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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瓦罐! 會跑的瓦罐! 堪比皇城十大未解之謎之首 夜晚奔跑的大紅秋褲。 在奇跡瓦罐的*下,他們跑得更快了,跳得更高了,甚至,會飛了呢 倒著飛起來的那種。 等一下,為什么會倒著飛啊? 腦袋還宛如被打了一樣,還有點嗡嗡,還有點劇痛。 老北鼻們咣當一聲掛在樹上,抬起嗡嗡的腦殼一看。 哇,前面、原本他們跑酷的地方竟是不知何時出現(xiàn)了一只巨大的熊,頭上還長著一只角,好尖好長,看起來好鋒利的樣子。 好適合用來做某個西域的。 喔,就是皇城異域商販舞團聚集地的南街街頭上經(jīng)常有的那種豎著烤的孜然全羊。 而他們親愛的北鼻,因為吞了石頭變成瘋批、暫時沒有腦子的阿矩不知為何竟是和那只熊打了起來。 一時間飛沙走石,日月無光,黑發(fā)與熊毛齊飛,陶罐與蜂蜜共一色。 嗯? 哪來的陶罐? 老北鼻們低頭一看,那原本移動的陶罐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了他們的眼前,再仔細一看,他們的身邊竟是出現(xiàn)了一只露了陷兒的芝麻湯圓。 毛茸茸的,三只后腿爪爪緊緊抱著陶罐,剩下的一只爪爪掏著罐里的蜜正在往嘴里送。 哇,好悠閑的湯圓喔。 悠閑得連兩只老北鼻都不禁心感饑餓,甚至都想嗦一嗦他們的狗爪。 但他們也是要面子的。 身為成熟的老男人,上代天之驕子,他們英俊,他們?yōu)t灑,他們穩(wěn)重,他們擁有八百噸的偶像包袱。 用前任皇后、當今太后的話來說就是除去腦子里的水,倆人看起來都像是從話本里走出來的男豬腳。 如此靠譜的他們,怎么可以因為嘴饞而嗦手呢? 惡心心。 啐。 665 正所謂死道友不死貧道。 雖然老北鼻們嗷嗷待哺,但他們還是沒有離開。 鈞哥到時看到的就是這番場景。 兩只*帶著一只湯圓小熊,*插著袖兜,湯圓嗦著蜜,蹲在樹上目不轉睛,宛如圍觀蹴鞠一般,圍觀著遠處裴叔與熊的互毆。 喔,好生溫馨而安詳?shù)膱雒驵浮?/br> 如果忽略遠處的拳拳到rou的話。 一見到鈞哥那帥氣的身影,父皇眼光一閃,瞬時熊也不看,毆也不瞧,嚶的一聲便是從樹上一躍而下,撲向好大兒的懷里。 沒想,好大兒卻是半點都不想理他,微微一個側身,優(yōu)雅而從容,干脆而無半分留戀,當場讓他的死鬼老爹一個猛虎下山宛如臭狗吃屎。 喔,這就是當了皇帝的男人嗎? 好冷,好酷,好無情,連見到久別重逢的爹爹都沒有半絲的親情。 一時間父皇的內(nèi)心有如寒風過境,大雪紛飛。 寒夜飄零灑滿他的淚,吾兒叛逆?zhèn)杆男摹?/br> 哽咽了,好痛心地落淚了。 然而,面對如此滿心是殤的父皇,鈞哥卻沒有點點的心動,只是給了他一個冷冷的眼神。 是殺氣。 這一個瞬間,還蹲在樹上的元帥叔感覺到了驚天動地的殺氣。 那是來自一個劍修的怒意,是一個失去自由的猛獸在見到罪魁禍首之時發(fā)出無聲的殺意。 元帥叔寒毛登時豎立,見勢不妙,一個轉身,不管三七二十一,抬腳便是要跑。 但鈞哥是什么人?世間之頂級劍修,瞬身閃現(xiàn),一個息間便能從中部的皇城來到遙遠天邊的男人。 風跟不上他的速度,鳥見不著他的身影,更何況區(qū)區(qū)一只年邁的臭狗? 不過一個眨眼,元帥叔就被扼住了命運的脖頸,再一個瞬間,他和他的老北鼻的眼前便是出現(xiàn)了皇宮之景。 遭了!父皇心覺窒息。 他們,好不容易跑到天南海北的他們,又被抓回來了。 父皇和元帥叔悲慟欲絕。 未免剛逃阿矩的魔爪便又受鈞哥的毆打,他們聲情并茂,當場便來了段生動而悲壯的雙簧。 然而,此時的鈞哥卻沒有分給他們眼神,而是低著頭,垂著眼,沉吟著凝視著他腿上的毛球。 出現(xiàn)了,又一次,仿佛長在他腳上的湯圓熊。 666 湯圓熊,由白色的熊媽和黑色熊爸結合而來的珍稀物種。 它可愛,它迷人,它甜蜜,它獨愛美人和大英雄。 就比如面前的鈞哥哥,美人和英雄的結合,湯圓幼小內(nèi)心中最閃耀的男神。 對于湯圓來說,鈞哥哥是鵝叔的爹爹,那就應該是它的爺爺。但鈞哥哥太好看了,每根毛毛都是湯圓夢中的樣子。 如此完美的鈞哥哥怎么能是爺爺呢?必然是湯圓的美人哥哥。 連味道都超超好聞的哥哥。 沒見過世面的小湯圓不知道,他的鈞哥哥身上的香味是南北結合的氣息,是雪山和海洋的交纏。 但沒關系,這不影響湯圓對鈞哥哥炙熱的愛意。 湯圓抖了抖短短的小尾巴,蹭蹭幾下便是爬到鈞哥的肩上,眨著亮晶晶的眼睛,用柔軟的毛毛試圖貼貼。 但鈞哥哥顯然不想和它貼貼,揪住它的后頸便將湯圓從自己身上拔下,放回地面。 湯圓不愿放棄,剛一落地便又是嗖的一聲躥了上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