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印太監(jiān)的廢公主 第4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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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一只小黑貓從窗戶邊跳出來,朝他們“喵喵”叫了幾聲。 “是只貓啊?!?/br> 袁婉不耐煩地瞥它一眼,雙手用力一勾,把李牧扯下來... 第44章 嫌棄嗎 紅色的指甲插進李牧的頭發(fā)里, 袁婉緊緊抱住李牧的頭,纖細的脖頸向后仰,露出脆弱的喉。 大指掐于其上, 顯出淺紫的痕跡。 一室旖旎,袁婉半是痛苦, 半是享受, 嘴里發(fā)出破碎的聲音。 一枚飛刃迅速貼過她的后頸, 射入墻壁里。 刺痛從脖子傳來,袁婉僵了僵, 眼里卻流露出更多風情來, 她嗔怪地推了推李牧的胸口,“陛下, 你這是做什么,都弄疼人家了~” “愛妃乖?!? 李牧只顧埋頭耕耘, 隨便敷衍了她幾句, 就不管不顧。 脖子上的痛感更強烈了些,袁婉無法忽視,有些難受地掙扎起來, 李牧只當她是情調,把她的兩只手捉住,牢牢捆在背后, 更加沉浸其中。 一枚飛刃此刻擦過她的腳腕,比之前的速度更快,更深, 軟rou霎時被割開, 溫熱的液體汩汩流出。 腳筋跟著徹底被挑裂, 她的腳軟綿綿地垂下來。 清晰的刀割般的痛楚迅速沿著神經向上傳播,袁婉渾身跟篩糠似的抖起來,面無血色,到嘴邊的慘叫卻被李牧蠻橫地堵住。 全身的血液逆流,她掙扎不開,只能瞪大了眼睛驚恐地看向四周。 除了剛剛的那只貓外,再無任何動靜,窗戶大刺刺地敞著,帶著詭異氣息的風一遍遍地涌進來。 在她沒注意的后方,一枚飛刃再度出現(xiàn),對準了李牧的右眼,以很刁鉆的角度直直地沖過來。 空氣飛速流動,刀鋒扎入皮rou的悶響在耳邊炸開。 危險直逼他而來,李牧眼疾手快,求生的本能使他下意識地扯過袁婉的身子擋在他的身前。 飛刃直直插進袁婉的右肩,卡進肩胛骨里,血腥味在空氣中彌漫。 袁婉發(fā)出撕心裂肺的慘叫,全身都僵硬起來。 “來人,快來護駕!” 李牧大吼道,恢復理智的臉上閃著精明。 他小心地躲在袁婉胸口處,牢牢抓住她的身子當擋箭牌,大指毫不在意地按在她的傷口處,飛刃更加深入了幾分,鮮血源源不斷地溢出來。 一聲極低的嗤笑從他的頭頂上方傳來,他循聲望去,一個極細小的物件飛速下墜。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渾身帶著鉤爪刺矛的物件在他眼前越放越大,越放越大,他瞳孔緊縮,唇色灰白。 那個小物件堪堪擦過他的眼角,劃出一道深深的血痕,又突然換了方向,直直刺入袁婉的眼里。 熱燙的鮮血爆開,噴濺了李牧滿臉。 袁婉捂住眼睛,凄厲地尖叫起來,血液順著指縫淌下來,異??刹馈?/br> “來人,護駕!護駕!” 李牧扯著嗓子喊,冷汗如瀑布般,但四周寂靜無聲,連那只貓的蹤跡也不見了。 一聲極低的嘆氣聲在靜謐的空間響起,如魔鬼的低語。 李牧僵硬地作出防備的姿勢,把袁婉的嘴巴緊緊捂住,努力觀察來人所在的方位。 袁婉被強行抑制住哭泣,肩膀顫抖,血氣盡失,眼睛半闔。 “你到底是什么人,想干什么?”李牧的聲音有些顫抖,強行保持著他的威嚴。 李硯蹲在房梁之上,聞言眼尾勾起,散出一點寒光來,指尖一支飛鏢捏緊,故意射空,看著他們彼此相推的模樣才墊腳離開。 這只是他的初步警告。 - 滿身的戾氣堆積在眉間,李硯皺著眉頭,在自家門外來回踱步。 大門卻在此刻被打開,從里踏出一個小小的人影。 他滿是戾氣的眼猝不及防與她的視線對上。 姜馥穿著一身月白的襦裙,頭發(fā)被風吹散,發(fā)絲有些微黃,整個身子消瘦單薄,小臉沒什么血色,大眼睛倒是亮亮的,一眨不眨地看著他。 或許是被他的眼神嚇到,姜馥委屈地癟癟嘴,欲跨出的腳又縮回去,定定地站在門檻上。 這樣的站位讓她比他高上許多,她低著頭看向他, “你去哪里了?” 聲音懦懦的,化了他大半的戾氣。 他眉眼軟下來,正視著她的眼睛,正欲向她坦誠他的蹤跡,姜馥忽然神秘地笑了笑,伸出一根手指抵在他的唇邊。 她手背到身后,拿出兩串糖葫蘆來,煞有介事地遞到他掌心, “本來回來的時候給你帶了糖葫蘆,可惜被毀掉了——”,她的眉眼里染上難過,頓了頓,但很快又笑起來,露出幾顆白白的牙齒,“所以我又重新去買了兩串,是正宗攤鋪的正宗葫蘆,假一罰十喲!” 那兩根糖葫蘆被她鄭重地放在他剛殺過人的手掌心里,黏膩的糖汁仿佛化開了所有臟污,順著手指一點點沾染上他的心臟。 他視線微動,落在那被她的手指蹭過的地方,眼神發(fā)暗,想要解釋的話堵在嘴邊,說不出口。 如果被她知道他陰暗的那一面,她肯定永遠都不會再理他了。 “想什么呢?吃呀?!?/br> 姜馥見他遲遲不動,捏起其中一串糖葫蘆就塞入他緊閉的嘴里,他的臉頰被迫鼓起一個凸點來。 濃郁的甜味在他口腔里化開,一點一點融化他的城墻壁壘。 趁著他吃糖之際,姜馥靈活一轉,轉到他的背后,小手胡亂地把他背上的衣服掀開,往里鉆。 她剛剛已經把救火的整件事情都向衛(wèi)兵打聽過了,那些記憶碎片在見到他后也一點點地融合起來,形成一個整體。 李硯沒有防備,被她突然的行為嚇到,半咳起來,后背也就這么大刺刺地在她面前敞開。 深一條淺一條的血痕相互交錯,有的形成血痂,有的還在往外滲血,木刺扎進rou里,還有大片灼燒的痕跡,隱隱有化膿的跡象。 揪心的疼痛從她心里緩緩升起。 李硯乖乖地站在那里,面上平靜,除了耳尖發(fā)紅之外,沒有表現(xiàn)出一絲痛苦。 姜馥沉默地把他的衣服放下,眼神瞟到他堆滿污泥的布靴,心里了然。 她牽過他的手,把他拉進院子里。 可是,她沒拉動。 她疑惑地回過頭去,李硯將余下的那串糖葫蘆直接送到她的嘴邊,糖汁沾在她的嘴唇上,濕濕的。 “你吃?!?/br> 她低眉看著那串糖葫蘆,猶豫了下,才把頂頭的那個大葫蘆吃進嘴里,咬了一大口下來,還余一小口在上面,留有深深的齒印。 她壞心眼地朝他一笑,不管不顧地牽起他的手往里走, “我不能吃太多糖,牙都要蛀光了,我買回來就是給你吃的?!?/br> 她義正詞嚴地拍拍胸脯,極為正義地向他擺擺手,眼睛卻巴巴地盯著那串糖葫蘆。 言下之意是她很珍惜它,他必須得吃個干干凈凈。 李硯被她牽著,目光落在那串被咬了一大口的糖葫蘆上,沒有過多猶豫,就吞吃了下去。 聽到他吞咽的聲音,她的唇角揚起一抹她自己都沒有察覺的弧度,步伐輕快起來。 晚飯結束,姜馥喚了醫(yī)官,在她的監(jiān)督下,李硯背上和腳上的傷口都得到了妥善的處理。 之前被她笨拙包扎的打了死結的繃帶被丟在一邊,姜馥有些不自在,退出屋,到自己的臥房里去。 她躺在床榻上,想了想,又爬起來,把那幅畫像翻了出來,抱在懷里細細端詳。 她總冥冥之中覺得這幅畫有什么奇怪之處,父親臨死前把它揣在懷里,絕不會是只是疼愛她記掛她這么簡單。 父親的遺詔,和這幅畫,到底有什么關聯(lián)? 計上心頭,姜馥盯著那一大團黑乎乎的墨汁,把它放在蠟燭下輕輕烤起來。 半個鐘頭過去,那幅畫上仍然沒有任何變化,姜馥不死心,舉著它細細地看。 興許是溫度太高,火苗心子一下竄到畫紙上,燒起來,姜馥下意識地拿手去撲。 畫像是撲滅了,但她的手被火苗燒到,發(fā)紅發(fā)燙。 這劇烈的痛意讓她回憶起讓她差點喪命的大火。 若是沒有李硯的舍命相救,她怕是活不到現(xiàn)在。 這次的刺殺兇手,她有兩個懷疑對象,一個是那位狗皇帝,另一位,是泰軒。 她在現(xiàn)場聽到了他的聲音,但這一切,都來得太巧了。 她不會信這是個巧合。 姜馥把那幅畫像放到嘴邊吹了吹,確認它不會再燃后,小心地把它放在匣子里鎖好,抱在懷里,往李硯的臥房走。 這個東西,只有交給他保管,她才最安心。 她沒有多大的反抗能力,若是有人真的來搶,她是搶不過的。 李硯臥房的燈還亮著,他還沒睡,姜馥在他的門口站定,敲了敲門,不等回應,就推門而入。 李硯坐在床榻邊,衣衫半敞,顯然是準備入睡了。 姜馥的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的紅暈,她輕拍了拍自己的臉,把手里的盒子鄭重地遞給他, “這個東西你拿好了,對我很重要,不許丟掉?!?/br> 她不放心地摸了摸,又補充道:“我只是暫時放在你這里,不許據(jù)為私有?!?/br> 她一口氣說完,長舒一口氣,抬眼看向他的臉。 他什么都沒問,只是點點頭,道了聲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