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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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分鐘前還艷陽高照的天空,突然下起了傾盆大雨。許晨清從他胸膛抬起頭來的時候已經(jīng)分不清是淚還是雨水。 許晨清沒有回答他的問題,為什么哭。 她聲音還在哽咽“沉澈,我的心好痛” 喜歡才會痛。 沉澈捧著她的臉,吻她。 兩個人的身高差距太大,沉澈的吻剛開始還帶著撫慰,許晨清本被迫仰起頭,墊起腳,也就幾秒,她雙腿沒力,就要往后倒。 沉澈攬住她的腰,她抓著他結(jié)實(shí)的手臂 因?yàn)榇笥?,路上幾乎沒有行人,兩個人就像在大海上的一葉扁舟,只有彼此。 唇移開,雨水沖斷沉澈帶出的唾液。 “還痛嗎?”沉澈手放到她被起伏的胸口,輕輕按壓著。 曖昧、安靜與欲望。 許晨清以為這輩子就這樣和他是兩條平行線,可愛是不清醒的,克制不住的,是沉淪,這次她想試著去抓住什么——“沉澈,那晚的話你是認(rèn)真的嗎?” 哪怕此時的快樂是轉(zhuǎn)瞬即逝的,無論身心,她都愿意給他。 而真正同處一室的時候,許晨清卻慫了,他還在里面衛(wèi)生間洗澡,她坐在臥室的沙發(fā)上局促不安。 沉澈出來的時候只圍了一條浴巾,少年的肌rou噴張有力,壁壘分明的腹肌旁清晰的人魚線向浴巾下延伸。 這個房子是為了方便沉澈訓(xùn)練買的,只有他會來住,也只有他的東西。 “剛跟家里說了”沉澈拿著毛巾擦頭發(fā)走向她 沉澈給陳涵打了電話,說晚上不回去了,雨太大,司機(jī)開車去接也不安全,陳涵沒有多過問什么,只是讓他照顧好許晨清。 許晨清不敢正眼看他,她身上還穿著他的衣服,里面什么也沒穿。 沉澈看著坐在沙發(fā)上一動不動的許晨清,他眼睛微彎,俯身,手抵著她的后腦勺,親了上來。 她手緊捏著抱枕,慢慢腦子缺氧,一片空白。 意亂情迷之時,沉澈捧著她臉上的左手罩在了她的rufang上,不輕不重揉捏著。 如此親密 陌生,刺激,害怕。 許晨清用力推開了他,發(fā)絲凌亂,“沉澈,我還沒準(zhǔn)備好” 微腫的紅唇,白色T恤下的豐滿若隱若現(xiàn)隱隱勾著他,像在陽臺吹風(fēng),看見只身吊帶的她落荒而逃地跑回房間的夜晚,只在早晨才會有的生理現(xiàn)象在深夜出現(xiàn),他想跟她擁抱、接吻,想跟她zuoai。 也不是在那晚,是隨著年歲增長,那甜澀的情愫開始參雜著人類最原始的欲望,不太懂處理這種感情的少年,只能拼命壓抑,她每叫他一聲哥,他罪惡感就會多一層。 在醫(yī)務(wù)室她緊緊地抓住他的手,不讓他走,在她看來是半夢半醒的幻覺,而在于他,是喚醒內(nèi)心壓抑的欲望的火苗。 于是他想賭一把 沉澈伸手把許晨清撈過來,放到自己腿上,手指挑起他的下巴,“準(zhǔn)備什么?” 隔著浴巾,他腿間那東西頂著她的私處,很硬,燙得忍不住抬臀。 又被沉澈壓下來,許晨清渾身一顫,輕吟了聲。 誘人極了 “我—怕” 沉澈的手撫摸著她的臉,又吻上了她的唇,“許晨清,你喜歡我嗎?” 許晨清感覺到有什么東西從腿間流出來,控制不住的。 “小貓是不是濕了”他附在她耳邊,嗓音低沉。 雨沒有停的跡象,一下一下打在窗戶上,似宣泄出口的情欲…… “濕是什么意思” 沉澈啞著聲音道:“就是想被ca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