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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fēng)雨裡的罌粟花【第一章(11)】

    作者:銀鉤鐵畫

    字?jǐn)?shù):14020

    章()

    一睜眼睛,已經(jīng)是下午三點鐘。

    我慵懶地躺在床上。這張床,是大白鶴和吳小他們兩個人的床。

    我在別人的愛巢里,享受了別人女朋友的銷魂嫵媚,而且還是那人自愿的。

    甚至此刻,我的雙手正搭在小的腰窩上,yinjing仍舊插在她的yindao里,她勃起的

    rutou緊貼在我的胸口,這一切讓我有一種莫名的舒適感。小的rutou是我見過的

    最奇異的,勃起時候超過半厘米,而她的rutou和乳暈都有些發(fā)紫褐色,長得極其

    小巧,就像一對兒小一號的提子、兩粒剛剛成熟的咖啡豆。這是除了小健美的

    曲線輪廓和凸起的六塊腹肌,另一個讓我對她身體上癮的因素。

    吳小此刻趴在我的身上,她的身上還流著香汗,右手正拉著躺在我左邊的

    大白鶴的手。老白此時也睡著,眼鏡還架在他的臉上。

    我輕輕拍了拍小的后背,她瞇著眼睛看了我一眼,微微一笑,松開了老白

    的手,任由我抱著她。

    我一轉(zhuǎn)身,把她放倒在床上,把自己的下體從她的身體里拔出。緊接著,一

    股濃精從她的下體里滾滾涌出。如果我沒記錯,剛剛我在她那里射了一共四次。

    大白鶴起初對著孫筱憐跟自己四個學(xué)生群jian的yin靡畫面射出了一炮之后,從

    抽屜里拿出了一只單反相機,對著當(dāng)時被藥力和欲望完全控制的我,以及我身下

    被插得癲狂不已、浪吟不迭的小拍了好幾張照片;很快,他再次燃起內(nèi)心的欲

    望,扯過一把椅子,把雙腳搭在床上以后,對著我和小繼續(xù)擼起yinjing來。整個

    過程中,他只是在旁邊看著我倆手yin著,而并沒有介入。此時大白鶴的陰毛上,

    還有幾撮發(fā)硬的陰毛。

    我看著小,向她投去心滿意足的笑容,趴在她身上,在她的rutou上舔乾凈

    了上面的汗液。里,唐明皇和安祿山分別用「嫩雞頭rou」和「上品

    酥」來形容楊玉環(huán)胸前的那一對兒肥碩大白兔。撫摸著小的乳尖,我想,楊貴

    妃的其實也不過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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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然后,我又從電腦桌上的紙抽匣里抽出兩張紙巾,趴到小兩腿間,幫她仔

    細地擦拭著yinchun周圍的jingye。

    小伸手拍了拍我的手臂,溫柔地笑了笑,搖了搖頭:「秋巖,不用啦!我

    再躺會兒,待會兒洗澡就好?!?/br>
    而我竟有些不知所措,趴在那里愣了一會兒。最終我還是站起身,對她笑了

    笑,然后穿回身上的衣服。

    回過頭看電腦上的畫面:此時此刻孫筱憐的臥室里,只剩下孫筱憐她自己。

    她正面無表情地給床上鋪上新的床單,被子已經(jīng)換了新的被套,枕頭也已經(jīng)換好

    了洗過的枕頭套。

    房間里不再是一片狼藉,甚至看起來十分整齊,連床單的折角看起來都乾凈

    利落。在這一瞬間我竟從心里發(fā)出了一句感慨:這女人看起來也挺心細的,是個

    持家的好手?。?/br>
    現(xiàn)在孫筱憐做家務(wù)的樣子,真心跟她在幾個小時前被我所看到的那一副yin浪

    的樣子大相徑庭。

    ——不過這些都跟我沒關(guān)系,那是她的人生。我所能做的,就是利用我所能

    看到的,來保護美茵。畢竟在剛才,唐書傑也提到過,美茵是他的下一個目標(biāo)。

    我把電腦上的錄屏頁麵點開,點了保存。然后把視頻複制到手機云端,接著

    保存到了手機里。

    「嗯……醒了?」大白鶴似乎感知到了我在動他的電腦,馬上坐了起來。

    「嗯。視頻存好了。多謝了哥們!」

    「下不為例!」大白鶴指著我說道。

    「嗯?」

    「秋巖,雖然咱倆是兄弟,你記好咯,我家小你隨便碰;但是我的電腦,

    哪怕是你,也不能隨便亂動。知道嗎?」——我竟然忘了,電腦是被大白鶴,視

    為比自己生命更珍貴的東西。「對不起,對不起!我錯了!」我連忙道歉。

    「行了,行了……我說,剛才那視頻你給我留一份了么?」

    「留了,知道你好這口。我是複制走的,沒用剪切。」大白鶴就愛看群交視

    頻,尤其是自拍或者偷拍類型的。今天還真就誤打誤撞,讓他白白得到了一場大

    秀。

    「那就好,嘿嘿……話說我這軟件你要不要拷走一份?我在網(wǎng)上一個黑客手

    里買的可以鏈接并啟動鏡頭的木馬程序,我給改良了一下,g以后弄了

    幾個嵌套程序,還可以安裝在手機上。給你安裝好了,你就可以天天在家看這yin

    婦被自己學(xué)生cao了?!?/br>
    我想了想,說道:「算了吧。我今天找你來人rou她,又不是想要偷窺她或者

    想上她。這軟件我目前還用不著?!?/br>
    「那也好。等周一上班以后,等辦公室給我配了全市的監(jiān)控定位系統(tǒng),我再

    把兩個軟件整合一下,估計能弄出來挺牛逼的到時候再給你安裝。」

    「再說吧?!刮艺f道。

    大白鶴笑了笑,頑皮地看了看小又看了看我,說道:「怎么樣?剛才被我

    媳婦累壞了吧?」

    「……可不是,腰都快散架了?!刮乙颤c了點頭笑了笑,小聲說道。

    「嘿嘿!說實話,我這段時間邀請過不少男的,她自己也勾搭過不少;但是

    能駕馭得了我們家小的,也就你了——沒遇上合適的jiba,還不如不干呢。實

    話實說,小都已經(jīng)憋了三周了。你說神不神,我昨晚就有預(yù)感今天你能過來!」

    大白鶴說道。

    看著大白鶴,我勉強地笑了笑。

    「你要不要沖個淋浴?咱家還有新的毛巾。」大白鶴說道。

    「不用了。晚上我回家再洗吧。」我擺了擺手。

    「那行,你先多陪小待一會兒吧,你這么老長時間沒碰她,她沒事總念叨

    你。我去洗個澡。時間也差不多了,咱們一起出去吃個飯?!?/br>
    「嗯?!刮尹c了點頭說道。

    躺在床上的小并沒有睡著,從床頭柜上摸到了空調(diào)遙控器,把空調(diào)打開以

    后,又伸手從枕頭下摸出一條毯子,蓋在自己身上,接著閉著眼睛沖著我伸出雙

    臂:「秋巖,再陪我躺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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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很自然地坐在了床墊上,接著躺下,伸手摟著全身赤裸的小。

    估計看到我這一幕的人都會覺得多撿了多大便宜,而并不會清楚我心中的複

    雜感覺?;蛘哒f,正因為我撿了這么大的便宜,所以我心里很複雜。

    想當(dāng)年最開始我在警校參加「大鍋飯」,還是大白鶴這傢伙給我拉下水的;

    而天跟我玩「情侶餐」,也就是隨機男生女生配的,就是我和吳小。

    跟有肌rou的女生zuoai的感覺,當(dāng)真是妙不可言。每一個健美的女生輪廓分明

    的rou體,就像是一個個充滿彈韌性、有嚼勁的的荷爾蒙布丁。并且,吳小的精

    力旺盛的程度,不亞於一個男人,所以跟她的次差點沒給我累死;但這種棋

    逢對手的精疲力竭的虛脫感會讓人上癮,所以后來我還單獨約她出去好幾次。我

    尤其喜歡她高潮時候,那有著六塊腹肌的肚子上下抽動時候的震顫。

    那段時間里,我還和大白鶴一起,跟小玩過兩男一女,但次數(shù)不多。

    吳小這姑娘其實挺單純爽朗的,差不多跟小能乾了有十多次以后,我開

    始不經(jīng)意地帶著她出去約會,看電影、吃飯或者逛街。略帶諷刺的是,當(dāng)我覺得

    我?guī)缀蹩煲獝凵纤?,可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我有一天突然在大白鶴的手機短訊

    息記錄里發(fā)現(xiàn),原來大白鶴和小早就是男女朋友了——更準(zhǔn)確地說,他倆在參

    加「大鍋飯」之前就是一對兒,什么時候開始的情愫,一開始我并不知道,他們

    倆只是為了找刺激才,參加的警專學(xué)生私下的群交游戲;而且因為小老早就想

    睡我,還發(fā)現(xiàn)我是大白鶴的同寢室友,所以她就讓大白鶴也給我?guī)нM了組織里。

    仔細想想,從那時候開始大白鶴就開始在我cao小的saoxue的時候,參與進來;

    首先大白鶴的身板并不是很強壯,他身高雖然有一米七七,但是在下面插小屁

    眼的時候,本來一米七四外加一身腱子rou的小就會給她很大負(fù)擔(dān),如果再加上

    我在上面cao小,大白鶴經(jīng)常會被我和小的體重壓得喘不過來氣;而我卻對屁

    眼的興趣不大,雖然小臀部很緊實也有力量,肛門里面的括約肌也可以緊緊箍

    住的我的yinjing,但是從心理上講,總沒有插入yindao里以后汁液飛濺的感覺爽。而

    至於上下兩洞的事情,大白鶴后來也很少做了,可能是在次的時候,小給

    大白鶴口到一般的時候,被我cao得高潮了,忍不住就來跟我接吻,當(dāng)時我心里突

    然覺得有些接受不了,盡管大白鶴并沒有射;可能是我的想法流於表情,自打那

    以后,只要有我參與,大白鶴就很少讓小舔自己的roubang,大部分時候要么跟我

    輪流,要么是讓我主動侵犯小的三個洞、他再「見縫插針」,再就是像現(xiàn)在這

    樣,看著我倆做,他自己在一旁手yin。

    大白鶴說,也就是在那時候,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原來有yin妻癖??粗鴦e的男生跟

    自己的女朋友交媾,他就會由衷的興奮——他說,尤其是在我跟小開始性交以

    后,每天晚上想著睡在臨鋪上的兄弟,居然是自己女朋友的情夫,他就覺得這要

    比自己親自跟女朋友zuoai還要過癮。

    可一開始我并不能接受。我甚至覺得這個設(shè)定有點變態(tài)……自從我知道了他

    倆居然是情侶,我心里便出現(xiàn)了一道坎,一來是他倆即使不介意這樣的性愛關(guān)系,

    但我總覺得一來自己像是被騙了;二來小再好、床上再讓我神魂顛倒,但畢竟

    是人家的女友;第三,從心理和情感上講,我還差點愛上小差點跟她表白。

    然而,我對他倆都坦白了以后,他倆不但對此毫不避諱,而且還有點變本加

    厲地對我更加親近:一日三餐全都陪著我、然后還有事沒事就找我一起聊天、看

    電影、逛街。

    那時候因為我剛進入警專,怎么說也只是個??聘咧校郧俺踔袝r候的朋

    友對比起來,心理落差肯定是有的;再加上那時候剛分手沒多久,平時經(jīng)常會感

    到莫名的孤獨,所以一來二去,我心里對他倆關(guān)系的忌憚也逐漸少了。從平常生

    活來講,我開始把他倆當(dāng)作朋友,甚至有點家人的感覺;而從性生活上來講,我

    成了大白鶴和小床上的常駐第三者。并且最讓我享受這段關(guān)系的地方在於,每

    次只要我在,我都可以肆無忌憚地在小身體里內(nèi)射,反倒是大白鶴自己會規(guī)規(guī)

    矩矩地戴上安全套。大白鶴告訴我,盡管他和小還跟很多其他單男約過炮,但

    內(nèi)射他老婆是我何秋巖的特權(quán),因為他把我當(dāng)兄弟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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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可以說那段時間,我和大白鶴和小之間的關(guān)系,簡直就是這

    部電影的現(xiàn)實。小基本上是我跟大白鶴共享的,而且經(jīng)常是在我沒找到女伴

    幫我解決生理問題的時候、或者在我經(jīng)歷了任何情感打擊之后,大白鶴都會把小

    讓出來,讓她單獨陪我。

    這也是我為什么后來很少參加警校的群交游戲的原因之一。

    據(jù)大白鶴的說法,他說我何秋巖是除了他以外,在這個世界上對吳小的身

    體最了解的男生了,他說要跟我做一輩子cao過同一個女人的兄弟,還說我以后要

    是有了女朋友、老婆,他絕不會染指,但我要是想了,還可以接著來找小。

    ——每次回想起這些話,我心中還總有種謎之感動。

    但是小再好,也是別人的女友。從生理上我可以接受作為一個單男,介入

    一對情侶的性生活;但是從情感上來講,我還是覺得自己很突兀??赡芪揖褪且?/br>
    個天生的精神上的一夫一妻制度的保守者,我可以接受一群人進行性交,但我接

    受不了一群人的柴米油鹽。

    今年新年月號的時候,我和大白鶴以及小照舊一起去開了房。我和大

    白鶴輪流跟小乾了十次,我應(yīng)該是在小身體里內(nèi)射了五次,從下午一直干到

    了半夜。小被折騰得不行,所以很早就睡了。而我和大白鶴,那天似乎是因為

    喝了太多澳洲紅酒的緣故,到了后半夜還都精神得很。那天我和大白鶴坐在窗臺

    前,聊了很多亂七八糟的東西,從日韓色情片,聊到了國際政治,又聊了好多歷

    史和武俠的話題,又生硬地轉(zhuǎn)到了世界美食上面,最后就聊到了對吃描寫極

    其細膩的兩部,和。

    最后,我突然忍不住問了一句:「說起來,你和小你倆,郎俊女貌的,你

    怎么就會有綠帽這方面的傾向了呢?」

    白鐵心喝了口酒,看了看我,反倒是問了我一句話:「那你知道,為什么我

    讓你內(nèi)射這么多次,我都這么放心么?并且你有沒有見過,小跟你做完以后吃

    過避孕藥?」

    他這么一問,倒是把我問住了——我還真就沒注意過。

    「別合計了,」老白輕嘆了一口氣,「小不吃藥也不可能懷孕,本來她就

    不能懷孕,而且本來我也不能讓她懷孕?!?/br>
    「啥意思?」

    「其實小的生理構(gòu)造跟普通女的不太一樣,卵巢畸形,并且zigong內(nèi)壁也天

    生極厚,俗稱叫&039;假石女&039;.呵呵,可憐的丫頭——她也會來例假、也會性高潮,

    改長的都長了,就是生不了孩子?!?/br>
    這種生理狀況,如果對於一個喜好亂交的性開放者來說,或許是一個幸事;

    可是,說到底小也是個正常的女孩子,天生不孕,無疑是一個悲劇。

    於是,老白給我講述了關(guān)於小的往事。小其實不是F市本地人,她是R

    村出生的人——說實話,就現(xiàn)在吳小曦身上的迷人氣質(zhì)、古銅色肌膚,加上具有

    些許在歐美土生土長亞裔模特的感覺的面龐,我真心看不出她是個出身農(nóng)村的女

    孩。

    R村的村民來都是種地的農(nóng)戶,十多年前,南方的大企業(yè)開始到那里建工廠,

    地里長不出莊稼來,原本務(wù)農(nóng)的男女青壯年便開始進城打工;因此到現(xiàn)在R村也

    是一個貧困村。小小的時候則是在爺爺奶奶身邊長大,農(nóng)村的老人重男輕女,

    因此也沒有送小上學(xué)。小的童年大部分時候,都是在田間地頭長大,成了留

    手兒童。

    在小十二歲的時候,她在玉米地里給人猥褻,處女膜破裂后流血不止。這

    事被爺爺奶奶知道以后,兩個老人不但沒有想著去追究那個猥褻女童的人渣,反

    倒是認(rèn)為小自己丟了家里人的臉,毒打了她一整天。這事情驚動了村里的干部,

    村干部實在看不過去,便託人把小送到了F市的醫(yī)院。就這么著,一檢查,發(fā)

    現(xiàn)小居然是卵巢畸形。

    本來就被家里當(dāng)成是恥辱的小,居然沒辦法傳宗接代,小的爺爺奶奶更

    加氣極,表示不再認(rèn)這個孫女了。而那時候才十二歲的小,索性自己從醫(yī)院里

    溜了出去。

    在大街上流浪了將近半個月的小,在那時候認(rèn)識了一個本地女人。女人看

    小可憐得很,便把小帶回家去,然后將她養(yǎng)大。這個女人,是白鐵心的mama。

    「這么說……敢情小是跟你一塊兒長大的??!你倆這不是挺好的么?」

    「你先別急著叫好,你知道我媽是乾啥的么?」大白鶴盯著我問道。他這個

    人平時隨和得很,但是那天他提起這個的時候,看我的眼神異常地滲人。

    我沒敢隨便回答。

    他低下了頭:「我媽是做雞的。而且還他媽了個逼的是個嗨妹,呵呵—

    —她懷上我以前就是?!?/br>
    我倒吸了一口冷氣。我之前從未聽過白鐵心給我講他自己家里的事情,我也

    不知道原來吳小曦那么早就認(rèn)識了他。

    「你別這么看我,我沒跟你開玩笑——我媽她不僅是陪人睡、陪人嗨毒品,

    而且她自己還販毒?!勾蟀Q很輕松地看著我,就彷佛他講的并不是他自己的事

    情一樣,「要不然你以為,就憑一個文化水平不怎么高的單身女人,是怎么在F

    市這么個花花世界,把倆孩子一起養(yǎng)大成人的?」

    白鐵心隨的自己母親的姓氏,他從出生那天起,就不知道自己的父親是誰。

    他母親也不知道。白鐵心的存在,用他母親自己的話說,就是一個意外——在自

    己陪人嗨完冰的一次亂交之后,當(dāng)時年僅7歲、早就輟學(xué)的白阿姨發(fā)現(xiàn),自己

    懷了孕。當(dāng)時胎兒已經(jīng)五個月,想要打胎是非常困難的事情,以白阿姨自己的身

    體狀況,打胎可能會有生命危險;更何況當(dāng)時的白阿姨,并沒有那么多錢做墮胎

    手術(shù);而利用一些外力,比如跟人打架、故意摔跤這樣造成外力墮胎的方式,白

    阿姨卻根本沒那個勇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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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就這樣,一狠心,白阿姨便決定把白鐵心生了下來。

    之前老白跟人介紹自己的名字,總是說是藉鑑里的楊鐵心,

    或者說是參照了那句「男兒到死心如鐵」的詩句;那天老白告訴我,白鐵心,這

    后兩個字,就是表示白阿姨生下這個孩子,是鐵了心的。

    鐵了心的生下孩子,鐵了心的繼續(xù)做妓女,鐵了心的開始參與販毒,鐵了心

    的一條道走到黑。

    「所以老媽并不知道,就連懷孕時候都吸毒的他生下來的我,也有缺陷——

    我是無精癥,這個也是我自己去醫(yī)院想要捐精做臨床試驗,檢查以后才知道的;

    本來我是想用自己的子孫賺點外快,沒想到,那一攤白花花的東西,也就是賣相

    好——后來可能是因為這個事情,我出現(xiàn)心理問題導(dǎo)致的吧,還有勃起障礙。你

    沒發(fā)現(xiàn)其實我每次跟cao女孩,半硬不軟的已經(jīng)是極限了。不過也萬幸,我也就是

    半個太監(jiān)而已,好在我還不是什么畸形兒或者先天癡呆。真的,我自己覺得自己

    已經(jīng)賺了?!?/br>
    這我還真沒注意過——我對同性有沒有什么「性趣」,這時候我才想起來,

    排除小的參與和yin妻因素,從我認(rèn)識大白鶴開始,大白鶴大部分時候都會草草

    結(jié)束。包括之前跟他們這一對兒在一起進行床上游戲的時候,他大部分時間帶著

    套結(jié)束一發(fā),就會趕緊催我無套上陣而自己在一旁繼續(xù)手yin;包括再之前,跟人

    一起出去玩「情侶套餐」,經(jīng)常是我這邊還沒有盡興,大白鶴就會帶著自己的女

    伴敲我的門,看著我玩雙飛、而自己還是在一旁觀戰(zhàn)擼管。

    我從來沒合計過他其實有先天的性缺陷,我還以為這是他的口味。

    老白說,他不知道該恨自己的mama還是該感謝她:說該恨吧,但是畢竟一個

    女人含辛茹苦養(yǎng)育了自己將近十來年,甚至不要臉地為了給自己爭取一個良好的

    教育機會,跟自己學(xué)校里的教育主任、德育主任、副校長和校長都睡過,而且在

    大街上還撿來了自己一生中最愛的女孩;但是說該感謝吧,從孩子出生開始,每

    天面對的母親,就是在家里、在自己面前,肆無忌憚地赤身裸體,陪人吸毒以后,

    任由不同的男人cao弄一個沒了靈魂的女人,自己小時候喝母乳時,母親的rutou上,

    還會粘著幾個不同男人剛射出的jingye;并且如果趕上母親身邊沒了存貨、毒癮發(fā)

    作的時候,還會毆打自己和小。

    「秋巖,你信我,就咱們警校這幫男男女女現(xiàn)在玩的東西,我都見過,我從

    小就見過;他們沒見過的玩法、甚至有些只能在司法案件課上的玩法,我都在我

    媽身上見過。呵呵,好在她的那幫恩客們每次想要打小的主意的時候,她都沒

    讓那幫人動;后來只要小在家又趕上他們擱家干那種事,就索性拿點錢給我,

    讓我倆出去玩?!?/br>
    我陷入了沉默,我的確不知道該說什么。

    「在我和小準(zhǔn)備升高中那年,老媽被判死刑了——沒辦法,她被人摧殘,

    但是跟著販毒、賺髒錢,也是在害別人。咱們市那時候,也趕巧,正好有過一次

    專項掃毒行動。老媽就是那時候進去的。她的過去、小的過去,也就是她臨刑

    前告訴我的。你知道諷刺的是什么嗎,秋巖?我當(dāng)時對這些事情沒什么感想,但

    是我就跟她說了一句:我和小以后都決定以后當(dāng)個警察?!?/br>
    「阿姨之后說什么了?」

    「她啥也沒說。就笑了笑,然后就管教待會去了。之后再見到她,就是骨灰

    盒了。呵呵,所以你問我為啥我會有&039;綠帽&039;情節(jié),或許我本身從小對於貞cao觀

    就很淡泊吧,小本來就有點自暴自棄,跟我媽那樣的女人身邊長大,肯定也會

    有耳濡目染。好在我倆這輩子都不會碰毒品。嗨——說起來,我一個無精癥,遇

    上了卵巢畸形的小,我倆這輩子也算是緣分了。」

    我無話可說,只能陪著大白鶴連飲三杯。

    我說不好,老天爺讓有生理缺陷的白鐵心,遇上同樣有生理缺陷的吳小曦,

    究竟是在安排一段完美的姻緣,還是用痛苦加倍的方式同時懲罰他們倆。

    飲畢,老白又跟我說了一句話:「秋巖,答應(yīng)我一件事。倘若我哪一天要是

    死了,你得幫我照顧好小。到時候你別忘了,別拔rou無情,你可是小的&039;二

    老公&039;.」

    我笑了笑,點了點頭:「行,我一定!……不是,你怎么就知道自己那天會

    死呢?」

    「我沒跟你愛玩笑,秋巖。我一定會死在小前頭。有可能是十年以后、二

    十年以后,也有可能就在今年、或者明年。」白鐵心鄭重地說道,「真的,除了

    你我不知道我還能把小託付給誰。到時候,不管你結(jié)沒結(jié)婚,到時候,你是把

    小當(dāng)戀人也好、當(dāng)情婦也好、還是當(dāng)朋友也好,你都得幫我照顧好她。我這輩

    子真就沒怎么求過人,算我求你了!」

    白鐵心說著說著,還流了眼淚,并且還給我跪了下來。

    「老白,別這樣!」我連忙給他扶了起來,我依舊有些好奇,繼續(xù)追問道:

    「我還是覺得你想多了。以后的事情誰能說得準(zhǔn),你是不是喝多了傷感?我覺得

    你倆都能活得好好的,畢竟……你倆之前已經(jīng)受了那么多苦了。再說了,你以后

    是坐辦公室當(dāng)網(wǎng)警的,又不是我這樣去做現(xiàn)場警察的,我都不擔(dān)心死不死的事情,

    你擔(dān)心什么?」

    「你不用寬慰我,秋巖,我知道你人好、心好,但是你真的不用寬慰我。這

    個事情不是我傷感或者我瞎想,是一個算命先生給我看的。這個老先生很早之前

    就給我媽看過,說她這輩子&039;煞鬼道,犯風(fēng)月楊花,命中多血光殺意&039;.他算命,

    向來很準(zhǔn)……」

    我再一次沉默。那天晚上,望著那張大床上昏睡的這對戀人,我失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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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從那天以后,我開始介懷於這一對兒苦命鴛鴦的過去。我開始盡量在性事上

    面回避他倆。我不知道究竟是他倆各自的經(jīng)歷讓我產(chǎn)生了心理陰影,還是我怕就

    這樣跟他們倆毫無遮攔地相處后,會揭開他倆各自心靈上的傷疤,亦或者我是相

    信了老白遇到的那個算命老先生的話,我總希望,大白鶴能夠自己跟小多相處

    一些。

    到今天之前,我已經(jīng)將近有半年時間沒有碰過小的身體了。

    大白鶴和小先后洗好了澡,兩個人總算是把衣服穿上了。這兩個性觀念開

    放的家中裸足,外出的時候居然穿得還都很保守,全都穿了長袖的薄帽衫、長腿

    休閑褲。我們乘車去了「高麗街」,去了老地方「樸玄文老湯」。

    食色性也。每次完成一次激烈而痛快的性愛以后,我都會出去享受享受美食。

    我當(dāng)初剛上警專的時候性經(jīng)驗不足,而他倆從小跟著那個妓女老媽就耳濡目

    染,所以在性生活方面,他倆帶著我浪;不過他倆因為家境原因,很少去一些稍

    顯高檔的餐館——當(dāng)初大白鶴偷著給別人當(dāng)黑客攢下來的錢,都用來買他和小

    現(xiàn)在住的這套房子了,我則是從小就跟著到處跟人應(yīng)酬的老爸下館子、吃盤子,

    所以在飲食方面,我?guī)е麄z飛。在上學(xué)的這段日子里,我們?nèi)齻€可以算是吃遍

    了F市的大街小巷。

    F市有很多朝鮮族和南韓移民,因此朝鮮料理店也不少,但這家「樸玄文老

    湯」算是最和我們仨口味的。大白鶴對於他們家的桌心爐燒烤可以用「狂熱」來

    形容,的確牛舌、牛腸、魷魚片都很新鮮,醬汁搭配也很豐富;小很心水店

    里的招牌石鍋湯,高麗參燉一只童子雞,或者用烏拉草熬制的豬大骨,喝了的確

    很養(yǎng)人,小的皮膚保養(yǎng)得不錯,跟她從小就喜歡喝湯不無關(guān)系;而我則很喜歡

    牛rou湯冷面,軟糯彈牙的玉米麵條浸在帶著冰塊的預(yù)先調(diào)配好加了白糖、白醋和

    醬油的牛rou清湯,配上鹹辣適宜、帶著些許蒜香的辣白菜和酸甜爽口的泡蘿蔔,

    撒上一把黃瓜絲,再加上一塊熏牛rou和半只白煮蛋,一時間酸甜鹹辣全都融合在

    嘴里,并且在旁邊再來一盤青辣椒、土豆絲、煮花生米、黃瓜片和胡蘿蔔片,還

    有腐竹加上韓式辣醬,與食鹽和白醋混合在一起的拌花菜,那滋味真是絕了!

    我們照舊點了各自最喜歡吃的菜品,一人又點了一瓶燒酒。店老闆大爺見到

    我們這三個老主顧以后,笑呵呵的合不攏嘴,并且還贈送了我們一盤辣拌沙參和

    一盤辣拌明太魚,還陪我們仨喝了一杯,便又去后廚忙活了。

    酒過三巡,我們仨的話匣子頗有關(guān)不上的勁頭,扯了一堆有的沒的。

    再次乾了一杯酒過后,小無奈地嘆了口氣:「唉……明天再過一天,后天

    就要去上班了……你說咱們畢業(yè)之后的假期怎么就這么短?」

    地祉發(fā)布頁4V4V4V點

    .

    「廢話!」大白鶴把一塊烤熟的牛腸放進嘴里,細嚼慢嚥著,「咱們雖然畢

    業(yè)了,但是也意味著咱們已經(jīng)都是維護社會治安和城市和平的警察了!這保家衛(wèi)

    國的事情,刻不容緩!」

    剛喝了一口冷麵湯的我放下不銹鋼碗,對著大白鶴不禁笑了笑:「還真沒看

    出來,你這小子,政治覺悟還挺高?」

    小努著嘴斜著眼睛白了一眼大白鶴,對我說:「哼,他可不是政治覺悟高

    么——周一他去報完到以后,他就有可以回家睡大覺了!」

    「嗯,你周一不用上班?」我又看向了白鐵心。

    「唉,這也不是我要翹班?。 勾蟀Q對小吐了吐舌頭,然后又對我說:

    「我們網(wǎng)監(jiān)處正好趕上系統(tǒng)升級,所以比你們刑偵處和科研處上班都要晚上三天

    ——不過我也不是偷懶,我也是有任務(wù)在身,需要在家辦公——周一我去局里報

    完到,還得拷幾個程序。這之后,你要是再上我家去要是想再誰,就再也不

    用黑進警校的數(shù)據(jù)庫了。話說回來,吳小曦同學(xué),你這周不也是每天在實驗室里

    參觀學(xué)習(xí),到了下午三點就可以回家嗎?」

    「哼,我也是有任務(wù)在身??!——一堆cao作守則和資料都等著我背呢!」小

    又發(fā)牢sao道,「你說我這明明都畢了業(yè)了,怎么還有那么多東西要背呢?」

    「呵呵,還是你們這幫搞技術(shù)的好啊!」看著他倆我說道,接著我夾起一綹

    麵條,接著吃。

    他倆全都看了看我,有些語塞。他倆也都知道夏雪平跟我的關(guān)系,在警官學(xué)

    院的時候,我曾經(jīng)有過兩次機會跟夏雪平碰面:一次是大一的時候,學(xué)校組織去

    F市局參觀,還有一次是夏雪平和本省其他的一些優(yōu)秀警務(wù)人員,曾經(jīng)被警院領(lǐng)

    導(dǎo)邀請過到學(xué)校里來做報告會。這兩次我都偷著逃了學(xué),在校外躲了整整一天,

    回學(xué)校以后自然是被記過處罰;而實際上,夏雪平似乎也是因為知道了我就在警

    院,所以那次報告會并沒有來。

    「那你星期一見到夏雪平,你會尷尬么?」大白鶴問道。

    我搖搖頭:「呵呵,我不知道……但就是尷尬又能怎樣?」

    「她馬上就是你的上司了。畢竟她是重案一組組長?!沟?。

    「對,何況分配志愿是我自己跟學(xué)校提的?!?/br>
    「嗨,不說了!說這些干嘛?畢竟不是還不是周一呢,并且就算是見了面她

    又能怎樣?來來來,秋巖,我單獨敬你一杯!今朝有酒今朝醉!」說著,大白鶴

    舉起了杯子。

    我笑了笑,碰了杯后,一飲而盡。

    「聊點別的!」大白鶴說完,擦了擦嘴角,神秘地看著我:「話說秋巖,你

    猜我最近這段時間在干什么呢嗎?」

    「你說說。」

    「我在查在咱們F市,有沒有暗網(wǎng)?!共檎也⑶冶O(jiān)控暗網(wǎng),本來是大白鶴馬

    上要去履職的網(wǎng)監(jiān)處的指責(zé),而這傢伙,把這個工作當(dāng)成一項愛好。我羨慕他能

    這么喜歡他的工作的同時,又覺得這個人有那么一點變態(tài)。

    「那你查到什么了嗎?」我問道。

    「嘿嘿,說起來,咱們F市還真是不可小看——我目前追蹤到一共五個網(wǎng)站,

    通過一般的萬維網(wǎng)鏈接是進不去的。這五個里,只有一個是做非法交易性奴的,

    而且還售賣人體器官;三個是販毒和軍火生意的,上面還有殺手貼出殺人工作的

    啟示——等到馬上的這周四,網(wǎng)監(jiān)處系統(tǒng)恢復(fù)以后,我們就可以著手把這幾個網(wǎng)

    站打掉了,說不定你們二組的同事有得忙活了。但是還有一個,我到現(xiàn)在都不知

    道這個網(wǎng)站是做什么的。」

    「不知道做什么的?那網(wǎng)站上什么內(nèi)容都沒有么?」

    「也不是……可能我還沒有找到進入這個網(wǎng)站的方法吧?但我現(xiàn)在能看到的,

    就是一個只有網(wǎng)站標(biāo)題和一段文字的頁面——你稍等下,我?guī)湍惆褍?nèi)部鏈接發(fā)過

    去?!?/br>
    點開大白鶴發(fā)來的鏈接,上面確實是一大塊黑屏,等了三秒鐘以后,網(wǎng)站上

    才出現(xiàn)三個紅色的大字,地下還有一段藍色的副標(biāo)題。

    「桴鼓鳴……」我念了一下那個網(wǎng)站的標(biāo)題。

    「這個三個字是什么意思???」小也在一旁好奇地問道。

    大白鶴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br>
    「這三個字你倆都不認(rèn)識?」我看著對面的兩個人,「看來你倆初中真是不

    愛學(xué)習(xí)。課本里有一篇課文叫,還記得么?」

    大白鶴和小極其同步地?fù)u了三下頭,讓我尷尬得說不出話。

    一文出自,講的是光武帝時期洛陽令董宣董

    少平的故事:這個人敢當(dāng)街截住光武帝劉秀的jiejie,湖陽公主手下為非作歹的家

    仆并且當(dāng)街予以棒殺。在觸怒了光武帝以后,面對帝王威嚴(yán),董宣卻毫不氣短,

    在皇宮里以頭觸柱準(zhǔn)備以死泄憤;在光武帝派人救治后,皇帝想從中找個臺階下,

    命令董宣向公主下跪謝罪,董璇在一眾太監(jiān)的手足壓迫下依舊梗著脖子不低頭,

    最后光武帝和公主都拿他沒辦法。百姓聽到了這個事情,全都夸讚董宣的正直,

    并且留下了「桴鼓不鳴董少平」的佳話。

    「桴鼓,說的就是古代衙門門口擺放著的那個讓人敲擊鳴冤用的鼓。這網(wǎng)站

    的名字叫&039;桴鼓鳴&039;,恐怕另一個意思,就是想說&039;不公平&039;、&039;有冤情&039;的意

    思?!?/br>
    「哈哈,還得是秋巖吧?」小聽完,讚賞地看著我,又對大白鶴笑了笑,

    「咱倆在家大眼瞪小眼分析了半天,連個字念什么都不知道?!?/br>
    「讓我再看看那段小字?!刮医又丫W(wǎng)站往下拉,上面的文字是這樣說的:

    「路人甲也可以是懲罰者,別再觀望?!?/br>
    「路人甲……懲罰者?」這兩個詞彙怎么有點熟悉……

    啊,是了!老爸那個畫圈了的被他們報社廢掉的報紙初上,那被老爸懷疑

    是「殺人預(yù)告」的恐嚇廣告!上面要求看到報紙的讀者,除了要給刊登者籌錢以

    外,還要幫他在社交網(wǎng)站上創(chuàng)建幾個名叫「懲罰者路人甲」的帳號!

    ——那個廣告,該不會真的跟這個網(wǎng)站有關(guān)系吧?

    「秋巖,秋巖?」

    「啊……嗯?」在小叫了我兩聲以后,我才緩過神來。

    「你剛才想什么呢?」

    「呵呵,沒事?!刮蚁肓讼?,對大白鶴說道,「老白,這個玩意我現(xiàn)在也看

    不明白他是要干啥的。你再想方設(shè)法,看看能不能有別的辦法點進去——我雖然

    不懂IT網(wǎng)絡(luò)之類的東西,但是你想想,一個人費這么大勁弄個暗網(wǎng),結(jié)果只能

    讓人看到這么點東西,這不就相當(dāng)於挖地三尺藏一根針么?」

    到這里,我也覺的那個報紙上的廣告和這個網(wǎng)站必然有什么蹊蹺,雖然我并

    不清楚這個事情的來龍去脈究竟如何。畢竟如果這是一個惡作劇的話,那么這個

    惡作劇這付出的成本也太大了。

    「有道理!看來我還得再看看。」

    「先不想那么多了!喝酒喝酒!」我勉強一笑,再次提起了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