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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fēng)雨里的罌粟花【第七章】13下

    字數(shù):54770

    (下)

    「阿爹」夸獎過秦苒,她說秦苒的這雙手,曾經(jīng)是自己手下最得力的「錯骨

    手」。曾幾何時,她已經(jīng)記不清,從受到仲秋婭的「感召」而加入組織,并接受

    魔鬼訓(xùn)練之后,自己已經(jīng)用這雙手扭斷過多少人的脖子,并且大部分的時候,還

    都是那些將要被自己干掉的男人們的yinjing插在自己身體內(nèi)的時候:或是插在自己

    的sao屄里,或是捅入自己的菊花當(dāng)中;或是男人壓在自己身上,指不定還用著絲

    毫不解風(fēng)情的手法大力揉搓著自己這一對引以為傲的rufang的時候,或是自己騎坐

    在男人身上,有時還會把雙腿搭在對方肩膀上,讓對方誤以為這樣子是自己yin蕩、

    并為了跟他調(diào)情,實際上則是用雙腿糾纏住對方的身體,讓他們喪失反抗的機會。

    以前在警校上法醫(yī)課的時候,秦苒學(xué)過:如果男性在瀕死前產(chǎn)生勃起的情況,

    或者在臨終前進行著性行為,那么在斷氣的一剎那,尤其是受到外界傷害而喪生

    命的一剎那,身體便會射精,并且因為在人死前大腦會大量釋放多巴胺、且體內(nèi)

    產(chǎn)生內(nèi)分泌紊亂和一系列生理機能的迅速喪失,被害男子的yinjing不僅會保持至少

    一小時的勃起狀態(tài),而且有些還會出現(xiàn)「男性潮吹」的狀況,即大量噴射前列腺

    液——剛剛聽到這些知識內(nèi)容的時候,當(dāng)年還是處女的秦苒,對這種事簡直覺得

    可笑,并且也充滿了懷疑;而后來,她卻一次又一次地在自己身上實踐了這種現(xiàn)

    象,除了第一次去執(zhí)行組織的秘密任務(wù),讓她感受到的是無比驚嚇之外,之后的

    每一回,她竟然都會在自己身上感受到難以名狀的歡愉和快慰,甚至當(dāng)自己在外

    面約一夜情的時候,因為對方?jīng)]有斷氣、沒有像人死后那么僵硬的yinjing、沒有在

    噴精后在自己的yindao內(nèi)發(fā)射出一股又一股還帶著身體余溫的精水、并且沒有在高

    潮后眼睛泛白、瞳孔放大、口吐白沫,秦苒竟然覺得不盡興。

    她一直沉醉在這樣病態(tài)的生活中——反正組織中其他的比自己長相漂亮的、

    性格好的姐妹們過的也都是這樣的生活,而且有「阿爹」在,便不愁吃不愁穿,

    更不愁男人,她也并不覺得這樣是一種病態(tài)。

    「小苒,今晚藍黨那位齊議員,就交給你對付了……」

    一直到十二年前,她同時患上了腎小球腎炎跟宮頸炎后,仲秋婭卻依舊給她

    下命令,讓她繼續(xù)執(zhí)行任務(wù),她才開始慢慢懷疑起在自己身上發(fā)生的一切,到底

    是不是正常的。

    ——沒錯,舒平昇不知道、那個跟國情部投誠的張霽隆不知道、因為張的投

    誠而建立的聯(lián)合特別小組成員們也不知道,國情部和安保局官方的公告上也看不

    出來的一件事,便是十二年前,共同參與并制定了政變計劃的,還有一個名字:

    仲秋婭。

    「小苒,今晚藍黨那位齊議員,就交給你對付了;你可以試探一下,看看他

    到底會不會接受水東淼教授提出來的條件——如果你覺得不會,就讓今晚成為他

    人生中最后一次快樂吧。記住,是你覺得,我相信你的判斷力?!?/br>
    「我……可是,我……阿爹,可以不去么?」

    「怎么?你心疼他了?從你們加入我的麾下,我就教育你們什么?——千萬

    別對任何人動心!」其實仲秋婭知道秦苒生了病,還看到她吃了藥,但也不知是

    故意忽略,還是真的忘了,或者根本沒把這種實際上對女人傷害很大的病當(dāng)回事,

    仲秋婭竟然根本沒往秦苒的身體狀況上考慮。仲秋婭知而不談,秦苒卻也不好意

    思提醒——在組織里,提醒「阿爹」,即時對「阿爹」的忤逆。

    「小肥,蔫兒丫頭,你們兩個,今晚去陪水教授去——他最近又忙

    商貿(mào)峰會論壇的事情,又要忙我們的事業(yè),所以很累。你們倆的按摩手法是他最

    吃的,讓他好好放松放松。」

    「知道了?!?/br>
    「得令?!?/br>
    兩個女人也不好說什么,恭敬地對仲秋婭說道。

    接著仲秋婭同時面向她們仨,卻像是在給自己催眠一樣,開口說道:「整個

    國家,已經(jīng)算是毀了……當(dāng)年我們一幫人的努力,終究還是抵不過身在高位的那

    些人的幾句話,哼哼!他們愿意把其他地方,禍害成符合他們利益的樣子,我不

    管,但是Y省這里,我絕對不會允許,我九泉之下的老大哥,他也一定不會允許!

    ——哥啊,你曾經(jīng)最要好的兄弟們,你的徒子徒孫們,還有你的子女們現(xiàn)在都在

    裝聾作啞,都在當(dāng)鴕鳥,就你這個妹子我,才是唯一一個扛起你遺志的人!你就

    在三途川,還好看著你的好妹子的表現(xiàn)吧!」

    「呵呵,說得多偉大似的……」

    「是啊,說白了,我都

    能發(fā)現(xiàn)了,咱們不都是她豢養(yǎng)的不要錢的婊子么……」

    等仲秋婭離開后,那兩個一胖一瘦的女人才說道。

    「我還以為你們倆都挺感謝她的……」秦苒看了看那兩個女人,語氣孱弱地

    說道。

    雖然那個胖胖的姐妹,身材仍然還逃離不了一個「肥」字,但早已不是當(dāng)初

    剛剛加入到組織里是那種臃腫的狀態(tài)了,盡管她全身上下還是rou乎乎的,可是那

    表皮下蘊藏著的,已經(jīng)不再是油膩的脂肪,而是令女人都會沖動的rou欲;雖然她

    還留著小肚子,可是腰身卻已經(jīng)練的相當(dāng)有型,那豐腴的梨形曲線,任誰看上去,

    都會覺得誘人。而那個曾經(jīng)全身上下透著一股無精打采的拘謹?shù)?、雖然稱得上清

    純質(zhì)樸但也的確土得掉渣的女生,也在經(jīng)過仲秋婭幾年的調(diào)教之后,變成讓男人

    欲罷不能的冷傲范兒,并且她的審美也變得比周圍的任何人都更加時尚前衛(wèi)。

    可秦苒沒想到,她們倆背地里,竟然會對仲秋婭有這么大的意見。

    「感謝么?」那個被叫做「蔫兒丫頭」的女人冷冷一笑,「呵呵,或許應(yīng)該

    的吧??赡阌X得,咱們每天做的這些事情,跟她所說的理想,跟她每天都拿來用

    一遍的老頭子的遺志,能有多大聯(lián)系么?」

    一句話,給秦苒問住了。秦苒還記得自己當(dāng)初加入這「阿芙蓉」計劃時的情

    形:跟在省廳做干事的師姐喝茶聊天,然后被師姐的一番話所激勵;接著又被省

    廳的督察委員會主任仲秋婭在私人時間單獨召見,原本就是孤兒的秦苒,早就嘗

    遍了這世間的辛辣苦楚,本就易怒加上思想極端的她,在聽到了仲秋婭的「尊尊

    教誨」之后,內(nèi)心里的一腔熱血被這個魅力十足的「Y省警察女王」成功煽動;

    旋即,自己跟其他的三百多從全Y省「選拔」來的女警、女學(xué)警們一起接受超負

    荷的軍事化體能訓(xùn)練,然后,一晚上時間,三百多人在事先布置好的體育場館內(nèi),

    被事先安排好的三百多男性囚犯強jian,之后按照仲秋婭廣播里的要求,三百被強

    jian的女警與三百男囚徒手搏殺,最后只活下來八十七名幸存的女警——活下來的

    人,都經(jīng)歷了強行性交甚至破處、第一次徒手殺人或是第一次殺人、第一次為了

    保命而跟那些心思不一的男囚們提出性妥協(xié),于是她們的心智,也隨著那一天一

    夜的瘋狂變得扭曲了,事后,卻還要日復(fù)一日地去觀看仲秋婭為自己這些人制作

    的紀錄片,學(xué)習(xí)成人片女演員工作表演中的媚態(tài)、用印度密宗性力派的典籍給自

    己洗腦、并用納粹德國和前蘇聯(lián)性間諜的獻身精神武裝自己……可從頭到尾,秦

    苒都沒去懷疑過,自己到底在做什么,自己這么做到底有什么意義,自己這么做

    還符合曾經(jīng)自己一腔熱血時的理想與否。

    「你也一樣么,蘇蘇?」秦苒不習(xí)慣管那個女生叫「小肥」,她更喜歡管她

    叫「蘇蘇」。而蘇蘇也說過,自己最要好的三個朋友,也都管自己叫這個昵稱。

    蘇蘇看了看秦苒,苦苦笑了笑,她脫了鞋子,從里面拿出一張被保鮮膜包了

    里三層外三層的照片,遞給了秦苒:「小苒,你看看吧。這是我那個好姐妹給我

    寄來的照片——她一直以為我在外地接受秘密培訓(xùn)呢。這個是她和她兒子的照片,

    她家這位小混蛋今年小學(xué)一年級了。這孩子的眉眼和下巴長得都特像他爸爸。

    唉……她現(xiàn)在有的,我其實也想要——我一直都想要,可是我知道,我在這,那

    些我想要的東西,只會離我越來越遠。」

    從那天起,秦苒的思想開始動搖。

    她依舊去見了那位齊議員,但她對仲秋婭的行動安排做了個小小的改動:她

    慫恿著自己這位目標人物,帶著自己去了一趟外地進行了一次自駕旅行。在一片

    蒼茫的草場上,秦苒哄著那個男人脫光了衣服后,獻上了深深一吻,接著沒做任

    何的性挑逗,直接扭斷了對方的脖子,并用車上放著的汽油把那男人的尸體,和

    一切能夠證明身份的東西,全都燒了個精光。拿著那人的現(xiàn)金,以及把車子送到

    黑市上變賣來的鈔票,秦苒在大草原上跟著游牧人家生活了一個半月。

    「你去哪了!」一個半月后,看著返回F市的秦苒,仲秋婭氣不打一處來,

    二話不說抄起鞭子,對著秦苒的身體直接抽了下去。

    「??!阿爹……我……我被那個姓齊的,擄到蒙東去了!我也是逃出來之后

    才知道我居然在外地的……那人什么都不管不顧的,這么長時間,一直在對付我

    ……阿爹,我這一個半月,過得都不是人過的日子!我……」

    跟隨仲秋婭那么長時間,秦苒長進的不只是床上的活計和殺人的功夫,還有

    說謊的技術(shù),并且已經(jīng)到了仲秋婭自己都看不出來的地步。

    「好吧……我知道了!那他人呢?」

    「被我找機會干掉了!要不然我也沒辦法逃回來……」

    「嗯……收拾的干凈嗎?」

    「您放心,沒有一點破綻?!?/br>
    仲秋婭嘆了口氣,滿肚子的火卻無處使。實際上,過了這一個半月之后,秦

    苒再回到F市時,才發(fā)現(xiàn)仲秋婭跟陸孝文、水東淼等人策劃的一切,早都結(jié)束了。

    官方?jīng)]人知道,在那場政變的背后還有一股神秘勢力推動著一切,對于「阿

    芙蓉」計劃,似乎也隨著陸孝文的跳樓和水東淼的服毒,以及來自境外的NGO

    勢力被驅(qū)逐出境而徹底隱匿在這世上??呻S后,確實這個早已分裂的組織的其他

    派系,動用著自己一切可以動用的資源,開始不約而同地追打起仲秋婭和她的「

    阿芙蓉」派。而那仍然不可一世地對張霽隆和舒平昇下格殺令的仲老太太,當(dāng)時

    卻還不沒察覺到,因為參與過這場臭名昭著的政變,自己已經(jīng)成了地下世界的公

    敵。

    「我想好了。我要離開。」回到集訓(xùn)營后,秦苒最先找到的,就是蘇蘇和「

    蔫兒丫頭。」

    「去哪?離開F市?」

    「不。我要離開阿芙蓉,離開這個組織。」

    「離開組織有點不太可能。不說全國別地方,咱們Y省有多少咱們自己人,

    你都想象不出來。」蘇蘇說道。

    「蔫兒姑娘」看了看蘇蘇,也說出了自己的真實想法:「但是即便這樣,我

    也早就不想在阿芙蓉待下去了。讓這個大媽自己做夢去吧,再待下去也沒啥

    意思?!?/br>
    「你倆別誤會,我沒有阻攔你們倆的意思,其實我也不想再在阿芙蓉待

    下去了——實際上,前兩天我出任務(wù)的時候,遇到大先生他們了。我就想著

    你們倆肯定也不愿意再跟著仲秋婭混了,所以我都跟他們說好了:咱們先從這逃

    出去,然后再由他們送我們?nèi)ナ锥?,而Y省這邊,大先生也有辦法,把咱們

    仨的檔案安排進正式的警察系統(tǒng)里,或者是安保局?!?/br>
    「這倒是個好主意……小苒你呢?」

    「要去你們?nèi)グ?。」秦苒決絕地說道,「我現(xiàn)在誰都不想跟。就算是全省遍

    布天網(wǎng)的人,我現(xiàn)在也只想過過自己的生活?!?/br>
    「可是小苒,想退出天網(wǎng),這種事情你可不要想得太簡單!尤其對我們

    阿芙蓉的人而言,這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蘇蘇對秦苒勸道,「而且,

    咱們已經(jīng)跟著組織過慣了這種躲在暗處的日子了。脫離了天網(wǎng),你覺得你可

    以舒舒服服的活下去么?」

    「可你不試試,怎么知道呢!」秦苒指了指蘇蘇那只藏了她密友寄給她照片

    的那只鞋子,對她質(zhì)問道,「你不是說過,你朋友擁有的一切,你也都想要嗎?

    逃離這個地方、這幫人,去找個人老老實實把自己嫁出去,然后生個兒子、相夫

    教子,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

    「好了好了,你倆怎么吵起來了?」「蔫兒姑娘」勸著二人,「現(xiàn)在還沒逃

    出去呢,你們倆這么吵下去,再把仲老太太招來!」

    「不管怎么說,咱們都得為自己想想未來了——姐妹兒,我們都已經(jīng)丟失自

    我了,不是嗎?」

    「這倒是真的。我其實現(xiàn)在恨死這老太太了?!?/br>
    「我也是。早晚有一天,我要讓這個老太太,付出代價?!?/br>
    那天晚上,三個女生趁著集訓(xùn)營僅剩的幾個女守衛(wèi)不注意,跳墻逃走。之后,

    那個名叫蘇蘇的女孩和「蔫兒姑娘」的確都去了首都,而在秦苒的堅持下,她最

    終留在了F市,只不過出于自保,她答應(yīng)了「大先生」的建議,去了F市西南邊

    的S屯Z鄉(xiāng)的鄉(xiāng)派出所,在那里不聲不響地生活了下來。

    這期間,她通過自己的渠道,聽說過無數(shù)次仲秋婭曾經(jīng)放話要追殺諸如自己

    跟蘇蘇這樣的叛逃份子,可沒過幾年,在組織內(nèi)部幾個派系的聯(lián)手圍剿之下,「

    阿芙蓉」計劃很快勢微,最終留在仲秋婭身邊的不過五個人,而她們在跟各個派

    系的妥協(xié)之下徹底被組織邊緣化,最后只能去開了一家叫做「香青苑」的色情娛

    樂會所——呵呵,一個曾經(jīng)著名的杰出警界官僚,最后竟然淪落到一家妓院的老

    鴇,秦苒既覺得好笑,又覺得可悲。

    不過老太太終究干得,還是自己的老本行。

    時過境遷,秦苒來到了F市警察局,再一次見到了蘇蘇——誰能想到,當(dāng)年

    那個愛哭鼻子的小肥妞,竟會變成了后來風(fēng)情萬種的蘇處長、征服了徐遠局長的

    秘密情人。

    只是再見面之后,兩個人似乎都跟彼此生分了許多。兩個人都只是看著對方,

    許久卻未曾說出一個字。

    最后,秦苒只是沖著對方微笑一下,與蘇媚珍擦

    身而過。后來幾年秦苒的事

    情,也算是被蘇媚珍當(dāng)年的話說中了:她最終還是被邵劍英親自發(fā)掘,并且在傅

    伊玫的三顧茅廬之后,她還是同意了跟著邵劍英干,于是她來到了市局總務(wù)處。

    忍受著平淡無奇的婚姻,經(jīng)歷過當(dāng)年的那些腥風(fēng)血雨和欲海yin潮,現(xiàn)實證明了秦

    苒并不是一個能夠經(jīng)受得住平凡與寂寞的女人。

    而蘇媚珍,也沒說什么,她也只是對秦苒回了個微笑——那笑容中帶著久別

    重逢的喜悅,帶著挑釁和嘲諷,也帶著滿滿的苦澀?;蛟S,自己當(dāng)年說的話當(dāng)中,

    也有什么東西,說中了蘇媚珍后來的生活。

    一直到蘇媚珍被夏雪平跟何秋巖——正是當(dāng)初那張照片上的那對兒母子——

    在徐遠的辦公室槍戰(zhàn)過后而被送到醫(yī)院,秦苒跟蘇媚珍每天在局里遇見,都只是

    跟對方微微一笑,連一句招呼都不打。只是在「香青苑」被血洗的第二天下午,

    兩個人在食堂的門口遇到了,秦苒才終于忍不住叫住了蘇媚珍,并問了她一句話:

    「你后悔么?」

    蘇媚珍抬起頭,看了半天忽明忽暗、云卷云舒的天空,接著才茫然地回過頭,

    深吸了一口氣,輕松而決絕地,答非所問地對秦苒道:

    「我其實應(yīng)該謝謝她的,畢竟是她成就了我們?!?/br>
    說完,蘇媚珍又贈了秦苒一個微笑,朝著與她相反的方向走去。

    「沒事的,都過去了?!?/br>
    想到蘇媚珍當(dāng)時的那個笑容,又看了看依靠在懷里咬著牙熱淚縱橫的舒平昇,

    秦苒用右手拍了拍男人顫抖而堅實的后背,自己的口鼻也順其自然地貼到了舒平

    昇的頸根處。

    ——天啊,這個男人身上的味道也太好聞了吧!

    他一定是用了古龍水的……應(yīng)該是一瓶存了很久的FENDI,茉莉和檸檬

    草芬芳當(dāng)中,還透著沉香木的味道,當(dāng)然,這應(yīng)該是氧化太久,味道稍微有點失

    真,只是又恰到好處地被那股生姜洗發(fā)水和黃瓜味道的沐浴乳完美調(diào)和在一起—

    —臭流氓,一個大男人用黃瓜味道的沐浴液,舒平昇,你可是個雄性sao貨呢;再

    加上那一點點咸咸的汗味,和淡淡的尼古丁與焦油氣味……可惡,之前怎么一直

    沒發(fā)現(xiàn)這個討厭的男人身上體味是如此的性感——他的老二那里嗅起來會是什么

    味道的呢?老天爺!他的屁股居然也又圓又翹,真的好想要在他的屁股上咬他一

    口?。?/br>
    想著想著,曾經(jīng)一度被調(diào)教成一個yin娃殺手、后來卻好些年都沒跟男人摟抱

    在一起的秦苒,只是問了這么一下男人的氣味之后,便已經(jīng)在舒平昇的肩頭流出

    了口水。秦苒忽然意識到,這樣可能實在有些失態(tài),便立刻抬起頭準備輕輕放開

    舒平昇的身子,用自己手背擦擦嘴角的口水,卻沒想到,又沒忍住流出一股唾津,

    竟然被舒平昇迅速地轉(zhuǎn)過頭去,一口狠狠銜住。

    「啊……」

    舒平昇聽到了秦苒一聲幾乎完全被預(yù)約占據(jù),而只剩下幾分矜持的嚶嚀,這

    在他聽來,像是一種鼓勵一樣。他立刻用他還帶著熱淚的臉頰貼住了自己滿是粉

    底的臉蛋,發(fā)狂似的把舌頭伸出來后,在秦苒柔潤的朱唇上肆意亂舔著——他本

    該說,自己十幾年前其實是個激吻高手的,他也知道對一個女人最好的親吻,是

    由淺及深,但他的心田也干涸許久,他繼續(xù)一股洶涌澎湃灌溉自己,于是他發(fā)了

    瘋一樣,像是用著自己的舌頭開鑿河床一樣,撬著秦苒的雙唇和牙冠。

    秦苒被這樣親吻著,眼角在流出一股幸福淚水的同時,緊張地繃直的雙腿,

    也讓一股熱浪從自己的寶瓶xue口漏了出來,而且還讓自己那如同酒瓶形狀的yindao

    抽搐了一陣——真不清楚是好久沒做過,還是自己真的不再年輕了,只是被這么

    粗暴地舔吻著,自己這副sao賤的身子骨就這么容易高潮嗎?而在這一陣暢快之后,

    秦苒又突然看到了,自己繞過舒平昇后背的右手上,戴著的那枚鉑金鉆戒。

    ——好久以前,自己的丈夫和公婆,只愿意給自己一枚鍍金的銅戒指,據(jù)說

    還是他們家的傳家寶;現(xiàn)在手上的這枚,是秦苒軟磨硬泡最后丈夫拿錢讓她自己

    挑的;但這畢竟,也是一枚婚戒,一枚自己好不容易得來的婚戒。

    「別這樣……舒平昇……唔呼……?!怼綍N!不行啊!」秦苒的腦

    海中的意識,已經(jīng)開始被封印已久的性欲所侵蝕,但她仍然在試著跟同樣臉頰赤

    紅、渾身guntang的舒平昇作戰(zhàn),也跟自己的內(nèi)心作戰(zhàn)。

    然而,舒平昇的唇舌在自己的嘴巴和臉頰上連舔帶吮,弄得「呲溜呲溜」作

    響的聲音,聽得秦苒心里癢麻無比,而且舒平昇此刻火熱卻爛得一塌糊涂的吻技,

    也讓秦苒覺得要比懷上女兒之前丈夫木頭疙瘩搗蒜一般的親嘴過癮

    得多——認真

    的問一句:到底是什么樣的女孩會喜歡上自己丈夫那種連女用倒膜roubang模型都不

    如的男人呢?

    「求你……秦苒……啵!小苒……苒寶寶……我這么叫你苒寶寶行么?

    我好幾次做夢夢到你,我就是這樣叫你的……求求你!可憐可憐我,?。∥蚁矚g

    你很久了,真的!自從我你來局里第一天,我就喜歡上你了……」

    舒平昇一邊說著,一邊開始放下自己的偽裝和心理負擔(dān),并且也開始恢復(fù)些

    許理智來——他知道面前的秦苒,實際上并不像表面上看起來那樣賢淑,至少內(nèi)

    心并不安分;但畢竟,他跟面前這個悶sao尤物,也都是開始上了年紀的人,他既

    不能表現(xiàn)得猴急,也要注意自己手法,他決定要讓這個成熟內(nèi)斂的女人舒服、讓

    她享受,讓她主動對自己打開心房,他要看到這個內(nèi)心風(fēng)sao的娘們兒,主動向自

    己展現(xiàn)出她那一絲不掛的、原始的躁動靈魂,所以,在一邊用著卑微聲音哄著秦

    苒的時候,舒平昇開始把手伸進秦苒的襯衫之下,霸道地猛捏了兩手滿滿的rou峰

    之后,又輕柔地撫弄起女人這對彈韌rufang。

    「唔……你滾蛋喲……唔呼……大流氓!你不要臉呢!誰是苒寶寶???

    rou麻到惡心啦,你個無恥混蛋……」秦苒的話語是義正言辭的,可是在舒平昇的

    融吻之下,她的嗓音聽起來竟然有些纏綿揉膩的感覺,就像是在對自己撒嬌一樣,

    「唔哼……我不喜歡你!我惡心你!唔……不要這樣啦,平昇……」

    說到這里,秦苒總算是使了些許力氣,輕輕地推了舒平昇一下。舒平昇也很

    警覺,他也根本不等秦苒用上力氣,自己便起了身,把自己上半個身子壓在了秦

    苒的身上,并且為了讓秦苒無處躲藏,他直接順勢把秦苒坐的這張滾輪轉(zhuǎn)椅頂?shù)?/br>
    了旁邊李孟強的辦公桌側(cè)板上,自己的雙腳頂住自己的桌子側(cè)板,雙手扶在秦苒

    身后的桌面上,以一種俯臥撐的姿勢,徹底把秦苒「鎖」在自己身下。等找好了

    角度,舒平昇又以左腿的膝蓋,用力頂開了秦苒的雙腿,并且很輕易地,隔著幾

    層厚厚的棉料,抵在了秦苒的陰阜處。他用膝蓋和頂在桌板上的腳保持著壓迫的

    姿勢,帶著渴望與幾分羞憤地看著秦苒,連著啄了兩下秦苒的軟唇之后,帶著乞

    求和質(zhì)疑的語氣對她問道:「你如果不喜歡我,那你剛才看我傷心的樣子,怎么

    會主動抱我呢?」

    「我……我就是……啵……就是突然心疼你……我沒喜歡你……」秦苒一邊

    大聲說著,嘴上叫著屈,一邊卻依舊抬起下巴,跟舒平昇再次親過來的嘴巴接吻

    著,「同事之間,也可以擁抱的吧……?!韱琛悄阕约赫`會……你見我

    抱你就像接機耍流氓……唔……你自己還講了一大堆過去睡女人的故事……你就

    是流氓!」

    這要是換成僅憑著年輕、肌rou多且結(jié)實、長得也確實帥而比較吃香,且因此

    在一個女生比男生多的校園里睡過一大堆女孩,就認定自己是情圣的小年輕小混

    蛋男生的話,可能就會熱血一涌、心念一動,跟女方開始還原剛剛的場景,并就

    此討論起來了;然而,舒平昇雖然許久沒碰過雌性一下,但他畢竟曾經(jīng)是個真正

    的歡場老手,他才不會跟女生講道理,尤其是在這個時候,畢竟女人都是感知動

    物,讓她們慢慢感受就好。他也知道,秦苒剛剛借著換衣服給自己看胸,除了表

    示感謝之外的另一層含義;他也把當(dāng)自己講著過去跟那些人妻人妾風(fēng)流往事時,

    秦苒看似不經(jīng)意地抬屁股拉褲腳、扭椅子翹麻花腿看在了眼里,但他是不會明說

    的。

    「那我從現(xiàn)在開始……讓你喜歡上我好不好?」

    舒平昇把頭靠近了秦苒的耳朵,低聲說了一句,然后含住了秦苒的耳垂——

    按照自己曾經(jīng)的試探,73%的女人,耳根處那里都是可以進行性喚起的敏感點。

    含了一口秦苒小巧的耳垂,舒平昇輕咬了兩下女人的耳郭,接著含住了她那跟半

    只餃子一般大的耳朵,用舌頭在她皮膚細膩的耳根那里用舌尖來回涂抹自己的唾

    涎。

    「啊……哎喲……」——果然,她的身子開始顫抖了起來,舒平昇聽得出來,

    這女人只是在試圖極盡惡毒,來讓她自己和他的心火都能熄滅:「你個不要臉的

    王八蛋!嗯哈哈……噢!別了!我……我為什么要喜歡上你這個傻逼王八蛋……

    你讓我喜歡你,嘿呀……癢!你……說你憑你的什么可以讓我來喜歡的?你真是

    臭不要臉!」

    「不憑別的呀!就憑我舒平昇又粗又硬,還很長的大jiba!我的大jiba就能

    讓你喜歡上我的!」舒平昇厚著臉皮說道。他太懂像秦苒這個年紀、這種性格的

    少

    婦人妻的心思了,而且在這種時刻,扯什么海誓山盟、風(fēng)花雪月的其實都沒用,

    那些充其量只是用來調(diào)味的——她需要的是主菜里面的葷腥,她只想吃rou,「好

    久都沒被男人舒舒服服地滋潤一下了,對吧?」

    一句話,戳中了秦苒內(nèi)心的缺失與渴求。「我……我才沒有呢!」

    「對啊,我問的就是你好久都沒有痛痛快快地zuoai了,看來真是這樣呢,親

    愛的!」

    「滾蛋!誰是你親愛的……我……我……我每天都有呢!我每天都很舒服的

    ……我用得著你管!」秦苒嘴硬道,但同時她也在不停地笑著輕推著男人的身體,

    「哈哈……別弄了!快點……起來……起來傻逼!壞蛋……別弄了好不好?」別

    說是舒平昇如此的挑逗,就算是此刻給她上大刑伺候,秦苒也不會承認自己已經(jīng)

    枯竭好幾年了。在一個人被問及自己過得好不好的時候,沒有一個真正過得不好

    的人,會承認自己過得不好的。在性方面,也是如此。

    「沒事的,小苒,我可以讓你舒服……?!屇愕亩涫娣_怼?/br>
    讓你的大白奶子舒服……」舒平昇說到此,秦苒的胸前突然一涼,原來這時候,

    在秦苒毫無察覺的情況下,舒平昇已經(jīng)迅速地解開了自己身上這件襯衫的扣子,

    這樣一陣清涼反倒讓秦苒身上更熱,而就在這時候,身前這個該死的男人,竟然

    對自己說了一番差點就讓自己按捺不住、讓內(nèi)心的yuhuo徹底燃遍全身的話:「我

    還會讓你的小屄舒服的……寶貝,你見過我的大jiba的,應(yīng)該是比你老公的大多

    了,不是嗎?……我其實都有點后悔……那天晚上,我就應(yīng)該抓住你,狠狠地把

    你摁住、狠狠地cao你的!你是我見過的身材最誘人的女人!之后的每天,我看到

    你的時候,我都會在想,我倆在一起cao屄,一定會很爽的……但我還是沒那么做

    ……就是因為我喜歡你,你知道嗎?」

    舒平昇邊說著,邊在秦苒那穿了基本上跟沒穿一樣的薄紗文胸上揉搓著,他

    已經(jīng)忍過去了剛才全身氣血控制不住翻涌的狀態(tài),所以并不急著把這對挺拔的rou

    果,從這兩片軟軟的罩杯當(dāng)中翻出來;而滑溜溜的軟紗,配合著舒平昇柔中帶剛、

    由整只手掌推揉到單個大拇指或是與食指配合捏按rutou的手法,正好讓秦苒的身

    體欲罷不能。

    而再這樣全身過電一般的酥麻狀態(tài)下,一說起舒平昇的jiba,秦苒的眼睛里

    立刻重現(xiàn)出那個尷尬夜晚的畫面,再朝前定睛一看,那丑陋又可愛的粗長東西,

    此刻在男人的褲襠里蠢蠢欲動著,并且,舒平昇身上穿著的這條加厚休閑西褲、

    里面那層燈芯絨保暖襯褲和最里面那條平角內(nèi)褲,對于秦苒而言,也一下子變成

    了透明的。那天晚上雖然秦苒大聲呵斥并咒罵了舒平昇,但是等她回到家之后,

    她卻滿腦子都是舒平昇那紅得像剛從櫻桃果醬當(dāng)中撈出、長比調(diào)味瓶、粗似搟面

    杖的偉岸yinjing——的確要比自己老公那根「火柴棍」更能給人視覺沖擊,而且在

    自己睡過的無數(shù)男人當(dāng)中,舒平昇的jiba都是上數(shù)一數(shù)二的……于是當(dāng)天晚上,

    趁著老公和女兒都已經(jīng)入睡,秦苒就像著了魔一樣,抱著自己藏在床頭柜后面的

    硅膠roubang,在衛(wèi)生間里開著熱水咬著牙,瘋狂地自瀆到腿軟,而且好幾次恍惚中,

    她都已經(jīng)看到,帶著滿臉壞笑的舒平昇在噴水花灑下、在溫暖浴缸中,從背后和

    身下瘋狂地抽插著自己,到最后秦苒竟然插著那條roubang,躺在浴缸里酣睡到了天

    亮。

    然而,自己玩弄自己的身體一個晚上,最后秦苒也沒盡興——或許玩具的假

    yinjing可以更長、更粗、更硬,但它是不會射精的,而恰好秦苒的zigong頸口的末梢

    神經(jīng)。最吃男人噴射時候guitou變大變硬、不斷加強撞擊強勁度、然后對準花芯小

    孔瞬間噴發(fā)的那一套。所以,其實對于那天晚上,秦苒也是后悔的:她應(yīng)該去舔

    掉辦公桌上還帶著體溫的香濃jingye,而不是讓它被它的主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擦掉,丟

    進垃圾桶里。

    一想到這里,秦苒的口水,又不由自主地充盈了她整個口腔——jingye這種美

    味的東西,秦苒自從退出「天網(wǎng)—阿芙蓉計劃」以前得的那場宮頸炎外加腎小球

    腎炎時,她就再沒嘗過了。

    ……怎么辦,渾身上下已經(jīng)開始變得輕飄飄了,腦子也有點要壞掉的感覺了。

    「我沒有……你他媽的!你怎么這樣……你別扯淡了……我才不會喜歡呢!

    那臟東西……臭東西……」秦苒猛地搖著頭,但搖頭的幅度又不是很大,她的心

    里竟然有點害怕會撞了舒平昇,即便她知道自己如果真的想擺脫舒平昇,最好的

    辦法就是用額頭撞一下男人的眼角或者鼻梁;可她又不想就這么繼

    續(xù)淪陷下去,

    她還想著與自己斗爭一番,「臭東西……你……你嘴巴都是臭的,你那臟東西

    肯定更臭!行啦別親我啦……一股大蒜臭味!」

    「你嘴里不也是么……」舒平昇微笑了一聲,再次吸了一口從秦苒口中淌出

    的瓊漿一般的口水來。

    「嗚!你討厭……」秦苒對舒平昇的攻勢躲閃不及,只好把嘴唇都繃到自己

    的牙關(guān)里面去然后緊閉著嘴巴——她并不討厭泡過醋的大蒜味道,至少比吃過海

    鮮之后的酒臭味道或者帶著rou味和咸菜味的臭豆腐味道好得多,但此刻為了那點

    自尊心,她能想出來的說辭,只有這個了。

    對于秦苒這樣的舉動,舒平昇的心里多少是有點覺得掃興,抿了一口空氣之

    后閉上嘴巴,自己也的確能感覺到嘴里濃重的臘八蒜味道;但他面對差不多已經(jīng)

    到手的砧上肥rou是不會就這么放過的:「好好好!那我錯了……我不親你嘴巴了,

    我親你奶子可以吧?我不親你嘴巴了,我親奶子……我親苒寶寶的大奶子……」

    舒平昇說完,兩只手捏著秦苒的罩杯中間的別扣,一壓一別在一拽,那一對

    洋溢著汗香、rou香跟奶香的碩大乳丘,一蹦一跳地從那蟬翼般輕薄的罩杯中脫離

    了出來,又接著分別朝向身體兩側(cè)垂了下去,在秦苒自己的身前攤搭成了八字。

    舒平昇見了那對兒被從情趣內(nèi)衣當(dāng)中剝離出來的胸rou甚是歡喜,用自己的嘴

    唇在女人左右兩只乳團的最中心處各狠狠地親吻了一下之后,叼起秦苒的左乳乳

    頭便開始吸吮了起來,自己的左手也抓起秦苒的右乳,一下重一下輕地,像是準

    備把秦苒的乳汁和血液從她的乳尖處擠出一樣。他許久都沒碰過女人的rufang了,

    更別說像秦苒這種瘦中帶點肥的rou感十足的綿羊羔一般的女人,他只恨自己的嘴

    巴生得不夠大,他大口大口吮咽著秦苒凸起的乳暈,他心里卻簡直想要把秦苒的

    兩只盛滿奶昔的木瓜乳一起吞進自己的嘴巴里。

    舒平昇的欲獸在他的心中奔騰,而秦苒在承受著心臟前面那里火熱的快慰的

    同時,心中卻滿滿的都是茫然——她剛剛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胸部,竟然開始下垂了。

    局里有很多長得漂亮的、跟自己年齡相仿的女警察,秦苒曾經(jīng)一度自認自己的容

    顏與身材并不輸給那些女人,就比如重案一組的那個夏雪平和那個胡佳期;可是

    現(xiàn)在想想,人家那二位的上圍依然挺拔——實際上在之前的一段時間里,自己幾

    乎每天都會被被邵劍英命令,幫忙開車送夏雪平回家,一想起這個來,秦苒就覺

    得世界上的事情真是可笑:那段時間只要邵老頭子跟那女人一起出去喝酒,開車

    送這個女酒鬼回家的任務(wù)就被會攤到自己和另一個總務(wù)處的女警、也是組織自己

    人的頭上——偏偏那陣子,邵老頭子還總跟著那女人,和鑒定課那個老宅男一起

    去那家日本居酒屋喝酒——哼,小鬼子那一大堆半生不熟的東西有什么好的?一

    個個看著人模狗樣的,還不都是偽政權(quán)余孽、漢jian賣國賊胚子?可笑的是,自己

    每天都在開車,但卻并買不起車;如果平時組織有任務(wù)還能用加班搪塞過去,可

    因為送她這個醉鬼回家,結(jié)果自己晚上臨時需要出去、然后再回去晚了、宵夜弄

    遲了,還得被家里那位大爺似的丈夫罵;而那個嗜酒的瘋女人一回到家,只要進

    了門,也不顧別人在不在,就直接把自己身上脫個精光、衣服揚了滿地,然后抱

    著自己的手槍躺在床上,大睜著眼睛發(fā)呆,而就是這么個女人,竟然他媽的滿F

    市曾經(jīng)一度有一排一排的男人追求……所以秦苒是見過夏雪平的裸體的,而且不

    止一次。若是說胸部下垂,秦苒還可以拿自己比夏雪平胸大,給自己找理由安慰

    自己;但是在這身上酥癢刺激到恍惚的狀態(tài)下,她再看看自己的身體,忙多了油

    煙和清潔劑而疏于鍛煉的自己,身上的皮膚早就失去了往日嫩滑的光澤,一直在

    節(jié)食、在喝減肥茶、在避免吃碳水主食的自己,肚子上的贅rou卻擋不住地狂長;

    再看看自己的胳膊與雙腿,曾經(jīng)的性感健美的肌腱,早就被軟塌塌的脂肪所覆蓋,

    曾經(jīng)婀娜修長的四肢,如今早已是當(dāng)初自己身處「阿芙蓉」時代的一倍半的粗細,

    如果現(xiàn)在的自己非要跟那個姓夏的女人比較,可能也就是自己的后背與肩膀上沒

    那么多麻麻賴賴的傷疤而已,其他的倒還真沒什么比得上她的。

    自己曾經(jīng)最驕傲的,便是自己該細的細、該大的大的身材,可現(xiàn)在,自己卻

    成了當(dāng)初自己卒瞧不起的那些臭男人家里的身材沒型的黃臉婆。

    ——脫離了「天網(wǎng)—阿芙蓉」計劃之后,自己最向往的平凡的生活,除了這

    一身的贅rou和皺紋、讓自己的胸部和屁股都開始下垂之外,又到底給

    了自己什么

    呢?可能,除了那些,也就是對人生越來越麻木的感覺吧。更何況,自己現(xiàn)在還

    是在被組織使喚,還是在不為人知的時候,做著雙手沾血的活計。

    而此刻,她再看看粘自己身上這個討厭又可愛的,像一只饑餓的狼狗一般的

    男人,他對自己這副走了形的身體,竟是這樣如癡如醉,他在剛剛看到自己腰腹

    處的一圈肥油的時候,不僅并不厭惡,還饞得飛了眼;而且他對自己這兩只已經(jīng)

    開始耷拉的奶子既愛不釋手,又愛不釋口,而且自己右邊的這只大可愛,真真切

    切地被他連攥帶推弄得好舒服,而左邊這只護在自己心房的、總是時不時就會乳

    頭內(nèi)陷的頑皮鬼,此刻竟然也被舒平昇濕漉漉的嘴巴調(diào)弄得十分乖巧,很聽話地

    讓那顆尖頭處的rou揪揪精神充沛地挺立著。而隨著他的確略帶異味的嘴巴,不停

    地往自己的乳輪處浸潤著他溫?zé)岬目谒?,包裹在自己陰阜上的那片輕薄布料,早

    已濕透得徹底——yindao深處末端,可以一直就這樣像是在被電擊,而滿膣戶的rou

    壁上都仿佛有螞蟻再爬一樣的酥酥癢癢,一直不停地有熱熱的涓流沿著yinchun從蜜

    洞口流淌而出,也是一種幸福。

    「大流氓!混帳王八蛋……你快放開我……不要這樣……別這樣好不好?」

    秦苒嘴上這樣說著,語氣卻很輕,語調(diào)也很揉,而且在說這些話的時候,自己的

    下巴,卻搭在了舒平昇的后腦和頸根處。

    這只是女人還浮在欲海水平面上露出的理智的口舌,對著二人最后的無力呼

    叫。

    品嘗這一對兒豐乳僅僅達到七分過癮的舒平昇,伸出舌頭舔著秦苒的rutou,

    然后抬起頭從她的乳峰舔弄到肩胛骨和香頸,又含了兩口她的下巴,故意輕咬了

    一下她的下嘴唇,然后看著滿嘴都是她不自覺流出的甘唾的秦苒,故意抬起自己

    的右手,朝著她的口腔插進了自己的食指和中指——這個女人便馬上渴望地蹙起

    柳葉彎眉,配合著舒平昇手指的動作,讓自己的舌頭與指尖纏繞在一起。

    在這個時候,舒平昇知道,是應(yīng)該讓這個悶sao女人認清自己了:「小苒,你

    要是真的不想我這么對你,那你自己的雙手,干嘛一直在揉我的屁股,而且你干

    嘛還把我全身箍得這么緊呢?」

    秦苒聽了這話,全身立刻打了個激靈,再回過神仔細感受一下,秦苒才發(fā)現(xiàn)

    自己的雙手竟然早已從舒平昇的后腰探進了男人的內(nèi)褲里。他的皮帶早已經(jīng)解開

    了,褲子前開口最上方的紐扣也被解開了一顆,至于這皮帶和扣子究竟是自己還

    是他自己解開的,秦苒早已記不得了;而現(xiàn)在雖然因為男人直立起身體,秦苒的

    雙手便只是搭在舒平昇的腰間,可她手指上帶著汗液的觸感,卻終于幫她找回了

    剛才自己陷入情欲與理性交戰(zhàn)當(dāng)中,自己手上的動作:在舒平昇服侍自己的雙乳

    的同時,自己也用著近似同樣的動作,似乎實在報答男人的寵幸,在舒平昇結(jié)實

    的屁股上來回地揉抓著,并且還已經(jīng)把四根長指指尖探進了舒平昇的腚溝里,用

    交錯與同向互換的方式,撫摸著臀肌與屁股縫交接處的棱角,和那長著粗硬汗毛

    的腚褶處。一個男人,他的屁股竟然比自己的屁股還小巧、還要翹挺、還要具有

    彈性,舒平昇這家伙,在秦苒的心里簡直越來越討厭了!

    而與此同時,自己的雙腿,也一直交錯地纏在舒平昇那頂進來的大腿上緊緊

    不放。自己下半身微微顫抖的反應(yīng),應(yīng)該是都被這個男人發(fā)覺了。

    「我……我沒有!誰會摸你這個長得跟娘們似的臟地方呀!」秦苒一邊否認

    著,一邊卻依舊控制不住自己一般,又朝前挪了挪自己的身子,并且又在舒平昇

    的屁股上狠抓了一把。

    「還說沒有……」

    「沒有……我不要!」秦苒一會哭一會笑地紅著臉,抬起頭看著雙目冒火的

    男人。

    舒平昇也不跟她浪費時間,把手收到自己身前,迅速地解開了褲子前開口剩

    下的扣子,然后把布料往兩邊一打,褲子順著皮帶扣的重力,便朝下脫掉了一半;

    緊接著舒平昇順手拽著里面保暖秋褲的邊沿,彎下腰往下一推,被自己那根擎天

    一柱撐得高高的深藍色寬松內(nèi)褲,徹底坦蕩地展露在了秦苒的面前,而且那guitou

    所指著的方向,正正好好對準了秦苒八字巨乳的乳溝中心。

    看到一瞬間對著自己小兄弟發(fā)癡的秦苒嘴巴微張、目光迷離的表情,已經(jīng)到

    了不惑之年、平時一直用盡各種辦法補腎的舒平昇,別提心中有多自豪——又是

    生雞蛋兌啤酒、又是西洋參泡枸杞,有事沒事就含上一片鎂鋅咀嚼片,好吃好喝

    給自己的二弟養(yǎng)著,現(xiàn)在自己這小兄弟,也真沒給自己丟臉。

    「哎呀…

    …你個死人!誰要看你這東西??!」秦苒大叫了一聲,直面著那支

    又粗又圓的巨大rou炮,秦苒的臉色要比回身桌上擺著的兩碗酸辣粉絲的湯底還要

    紅,可她的嘴上仍舊不承認自己的難填欲壑,依然說道:「……丑死了……你這

    內(nèi)褲也丑死了……快……快把褲子穿上?。】齑┥习?!」

    「哼,真不喜歡嗎?它跟我一樣,可喜歡你了呢!」舒平昇看著秦苒臉上的

    羞紅都染到了脖子根,他知道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里,自己的兄弟必然是要在面前

    這豐潤美人的身體里舒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