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癮(01-05)
2022年3月9日 1,jiba太大插不進(jìn)去 夏至這天是陳澄22歲的生日,恰逢舞劇團(tuán)沒有演出,一幫人便在團(tuán)長林姐的帶領(lǐng)下,浩浩蕩蕩去了喬城一家高檔會所,給陳澄慶生。 陳澄年紀(jì)輕輕就擔(dān)任舞劇的女主演,自然是舞劇團(tuán)的團(tuán)寵,風(fēng)光無限。 慶生會上,林姐雖然告誡大家別喝太多,可一上酒桌,所有人就沒了分寸,陳澄作為壽星,也被灌了不少酒,一張漂亮的小臉蛋紅紅的,像是涂了舞臺妝。 平時挺乖巧的一個小姑娘,酒勁上來時,也很鬧騰,摟著好姐妹哭訴自己都單身半年多了,還沒找到新男朋友。 “天天練舞,都沒時間談戀愛?!标惓螕е媒忝谜滦M的脖子,嘟著嘴抱怨,一張嘴滿是酒氣,湊到章小滿耳邊說:“好久沒嘗到男人的味道,都快變性冷淡了。” 章小滿也喝高了,一手抱著酒瓶,一手?jǐn)堉惓?,大著舌頭說:“是……是你太挑剔了,一堆追你的人,條件那么好,你都看不上眼。” “呸,全都是趙明義那一款的,吊兒郎當(dāng)?shù)母欢?,渣渣,我才不稀罕!”陳澄舉著酒杯喝一口,小聲咕噥:“好想zuoai??!” 身邊是吵雜的K歌聲,眾人聊天的高喝聲,陳澄抱著腦袋晃了晃,覺得頭很暈,剛想再說點什么,她就被章小滿搖搖晃晃地拉起來,說:“走……走,我們?nèi)ネ饷嬲f……” 陳澄不明所以,但還是乖乖跟著章小滿往外走,出了包廂,隔絕了吵鬧聲,周圍安靜了許多。章小滿邊拉著陳澄往前臺走,邊說:“我……我聽說這里的鴨子質(zhì)量非常好,就是……價格高一些,不過今天是你生日,姐請你嫖一次?。 ?/br> “嫖……嫖一次???”陳澄也跟著結(jié)巴起來。 之后,她就頂著一個昏昏沉沉的腦袋,被章小滿塞進(jìn)某個房間,說讓她在里面等著,會有帥哥上門來服務(wù),離開前章小滿還叮囑她記得戴套子。 陳澄酒勁上頭,意識變得沒那么清晰,她搖搖晃晃去浴室洗個澡,然后就赤裸著身體爬上床,一躺進(jìn)柔軟的被窩里,她便困意上涌,想睡覺了。 半夢半醒間,陳澄隱約感覺到身邊有人掀開被子躺進(jìn)來,心想是不是章小滿叫的鴨子來了?這不聲不響的,感覺像是在偷人! 陳澄的意識漸漸蘇醒過來,雖然心里覺得嫖鴨子不對,可因為是頭一次,感覺也挺刺激的,嫖就嫖吧,又不是沒跟男人睡過,她這么想著,便伸手朝身邊的人摸了過去,果然摸到一個結(jié)實的男性身軀。 這鴨子身材挺好的啊! 陳澄本身是學(xué)舞蹈的,身體柔韌性好,輕易就在被窩里翻身纏到男人身上,跟條水蛇似的。 男人沒什么反應(yīng),也是滿身的酒氣,像是睡著了,陳澄心里老大不爽,覺得這個鴨子真是一點也不敬業(yè),一進(jìn)來倒頭就睡,根本沒取悅到她。 房間里只有浴室開著燈,就著那點光線,根本看不太清男人的模樣,不過就這身材和輪廓來看,應(yīng)該是個質(zhì)量很高的大帥哥。 陳澄本著不能讓章小滿白花錢的心理,趁著酒意,埋頭就開始脫男人的衣服,折騰了好一會,才將男人徹底脫個精光。 伸手往男人胯上一摸,嘖嘖兩聲,說:“不愧是做鴨子的,jiba好大啊!” 昏暗中,她扶著那根大jiba揉了揉,有些擔(dān)憂地自言自語,“這么粗的jiba,塞得進(jìn)去嗎?” 那jiba仿佛有自己的意識,不管主人睡得多沉,它自己在陳澄的手里,就越來越大,大得陳澄都有點打退堂鼓了。 “這也太大了吧。”她無奈嘆氣,趴到男人身上,兩具赤裸的身體開始相互摩蹭,沒一會就蹭出一點快感來。 陳澄咽了咽口水,扶著那根又熱又硬的roubang,抵在自己濕潤的花xue口,好半天都插不進(jìn)去,男人的guitou實在太大了,加上她心里緊張,身體無法放松,所以一直插不進(jìn)去。 又努力了好一會,陳澄累得放棄了,jiba沒戳進(jìn)去就算了,還把她的逼口戳得很痛。 她趴在男人身上,抱怨道:“你是驢嗎?長了一根驢rou!” 想想她又有點不甘心,折騰了這一下,腿心又麻又癢的,又開始流水出來,陳澄便就著這些sao水,用sao逼去蹭男人的jiba,光是這樣蹭著,也挺爽的。 直到把自己蹭高潮了,她就這樣趴在男人的身上睡著了。 第二天,陳澄是在一整震動中醒過來的,迷迷糊糊地抬眼看去,就對上男人那既熟悉又陌生的俊臉。 反應(yīng)兩秒后,她呆呆地說:“姐……姐夫??” “陳澄?” ----------------------- 2,sao逼和jiba粘一起了 “姐……姐夫?”陳澄徹底呆住了。 她這會還扒在男人壯碩的裸體上,而這個男人竟是她的姐夫!親姐夫?。?/br> 老天,她昨晚還一直在搗鼓他的roubang,想把roubang插進(jìn)自己的逼里,后來因為實在太大插不進(jìn)去,她就壓著roubang在外面磨逼…… 她居然壓著姐夫的roubang磨逼…… 讓她死吧! 可是,說好的鴨子 呢?怎么會變成姐夫??? 陳澄僵硬地維持著趴在他胸前的姿勢,呆呆地看著姐夫,而姐夫也在看她,他精神看起來不太好,一直皺著眉,眼底布滿紅血絲,連聲音都是啞的,“陳澄,你怎么在這?” 姐夫顯然也很意外,不過他這人一向面冷,沒什么表情,所以看起來還挺冷靜的。 “能先起來嗎?”他問陳澄。 陳澄這才反應(yīng)過來,手忙腳亂地想從他身上爬起來,可剛挪動屁股,她就“啊”的一聲,腿心saoxue處傳來一陣撕扯的痛感,讓她不敢動了。 見姐夫皺眉皺得更深,她結(jié)巴著解釋道:“粘……粘住了。” 姐夫簡牧川的聲音更啞了,摻雜一絲不耐,問她:“什么粘住了?” “毛……” 空氣中蔓延著一股死亡般的寂靜。 陳澄這會想死的心都有了,她昨晚就著saoxue流出來的水,壓在jiba上磨蹭著,一邊磨一邊流水,最后高潮了,也沒挪位子,就這樣睡了一個晚上,結(jié)果粘稠的sao水慢慢變干,就將兩人的陰毛結(jié)住了。 “姐……姐夫,怎么辦?”她整個人都傻掉了,腦子根本無法思考,只有本能地向姐夫求救。 “用力點呢?”他問。 陳澄又試了試,毛發(fā)的拉扯間,疼得她眼眶都紅了,帶著哭腔道:“好痛……嗚嗚嗚…” 簡牧川先是抬手揉了揉脹痛的額頭,過了一會,才伸出一只手往下摸去,很艱難地摸到兩人的腿間,摸上粘在一起的陰毛,然后一點點地將它們分開。 男人修長的手指就在兩人的腿間摸索著,難免會碰到陳澄的陰戶,陳澄兩腿分開,屁股微微往上抬,逼縫根本合不攏,這會還時不時被姐夫的手碰到,難免會有感覺。 她咬著牙,強(qiáng)忍著不敢吭聲,可沒一會,還是忍不住小聲哼哼,“嗯……嗯……啊……” 簡牧川一張冷臉更冷了,抬眼掃她一眼,說:“別出聲?!?/br> “我……我……”陳澄委屈的癟了癟嘴。 雖然咬牙不出聲,可sao逼傳來的感覺,卻不是她能控制的,在姐夫的手蹭過她的yinchun縫,碰到她的陰蒂時,saoxue還是不由自主地流出水來。 有了sao水的滋潤,兩人的毛發(fā)終于不再粘一起了。 而這時,陳澄也能明顯感覺到,姐夫他硬了,那根驢rou一樣粗的jiba,又硬又燙地頂著她! “姐……姐夫……”陳澄嚇得又不敢動了。 “起來吧?!焙喣链ɡ渎曊f。 陳澄一秒也不敢再在耽擱,猛地翻身躺到床的另一邊去了。 等兩人的衣服都穿好了,就聽姐夫問她:“我昨晚喝醉了,開了一間房休息,后面是怎么回事?” 陳澄對著手指,很是無辜地眨了眨眼,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昨晚她明明是來嫖鴨子,怎么會嫖到姐夫???! ----------------------- 3,沒做到最后 其實嫖鴨子這件事,現(xiàn)在想想也挺后怕,昨晚陳澄是喝多了,腦門一熱,就答應(yīng)了章小滿,做的過程中,也是憑借著一股酒勁在支撐,現(xiàn)在清醒過來,再讓陳澄去嫖鴨子,那打死她她也是不敢的。 “我……我也不太清楚……我也喝多了……”陳澄也不敢直說她是來嫖鴨子的,要是通過姐夫,讓jiejie知道了,估計會打死她。 她想了想,拿出手機(jī)給章小滿打電話,昨晚房間是章小滿開的,也是她去找人的,后面會變成這樣,肯定是哪個環(huán)節(jié)出了差錯。 電話響了好一會,那邊才接聽,章小滿也在宿醉,聲音變成了公鴨嗓,“陳澄啊,怎么這么早打電話?” “章小滿!!你昨晚把我送回房間后,哪里去了?你不是要給我……”說到這里,她忙轉(zhuǎn)過身背對姐夫,捂著嘴小聲說:“不是說給我找鴨子嗎?人呢??” 章小滿那邊安靜了一會,忽然爆出一串笑聲,道:“寶貝兒,你真以為我給你找鴨子了啊,哈哈哈哈,我騙你的,昨晚你喝多了,我只是給你開間房睡覺啊!” 陳澄:“……” 尼瑪,原來只是開玩笑?可她真把人睡了?。。。?! 可這房間到底是怎么開的,怎么還和姐夫開重迭了? 陳澄這邊剛掛斷手機(jī),那邊姐夫的手機(jī)響了,他從口袋里拿出來看一眼,然后接聽,那邊的人也不知道說了什么,陳澄就見到姐夫的臉色越來越黑,最后只是冷冷地說了一句,“你把我送錯房間了?” 之后對方又不知道說什么,姐夫聽了一會,就將電話掛斷了。 陳澄原本還在想著要怎么解釋這件事,現(xiàn)在看來,錯不在她這邊,果然,就聽姐夫說:“昨晚我朋友也喝高了,把我送錯房間,因為門沒反鎖,我直接開門進(jìn)來的?!?/br> 陳澄:“……” 真是要命的陰差陽錯! (蘋果手機(jī)使 用 Safari 自帶瀏覽器,安卓手機(jī)使用 chre 谷歌瀏覽器) 陳澄忽然想到,幸好昨晚因為姐夫的roubang太大,她沒辦法將它插入saoxue里,要不然,現(xiàn)在肯定更加難收場了! 姐夫顯然也想到這點,他冷峻的眼神朝陳澄看來,問她:“昨晚,我們做了?” 陳澄嚇一跳,忙擺擺手,說:“沒有沒有……沒做到最后……” 這話一出,兩人同時松了一口氣。 陳澄其實跟姐夫簡牧川不太熟,陳澄在帝都讀書工作,而jiejie和姐夫結(jié)婚后,就定居在喬城,兩座城市相差一千多公里,期間陳澄只來過兩叁次,跟這位姐夫,也只見過幾面,連手機(jī)號碼都沒有。 現(xiàn)在碰上這么尷尬的事,也不知道該怎么善后,最后還是姐夫發(fā)話,就當(dāng)這事沒發(fā)生過,也不用告訴jiejie。 陳澄心里雖然別扭,但也很贊同姐夫的意見。 兩天后,是陳澄在喬城的最后一場演出,原本她打算這次演出結(jié)束后有幾天假期,就去jiejie家住幾天,可現(xiàn)在和姐夫發(fā)生這么尷尬的事,陳澄是不敢去了,于是在演出前給jiejie打了個電話,才知道jiejie臨時出差,現(xiàn)在人已經(jīng)在外地了。 短時間內(nèi)不用見到姐夫,陳澄心里挺高興的,然而,這天晚上的演出卻發(fā)生了嚴(yán)重的意外,陳澄在演出途中,從很高的架子上摔下來,當(dāng)場昏迷,很快被送進(jìn)醫(yī)院。 ----------------------- 4,sao逼露出來了 陳澄是被救護(hù)車送進(jìn)醫(yī)院的,一系列檢查下來,有輕微腦震蕩,腰傷以及腳踝骨裂等等,當(dāng)夜就辦理了住院手續(xù)。 當(dāng)晚是團(tuán)長林姐給陳澄陪床的,陳澄長這么大,第一次受這么重的傷,自己都疼哭了,特別是醫(yī)生給她打石膏的時候,她抽抽噎噎哭了好一會,才想起來給jiejie打電話,但jiejie電話關(guān)機(jī)了,聯(lián)系不上,她想起來jiejie在出差。 夜里,陳澄渾身疼得難受,特別是后腰屁股和兩邊胯部,一抽一抽的疼,同病房另外兩個病人此起彼伏地打呼嚕,她只能干熬著到天亮。 第二天,來了個新醫(yī)生,當(dāng)醫(yī)生出現(xiàn)在病房里時,陳澄直接呆住了,雖然對方戴著口罩,她還是一眼能認(rèn)出來。 “姐……姐夫……” 陳澄知道姐夫是個很厲害的骨科醫(yī)生,卻不知道他就是在這所醫(yī)院上班。 本應(yīng)該避得遠(yuǎn)遠(yuǎn)的人,沒想到只過了兩叁天,又見面了。 她的尷尬勁還沒過去,一看到他,她就想起那夜,想起他的……大jiba,救命,她要怎么才能把那晚的記憶抹掉?! 簡牧川見到陳澄并沒有意外,應(yīng)該是事先看過她的病歷。 陳澄這邊心里忐忑糾結(jié),姐夫則是公事公辦,一本正經(jīng),仿佛前兩天他們并沒有裸裎相對過。 給陳澄檢查的時候,同病房的兩個病人一直在聊天,鬧哄哄的,簡牧川并沒有說什么,只是眉頭緊鎖。 “初步判斷,臀部和胯部的疼痛,都是腰傷引起的,我先給你開點藥吃,下午再安排按摩和針灸。”簡牧川對陳澄說。 “哦?!标惓喂怨渣c頭,這個時候,她還沒意識到,針灸和按摩意味著什么。 因為醫(yī)院有姐夫在,陳澄也不好意思再讓林姐陪她,就讓林姐先回去了,簡牧川要工作,也沒辦法時時看護(hù),就拜托護(hù)士給她找個護(hù)工,陳澄這種情況,起碼得住幾天院。 姐夫離開沒多久,就有護(hù)士來幫陳澄換病房,說是簡醫(yī)生安排的,把陳澄換到豪華的vip病房。 陳澄有些意外,原來姐夫也發(fā)現(xiàn)她住得不舒服了,她心里有些高興。 沒有吵鬧的閑雜人,終于能安靜休息。 直到下午簡牧川來給她針灸。 “什么?要……要脫褲子?”陳澄難以接受地瞪大眼睛。 跟著簡牧川過來的小護(hù)士,捂著嘴偷笑,說:“針灸當(dāng)然得脫褲子?!?/br> 陳澄張大嘴巴看看護(hù)士,又看看姐夫,垂死掙扎地問護(hù)士,“是你幫我針灸嗎?” 護(hù)士擺擺手,說:“扎針當(dāng)然得醫(yī)生來,簡醫(yī)生是醫(yī)院最好的醫(yī)生,你要相信他。” 陳澄心想我不是不相信他,就是覺得太尷尬了,前兩天她才赤身裸體地在姐夫roubang上磨逼,現(xiàn)在又要在他面前脫褲子,她在姐夫面前,就不能有點隱私嗎? 可治病這事,還是得聽醫(yī)生的。 脫褲子的時候,是護(hù)士幫忙的,陳澄覺得難為情,以別扭的姿勢趴在床上,就將臉埋進(jìn)枕頭里。 簡牧川一直沒吭聲,直到陳澄準(zhǔn)備好,他才拿出針袋,準(zhǔn)備下針。 期間護(hù)士被護(hù)士長叫出去了,安靜的病房內(nèi)就剩下他們兩人。 兩人都沒說話,氣氛莫名就變得曖昧起來。 陳澄的膚色很白,白得能透光的那種,因為長年習(xí)舞,身材纖細(xì)修長,看起來很瘦,其實肌rou結(jié)實,蘊(yùn)含力量。她有著一雙漂亮勻稱的大長腿,沒有半分贅rou,臀部結(jié)實挺翹,就算身體是趴著的,兩瓣臀rou依舊挺翹如蜜桃,像是在引誘別人上去捏幾下。 簡牧川眸光微動,似乎有一絲情緒在他眼底閃過,轉(zhuǎn)瞬 即逝,從外表看來,他始終是個清冷淡定,一本正經(jīng)的簡大醫(yī)生。 他伸出兩根修長的手指,在那白如凝脂,挺翹勻稱的蜜桃臀上按了按,確認(rèn)xue位。 他這一碰觸,陳澄的身體輕微的瑟縮一下,而隨著她的抖動,那結(jié)實的臀rou似乎也微微顫了顫。 簡牧川口罩下的臉,沒有任何表情,他挪開視線,轉(zhuǎn)身取出毫針,然后在她臀rou上按了按,輕輕下針。 扎針時沒什么感覺,但等待的過程實在煎熬,陳澄的腳踝打著石膏,只能以很別扭的姿勢放著,所以兩條腿沒辦法合攏,也就導(dǎo)致她不僅覺得屁股涼,連腿心的花xue,也是敞開暴露在空氣中的。 陳澄四肢上的體毛幾乎沒有,看起來細(xì)膩又光滑,但在私密的地方,卻格外茂盛,不管是胳膊下或陰戶上,毛發(fā)都是又黑又濃密,那天姐夫摸過她那里,可能也感受到了。 這會敞著腿躺著,也不知道姐夫會不會看到她的腿心。 一想姐夫有可能已經(jīng)看到她的saoxue,陳澄內(nèi)心忽地涌現(xiàn)一股微妙的感覺,這股感覺很快化作暖意,往她腿心涌去,讓她不知不覺就濕了。 陳澄在內(nèi)心警告自己,要克制,別胡思亂想,可這種事情,她越是不想在意,就越在意,腿心清涼的感覺,時刻提醒著她,她現(xiàn)在正在暴露私處,這樣的念頭,讓她的xue道忍不住開始收縮。 救命!好像越來越有感覺了! 陳澄將臉埋在枕頭里,內(nèi)心仿佛住著一只尖叫雞,正不停地尖叫著。 忽然,就聽到男人低沉清冷的聲音從上方傳來,“很痛嗎?” 陳澄的身體肩僵硬兩秒,甕聲甕氣回答道:“還……還好,不是很痛?!?/br> 簡牧川應(yīng)了聲,提醒道:“很痛就告訴我?!?/br> “嗯。”陳澄胡亂點點頭。 “現(xiàn)在要在腿上下針?!焙喣链ㄌ嵝阉?。 “哦,好的。” 這句話說完,陳澄就感覺到姐夫的雙手握著她的腿,輕輕打開來…… 兩腿被打開的瞬間,陳澄耳邊似乎響起一道驚雷,頓時將她炸懵了。 ----------------------- 5,sao逼一直流水 感覺到陳澄身體的緊繃,簡牧川低聲提醒說:“兩腿放松,肌rou緊繃不利下針?!?/br> 陳澄聽完真是欲哭無淚,她這都被掰開腿,露出花xue來,還怎么放松?姐夫是不是故意的呀!可想歸想,她還是做了兩次深呼吸,盡量讓自己放松下來。 敏感的腿心,因為兩腿的打開,更大地暴露在空氣中,溫?zé)釢駶櫟膞ue口,在接觸到更多的空氣后,感到一陣涼颼颼的冷意,一向被包裹住的私密位置,這下徹底裸露在外,便迅速地分泌出更多的體液來,原本只是些微的濕潤,這下是直接流出sao水來。 陳澄都不用伸手去摸,也知道現(xiàn)在自己的腿心肯定濕透了。 姐夫會看到嗎?看到她的逼口不斷地流出sao水,要是看到了,他會怎么想她,會覺得她很yin蕩吧,扎個針都能流水,畢竟她還曾這個sao逼蹭過他的jiba。 陳澄實在不敢往下想,小聲地問簡牧川,“姐夫,還要多久才好?” 簡牧川神情專注地在她腿上下針,聞言道:“10分鐘左右,腿別動?!?/br> “哦,好……” 接下來的十分鐘,簡直就像十年那么久。 針灸的過程中,簡牧川會時不時地拔針,下針,他的手指避免不了地碰觸到陳澄的腰臀和腿,陳澄能清晰地感覺到,他的指尖帶著微微的涼意,落在她皮膚上,就像在平靜無波的湖面丟進(jìn)一顆石子,漾起一層層的漣漪。 她甚至覺得這樣的碰觸讓她很有感覺,很舒服,腿心也越來越濕,花xue里也傳來一陣空虛的麻癢。 老天,她的身體是不是寂寞太久了,居然對著姐夫也能發(fā)情,太不知羞恥了! 陳澄正在心里暗罵自己,就聽姐夫說:“臀部和腿還疼嗎?” 陳澄忙收斂心神,說:“好像沒那么疼了?!?/br> 簡牧川應(yīng)了一聲,開始拔針,然后收拾針袋,隨后對她說:“兩小時后,我再來給你做按摩?!?/br> “按……按摩?” 按摩哪里?屁股嗎?她有些絕望地想。 “嗯,你不是兩邊胯骨也疼嗎?那位置不好施針,只能按摩。” 還好不用按屁股,陳澄松了口氣,但很快又想起來胯骨的位置,頓時又羞又囧,忙問:“能吃藥緩解疼痛嗎? “最好不要吃,而且作用不大?!焙喣链ㄕf。 “哦,知道了?!?/br> 簡牧川幫她拉過被子蓋住下半身,然后語氣平緩地問她:“要我叫護(hù)士來幫你整理嗎?” 陳澄一時間也不知道他說的整理,是幫她穿褲子,還是幫她處理洇濕的腿心,只能尷尬地說:“不用,我自己來就好?!?/br> 簡牧川沒再多話,拿起他的醫(yī)療箱就出去了,順手關(guān)上門。 等門輕輕關(guān)上時,陳澄整個人癱軟在床上,做個治療,簡直就像是上了一次酷刑,實在太煎熬了! 她伸手去摸自己的腿心,果 然摸到一手的sao水,因為水太多,還將身下的墊子弄濕了一大塊。 救命,濕得這么厲害,姐夫肯定看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