廝磨 第94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重回十六歲的花滑大魔王、見玉、他好大呀?。?v1,sc,he,體型差糙漢)、女扮男裝的我在線拍GV、艷祠(NPH)、渡夏(1v1 偽骨科)、春情難遣舊金山(破鏡重圓H 年代港風(fēng))、人生在世春如夢(舅甥 )、佳釀 (現(xiàn)代1V1)、這個男主老想囚禁我(快穿BL)
———— 這章有點短??!不過沒關(guān)系!?。⊥砩?8:08還有一更?。。∮浀脕砜脆?! 第58章 看著這滿屋子的照片, 韓錦書驚詫了好一會兒,遲遲回過頭,看向身后的男人。 言渡懶散靠著墻,瞧著她。 對比起韓錦書的震撼驚訝, 他如玉的面容波瀾不興, 顯得過分優(yōu)雅冷靜。 片刻, 言渡淡淡地說:“這里一共兩千四百三十一張你的照片。夠不夠塞滿一個屋子,貼滿四面墻?” 韓錦書眸光閃動, 花費(fèi)了很大功夫, 才重新找回正常的語言功能。 她聲音出口幾乎有點發(fā)顫,問道:“言渡。你為什么,會有我這么多這么多的照片?” 言渡直勾勾地盯著韓錦書, 須臾, 他動身走到她身后, 伸出修長的雙臂,緩緩、有力地從身后,將她擁住, 把她牢牢禁錮進(jìn)只屬于他的空間。 他閉上眼睛,低頭貼近她的耳側(cè), 迷戀地嗅著她身上的氣息, 用鼻梁蹭著她的皮膚,感受她的馨香與溫暖。 他語氣如常:“你記不記得,那天你來我公司找我,問過我一句話?!?/br> 聞言, 韓錦書的臉蛋頓時漫上紅潮。 關(guān)于那天下午的一切, 她至今記憶猶新, 所有細(xì)節(jié), 想忘都忘不了。 言渡的聲音再次從后方傳來,平靜地說:“你問我,為什么每次都不喜歡有光。問我是不是不想讓你發(fā)現(xiàn),我在那種時候是什么樣子?!?/br> 韓錦書耳朵被羞窘炙成薄粉色,小聲回道:“嗯,記得。” 言渡未睜眼,薄唇貼著她guntang的耳根:“所以,那天你看清楚,我是什么樣子了么?” 韓錦書:“……” 韓錦書記得,那天下午在他的辦公室,她像是走火入魔中了邪,熱情大膽到前所未有,一直自上而下,吻他到日落西山。 當(dāng)時,深色的窗簾將落地窗遮得嚴(yán)嚴(yán)實實,藏住一室春光。 她不許他關(guān)燈,明亮的燈光,從頭頂上方投落。 韓錦書記得,她很清晰地看見,言渡那雙深邃漆黑的眼眸深處,除了隱忍克制,還蔓延著無比濃郁而又悠遠(yuǎn)的愛意…… 無數(shù)畫面如潮水侵襲回大腦,她臉色更紅,頭差點埋進(jìn)胸口,咬咬唇,不敢再回想。 背后,言渡手指勾起她沉浸在羞赧中的小臉,在她唇畔落下一個吻,輕聲慢條斯理道:“兩年的時間里,我不許有一絲光,是因為每一次,只要把你抱在懷里,聞到你的味道,聽到你的聲音,感受到你皮膚的溫度,我都會非常失控?!?/br> “本來,我不應(yīng)該靠你太近,也不能靠你太近。稍有不注意,一切努力就會付諸流水?!彼纳ひ舻统燎謇?,開開合合的唇,沿著她的輪廓一路下滑,最后停留在她的耳垂,輕輕咬住。 言渡說:“情書,他們要我忍耐,要我克制,要我暫時和你保持距離。” 韓錦書聽得有點糊涂,茫然地問:“‘他們’是誰?” 言渡卻像是沒有聽見她的問句。此刻,他就像是一個孤獨而虔誠的歌者,完全沉浸進(jìn)了自己的世界里,在對他的天神祈愿耳語。 “可是,我忍不住。” “我時常想,這個世界上如果存在最極致的愛意,那只能是我對你。” “為了一步一步走到銥嬅你身邊,我在地獄里煎熬了二十年。終于到了最后幾步,我對自己說,不能前功盡棄?!毖远奢p輕地說,“所以,和你結(jié)婚以后,我用所有理智,強(qiáng)迫自己對你疏遠(yuǎn)冷漠。” 韓錦書被他抱在懷里,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整副大腦像是漿糊里絞麻線,怎么都梳理不清楚。 “你的意思是,前兩年,你是故意冷落我?為什么?”她困惑地道:“我怎么完全聽不懂你在說什么?!?/br> 言渡靜默了好幾秒,似乎終于從自己的封閉世界抽離回來。 他淡淡地說:“沒關(guān)系?!?/br> 韓錦書額角流下一滴豆大的汗珠,無語了:“我覺得很有關(guān)系?!?/br> 言渡在她唇瓣上親了親,手臂攬著她的腰,將她帶到整個暗室的正中央,站定。 他耷拉著眼皮瞧她,柔聲問:“你現(xiàn)在有什么感覺?” 韓錦書卡了下殼。 站在一個貼滿自己照片的屋子中央,有什么感覺? 老實說,是有點恐怖又有點想逃跑的感覺。怎么說呢,就……真挺變態(tài)的。 韓錦書實話實說:“我感覺,跟在看自己主演的恐怖片一樣?!?/br> 言渡柔聲問:“那你知道我是什么感覺么?!?/br> 韓錦書現(xiàn)在腦子還是懵的,其實并不好奇這個變態(tài)大佬是什么感覺。但是出于尊重,她還是很配合地問:“請問你什么感覺?” 言渡很冷靜地說:“我感覺很幸福?!?/br> 韓錦書:“……” 韓錦書:“???” 韓錦書抽了抽嘴角,實在無法理解,忍不住說:“太奇葩了吧。我一個大活人就在你身邊,你天天跟我朝夕相處,我這張臉你還沒看夠嗎?還需要再來看這滿屋子的照片?” 言渡聞言,修長微冷的指尖愛憐搔過她的臉蛋。他溫柔而冷靜地注視著她,淡聲道:“在擁有和你同床共枕的資格之前,是這些照片上的你,陪伴我度過幾千個漫長的日夜。她們是除你之外,我最珍貴的藏品?!?/br> 韓錦書:“…………” 她微鎖眉,齒尖無意識咬了咬唇瓣。 不知道為什么,此時的這個言渡,和平時那個有點不一樣。這樣的他,令她有點害怕。 言渡察覺到,嘴角淡淡勾起來,“嚇到你了?” 韓錦書用有點一言難盡的目光望著他,撅起嘴,不說話。 其實,她隱約已經(jīng)有點猜到。 他的這種病態(tài)行為,或許,是和他那個一直在治療的疾病有關(guān)…… 就在這時,言渡伸手把陷入沉思的韓錦書抱進(jìn)懷里,低頭在她唇上輕咬一口,再說話時,恢復(fù)了那漫不經(jīng)心的清冷樣。 他道:“情書小姐,那張‘白月光照片’的來路,你現(xiàn)在懂了吧?” “……我懂什么了?”韓錦書難以置信地瞪大眼,沖他揮舞拳頭,氣道:“你自己聽聽你剛才說的都是些什么鳥語,正常人能聽懂你在說什么?啊?” 這臭狗子不會真的以為自己解釋清楚了吧。 不會吧?! 話音落地,言渡說:“別的聽不懂,不重要,你只需要聽懂重點就好?!?/br> 這次韓錦書不敢再大意。怕又漏掉關(guān)鍵,她抱住他的脖子,嗖的下踮起腳,豎起一只耳朵貼緊了他的唇,蹭來蹭去地撒嬌,“什么,什么?我理解能力不好,老公你說慢點。重點是什么?” “重點就是?!毖远裳鄣追浩鹦σ猓H親她的小耳朵,在她耳邊低柔道:“情書小姐,我喜歡你,已經(jīng)很多年了?!?/br> 韓錦書以前很鄙夷張嘴閉嘴都是花言巧語的男人。 但此刻,她卻因言渡的這番話,臉色微紅,內(nèi)心翻江倒海,悸動到無以復(fù)加。 韓錦書眼眸晶亮,目光鎖定言渡直直看了會兒。不多時,她瞇起眼睛,冷哼道:“我知道了。所以說,你其實一早就知道了我的游戲id,從那時就開始喜歡我。” 言渡眸色極深。他盯著她,說:“或許,在更久之前?!?/br> “你再往回追溯,說不能扯到咱倆上輩子去。”韓錦書只當(dāng)這是一句隨口的玩笑話,嘲笑了他一句,沒往心里去。 她雙頰浮起淺淺的紅云,朝言渡微抬起下巴。她直勾勾盯著他瞧了數(shù)秒鐘,而后揚(yáng)揚(yáng)眉,說:“言渡先生,喜歡我這么久,那你肯定稀罕死我了吧?” 言渡把她驕矜的表情,和難掩得意的小心思收入眼底,淺吻她的下巴,說:“嗯。稀罕死了?!?/br> 韓錦書揪了下他的耳垂,很認(rèn)真地問:“那以后我讓你往東,你會往西嗎?” 言渡看她的眼神無比平靜而專注。他回答:“你說什么,我就聽什么。一切事情你說了算。” 韓錦書無言。 過去兩年,言渡冷冽如冰殺伐果決,光一個眼神就讓她不寒而栗。所以她才會給他取個綽號,喊他“暴君”,只因覺得他行事狠絕,慘無人道。 可是,好神奇。 此時置身這個全是她照片的暗室,言渡身上那種凜冽的漠然與暴戾的殺伐氣,居然全都消失得無影無蹤。 她甚至覺得,這一分這一秒的言渡,有點兒乖,很像一只清冷卻忠誠的大狗。 這個滑稽的想法冒出來,讓韓錦書忍俊不禁。下一刻,她伸出右手,輕輕摸了摸言渡的腦袋。 他的頭發(fā)濃密漆黑,發(fā)質(zhì)有點硬,手摸上去的觸感一點也不柔軟。但是她不介意,在他腦袋上摸啊摸,摸摸摸,摸了足足半分鐘。 突的。 被她撫摸腦袋的“大狗”冷不防出聲,問她:“你在干什么?” “老公,我感覺現(xiàn)在的樣子還怪可愛的?!表n錦書眨眨眼,問得很誠懇:“你可以學(xué)狗狗那樣汪一聲來聽聽嗎?!?/br> 言渡:“……” 過了會兒,他回答:“可以。我汪一聲,我們做一次。” 言渡語氣很淡,說完,他還抬起手腕看了眼表,平靜地陳述,“現(xiàn)在開始計次?!币活D,“汪?!?/br> 韓錦書:“……” 韓錦書瞬間黑了臉,摸他腦袋的手往下一滑,溜到他臉上。用盡全身力氣使勁一掐! 言渡:“。” 韓錦書大力蹂.躪著言渡的臉,直把那張花容玉貌揉搓到五官變形面部全非,才稍微覺得解氣了點。她小臉通紅,羞憤道:“計你個頭的次。以后這件事,全部我說了算?!?/br> 言渡冷靜地說:“不行?!?/br> 韓錦書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你這么大一個人物,居然說話不算話?傳出去也不怕被人恥笑!你明明說了什么都聽我的!” 言渡更冷靜地說:“其它任何事都可以,唯獨這件事除外?!?/br> 韓錦書:“……” 韓錦書無語地垂下胳膊,扁扁嘴。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才允諾了一切都她說了算,結(jié)果才過幾分鐘,馬上就理不直氣也壯地翻臉,未免太過分。 言渡見她撅著嘴巴一副不開心的樣子,心下好笑,低頭在她唇瓣上親親:“每次都這種表情,真有這么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