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小社畜渣了老板后 第56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穿成虐文里病美人太子/事了拂衣去、在“全員惡人”的綜藝里擺爛爆紅、穿成知青女配[七零]、被上司暗戀后我卻、她始亂終棄了狐貍精、我殺了太子的白月光、上交金手指后我成了科技大佬、偏偏是你、識玉、我的小情人(1v1 h)
—— 下午喻瑾有個合作協(xié)議要簽。 周昕提前準(zhǔn)備好所有的資料, 坐上了車。 她注意到, 喻瑾今天系的是她買的那條領(lǐng)帶。 淺灰色系的領(lǐng)帶確實很適合他。 她收回目光, 想從外套左兜里掏手機, 跟他匯報一下客戶信息。 手還沒等伸進兜里,突然被喻瑾抓住。 他的手寬大且溫?zé)幔父辜毮?,在她手背上輕輕劃過時,有點癢。 車子停在交通崗下。 周昕看了看后視鏡,跟金風(fēng)的目光在后視鏡中相遇了。 她了然,原來是演給金風(fēng)看的。 金風(fēng)可是從他進公司起就開始跟著他了啊。 連他也不信任嗎? 周昕對喻瑾的謹慎又有了深層次的了解。 既然演戲就演全套,她把頭順勢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用確保金風(fēng)能聽見的音量,問道:“你愛我嗎?” 問完,她自己都被惡心到了。 演戲可以,不能這么喪心病狂啊。 她猜喻瑾也被她惡心到了,她都不敢抬眼看他。 卻沒想到,片刻的沉寂后,頭頂發(fā)出低低的一聲“嗯”。 周昕怔住。 隨后,她感覺頭發(fā)被他輕輕揉了兩下,握在一起的手攥得更緊了。 她默數(shù)著時間,感覺恩愛秀得差不多了,便坐正了身子。 她以為喻瑾會懂她的節(jié)奏,順勢放開手。 可他卻把她整只手都包裹在手掌中,握得牢牢的。 金風(fēng)已經(jīng)收回了目光,目視前方好好開著車,周昕看著他,示意他可以放手了。 喻瑾卻突然耳尖一紅,猶豫了兩秒,附身在她唇上印上一吻,便快速坐正。 被親了一口的周昕懵了。 金風(fēng)都沒看他們,他親她干啥啊? 他是不是誤會自己的暗示了,以為她讓他親自己? 她手指扶著自己的唇,默默把臉轉(zhuǎn)向了窗外,臉頰發(fā)燙。 到了約定好的會館,喻瑾讓金風(fēng)先下班了。 因為是第一次合作,她把該公司的所有的董事長高管的照片都找全了。 或通過相熟人介紹或網(wǎng)上的查找,記住了一個個陌生的面孔。 可沒想到,到現(xiàn)場的,竟然是她沒見過的陌生面孔。 一個三十多歲,打扮得頗有風(fēng)情的女人。 女人個子比周昕高一些,又穿著8厘米的高跟鞋,這么涼的天,還露著腿。 這不像是來談生意的,像是來相親的。 而且大歐式眼,睫毛很長,妝特別濃,肥厚的紅唇也很具歐美特色。 但骨骼和膚色是典型的亞洲人,難道是混血? 她迎面走過來,喻瑾習(xí)慣性朝她的一側(cè)歪了歪頭,想聽她的介紹。 周昕卡在那里,低聲道:“抱歉,我不認識她?!?/br> 周昕特別自責(zé),認不出人這種事,只在她剛接任總助這份工作時犯過一次。 沒想到,今天又遭遇了滑鐵盧。 她微微低下頭,手指攪在一起,咬著唇,覺得自己太失職了。 突然后背被輕輕拍了三下。 說是拍,不如說是撫慰,由上至下,幅度很小,也很輕柔。 她松開咬住的唇,她沒看向身旁的男人,但卻在這一刻心領(lǐng)神會了他那三下的意思。 他在說,沒關(guān)系。 周昕水眸動了動,再抬起眼,便已是完美的工作狀態(tài)了,露出燦爛的職業(yè)微笑。 但對方一眼也沒看她。 女人氣場很足,直接奔著喻瑾而去,張開雙臂要抱他:“喻總,又見面了。” 喻瑾的腳步突然停下。 周昕感受到老板抗拒這個擁抱,她又兼任著擋箭牌的工作。 無論是出于哪種職責(zé),她務(wù)必要襠下這個擁抱。 周昕立即向前跨了一步,擋在了喻瑾面前,跟女人抱了個嚴實。 女人愣住,立即放開了周昕,一臉的嫌棄。 她看向喻瑾的眼神則變得委委屈屈:“喻總,不記得我了?譚清啊?!?/br> 喻瑾直言:“抱歉,不記得了。” 畢竟是來談生意的,周昕立刻打著圓場:“譚總,咱們里面談吧?!?/br> 這個譚清是個話癆,或許是對喻瑾太感興趣了,一直圍著他聊個沒完。 兩人是在國外的一次活動里遇見的。 那時她只是一名小小的銷售員,回國發(fā)展了三年,已經(jīng)搖身一變,成為了總裁。 喻瑾顯然對她的成長史不感興趣,打斷了她。 “談一下合作吧,周昕?!?/br> 被cue到的周昕一臉的沉重。 她現(xiàn)在可有雙重任務(wù),要力保做好擋箭牌的同時不影響合作。 她發(fā)現(xiàn),這錢比想象的難賺多了。 譚清也只帶了一個助理,四個人坐在能容納50人的包廂里,有點空曠。 菜正在陸陸續(xù)續(xù)地上著,他們先在沙發(fā)休閑區(qū)喝點飲品。 譚清絲毫不掩飾自己的目的,趁著談話時,一直朝喻瑾方向挪動,眼看著就要貼一起了。 喻瑾也很明顯在躲她,已經(jīng)竄到沙發(fā)扶手了。 周昕感覺到他的忍耐已經(jīng)到了極限,如果這個時候他起身離開,勢必導(dǎo)致雙方撕破臉。 那還合作必定黃了。 她當(dāng)機立斷,舍出去自己的名聲和臉面,充當(dāng)這個惡人了。 就在譚清馬上就要靠在喻瑾身側(cè)之際,周昕騰地起身,擠在了兩人中間。 譚清被她擠得踉蹌了一下,雙手杵在沙發(fā)上,被迫向旁邊挪了挪,才不至于讓周昕坐自己腿上。 周昕其實也沒坐穩(wěn),譚清的突然躲開讓她失了平衡。 喻瑾第一時間伸手攬住她的腰,待她坐穩(wěn)后,便收回了手。 譚清被氣得不清,對擠過來的周昕喊道:“你干嘛?有沒有點禮貌?。课腋骺傉剺I(yè)務(wù)呢!” 周昕手里還拿著一杯果汁,面對她的疑問,只能胡亂找了個理由:“我就是覺得這杯果汁太好喝了,想讓喻總嘗一嘗,抱歉啊譚總,擠到您了?!?/br> 說著,周昕還為了顯示自己說得是實話,把杯子遞到了喻瑾面前。 等了兩秒沒聽到喻瑾的拒絕,她把目光從譚清身上移開,轉(zhuǎn)到喻瑾身上。 眼看著他將她用過的吸管含在嘴里,喉結(jié)滾動,咽下一口果汁。 他松開了吸管,還頷首評價:“挺好喝。” 周昕:…… 他還真喝了! 不過看著譚清一臉震驚的表情,周昕覺得他這口飲料喝得還挺值得的。 能在很大程度上讓她知難而退。 酒店的大堂經(jīng)理專門過來贈菜,菜上齊了,四人落座。 譚清的行為確實沒有之前激進了。 但她也沒放棄,夾了一塊牛rou放在喻瑾的碗里。 她頂著一張國際臉卻嬌聲嬌氣地說:“喻總,我記得你最喜歡吃牛rou了。” 周昕立即拿起筷子湊了過去,比她聲音還嬌柔:“喻總,我也愛吃牛rou?!?/br> 喻瑾低眉挑了挑唇角,夾起碗里那塊,直接送到了她的嘴里。 本想自己夾的周昕,被塞了滿口,只能把筷子收起來,鼓著腮幫露出憨笑。 突然“啪”地一聲,把周昕嚇得一怔,打了個嗝。 她看向聲音的方向,是譚清黑著一張臉,把酒杯重重地放在玻璃桌上。 再張口,女總裁的氣場出來了:“喻總,您可真寵您這助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倆有一腿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