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流放后我成了首富 第1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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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這家伙嘻嘻哈哈的動靜隔著堂屋都能聽見,后頭又……她路過聽著都臉上臊得慌。 得虧喬蕊和淘淘睡了,否則回頭讓喬蕊說出去,兒媳婦也甭見人了。 苗婉只記得自己在算賬,挺高興的,起身忍不住嘶了一聲,腰疼,腿疼,某個地方脹…… 她渾身僵住,臉上猛地燙起來,好家伙,她這是在斷片中打響了新年頭一炮嗎? 掀開被子她也看到里衣露出的痕跡了,她這臉皮都有點頂不住,趕緊轉(zhuǎn)移話題。 她接過醒酒湯遮住臉,“娘,淘淘呢?” 耿氏笑瞇瞇道:“瑞臣抱著去阮家了,孩子們都在那邊等著阮家大老爺給做可樂和炸雞呢。” 苗婉昨晚喝了酒沒忍住,這內(nèi)里藏jian的也抓出來了,她跟大舅說了年后想在瓦市起鋪子的想法。 阮祈當(dāng)然樂意,忙活了大半輩子,他也不喜歡總在家宅著。 這不新年頭一天,就開始折騰著到時候能賣的東西,那香味兒把三家的孩子都吸引過去了,家里才能這么安靜。 等喬瑞臣抱著孩子回來的時候,又被媳婦兒給擰了腰,他只好脾氣笑著任她折騰。 昨晚喝多酒的媳婦太熱情,他也沒忍住折騰狠了些。 不等苗婉有小脾氣,喬瑞臣就偷偷遞給她一個木匣子。 苗婉的生辰是正月十二,去歲她大著肚子,又惦記著聚福食肆開張的事情,都給忘了這一茬。 后來還是淘淘出生后,說起兩個人的生辰就差二十天,大家才知道,想補也來不及。 今年家里肯定會給苗婉過生辰,喬瑞臣本是想留著這份驚喜給媳婦當(dāng)生辰禮的,怕媳婦著惱,就先拿出來了。 苗婉打開一看,竟然是一張地契,還是三進宅院的地契,地址寫著是在西寧鎮(zhèn)富人聚居的西南邊。 她心下一喜,“你升官啦?” 喬瑞臣搖頭,“還沒,我回來之前,陳嗣旭派人給我送過來的,說年前事多,來不及,年后提升的軍令就會下來?!?/br> 實則是千金樓出了新貨,喬瑞臣當(dāng)然先把給‘義父義母’的孝順先送過去。 至于鋪子的利潤,那肯定得等貨都做好后,年后當(dāng)做年禮,等其他人都送過禮,再給送到定北將軍府。 陳嗣旭估計是有些迫不及待,或者是怕喬瑞臣還拿金子了事,特地讓人送了這張地契,告訴他好消息的同時,還暗示軍中缺衣少糧,讓他抓緊。 喬盛文的意思本是年前送過去,也能讓將士們過個好年。 苗婉不懂軍中的事情,但她會算賬,只問,“若是咱們不送貨過去,難道定北將軍過年不在固北軍中表示一番嗎?” 那肯定不能,身為將軍若是無所表示,將士們也會寒心。 苗婉鼓著腮幫子不肯年前送貨,“那就等年后嘛,總不能讓他用咱們的東西做好人,到時候他得表示,咱們送過去,這些東西也得用在將士們身上,起碼將士們會記咱們的好,也能得雙份的利益?!?/br> 送金子出去她已經(jīng)很rou疼了,要是連名聲都成了那老賊的,她得嘔吐血。 喬盛文父子仔細一琢磨,是這么回事。 喬瑞臣就算身份尷尬,這兩年下來,也在軍中有幾個好友,只要他透漏一二,即便這棉衣是定北將軍令發(fā)下去,知道的人也會記喬家的好。 而且也不怕陳嗣旭知道,人要是太完美反而讓人忌憚,就算小心思陳嗣旭能看出來,說不準(zhǔn)會更放心。 陳嗣旭是個老狐貍,即便當(dāng)時想不明白,過后等他府里支出一大筆錢要給將士們過年,他也想通這個道理了。 所以喬瑞臣帶著千金樓的貨物單子往定北將軍府去的時候,被陳嗣旭在天寒地凍的天井里晾了兩個時辰。 見了面,那自然是笑語晏晏,畢竟喬瑞臣是上門送禮的。 “子承來啦?我在里面忙著軍務(wù),仆從不當(dāng)心,不知道進去稟報我一聲,凍著了沒有?快來坐著烤烤火。” 喬瑞臣趕緊起身,“義父說哪兒的話,當(dāng)然是軍務(wù)為重,子承等一會兒不妨事?!?/br> 陳嗣旭的義子陳志晟冷哼一聲,“義父知道心疼他,他可是一點都不知道心疼義父,有好東西只管著自己先掙錢,一點都不知道體量義父的難處,不知道軍中多少將士等著義父憂心呢?!?/br> 陳嗣旭蹙眉,“唉,你這是說什么話,子承能記得我這個義父,已經(jīng)是有孝心的了,不像你,除了幫我跑跑腿,還會干什么?” 陳志晟小聲嘀咕,“馬后炮,年前干什么去了?我好歹能幫義父安撫軍心,哪兒像那些不見兔子不撒鷹的,哼!” 喬瑞臣低眉順眼,安靜聽著這對父子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敲打他。 等陳志晟說完,喬瑞臣才甩開袍子跪在陳嗣旭面前,“子承知錯,義父容稟,那棉衣只能用鴨子身上最柔軟的一撮毛,毛衣毛褲則需要手巧的織娘日夜不停才能紡線織出衣物,子承不敢隨便拿一點子?xùn)|西過來敷衍義父,因此緊趕慢趕,趕制萬件才有臉?biāo)偷侥@里?!?/br> 聽到數(shù)目,陳嗣旭這才挑了挑眉,給了陳志晟一個先閉嘴的眼神。 他拿起喬瑞臣送過來的單子看,毛衣毛褲,羽絨服羽絨褲,還有手套和襪子、棉衣棉褲都是各三千件,說是萬件,實則是兩萬多件了。 以陳嗣旭讓人稟報過來的千金樓出貨速度,這些加起來已經(jīng)是所有行商們拿貨的總和還要多。 他心里滿意許多。 但固北軍光在西寧鎮(zhèn)駐扎的將士就有八千,西平郡和寧安郡兩處各有軍營,共計十八之?dāng)?shù),遍布西蕃和北蒙的邊境,以防賊寇作亂,加起來超十五萬人。 兩萬件,杯水車薪。 陳嗣旭看向喬瑞臣,“子承啊,衣裳和糧食對于固北軍多重要你該明白,若你喬家無法擴大產(chǎn)量,不如我派人幫你,在郡城開幾座商行,多聘些人手,先保證軍中所需,你看如何?” 陳志晟立刻附和,“義父,這軍需商戶,乃是除了皇商以外最大的體面,按理說喬家乃是獲罪之身,該把法子都交出來,咱們固北軍買下來就是了,省得以后圣人說起,也會怪罪義父。” 陳嗣旭對義子的話心里滿意,只為難看著喬瑞臣,“這不大好吧?畢竟是喬家養(yǎng)家糊口的買賣?!?/br> 陳志晟立刻道:“那義父就給喬家個恩典,讓他們千金樓繼續(xù)做著唄,但是固北軍軍需也不容推諉??!” 喬瑞臣就安靜聽著兩個人一唱一和逼他交出衣方,甚至還想起回郡城之前,媳婦跟他嘀咕的話。 苗婉說:“這不要臉的人呢,他們跟正常人不一樣,以不要臉為榮,越不要臉越開心。所以你也別跟他們說什么有的沒的,既然是奉承,干脆就奉承到底,等這臉都扔完了,腦袋也別要了?!?/br> 他本來還覺得陳嗣旭一個老狐貍,怎么也得要點遮羞布,沒想到還真讓媳婦給說著了。 所以等兩人說完,喬瑞臣都沒等他們繼續(xù)唱和,直接從懷中取出早就準(zhǔn)備好的方子。 “大哥所言極是,子承推遲許久才來,一來是趕工,二來也是憂思無法為義父排憂解難該如何,在家中想出法子立刻就過來了,這制衣之法合該交給義父來處理?!?/br> 義父子兩人:“……” 不是,那你要拿出來早拿出來啊。 等我們說這么多,你才說你早準(zhǔn)備好了,就,讓人有點不大舒服。 這就好像一腳踩空了什么似的。 陳志晟臉上火辣辣的,冷哼道:“看樣子你是心不甘情不愿,我們不說,你也不想著拿出來是吧?” 喬瑞臣誠惶誠恐將方子進獻上去,“子承不敢,只是惶恐以后不知該如何為義父分憂,所以思來想去,喬家也想盡力為義父做些什么,這棉衣所需的布料,千金樓愿意獻上?!?/br> 這里子也給了,面子也給了,陳志晟有心想要繼續(xù)找茬,卻不知道還能找啥,心里愈發(fā)不得勁兒,臉一橫就想胡攪蠻纏。 陳嗣旭板下臉來,“行了,多大的人了,還不如兄弟懂事,子承一直都讓著你,你也該有容人之心。說好要給子承提一提職位,你到現(xiàn)在都沒辦好,還有臉在這里耀武揚威!” 陳志晟立刻見好就收,低頭,“是兒子的錯,兒子回頭就叫人辦妥?!?/br> 陳嗣旭和煦看著喬瑞臣,“子承的孝心,義父收到了,千金樓該怎么做買賣還怎么做,不必避著。我要這法子也不為賺錢,只想讓將士們?nèi)兆舆^得好一些?!?/br> 額外之意,千金樓以后的供奉,該怎么給還得怎么給。 喬瑞臣卻隱隱聽出點意思,他這是初步得到了陳老賊的信任,如此就夠了。 “多謝義父,子承明白?!?/br> 等喬瑞臣走后,陳志晟才將疑惑問出口,“義父,您不是說喬瑞臣刻意算計著要收買軍心,要好好敲打他一番嗎?怎么又……” 陳嗣旭掃了義子一眼,淡淡道:“他有小心思,也還算懂事,再加上錦妃還在位貴妃娘娘辦事,也不好寒了喬家的心,再看看,若是得用,有小心思也無妨?!?/br> 畢竟他手底下的人,有幾個沒小心思的? 只要忠心能用,陳嗣旭太明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道理。 而且,他發(fā)現(xiàn)了一點其他的端倪,那可是更緊要的事情,必須馬上去查。 “他提到了織布機和紡車,我瞧著倒是有些熟悉,你去叫人查查看,這兩樣?xùn)|西從何而來?!?/br> 陳嗣旭定定看著義子,“你親自去查,不許讓任何人發(fā)現(xiàn)?!?/br> 作者有話說: 苗世仁:我可不是啥好東西,壞事兒……我來開頭~~~ 二更還是22點左右哦~ 第91章 陳志晟見義父神色嚴(yán)肅,他雖是個混不吝,若心不細,也無法在十二個義子中拔得頭籌。 他揮揮手讓人去門口守著,小心確認(rèn),“義父,可是這喬家有哪里不妥?若不然,也別費事兒,孩兒直接……” 他在脖子上比了個‘殺’的姿勢。 陳嗣旭沉吟片刻,“不必,只查清楚這織布機和紡車的由來,尤其是那紡車出自何人之手,查清后不必驚動任何人,先回來稟報與我?!?/br> 當(dāng)年太后能靠著圣人添居后位,又以陳國公府的權(quán)勢成功讓圣人登基,并非一帆風(fēng)順。 最關(guān)鍵之處,太后無子。 先帝有三子——正當(dāng)寵的林貴妃所出皇長子,故去元后之子二皇子和不顯山不露水的姚美人之子,也就是當(dāng)今圣人。 若想往上爬,囂張跋扈的林貴妃不足為懼,二皇子母家式微,若有陳國公府血脈的皇子,想讓太后出自陳國公府并不難。 可惜太后肚皮不爭氣,皇長子母妃位高,二皇子是嫡子,都不可能記在她名下,她只能選姚美人之子。 姚美人出自江南揚州府,乃是織造世家的庶女。 她也不經(jīng)常出來走動,跟彼時還是三皇子的圣人都極為低調(diào),不參與皇位的爭搶。 世人皆知,姚美人命薄,得知家中失火,死了個干凈,從母胎里帶出來的病癥突然發(fā)作,早早去世。 留下年幼三皇子被陳貴妃搶到手,記在名下,憑此一躍成為繼后。 而后皇長子和二皇子內(nèi)斗,皇長子容貌被毀,二皇子為先帝所厭棄。 先帝死的不甚光彩,先帝死后,三皇子順理成章登基,陳繼后成為太后,陳國公府與攝政王成為最大贏家。 但世人不知的是,姚美人出身卑微,身子卻并無問題,并沒有母胎里帶出來的病癥。 她母親乃姚家妾室,姓李,同樣是江南揚州織造世家李家的庶女。 世人更不知,李家送往京城的云錦被人動了手腳,這才是姚美人病逝的關(guān)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