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他用嘴將腰部一圈吸出了血痕(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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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楚淮覺得自己瘋了。 對他來說性愛應(yīng)該是放松的,是完全掌控的,但面前這個女人,打亂了他所有的計劃,她明明只是跪在面前被享用,卻做出了一副掌控全局的樣子。 無論他給她什么,她都只能接受到她想要的,她很快樂,她感受不到他施加的痛苦。 鄭楚淮受不了這種情況,他雙手各抓著一個按摩棒,這次換成了一前一后錯開的抽插方式,像搗蒜一樣瘋狂的扎進xue道內(nèi),又快速抽出,通紅的xuerou被不停帶出,還沒感受到外面的空氣,又隨著動作被塞了回去,兩根棒子靠的緊緊的,摩擦著中間薄薄的隔膜,像是要將它捅破。 這是時翎計劃中額外的痛感,帶給了她無限的恐懼,她雖然玩兒的花,但也是會考慮身體健康的,現(xiàn)在男人的動作像是要將她拆卸,她害怕了。 女人開始做出反抗的動作,口中嗚咽,罩著黑布都能看出是在搖頭。 鄭楚淮的無名怒火發(fā)泄的差不多了,他猛地松手,將按摩棒留在了里面,自己走到一旁,坐在了椅子上。 貼在時翎身上的電極貼還在運作著,電流已經(jīng)與她的身體融到了一起,除了大腦皮層在輕顫,其他部位都短暫的得到了休息。 鄭楚淮罕見的將嚴實的窗簾拉開了一條縫,窗子對著穿過俞州城的江流,他點燃了一支煙。 蒙著面的時翎隔了好久才聞到煙味,她厭惡這種味道,卻在工作中不可避免。 工作帶來的壓力她全部拿來到這里釋放,即使面對的是陌生人,她也突然想“胡鬧”一番。 “咳咳咳……咳咳!” 她故意劇烈的咳嗽了幾聲,甚至沒有壓著聲音。 眼神渙散不知思緒飄到那里的鄭楚淮聽到這聲咳嗽突然起身,椅子被撞得后退了不短的距離,他回頭盯著依舊撅著跪在床上的女人,以為自己出現(xiàn)了幻聽。 好像她的聲音。 手中的煙一直燒到了末尾,燙到了手指,他又清醒過來,聽到不斷響著的門鈴聲,掐滅了煙,過去開了門。 依舊是小杜,給他送來了他要的拔罐器。 鄭楚淮將窗子打開了一個縫隙,揮散開煙味,走過去一把掀掉了時翎身上的電極貼。 沒了電流的束縛,她一下子癱軟在了床上。 男人暴躁的拆著送來的盒子,俱樂部的這群人就喜歡無用功,一個藥店買來的拔罐器,包裝的好像幾百萬的紅酒一樣。 取出最小的一個,只有她的小手指粗細,正好能扣在陰蒂上。 他將女人翻了個面,小罐子懟在陰蒂上,猛地抽了真空。 “啊——”這就完全超出時翎的預(yù)計了,這種純純的疼痛讓她瞪大了雙眼,幾乎發(fā)不出聲音。 鄭楚淮的動作沒有停止,他拿出剩下的罐子,在女人的腰間吸了一圈。 但她太瘦了,腰上出了皮就是骨頭,罐子一個個脫落,只來得及在皮膚上留下淡淡的紅痕。 此時男人雙眼通紅,他在屋內(nèi)找到兩個最大號的按摩棒,清洗干凈,抽出還半插在前后xue里的細棒子,將兩個巨大的換了進去。 時翎的下身已經(jīng)被撐得透明了,陰蒂周圍被揪起來一大塊,現(xiàn)在下身看起來皮膚不夠用了,隨時會撐破。 兩個有她胳膊粗的按摩棒完全沒了進去,她已經(jīng)不動了。 鄭楚淮一巴掌扇在她的臀上,身體輕顫,他握著女人的腰將她拖到床邊,低頭吻在了腰間。 時翎劇烈的掙扎著,但是沒用,男人的唇從肚臍開始,狠狠的吸吮,被陰蒂上的罐子力度還要大,只吸了幾口,就嘗到了血味。 他繞著女人的腰吸了一整圈,嘴唇發(fā)麻,牙齦出血,滿嘴的血腥味。 時翎腰部以下的位置徹底沒了知覺,鄭楚淮低頭湊近她的臉,聽到了一絲抽泣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