我有絕色美人光環(huán)[快穿] 第58節(jié)
但這一次,面對官府的指責,而且是公開的指責,江湖卻沒人來反駁了。 他們也不怕丟面子了。 畢竟此刻所有的江湖人士都想知道,究竟是誰掠走了花神? 因此,他們懷著這種隱秘的念頭,打著“和官府合作”、“拯救女子”這些大旗,開始堂而皇之在江湖搜尋花神。 就連素來不合的魔教和武林盟主,都開始聯(lián)手了。 兩位大佬出馬,盡管未曾打斗,江湖還是掀起了巨大的浪花。 而在無人注意的角落,名為“念蘇閣”的小組織正在積蓄自己的力量。 … 蘇墨墨在江南書院混得如魚得水,為了刷好感,她之前參加了不少的詩會、茶會、賞花會。 除了驚艷眾人、感嘆她娶妻一定容易外,蘇墨墨人緣好的名聲也傳了出去。 而凱旋而歸的慕寒卿,恰好聽見了這條消息。 男人看著屬下,身上的銀色鎧甲冷意逼人,帶著戰(zhàn)場上磨礪出的氣勢。 慕寒卿一字一句地重復道, “你是說,墨墨在書院,和男子走得很近?” 下屬只負責打聽情報,完全不懂得看臉色。 因此,他很嚴謹?shù)匮a充道。 “主子,不是和’男子‘走得很近,是和’男子們‘走得很近?!?/br> 第31章 知道蘇墨墨身邊圍繞著無數(shù)男子后,慕寒卿有些坐不住了。 或許是他自己便懷著那種卑劣的心思,此刻慕寒卿看蘇墨墨身邊的所有男子,都覺得他們對少年有覬覦之心。 雖然感情萌芽之初,慕寒卿無法接受自己的骯臟念頭,想著遠離少年,讓這感情逐漸淡去。 但是,他也不愿意眼睜睜地看著少年被其他男子拖下水。 他合該娶妻生子,過完平凡而快樂的一生。 慕寒卿告訴自己,關(guān)注少年,是因為他是蘇墨墨的父親。 身為父親,自然應該為兒子規(guī)劃好人生,為他除去人生路上的障礙。 畢竟墨墨那么單純。 他才14歲,從小到大接觸的也都是慕府或者學院的人,便以為世人都是如此單純。 在北境時,慕寒卿有能力護他周全,但孤身一人來到江南的少年,會遇見什么,誰也說不準。 或許會有因為他的身份而阿諛討好的,或許有垂涎他的美色而曲意逢迎的,更甚至,有心理扭曲喜歡年輕少年的人蓄意接近他、哄騙他… ——想到這里時,慕寒卿想到了自己。 男人硬朗俊美的面容微沉,一身氣勢不怒自威。 他身上的鎧甲尚未卸下,便轉(zhuǎn)過身,大步朝外走去。 等管家急匆匆趕到門口時,便只看見黑夜里一抹身影。 馬背上的男人神采飛揚,黑色的披風在黑夜劃過,迅疾如雨,很快消失在遠方。 … 留在原地的管家愣了一下,他連忙找到慕寒卿的副官,這才知道,主子竟然是去找少爺了。 可是,少爺在江南啊! 北境距離江南,數(shù)千里之遙。 蘇墨墨跟著鏢隊,都是走了一個星期才到。 即便主子騎術(shù)高超,坐下又是良駒,但,但那可是千里??! 主子才到家,什么都沒準備,干糧、水、侍從,一個都沒有,就這么直接走了嗎?! 副官看著面容震動的管家,默默補充道, “主子一從戰(zhàn)場上下來,便火速趕回北境,路上都未曾合過眼。” 管家大為震驚,且不解。 主子是瘋了嗎?這樣下去得有5、6天無法休息吧? 這樣的話…見到小少爺后,即便仔細洗漱整理,主子的疲憊也無法遮掩啊! 不說別的,眼睛肯定會變紅。 管家不敢想象一向沉穩(wěn)、運籌帷幄的主子紅眼的模樣。 他不由暗自吐槽:早知道這么思念兒子,主子干嘛要主動接下帶兵的任務(wù)呢?明明這次戰(zhàn)況不急,副官應付綽綽有余。 而且主子走得太過匆忙,就像在逃避什么一般。 結(jié)果現(xiàn)在,才一個月不到。 小少爺都跑到江南學習去了,主子又像前段時間突然逃跑一樣,突然瘋狂地想去找少爺…… 唉。 管家真的不理解。 … 蘇墨墨很快找到了機會。 中秋過后,很快便是年關(guān)。 而在燁國,過年前,各地會舉辦學院大比,就像是現(xiàn)代的期末聯(lián)考一般。 來自燁國各地的書院,都會派出學子,前往皇城最大的第一書院,進行琴棋書畫、君子六藝的比拼。 只是北境書院嫌棄太遠,不愿在冰天雪地里趕路奔波,便從未參加過大比。 ——實際上,從前,位處偏僻、教育資源相對落后的北境書院覺得去了也不能拿獎,便懶得去了。而現(xiàn)在,他們書院的蘇墨墨天才之名,整個燁國誰不知道?北境書院也不需要錦上添花了。 因此,北境書院躺得很佛系。 蘇墨墨雖然屬于北境書院,按理說沒法參加學院大比。 但她這不是有了個師傅嗎? … 顧清這次來江南書院,只是為了散心,實際上,他真正的身份是第一書院的夫子。 兼職的那種。 因此,蘇墨墨完全可以隨著師傅一同去皇城,在學院大比上開開眼界。 在少女主動提議同去皇城后,顧清愣住了。 實際上,在蘇墨墨開口之前,顧清已經(jīng)開始修書準備辭去今年的裁判之位了。 他并非癡傻,數(shù)日相處下來,加上那日的茶樓風波,顧清已經(jīng)差不多認清自己的內(nèi)心了。 他知道,他喜歡子墨,喜歡自己的徒弟,蘇墨墨。 依著顧清的灑脫,明白自己的心意后,他應當與蘇墨墨直言。 若是彼此皆有意,那自然最好,若蘇墨墨對他沒有戀慕之意,顧清也會毫不猶豫地斬斷自己的情絲。 只是開口前,顧清卻猶豫了。 不僅是擔心得到蘇墨墨的拒絕,也擔心失去子墨那樣的摯友。 因此,顧清決定,先小小的試探一下。 … 試探時,顧清才發(fā)現(xiàn),自己這個天才徒弟,真的完全沒有開竅。 即便他站在少女身后,彎下腰,從后面半攬住她的身子,伸手輕扶著她的手腕,手把手地教她撫琴,少女也只會笑得純粹而天真,嘴里說著: “師傅,你真好。” 少女話語甜蜜,但顧清垂首,卻發(fā)現(xiàn)她的心思完全放在撫琴上。 將他教的技藝記得很清楚,屬實是個好徒弟。但那張芙蓉面上,卻沒有絲毫波動。 至于顧清,在觸碰到少女的第一秒,便已經(jīng)紅了耳根。 強撐過一分鐘后,素來灑脫不羈的青衫顧大家,背部已經(jīng)不受控制地發(fā)軟了。 終于,在少女那句話出口的瞬間,顧清猛地放開了手。 他站起身,素來飄逸的青衫顯露出幾絲凌亂,背過身后,顧清張開唇,呼吸著空氣。 平復好心情后,他才佯裝冷靜地問道, “子墨,剛才,你可有察覺異樣?” “異樣?什么異樣?” 少女繼續(xù)慢條斯理地撫著琴,指尖仿若翩躚的蝴蝶。陽光下,遠遠看去,纖細的身影透著一絲溫柔,與周圍的青翠完全融為一體,透著愜意。 顧清沉默片刻,轉(zhuǎn)過身,直視著自己的徒弟,輕輕問道, “子墨,你不覺得,你我二人之間,太過親密了么?” 顧清希望能讓蘇墨墨意識到,他們之間的距離,已經(jīng)超出了正常的師徒。 希望她明白,自己不僅是她的師傅,更是一個正常的男人。 一個心有所屬、心湖蕩漾的男人。 蘇墨墨都能接受顧清的“抵足而眠”了,自然不覺得這個動作親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