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四、特務(wù)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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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會無好會 那日他無意間聽見了舞和族長的談話— 『想見旋?為什么?』張夜舞壓低的嗓音聽得出有絲怒氣。 『不曉得。我并未答應(yīng),你大可放心?!粡埰痨`的嗓音一如往常,沒有任何高低起伏。 『但,族長……您不是說:那塊土地下頭……有座大斗?』 『的確是。應(yīng)是明清時期的墓葬。之前價錢也談妥,倒不知為何現(xiàn)在提了這么古怪的要求……』 『那這筆交易……怎么辦?』 『就取消吧。不差這一樁。』 『……』 族長雖說得輕描淡寫,但舞的嗓音聽來不是普通的憂慮,而張日旋聽得似懂非懂,只隱約察覺有什么事發(fā)生,且與自己脫不了干係。 后來,他從其他人口中旁敲側(cè)擊得知:原本族長向趙老闆購入了一塊土地,條件都談妥了,要簽約時不知為何趙老闆反悔了,向族長提出合約須重新討論,而且要他的下屬張日旋獨自赴會商討。而趙老闆,便是那時延攬卓練,在宴會上有過一面之緣的那位。 唔……也不只一面之緣,有一回宴會,他穿得非常暴露的那次,趙老闆似也是那群色瞇瞇盯著他的人之一。 會無好會,約無好約,但如果是因為那方面的癖好想與他單獨會面,那他見見對方又何妨。 他知道舞絕對不會答應(yīng),于是他趁著他今日出門,製造了一些sao動,引開了后門的守衛(wèi),偷溜了出去。 他望著眼前只穿著睡袍,腦滿腸肥、全身毛茸茸的中年男子,在心中嘆了一口氣,語氣與神色卻依舊和緩,道:「趙老闆,關(guān)于那合約……」 趙老闆笑咪咪地抬起手,打斷了他,向保鑣說:「你們先退下吧?!?/br> 肌rou糾結(jié)的保鑣看來有些遲疑地道:「老闆,這位先生身上有金屬反應(yīng),但他拒絕我們搜身,堅持要在您面前才繳械。」 趙老闆圓胖的臉孔掠過一抹驚訝,但隨即又神色如常地笑道:「美人兒,帶著那些東西,傷了自己可不好,現(xiàn)在可以交出來了?!?/br> 張日旋平然的神色突浮現(xiàn)了一抹羞赧,看得趙老闆眼神發(fā)直,一顆心都癢了起來。 他吞吞吐吐地說:「事實上,不是什么刀械……」他翻下毛衣的衣領(lǐng),黑色的項圈環(huán)著他細(xì)白的頸子,上頭的金屬扣環(huán)閃著冷光。「舍弟頑皮得緊,不許我取下,因此……」他緩緩將衣領(lǐng)復(fù)位,意在不言中。 趙老闆興奮得直噴氣,口水簡直要流滿地。 第一次見這人,只覺他高傲清冷,予人不易親近之感,他好不容易找來的使蠱之人似乎也無用武之地,總之令他灰頭土臉……第二次再見,這人卻像換了個靈魂似的,舉手投足之間,無論是顰眉或是淺笑,盡是風(fēng)情……看了令人心癢難耐……甚至有流言傳出:他那日連底褲也沒穿,還讓登徒子猥褻得逞……令他不禁扼腕自己當(dāng)日為何只是看著,而未採取行動。 今日對方頸上的項圈已經(jīng)間接證實了傳聞:他和自己的親弟弟有不可告人的關(guān)係,而且,的確特別青睞重口味的玩法……像這樣外冷內(nèi)sao的人,在床上搞起來一定很爽…… 這也是他為何突然神來之筆地打住合作案—既可挫挫自以為十拿九穩(wěn)的張起靈,又可享受軟玉溫香,何樂而不為? 他腿間的rou莖已經(jīng)充血頂起,在睡袍下襬若隱若現(xiàn)。 他不耐地再次擺擺手,向保鑣令道:「下去吧,沒事了。」 高頭大馬的保鑣看似有些猶豫,但仍是點點頭,轉(zhuǎn)身離去。就在他旋過腳跟那刻,張日旋又開口:「那個……趙老闆……」一樣是那絞著手指,欲言又止的模樣,眼波偶一橫來,明媚的秋水當(dāng)真讓趙老闆三魂去了七魄?!溉绻梢缘脑挕遣皇恰屗麄兺顺鲞@樓層……我擔(dān)心聲音被聽見……挺難為情的……」 雖然越說頸子越是低垂,但是一字一句還是讓在場的人都聽個分明。趙老闆聽得笑顏逐開,嘴角都快咧至耳后了,迭聲道:「當(dāng)然當(dāng)然,既然是我們兩人『密談』,間雜人等自是越少越好……喂,要你的人都撤到底下的樓層去,沒有我的吩咐不許上來?!?/br> 美人用這樣楚楚可憐的語調(diào)請求他,他腦袋一熱,什么也無法思考,自是什么都允了。 那保鑣腳步一頓,低聲應(yīng)了句『遵命』,便離開了房間,帶上門前依舊戒慎地盯著那纖細(xì)的白衣男子。 不知為何……他總覺得這人的躊躇、支吾、含羞帶怯……都非常的不自然哪……在那看似純潔的白衣底下,真如同所見那般單純嗎? 不管怎樣,老闆都下令了不是……雕花門扇重重闔上,阻絕了門內(nèi)門外兩個世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