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
孫悟空去借芭蕉扇并不順利,鐵扇公主果然記恨他們讓紅孩兒被觀音收了的事,悟空解釋紅孩兒跟了觀音有望修得正果,是好事一件,然而鐵扇公主愛子心切,接受不了母子從此難再相見,還是跟悟空打了一架。他們斗了大半天,悟空被她搧得飛滾了一晚才終于落在一座山上,抱著山石認(rèn)出是靈吉菩薩所在的小須彌山,順便向菩薩打聲招呼,借了定風(fēng)丹與飛龍寶杖對付羅剎女。 雖借得法寶與羅剎女周旋,卻得了假扇,只好再轉(zhuǎn)往積雷山找牛魔王商量,無奈雙方又斗了起來,最后八戒趕往相助,又找來了許多佛兵天將才降伏牛魔王,順利取扇朝那火燄山連搧四十九下,徹底斷了火根。 沙僧在破廟保護(hù)師父,苦候二位師兄歸來,他和師父一會兒站一會兒坐,終于盼到他們回來。悟能得意跟師父說他與大師兄如何大展威能,脫口就說了自己拿九齒釘耙對付牛魔王小妾們的經(jīng)過,講到興起,連自己如何將她們剝了衣服看清是何方妖孽的經(jīng)過都交代清楚,說完忽覺后頸生出一片涼意,卻沒留意悟凈師弟沉著臉色緊盯著他。 孫悟空拉唐僧的手說:「師父你看,芭蕉扇果真是寶物,有火的地方降雨,沒火的地方放晴,我們這會兒能上路了,開心不?」 唐僧不知不覺習(xí)慣了悟空親暱之舉,點頭笑應(yīng)一聲,喚悟能他們收整行李趕路。悟能答應(yīng)一聲,如往常那樣催促師弟說:「快點收拾,走啦。發(fā)什么愣?」 悟凈比二師兄還高大健壯,平素被二師兄使喚也一派歡喜甘愿,如今卻露出委屈的眼神瞄一眼二師兄,轉(zhuǎn)身默默挑起行李到廟外找白龍馬嘀咕:「二師兄就是惦記女色,下回你護(hù)著師父,我要看緊二師兄?!?/br> 白龍馬不想應(yīng)他話,只回他一個鼻響裝傻到底。 之后他們途經(jīng)祭賽國為金光寺僧人申冤解危,聯(lián)手二郎神宰了盜寶的老龍王一家,金光寺后改名降龍寺,離開不久就遇見一望無際的荊棘路。八戒用九齒釘耙開路,走了一天一夜來到一座古廟,孫行者多方警戒認(rèn)為不宜在古廟久留,可廟里此時卻出現(xiàn)一位頭戴角巾的老者,老者自稱是荊棘嶺土地,帶鬼使們要招待他們吃喝。八戒一見酒色飲食就犯傻,當(dāng)下并未多想就要伸手拿餅吃,被大師兄?jǐn)r了下來并一棒敲向鬼使和老者們。 想到眨眼的工夫唐僧竟被他們給攝走,師兄弟三個大驚。遭荊棘嶺十八公捉走的唐僧來到一處石屋前,他們說要與他談詩,唐僧見他們客氣有禮,一時也相談甚歡,熟料后來又出現(xiàn)一位杏花仙,十八公提出要給唐僧和杏花仙作媒。 唐僧當(dāng)即變臉拒絕,卻被妖怪們逼婚,他急得掉淚,杏花仙挨近他取了汗巾替他擦拭,唐僧嚇得起身想躲,被糾纏得驚叫出聲。悟空與師弟們尋了一晚聽見這叫聲,連忙回喊:「師父那在哪里?」 「悟空!悟空,為師在這里,快來救我!」唐僧掙扎到門口,回頭見那四位老者、鬼使和女子、女童都憑空不見了。 悟空一找到師父就拉著人察看有無傷著,緊張問道:「師父是怎么到這里的?」 唐僧想到被逼婚之事,尷尬得紅了臉描述事情經(jīng)過,對逼婚之事盡量輕描淡寫,然而三個徒弟一聽還是氣到不行,急著問他幾個妖怪往哪里去,他困惑道:「方才還與我拉扯,我和悟空互相叫喚間就不見他們蹤影了。」 唐僧說著抬頭望,他們幾人都看到了同一處崖壁上有木仙庵三字,崖上有幾棵老樹。孫悟空想起師父所說那幾人的名號,提了金箍棒冷笑,同師弟們說:「看,不就在那里么?」 悟能和悟凈抬頭看了半天疑問:「哪里?。俊?/br> 悟空指著老樹說那四老與赤身鬼使即是檜樹、柏樹,松竹梅及一棵丹楓,杏花仙即是杏樹,女童是丹桂、蠟梅,悟能想到是他們害自己累了半天,氣到拿起兵器將幾棵老樹弄倒,樹精們露了樹根竟流出血水。 唐僧看了駭異,慌忙叫停:「別再傷他們,修行不易,他們也沒真的傷了我,還是放他們一條生路吧?!?/br> 悟空沉下臉看著師父給他們說情,心中醋勁大發(fā),使喚師弟們說:「那可不成,他們幾個雖不成氣候,將來要是成了大妖恐怕禍害其他人,不能留。悟能、悟凈?!?/br> 「是,大師兄!」悟能還在記仇被妖怪耍的事,也沒吃到一餐飯,下手并不客氣。 唐僧沒能阻止,也覺得悟空說得有幾分道理,他不能保證這些精怪不會去害人,只是心中仍無奈傷感。悟空牽來白龍馬師弟比了個請的手勢:「師父,上路吧?!?/br> 唐僧蹙眉瞥了眼悟空,悟空對他笑得邪氣而曖昧,唐僧暗自嘆道,這傢伙八成是吃醋吧?他還是不忍殺生,路上一直念經(jīng)回向。師徒幾個趁天黑前終于找到能落腳的村莊,向村長借了間置的空房休息。 唐僧與悟空一間房,悟能與悟凈則住隔壁。悟空讓師父坐下,端了盆水來給師父洗腳,唐僧以往只覺得是師徒情誼,今時多了曖昧關(guān)係就難再淡然處之,被悟空仔細(xì)搓腳趾時癢得縮腿婉拒:「我自己洗吧,你也累了,不必這樣?!?/br> 悟空抬頭凝視師父半晌,繼續(xù)低頭為師父洗腳,嗓音沉啞溫柔說:「我喜歡伺候師父,師父歷盡劫難,徒兒心疼,至少讓你少受些罪也好?!顾闹父辜?xì)細(xì)磨擦著唐僧的腳趾,那并不是圓潤漂亮宛如女子的腳,唐僧雖然生得唇紅齒白、相貌俊秀,卻也不懼苦行,這雙腳在和他相遇成為師徒前已經(jīng)走了許多路,吃了很多苦頭,才從觀音菩薩那里接了如來的令西行取經(jīng)。 唐僧被輕撓腳心,敏感得悶聲抽氣,伸手抵在悟空肩頭慌亂說:「啊、你,你別使壞。」 悟空淺笑回嘴:「腳心也得洗,怎么說我是使壞?師父越來越嬌氣了?」 「我沒、沒有,只是會癢、啊?!固粕?,推開悟空拿了巾帕擦乾水氣,急匆匆躲去床里準(zhǔn)備就寢,悟空很快湊過來要幫他脫下僧袍,他并不反抗,想到自己不會隨便念緊箍咒,又斗不贏悟空,乾脆由著他去。 悟空看師父對自己態(tài)度越來越和順,心里高興得不得了,由背后輕摟師父親舔其耳根說:「師父生得這樣好,各路妖怪都盯上你也不奇怪。我真得把你看好了?!?/br> 「每回還不是任由我被攝走么?」唐僧屢遭驚嚇,這話像是遷怒,其實是不自覺在撒嬌。 悟空輕緩剝了唐僧身上衣物,低笑哄說:「可我也每次都把你找回來啦。師父別怨我啦?!?/br> 「我要睡了,你莫要這么、唔。」唐僧被扳過臉吻住嘴,他脹紅了臉推悟空,只如蜉蝣撼樹,悟空反而更加欺身壓上來,將他罩在身下又摸又舔,極盡挑逗之能。 悟空沒再變成人貌,只是用本來面目對著唐僧問:「師父可是嫌棄我這模樣,不愿與我同赴云雨?」 唐僧被吻得輕喘,聞言瞅著悟空答:「我不是眛于皮相,怎會嫌棄你,只是你我是師徒,我們還是不該這樣、嗯,我……」 「師父沒錯,都是悟空不好?!箤O悟空扯開唐僧衣襟往那白嫩胸膛又摸又嘬,細(xì)密如雨的連連啄吻,興奮粗喘望著師父講:「悟空離不開師父,師父千萬不能再趕我走?!?/br> 唐僧看悟空神態(tài)癡迷卻也清醒,心中憂懼也歡喜,卻不敢太過顯露心情,在悟空愛撫親吻下卸了防備,任悟空分了雙腿曝露私處。悟空不只一回戲謔逗他說:「師父頭頂光得漂亮,這里也無半根毫毛,真美?!?/br> 唐僧耳根紅極了,伸手遮掩胯部,被悟空拿濕透的男根戳磨比劃,濡濕他手背,他收手茫然看了眼被弄污的手背,忽覺后庭被刺得鈍痛,疼得眼角泛淚。悟空連聲道歉,拿自身yin液給他潤滑肛口,他羞恥得默然咬唇瞪著悟空,悟空堆滿笑臉討好他,拿滿是毛發(fā)的手往他xue里拓磨按弄。 「赫、嗯?!固粕畵撟烊棠停犚娮约汗砷g被插弄的聲音漸響,酥麻美妙的滋味由尾脊?jié)B往四肢百駭,忍不住輕擺腰肢迎向悟空腿間。 悟空見狀,眼底流露溫情,噙笑輕語:「師父莫急,徒兒就來?!顾妨耸种笇煾阜肀硨ψ约海又ι硖饺肽呛笸ビ膹?,雖然好些時日沒做,師父那里仍能勉強能納入他陽物。 唐僧股xue空虛,下一刻立即被貫穿,爽辣疼麻的滋味逼得他皺眉掉淚,咬著拳背憋紅了臉。他感覺到悟空動作停頓,貼近他身后摟住,一手摸上他胸口溫柔撫摸,用略嫌粗糙的指爪搓揉他乳首,可說是十分溫存。 從前他老是念悟空野性難馴,性情衝動,其實也有許多心思細(xì)膩的時候,像這種時候…… 「師父,你放心,我不會讓任何妖怪欺負(fù)你。師父,你夾得我真疼,真是厲害?!刮蚩盏拇綆缀鯖]離開過唐僧的皮膚,從沉厚微顫的嗓音聽得出他極力壓抑衝動,但腰腿卻不由自主擺蕩漸劇,繃緊的卵囊扎實甩擊在唐僧私處,彷彿也想闖入銷魂xue里。 唐僧悶哼、嗚咽,實在沒馀力回話,被插得狠了也逐漸生出尿意,只盼悟空快些完事好讓他去解手,心中暗想這猴精始終野性難馴吧,不過悟空一心向佛又有善性,也算純真直率,所以他并不討厭,非但不討厭,還很惦記在心上。 此劫漫漫無邊,唐僧想到這里暗嘆,只是這一念瞬間被悟空撞散。他體內(nèi)就像要被悟空攪打得濕軟糜爛,神情開始有些恍惚,他抿唇勉強舔走嘴角口涎,低喘道:「悟空、快些,為師想解,呼、嗯……想去解、手啊──」 悟空抓扣住師父腰肢,正干得酣暢無比,也想令師父快活,一手改握住師父男根,沒想到粗毛糙指搓磨著那物龜首嫩皮,將人刺激得失了精關(guān)。唐僧低啞長吟一聲洩在床鋪上,腰腹抽顫未止,悟空摟緊他親舔耳根頸脖,就聽唐僧驚慌抽氣聲,接著出現(xiàn)淅瀝聲,床上迅速匯了一小汪近乎透明的水體,原來他將師父cao尿了。 唐僧闔眼蹙眉尿了個乾凈,喉間擠出哀吟,這會兒真是臊得渾身潮紅,無言以對,也不敢回頭看悟空。悟空曉得師父臉皮薄,生怕他受了太多刺激,溫柔抓著師父肩頭,輕聲細(xì)語哄說:「無礙,我一會兒就將它變乾凈,師父出的是什么我老孫都不嫌棄?!?/br> 唐僧吸了吸鼻子,身子還因情欲馀韻而微微發(fā)抖,腦海空白一片不敢多想,聽悟空又熱切哄他好些話才慢慢平靜下來。 悟空顧慮他勞累,并不像初次那樣強要了數(shù)次,坐完這一回就施法將床鋪變乾凈,再摟他坐到懷中。他半瞇眼靠在悟空懷里,悟空親他面頰、輕撫他臂膀、腰腿,被按揉之處都很舒服,他清楚不該沉溺其中,卻又明白自己是真心喜歡上悟空。 「累了就睡吧,有我保護(hù)師父?!?/br> 「嗯?!固粕畱?yīng)他一聲,彼此沒有再多交談,卻彷彿心意相通了。猶記得當(dāng)初過通天河那會兒,也是悟空開導(dǎo)他念心經(jīng)避六賊才度險的,每當(dāng)他內(nèi)心徬徨、神思不寧的時候,總是悟空助他,他雖然是師父,很多時候應(yīng)付妖怪還得靠悟空。 這是信賴,衍生了依戀么? 悟空慢慢抱師父躺下,一手覆在師父耳朵讓他聽不見隔壁雜音,他清楚兩個師弟在隔壁間做什么事,也并不想多管,只是不想師父聽了煩惱。儘管他兩個師弟有所收歛,但他畢竟本事通天,總會不小心聽見一些,又聯(lián)想到師父動情的模樣而感到腿間孽根蠢動,目光深黯望著眼前人白凈俊逸的睡容。 *** 話說悟能和悟凈進(jìn)了房間后,悟凈就殷勤的要幫二師兄掛衣服、提鞋、揉肩,悟能看出這傢伙的意圖,指著他警告道:「你給我安份點別胡來,要不然,哼哼?!?/br> 悟凈乖順答應(yīng):「我一直都安份啊,二師兄?!惯@一路走來沙僧的確是最安份的一個,和怕事的龍馬不同,他認(rèn)份的做著自己能辦到的事,大師兄找二師兄去打妖怪時,他跟龍馬顧行李,大師兄跟二師兄吵架時,他勸架,大家都鬧脾氣時,他去找水找吃的,默默守在后方。 他是最晚加入他們?nèi)〗?jīng)的,雖然大師兄也常護(hù)著他不被二師兄欺負(fù),但他反而挺喜歡二師兄找自己麻煩的樣子。二師兄有很多小癖好,也常鬧脾氣,又愛記仇,換作別人這樣只會讓他生厭,但二師兄這樣只讓他覺得個性鮮明有趣,十分可愛。他想,自己是不是有些毛???但也無妨,他一點也不覺得不舒服。想想二師兄趾高氣昂跟他說話的樣子,他就有些害羞和興奮,先前這樣的二師兄卻在他身下露出另一番風(fēng)貌,真不可思議。 「發(fā)什么愣啊?」悟能拍了下悟凈胸口喊說:「還不快把燈熄了,睡覺啊?!?/br> 「喔。」悟凈伺候二師兄就寢再去熄燈,其實黑暗里他們都能視物,也沒多少影響,他踱回床邊盯著二師兄看,有些不知所措,因為床只有一張。站了半晌,二師兄咋舌喊他說:「站著干嘛?上來睡啊。笨死了?!?/br> 「謝謝二師兄?!刮騼綮t腆抿笑,盡量放輕動作躺到悟能身旁。 悟能以前也不曾跟師弟這么同床就寢,沒想到師弟這般魁梧,他為免碰著對方而往床里挪,生怕刺激師弟又要做那事。想到這里他有些煩躁的翻了白眼,說不定悟凈根本連想也不敢想,只有他自己亂想?他甚至懷疑先前的事只是場夢,因為悟凈的態(tài)度和從前沒有不同,連現(xiàn)在也乖乖的沒靠過來。 「二師兄?!刮騼袈曇袈犉饋砗孟裼行┪屛蚰苣X海浮現(xiàn)他平常受欺負(fù)的樣子。 「干嘛?」 「我能蓋被子么?」 悟能又咋舌,心想現(xiàn)在初秋還有些熱,把被子往一旁推:「給你蓋、都給你?!?/br> 「二師兄對我真好。」 「閉嘴啦,我對你一點都不好。」 「知道了?!刮騼粜廊焕^被子蓋住,又拉著被角要蓋住悟能。 悟能警覺問:「做什么?」 「我怕你冷。」 「多事。我是豬,還是肥豬,怕熱不怕冷。再說我們兩個擠一床,自然熱啦?!?/br> 「二師兄是豐腴,不是肥。」悟凈理所當(dāng)然握了握悟能并不粗壯的手臂說:「吶,二師兄的手這么細(xì),腳也粗不了多少,兩頰有rou笑起來很可愛,頭臉也并不大?!?/br> 「夠了。」悟能嚇得拍掉師弟的手,轉(zhuǎn)身側(cè)臥背對師弟,心想他要收回前言,悟凈根本不像表面那樣溫順乖巧,恐怕剖開腔子一看,心是黑的! 「二師兄有什么好害臊的?」 「沒、沒害臊,你住口啦?!?/br> 悟凈也側(cè)臥面向悟能,他嫌看得不清楚,單手撐著腦袋看悟能耳朵微微發(fā)抖,粗獷陽剛的臉上因而露出溫柔笑意。 悟能有些緊張,擔(dān)心師弟又想硬來,他感覺師弟正在背后看他,但是過了很久也沒動靜,但他如今不信師弟還會顧慮師父、大師兄就在隔壁房里,上一回師父離得更近還不是把他給…… 只不過他今天也實在是疲倦了,躺到睏意漸濃,加上他身為豬精的習(xí)性是說睡就睡的,眼睛一闔上就要墜入夢鄉(xiāng)。 悟能就是在等這時機,他摸二師兄的肩膀用很輕的語音問:「睡了?」 「嘖。」悟能不喜歡入眠時被打擾,咋舌低罵:「你別吵我就睡著啦。」 「二師兄,我有點冷,實在睡不著啊。能抱一抱你么?」 悟能懶得應(yīng)聲,悟凈當(dāng)然貼過來摟住他,只是手不怎么安份的摸進(jìn)他衣服里,悟凈的掌心很溫?zé)幔皇仲N在他白軟豐潤的胸膛,將他胸口肥嫩的rou稍微抓攏,被擠壓而微隆的rutou與衣料磨蹭,逐漸發(fā)硬突起。 「呃哼、煩?!刮蚰苊舾械枚读讼?,捉開悟凈的手,緊緊揪住自己衣襟。但悟凈并沒死心,環(huán)住他的腰將彼此身軀湊得更緊密,悟凈的呼吸輕輕噴在他后頸,又用沉厚嗓音喚他二師兄,這勾起他上回那場荒唐情事的記憶,一時有些情迷意亂,悄然涌上衝動。 「二師兄你躺著就好,不必管我?!?/br> 「不管你的話,你又要、果然又是想做那事?!刮蚰鼙粩_醒,無奈吁氣,朝師弟硬實的腹部甩了一個巴掌。他同樣能在黑暗中看東西,這巴掌打下去不僅看到師弟低頭露出靦腆微笑,也看到師弟的褲襠好像要被撐破了。 「二師兄,師父跟大師兄肯定也在快樂,我們也來做?!刮騼舨辉傺陲椧鈭D,雙手襲上悟能的胸口隔著衣料抓揉,指掌磨擦間能感受到悟能的rutou已經(jīng)硬如小石礫。 悟能被摸得身心燥熱,心想做這事也不會少塊rou,自己又沒多少矜持,只是上回被嚇過,這次他可不想在師弟面前丟臉,于是說:「上回你太心急弄得我疼,這回得好生伺候?!?/br> 悟凈欣然點頭,在二師兄應(yīng)允下扯下二師兄的褲子,含住豬精粗胖的孽根吞吐,同時用手指沾了兩人泌出的yin水去拓其后庭。 其實悟能也沒想過會變成這樣,他一直以為悟凈更崇敬、喜愛大師兄,沒想到悟凈肯含著他那東西侍弄,而且悟凈的唇舌靈活得很,不但常以手指撥撓他卵囊,更常以舌尖鑽舔馬眼,爽得他揪著床被粗喘。他忘情享受,后庭也被悟凈的手指撫弄得sao癢舒服,不禁伸手去摸悟凈的腦袋夸讚:「好師弟,弄得我要美死了。再吸一吸?!?/br> 悟凈吮咂出水聲,看二師兄被自己弄得發(fā)浪也更加起勁,他坐起身將二師兄雙腿併起擺成側(cè)臥的樣子,改以手taonong二師兄的陽物,一面欣賞二師兄動情后的可愛模樣。 悟能瞇眼輕喘,雖然師弟的手不及嘴巴濕潤親蜜,但手指變化也多,師弟又張口來叼他rutou,小力咬著乳尖輕扯或含住猛吸,上下前后幾番刺激,很快逼得他洩出精來。 「二師兄,我做得好不好?」 悟能爽完就想睡了,哪顧得上師弟,隨口就應(yīng):「嗯,很好。我要睡了?!?/br> 悟凈熟知二師兄的性情,寵溺低笑兩聲,抬高二師兄一腿架到自己肩上,用手捏揉其胸rou、愛撫手感極好的柔軟肚腩,再扶著自己腫硬到不行的陽具插入二師兄xue里。 「噢呃……」悟能起初感覺一塊硬燙之物抵在五穀輪回處,緊接著被它破開關(guān)隘衝了進(jìn)來,而且一杵樁到底,他皺起臉哀號一聲,抖著手摸向彼此結(jié)合處,悟凈居然尚未整根沒入,粗硬的毛發(fā)也撓得他指爪微癢。他慌忙叫喊:「師弟且慢,太粗大,先退出去吧?!?/br> 憨厚耿直的悟凈爽朗一笑,回說:「萬事起頭難啊,二師兄。不進(jìn)則退?!?/br> 悟能氣笑了:「胡扯什么亂七八糟的?你、赫、嗯、喔嗯嗯。」 悟凈淺淺挺動腰腿抽插二師兄,溫?zé)岬碾p手撫摸悟能身上敏感的胸側(cè)、腰際,分散悟能的注意,他聽悟能忍耐而壓抑的痛吟開始變得軟綿輕緩,曉得這是嘗到甜頭了,于是寸寸加深往xue里搗弄。 悟能感覺體內(nèi)被填塞得太滿,雙手推抵師弟胸膛,消極抗拒道:「別再、哈呃,別再進(jìn)了,腸子都要破啦,輕些,噯嗯、哼啊、嗯嗯……輕點。」 「二師兄,我輕不了,好暖好舒服。」悟凈盯著他認(rèn)真傾吐,又摸他圓潤的臉頰笑了笑,雖然二師兄常被大師兄取笑豬頭豬腦,其實頭臉并不大,他一手就幾乎能覆著二師兄半邊臉。二師兄轉(zhuǎn)頭誤將他姆指含進(jìn)嘴里的錯愕表情也很可愛,他親了二師兄嘴角,將姆指伸到二師兄嘴里玩弄舌頭。 「師弟、哈、呼嗯,嗯,師弟,你混帳、太混唔噢?!刮蚰軟]能罵完,倏地被頂?shù)揭惶幪貏e癢麻的地方,他酥爽失神的癡態(tài)和浪yin一時刺激了悟凈,悟凈像是嗅到腥氣的野獸般露出興奮神情,這反應(yīng)令他發(fā)怵,抖著嗓音說:「你別、那處不可啊啊、啊唔唔嗯?!?/br> 悟凈也怕打擾隔壁師父跟大師兄,就算喜歡拿手?jǐn)囍熜肿彀吐犉浜箴?,這會兒也被二師兄含得爽利快活,衝動難耐,恨不得拼命插個痛快,只好改而摀住二師兄的嘴,用亢奮到微顫的嗓音附在其耳邊講:「二師兄只管享受,我這就趕緊的弄完?!?/br> 悟能本就貪吃懶做就喜好享樂,就算是被師弟壓在身下行yin,只要弄得盡興也勉強任其作為,但悟凈也不曉得是性子太憨直還是心眼藏得深,總愛把他弄得亂了方寸、心神失守??v然他一開始還有些半推半就,被悟凈這么奮力夯鑿那yinxue給干出了浪勁,這會兒也已經(jīng)收不住心頭yuhuo,兩條有rou又精實的腿夾著師弟壯實的腰不住得搖擺腰臀。 「好會插、師弟嗯、啊唔嗯?!刮蚰芰髦谒私校直粠煹芙o摀了嘴,師弟在他臉上啄了好幾口,低聲笑語:「二師兄夸我了,我真高興。不過你得喊輕一些,免得吵到師父跟大師兄。」 悟能粗喘氣,聽這話連忙點點頭,雙眼泛著一層水光,師弟這般壓制他,搞得像是在強上他,可這情景居然令他生出別樣滋味,身心更敏感了。片刻后師弟看他不再掙扎便松開手,他雙眼泛淚,低啞哼吟:「好師弟再插我,插快些,我要丟了。趕緊、嗯,插壞我了,好師弟的roubang、啊,好生厲害?!?/br> 「二師兄的xue又軟又緊,還很暖和,真是不想再拔出來?!刮騼粢裁赖靡?,抓著悟能的手臂猛烈親舔嘬吻,往下再含住一邊突起的rutou吮囁,悟能被他這么吸就一陣顫慄,很快便洩出精水灑得床上都是。 悟凈低笑幾聲,仍狠狠cao著身下的二師兄,他說:「我還沒呢。二師兄等我、呼,我也給二師兄很多、很多好的,哈、哈哈,哼嗯!」 悟能被師弟用力撞了下,師弟那粗長孽根粗暴擊在他體內(nèi)脆弱的地方,他瞪大眼卻目光渙散,張口無聲哈氣,頰邊及下頷都是沒能嚥下的口涎,師弟還插著他徐緩攪動,像在研磨他弱處,拼命要弄死他似的,他腿根陣陣抽搐,抖著腰腹溢出破碎話音:「啊、哈啊呃,師弟……插死我了,要被師弟插死了哼嗯嗯……」 悟凈盯著他喘了會兒,緩過勁來噙笑抱緊他說:「我怎么捨得二師兄死。倒是險些被二師兄榨乾了?!?/br> 悟能用虛軟的拳頭朝師弟胸口打了下,但被摟緊了,所以像是胡亂摸著對方,他含糊不清喃喃低罵:「還以為你是、嗯,最老實的,結(jié)果最不、嗯,不要,再弄真的要壞了。」 悟凈拿腦袋蹭著悟能頸窩,真誠央求道:「再一回就好,二師兄這么說話的樣子實在誘人,我──」 「那你趕緊、念心經(jīng)啊。像師父說的、呼、嗯啊,你嗯……」 「觀自在菩薩。」悟凈失笑,他說:「現(xiàn)在念不了,我心心念念就是二師兄你。你也喜歡不是?方才還一直要我快些、別停。」 悟能無奈睇他一眼,同為男子也明白盡興時很難停下,不覺用有些寵溺的目光睨他一眼小聲嘟噥:「就只能再一回?!?/br> 悟能主動放松了身子讓悟凈抱住,交合處更緊密連在一起,一想到師弟那物正因自己勃發(fā)振奮,他心里竟有些新鮮刺激,還有點得意,也伸手去摸師弟厚實的胸rou,閉上眼卻無法再想像是女子胸脯,反而浮現(xiàn)師弟憨厚爽朗的笑容。他心想還不如睜開眼,就對上師弟的濃眉大眼,臉皮驀然燙熱。 悟凈對二師兄微笑了下,深深看了他一會兒就低頭含住他的唇吮吻,兩人此刻心意相通,都渴望對方的撫慰,雙雙抱在一起再興云雨。 這次悟凈溫柔許多,也曉得二師兄又累又懶得動,于是讓二師兄面向自己側(cè)臥著,提起他一腿變著花樣插弄,也享受二師兄摸他頭臉、身軀,這讓他感覺到自己也被二師兄渴望著。 yuhuo燒灼使人又歡喜又煎熬,悟能爽了幾回已經(jīng)要射不出東西,偏偏后xue還差一些就能嘗到絕妙滋味,于是拋開僅存的矜持催促道:「好師弟插爛我吧,我的xue以后只給你cao了,快cao開它、嗯、啊啊嗯。」 悟能這嗓音不自覺軟啞誘人,悟凈喘息聲變得更粗沉,重新讓他仰躺著折起雙腿,沉沉壓著他并埋首在他頸窩輕咬住一塊皮rou,他聽師弟悶吟半晌開始低吼,下身也兇狠拱動著。悟能嚇了跳,扭頭咬著自己手背、前臂斷斷續(xù)續(xù)哀哼,片刻后浪得射出一攤尿來,帶了點腥sao氣。 悟凈亦喘得厲害,邊發(fā)出低笑,額發(fā)皆汗?jié)?,微紅的一雙眼仍緊瞅二師兄癱在身下的yin魅姿態(tài),滿心歡喜。他心想以后都能常常如此就好了,細(xì)細(xì)品著馀韻的同時將汩汩濃精釋放在二師兄里面,射夠了才抖了下腰身緩緩撤出。 悟能已累得睜開不開眼,只覺得胯間熱辣微疼,也不曉得破皮沒有,股間也越來越黏糊。悟凈扳開二師兄皮rou較豐腴的大腿,二師兄那xue的確被cao開了些,一時尚未合攏,他方才丟的濃漿一波波涌出來,如山壑間數(shù)道白練細(xì)泉飛淌,景色yin靡萬分,悟凈挪開眼不敢多看,怕自己又要狂性大發(fā)。 師徒四人在兩間房里各自開葷,身心都饜足,施法清理后隔日就謝過主人家,再度上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