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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鹵蛋,哎,小屁孩好看是好看,就是沒有成年,鵝哥不想被天道爸爸做成燉大鵝,只能含淚放他自由。 不過沒關(guān)系,現(xiàn)在鵝哥又有了個五房,美滋滋。 嘎! 709 那邊的鵝哥一邊被美人順毛快樂嘎嘎,一邊和燕道長雞同鴨講、人與鵝嗶。 而這邊,并不想?yún)⑴c鵝宮之事的鈞哥已是不動聲色地退出了人群,撿起菠菜的信,飄到了一邊。 這應該是比較重要的事情,菠菜給包了好幾層,摸起來都是硬梆梆的,難怪殺傷力如此之大,讓皮糙rou厚的燕道長都難以抵抗。 鈞哥剝開信件,一層又一層。除了最外面用作信封的紙上沒有什么字眼,內(nèi)里其他的都是滿滿的草書。 鈞哥也沒看,那字體都快飛出去了,不用想就知道是菠菜的咆哮和牢sao。 陰陽怪氣的,他才不要看。 鈞哥直接翻至最后兩頁,字體明顯不大一樣,好看了很多。 他飛速地看了下,通篇參著家常和瑣碎的朝政,辭藻也很漂亮,是菠菜常用的書信寫法。 但這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菠菜藏在信中的特殊信息。 鈞哥憑借和菠菜多年的默契解讀一看,上述四字 南王欲反。 第113章 710 南王,是什么人? 鈞哥回憶了很久,才勉勉強強從記憶深處某個犄角旮旯里找到了他的存在。 那是父皇的一位臭弟弟,按理說鈞哥該叫他一聲皇叔,但鈞哥沒有。 準確的來說,在整個大禹皇室中能讓鈞哥喚一聲皇叔的也就只有那位和父皇一母同胞的三叔。 用父皇的話來說,只知道擺爛和拖后腿的人根本不配做他的兄弟。要不是有血緣在,父皇他又不想被外界那些煩人的老夫子嗶嗶,他早就把那些廢物給干掉了。 可惜啊,父皇在位時桎梏甚多,不得不按照一些老祖宗的規(guī)矩辦事。除了在他早期上位時被他抓到由頭干掉的幾位攔路大虎,其他的只能封了王被他扔到離皇城遠遠的屬地,眼不見心不煩,而南王正其中的一位。 大禹的王爺無實權(quán),若無皇帝旨意,不得參政,不得擁軍,只食俸祿,除此外每三年按時上京一次,旁的時間無詔得不入京。 父皇很討厭那些臭弟弟,在位時幾乎不讓鈞哥和那些吃干飯的藩王接觸。因此在鈞哥人生的二十幾個年頭里,他一共也就見過南王兩次。 一次是在蘿卜頭時期的偶然,另一次則是他登基之初,藩王們依次上京拜見。 在他對其本就稀少的記憶里,南王就是個真正的廢物。能力不行,腦子也不靈光??赐獗?如今也是大肚便便,著實丟他們老顧家的臉。 與之相比,鈞哥的臭弟弟們簡直就是可再生資源。 說垃圾吧,臭弟弟們有時的確是挺垃圾的。但說能耐吧又是有的,而且只要用對了地方還出奇的好使。 總而言之,南王,廢物,連猴子都不如。 就這,他竟然也想造|反?笑話。 鈞哥的確不是很想當皇帝,但他可是劍修,善良且心懷大義,絕不會把皇位讓給沒用的東西,禍害黎明百姓。 鈞哥思考了一下,為了社會的安定,為了他好不容易建立到差不多了的工具人自運行朝堂不分崩離析,他,顧鈞,一代頂尖劍修,在星辰與大海中蕩漾的優(yōu)質(zhì)青年,決定回老家上班。 當然,這一決定最主要原因并不是南王。 畢竟造反可是大禹的老傳統(tǒng)節(jié)目了。 光是父皇在位的那些年頭沒有十個也有百來個,一個接一個,從暗殺父皇到暗殺鈞哥,從野心家到前朝余孽,從江湖到朝野,就沒消停過,都成了父皇要處理的公務(wù)里的日常了。 大禹群眾,特別是皇城人早就是見怪不怪。他們普通人現(xiàn)在安居樂業(yè),思想上不是很能了解那些天天想要掀起事端的反派,但這并不影響他們吃瓜。 據(jù)西街熱心群眾們表示,他們好多人就是因此才在退隱江湖之后跑來西街定居的,近距離當猹的感覺真的很好。 有時皇城熱鬧起來,熱心群眾們幫著出點力能拿個優(yōu)秀居民,獎金老多了。若是功再大點還能在年底評個十佳,還有官府敲鑼打鼓表彰呢,老出息老熱鬧了。 所以,南王一派沒什么好在意的。不過是一群菜雞,處理起來父皇一個人就夠了,根本無需鈞哥上場。 可鈞哥還是回去了。在看完信后,火速和正義修仙人們告別,一個閃現(xiàn)直接消失。 他是那么的速度,便是在場修為第二高深的鵝哥都來不及掙脫美人們擼毛的玉手,鉆進他的懷里。 鵝哥,被丟下了。就像是那曾經(jīng)一個個要強的暗衛(wèi)們,費勁千辛都逃離不去那跟丟主子的悲慘命運。 鈞哥走了。 就像是夏日的暴雨,突如其來用那離奇的實力讓人見識到世界的參差,人與自然的可怕差距,將人劈頭蓋臉打得叫個臉蛋生痛,然后又驟然消失。 他又像是一陣冬日的風,冰冷而又犀利,嗖得來又忽的去,不帶走一片云彩。 他走得好快,似乎還有些急。 是因為他想起了他的菠菜,那個在他心中名為自己人的范圍中最為弱雞的存在,在擔憂其于即將出現(xiàn)的造|反風波中的安危嗎? 還是說,他終于想起他那年邁的父皇,孝心大發(fā),怕其太過cao勞而再次暴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