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佛系寵妃 第6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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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晗帶著姜嬋兒坐馬車出了宮門。 自從入宮后,姜嬋兒便沒有踏出過宮門一步,故而這對于她來說,很是新鮮。 她不知道他要帶她去往何處,只是一個勁地趴在車窗上,新奇地打量著車窗外的街市。 蕭晗瞧著身側(cè)嬌俏的人兒,唇角止不住地微微上揚(yáng)。 馬車最后在京郊的一處山腳下停下了。 姜嬋兒跟著蕭晗下馬車后,蕭晗便讓車隊(duì)在山腳下等著,自己則帶著姜嬋兒和幾名護(hù)衛(wèi)上山。 姜嬋兒沒想到蕭晗是帶著自己來登山,新奇之余還帶著不解,問道:“陛下,你今日說要帶我來個地方,就是這里嗎?你是帶我來爬山的?” 蕭晗偏頭看著她,眼神溫和舒潤。 “嗯?!?/br> 姜嬋兒任由他牽著往山上走,轉(zhuǎn)頭環(huán)顧著山林的環(huán)境,察覺此處丹楓環(huán)繞,一片壯麗的赤金之色,不由感嘆道:“此處倒真是個賞楓的好地方?!?/br> 蕭晗牽著她邁上一級臺階,笑道:“今日朕帶你來,可不全是為了賞楓?!?/br> 姜嬋兒仰頭看他,檀唇微張,“陛下還有別的目的?” 蕭晗側(cè)目瞧她,倏然挑眉,眉眼間一派清俊風(fēng)流。 少頃,他蹲下身子對她道:“上來,朕背你上山?!?/br> 面對蕭晗突如其來的提議,姜嬋兒微楞,而后便乖順地爬了上去,將腦袋貼服在他背上,任由他將自己背起來,一步步往山上邁進(jìn)。 “子晗哥哥要是累了,便同我說。” 姜嬋兒伸出脖子貼在他耳邊輕聲呢喃,樣子順從極了。 蕭晗從喉嚨里發(fā)出一聲輕笑,極其輕松暢意的模樣。 “嬋兒這般輕若無骨,朕若是背不動,豈不是要被人恥笑?” 姜嬋兒小聲嘟囔:“您是天下之主,誰敢恥笑您?” 蕭晗深深看了她一眼,“眼下便有一個。” “我何時……” 姜嬋兒說到一半,卻突然頓住了,她的思緒流轉(zhuǎn)至兒時,回想起了曾經(jīng)在大漠時,兩人之間發(fā)生的事情。 白衣少年被小女孩拉著拽著,非要一起比賽打水漂,少年拗不過小女孩,便隨意拋了一次,本以為定是會勝的,卻不料那小女孩是個打水漂的行家,輕輕松松便將他贏了去。 這樣還不算,小女孩還在一旁扮著鬼臉嘲笑他,格外的活潑調(diào)皮。 “子晗哥哥輸了,子晗哥哥不如我,哈哈,哈哈……” 過往之事一點(diǎn)點(diǎn)在腦中復(fù)蘇,回放,姜嬋兒騰地紅了臉頰。 明明是她年少不知事,卻被蕭晗牢牢記到了現(xiàn)在…… 夕陽將兩人的身影拉得很長,年輕的帝王背著背上的女子一步一步往山頂走去。 跟在他們身后不遠(yuǎn)處的幾個護(hù)衛(wèi)見了此幕,無不驚愕感嘆。 他們?nèi)绾文芟氲?,平日脾氣暴躁、殺人不眨眼的暴君,也會有這般愛著護(hù)著一個女子的時候。 甚至因?yàn)椴幌胱屇桥永壑?,親自背著她登山。 這實(shí)在是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若不是親眼看見,他們是決計不會信的。 一路上,姜嬋兒一直在疑惑蕭晗賣的關(guān)子到底是什么。 直到登上山頂,她才徹底知曉。 站在那一處院落前,她心中的震驚是巨大的。 她如何能想到,蕭晗今日帶她來,是提前準(zhǔn)備了這么大的驚喜等著她。 她如何能猜到,蕭晗會為了他,在這處山林之上,修建了一處她兒時提到過的理想宅院—— 清泉、碧草、花園、竹屋…… 一切的搭配都是那么相得益彰,竹屋掩映在大片爛漫的山花之后,又有清泉環(huán)繞,竹石增趣,當(dāng)真是美不勝收。 姜嬋兒又驚又喜,心中的感動是無與倫比的。 當(dāng)時在大漠,整日與風(fēng)煙黃沙相伴,居住環(huán)境很是艱苦。 她時常還因?yàn)閻毫託夂蚨械讲贿m,很長一段時間才適應(yīng)當(dāng)?shù)氐臍夂颦h(huán)境,那時候,她最常說的一句話便是。 若是這里有中原的竹林雅舍、清泉溪流就好了。 這樣,她便不再用住那逼仄的帳篷,整日感到氣悶了。 第52章 修羅場 姜嬋兒心中的觸動難以言喻, 轉(zhuǎn)頭對蕭晗道:“你說要帶我來看的地方,便是這兒?” 她的杏眸亮閃閃的,恍若染著水珠子。 蕭晗頷首,勾著唇角道:“如何?可喜歡?” 姜嬋兒的一雙杏眼彎成了月牙, 身子朝蕭晗湊近了幾分, 十分親昵的模樣?!班? 十分歡喜?!?/br> “走, 還有更重要的東西要帶你看?!?/br> 蕭晗含笑,去摟她的腰, 將她往竹屋內(nèi)帶去。 姜嬋兒跟著蕭晗走進(jìn)竹屋, 里頭布置簡樸,一張桌子一張床榻, 還有幾把竹椅, 卻在平淡中透出雅致的意蘊(yùn), 尤其是墻上掛著的那幅書著暖居二字的墨寶,更是給竹屋增添了不少古韻。 但屋中最引人注目的,并不是那掛畫,而是那擺在床榻之上, 令人只看一眼就別不開眼睛的—— 一件嫁衣。 那嫁衣是寬袖長擺的樣式, 裙尾拖出幾丈長,上墜著玉石珠璣, 熠熠生著華彩,十分奪人眼球, 更值得人稱道的是, 那些珠璣寶石組成的形狀, 竟是一只巨大的鳳凰, 鳳凰以一種展翅翱飛的姿態(tài)呈現(xiàn)著, 鳳尾用金絲銀線編織而就,根根羽毛都是栩栩如生的,讓人看了便為之驚嘆。 這件嫁衣,華貴昳麗至極,若是用天下最美的嫁衣來形容,也是不為過的了。 先前她戲言想要天下最美的嫁衣。 蕭晗真的替她做到了。 并且完美合宜地呈現(xiàn)在她面前。 姜嬋兒激動地語無倫次的:“這……這事陛下給我準(zhǔn)備的嫁衣嗎?” 今日蕭晗給他的驚喜可真是太大了。像是驚濤駭浪似的,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直讓人欣喜到了極點(diǎn)。 姜嬋兒對嫁衣愛不釋手,圍著嫁衣來回轉(zhuǎn)圈打量,高興地又蹦又跳。 蕭晗瞧著她,唇角輕揚(yáng),溫聲道:“嗯,朕已經(jīng)讓欽天監(jiān)選好日子了,封后大典將在下個月舉行?!?/br> 姜嬋兒再一次愣住了,瞪大了眸子不敢置信。 “封后大典?” 她無論如何也是想不到的,蕭晗竟然不聲不響地在背后默默籌備著,要封她為后了。 可她,何德何能呢? 她自然是想跟蕭晗攜手成為夫妻,共度一生的,可皇后肩上責(zé)任重大,作為一國之母,要cao心的事情不會少,若是行差踏錯,后果難以預(yù)料,再者,后宮之中,暗流涌動,多少人爭著搶著要爬上那個位置,若是她真的成為了皇后,不知道會遭到多少人的嫉恨,屆時明槍暗箭,她又該如何應(yīng)對? 蕭晗見她默然不語,似陷入深思,伸手去撫她的青絲,柔和道:“怎么了?不想成為朕的妻子了?” 姜嬋兒搖了搖頭,睜著眼睛定定瞧著他,半晌咬著唇道:“我自然是想的,只不過,我想成為的,是子晗哥哥的妻子,并非是那高高在上的一國之后?!?/br> 蕭晗聞言,輕蹙眉梢,不動聲色地繼續(xù)聽她說下去。 “陛下對我這般好,我心中的十分歡喜感激,可都說高處不勝寒,我怕稍不留神就被人擠下來,到時候,捧得多高,就會跌得多重,我怕稍有不慎便會失去所有。” 姜嬋兒說出了心中的隱憂,面上似然了愁霧一般,連柳眉都微微蹙了起來。 自從跟蕭晗互通心意后,她心中便藏了這樣的煩憂,對于與他做夫妻這件事情,她既是甜蜜又是憂傷。 毋庸置疑,她是想成為蕭晗的妻子,與他一生一世一雙人的,但與此同時,她又并不想被冠上皇后這個頭銜,套上厚厚的枷鎖。 所以這件事埋在她心中已是多時了,今日得以傾吐出來,也算是得到了輕松。 蕭晗深深瞧著她。 聽完她說話,眉梢從輕蹙緩緩舒展開來,臉上的神情也變得無比溫和,他笑看著她,開口道:“你能同朕說這番話,朕心中甚慰。” “此話何意?” 見蕭晗如此反應(yīng),姜嬋兒反而是不解了。 “你能在朕面前吐露心事,便是證明你對朕有十足信任,愿意交換真心?!?/br> 蕭晗不緊不慢地說著,眼神脈脈,流轉(zhuǎn)著情愫。 他伸手去拂她耳邊的碎發(fā),動作柔和。 “你放心,朕知曉你的性子,便不會讓你為難,后宮之事,朕會悉數(shù)派人替你打理,亦會為你解決一切,不讓你為日?,嵤露鴶_,屆時你做這個皇后,會比現(xiàn)如今的日子,過的更加逍遙自在?!?/br> “皇后的頭銜只是虛名?!?/br> “朕的心中,只想讓你做朕的妻子,僅此而已?!?/br> 蕭晗的話音輕緩,目光卻如同深深的溝渠,真摯地能看到人的心坎里去。 姜嬋兒愣在了原地。 心中一陣又一陣澎湃的,是暗流涌動的情緒。 她眼中晶瑩一片,伸手去擁眼前的蕭晗。 緊緊的。 再也不想松開。 “子晗哥哥,我愿意成為你的妻子?!?/br> 有風(fēng)拂過窗臺,零星卷進(jìn)幾片落英,竹林沙沙作響,清泉汩汩而流,將那少女的嗓音浸潤的格外清甜。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