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樣的哥哥(哥哥很野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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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靳野還想著要回去一度春宵,結(jié)果姜薏一路趴在他大腿上睡得跟小豬似的。 到家了還迷迷瞪瞪的不愿意下車,沒辦法,只好把人打橫抱回去。 在家門口碰到靳夫人和姜母一起看完話劇回來,靳夫人對著兒子又是好一通數(shù)落, “你不要老是帶著薏薏跟著你瞎混” “她還小呢,別帶壞她?!?/br> 姜母聽了心里過意不去,連忙打圓場, “麻煩小靳了,我來照顧她吧”。 話剛說話便伸出手要去接過男人懷里的女兒。 靳野微側(cè)了身避過,禮貌的開口,卻分明是不容拒絕的意思, “我本來就該照顧她,我來吧?!?/br> 說完,男人就抱著熟睡的女孩兒上了樓。 高大的背影無端生出一種不容置喙的強勢和霸道,只留下兩個女人在原地面面相覷。 姜母有些怔愣,她能感覺到靳野對自己女兒強烈的掌控欲,甚至要超過了自己這個做母親的?,F(xiàn)在已經(jīng)都隱約有點不讓別人插手薏薏生活的意思了。 但她能說什么呢?寄人籬下不就是這樣嗎。雖然別人也是平等真心的待你,但你難道就也能自覺平等嗎?從心理上來說,就已經(jīng)比人家矮了一個頭。 只是薏薏現(xiàn)在過得這么幸福,沒有煩惱,她也不愿意讓她感受到大人無法訴諸于口的,隱秘的難堪。 薏薏很多事情都是小靳在管著,但…其實他是真心把薏薏當(dāng)成meimei的話也是不錯的吧。 做這種男人的meimei,何愁沒有一個好未來呢? 債也早就還清了,只是每次想著該搬走的時候,看著稚氣未脫的女兒便心下不忍。尊嚴(yán)和薏薏的前途比起來算得了什么呢?她的人生已經(jīng)走錯了,她不能再賠上女兒的。 …… 周末,靳野帶著她去了城郊一塊廢棄的廠房。 俞白虎子還有十幾個穿著不俗的男人在落灰的臺階上坐著抽煙說話。其中有幾個人看起來很年輕,還有幾個是比較穩(wěn)重中年人。 旁邊停了幾十輛一看就價值不菲的跑車,姜薏一眼望過去,只認(rèn)出三輛法拉第。 因為哥哥也有這個車,所以她認(rèn)識這個牌子。其他的,她就不認(rèn)識了。不過應(yīng)該也很貴就是了。 靳野牽著她走過去,知道兩人內(nèi)情的俞白大老遠(yuǎn)就對他擠眉弄眼吹口哨, “喲~我們野哥現(xiàn)在是走哪兒都要揣上meimei啊~” 走到面前,還不等靳野開口,俞白就像個老媽子一樣開始介紹, “這位,我們小靳哥的妹—妹—” “人又乖又漂亮,他啊——” 俞白斜睨一眼春風(fēng)得意的某人,「meimei」和「他啊」被他念的別有一番深意, “寶貝得不得了喲——” 一群男人被俞白這揶揄調(diào)笑的語氣感染,氣氛一下變得曖昧起來。 已經(jīng)是秋天,靳野今天穿的一身利落的長袖運動衣褲,不似工作時的嚴(yán)肅冷硬,反而顯得有幾分大男孩的朝氣。 他一手摟過女孩兒,一手抄在口袋里,悠哉悠哉的走到俞白身邊,上去就是一腳狠的,俞白被踹得往前一個趔趄。 男人的語氣頗有些輕佻公子哥的意味, “你,不許嚇著我們家小朋友?!?/br> 話一出口,不但沒起到示威的效果,反而又招來一陣調(diào)笑。 一個穿的很潮牛仔破洞褲的年輕男人學(xué)著俞白的語氣, “靳哥寶貝得不得了喲~” 靳野也跟著笑,只有姜薏被鬧了個大紅臉,指甲輕輕撓了撓男人的掌心,沒說話。 哥哥說他想投資成立一家頂尖的超跑俱樂部,她也不懂。 剛想學(xué)哥哥往臺階上一坐就被男人一把扯到大腿上摟著。 “地上臟,坐哥哥腿上。” 話一出口,立馬引來一陣陣揶揄打趣。 “野哥不是不讓女人坐大腿嗎~” “是只有meimei可以坐吧~” “我這個弟弟也想坐野哥的大腿~野哥哥~~” 靳野立馬出聲喝止, “我們小朋友在這,你們別亂開黃腔” 姜薏臉紅的要命,小鹿一樣驚慌的大眼睛無措的瞪著靳野。 現(xiàn)在還有這么多人在呢,哥哥干嘛胡說八道啊… 靳野看著她這害羞的樣子,摸摸她的腦袋以示安撫,又從兜里掏出手機給她玩,自己則是和大家聊起了投資和運營的具體細(xì)節(jié)。 男人都愛車,某種意義上這是一種身份的象征。 靳野雖然年輕,但畢竟老成,早就已經(jīng)過了那種靠車來滿足虛榮心的階段。但對權(quán)力的追求還是在的,他在總部已經(jīng)立穩(wěn)腳跟,但終究是不敵樹大根深的老一輩,人脈看上去很多,但關(guān)鍵時候真正能用的沒幾個。 前陣子虎子建議投資他們車隊的時候,他的思路一下就打開了。 頂尖的超跑俱樂部可以篩選出絕大部分精英人士,多少都是家里背景不俗的,以車交友可比生意場上純利益的朋友靠譜得多。 更何況只要開的起來,入會的會費,再加上自己弄個的養(yǎng)護(hù)中心,豪車日常的養(yǎng)護(hù)、維修、改裝和二手車交易,這么多的業(yè)務(wù)哪一筆不是賺得盆滿缽滿。 開豪車沒什么可興奮的,開個豪車俱樂部倒是確實值得激動一把。 哪個男人年輕的時候沒有做過這種夢呢? 他想讓姜薏完全的走進(jìn)他的世界,了解他的野心和抱負(fù)。 …… 俞白見姜薏接過靳野的手機嫻熟的用指紋解了鎖,又從收藏夾里調(diào)出一個模擬養(yǎng)成的游戲,手指在上面點啊點的。 靳野雙手鎖著女孩兒的腰,有時候說著話就停下來低頭看兩眼女孩兒玩游戲,女孩兒就自然的把手機遞過去給他一起看。 嘖嘖嘖,原來鐵樹開花這么sao啊… 俞白一邊在心里瘋狂吐槽靳野,一邊瘋狂心疼姜薏。 薏薏meimei真是太單純了,被這個陰險狡詐的老狗比拿捏得死死的,讓牽手就乖乖牽手,讓坐大腿就乖乖坐大腿,都不敢反抗一下。 姜薏嫌他們討論的聲音太大,游戲的提示音都要聽不見了,她布置游戲里的房間太投入,一時也忘了這里還有別人,自然而然的把手伸進(jìn)靳野的運動衣服夾層里掏藍(lán)牙耳機。 靳野被她的小手在胸口摸了半天,摸得他心癢,一把抓過,湊到耳邊用只有他們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輕輕說了句, “寶貝兒,想摸回去脫光給你摸,這還有人呢?!?/br> 姜薏這才從游戲里回過神來,紅著張臉瞪他。 誰知道男人存心要跟她過不去似的,又犯賤的開口, “你再摸就把哥哥摸硬了?!?/br> 姜薏像是觸了電一樣立馬收回手,掐著他脖子晃了晃,羞惱的低聲說, “你別說話了!” 兩人這番小動作自是逃不過大家的眼睛,落在俞白眼里那是打情罵俏,落在其他不知情的人眼里那就突然變得怪怪的了。 小姑娘身上穿的還是校服,扎了兩個漂亮的麻花辮,看著是又嫩又水靈的學(xué)生模樣。 這…和哥哥是不是處的太親密了點。 就算meimei還小不懂事,可靳總再怎么也是個成年男人啊。這對meimei的占有欲也太強了點吧…這對著meimei又是抱又是說悄悄話的… 怎么看怎么怪… 靳野才不管這么多,像是出于一種雄性的本能,在場的男人這么多,他就下意識的要把人圈在自己的領(lǐng)域。 女孩兒玩累了游戲把手機往男人手里一塞,說腿麻了要走走。 靳野皺皺眉,交代了一句就在他能看見的地方走走。 女孩兒乖乖點頭小跑著走了。 小a仔有點看不過眼,取笑到, “野哥,你這管的也太多了,這么大個人了又不會丟?!?/br> 俞白一副「你懂什么」的表情,搖頭晃腦的看著小a仔。 靳野跟人談著運營項目,會員都是高端人群,會所自然可以提供名煙名酒的一條龍服務(wù)。 聊著方案,也時不時往女孩兒的身影看上幾眼,確認(rèn)人沒亂跑。 姜薏走了一圈,看見雜草堆里有只出生沒多久的小奶貓,興奮的跑回去告訴哥哥。 看著哥哥在不遠(yuǎn)處的人堆里談笑生風(fēng)的樣子,小跑著的腳步突然就慢下來了。 這樣的哥哥也是和平時不一樣的。 他就那么大馬金刀的跨坐著,大長腿隨意伸展出的姿態(tài)既散漫又有些不羈,一副桀驁不馴的樣子。 這群人其實她不是很喜歡,說話和打扮都很像那種社會上很不好惹不要命的混混,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暴力和危險的氣息。 但他們卻又很聽哥哥的話,即使哥哥不是他們中最年長的那個,但卻是最被尊重的一個。 哥哥和他們相處也沒有了工作時長輩小輩那一套,他只是淡淡開口說話就已經(jīng)在他們之中樹立起威信,大家都很愿意服他,就像…像草原上狼群中的狼王。 正胡思亂想著,目光就和不遠(yuǎn)處哥哥的視線對上。 靳野嘴角掛著淡淡的弧度,又痞里痞氣的沖她勾了勾手指頭,像招呼小狗似的。 姜薏突然覺得有點臉熱,暈頭暈?zāi)X,竟真的像只小狗狗一樣乖乖朝男人的方向跑去了… 三千字奉上… 拜托大家多多留言… 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淚水,因為得了一種沒人互動就會寂寞到卡文的怪病… PS:大家千萬不要購買防盜章哈,里面只有一個句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