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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流放后我成了首富 第132節(jié)

    老虎凳辣椒水,牢獄里都拿來用刑的呢。

    好在就那么拇指大小的一口,苗婉還特地稀釋過加了一丟丟鹽和醪醋進去,辣過后,倒是叫喬盛文兩口子還有種想再來一口的沖動。

    真是見鬼了。

    耿氏不明白,“這不是叫琉璃果嗎?怎么又叫辣椒?到底是吃的,還是用來傷人的?”

    “阮氏秘方里留下的名字就是叫辣椒,我在夢里都見過的?!泵缤裥攀牡┑?,自打有了祖宗傳夢這個理由,她這瞎話是張嘴就來。

    “武器總有它的兩面性嘛,辣椒就是極品中的極品,當吃食它是王中王,當武器它是龜中鬼,反正就是特別厲害!”

    苗婉彩虹屁吹得多,但還從來沒給誰過這么高的評價呢。

    兩口子面面相覷,遲疑著,“要不,我們再來一口嘗嘗?”

    淘淘也舉起小手,“娘,淘淘也!”

    苗婉:“……不是,我剛剛頑一下,是想讓爹再去找巴音呀,把剩下那些再要回來,做更好吃的,要不這些留種都不夠。”

    至于再喝一點,爹娘你們想得太美了。

    喬盛文挑了一點沒有稀釋的辣椒水抹在手腕上,那火辣辣像是被燒一樣的感覺讓他也眼神開始放光。

    若是在對敵之時能夠用這個殺敵,定能打敵人個措手不及。

    他也不耽擱,立刻又往瓦市跑了一趟,只說這是什么調料,回頭種出來讓巴音去聚福食肆吃吃就知道了,只給他留了一盆,剩下十幾盆全拿回來了。

    苗婉算了下,紅辣椒體積比較小,一個辣椒里面只有百顆左右的種子。

    蘇日娜給了二十盆,到苗家算上死掉的,只剩十六盆。

    一盆辣椒掛果大概能有二十多個,留一半做種,大概能有不到兩萬粒種子。

    雖然知道些地里的事情,但苗婉對種地也是一知半解,還是叫阿墩過來問過,才知道一畝地大概能種四千粒種子。

    “若是跟豆苗一樣雙株和單株岔開的話,一畝地能中六千粒也可以。”阿墩補充。

    他被買回來以后,生怕自己沒用,在地里跟著張伯和吳伯倆人拼命干活兒,倒是有點老莊稼的模樣了。

    苗婉算了下,那差不多就夠三畝地的量,只是官府規(guī)定上等田和中等田只能種糧食和菜,不能種花兒這些無關的東西,辣椒只能種在丘陵上。

    雖然有糞肥在,丘陵的收成能好點,估摸著最多能活七·八成就是好的,供辣椒水是夠了,但是供聚福食肆和阮氏快餐,估計不太夠。

    不管了,苗婉大手一揮,“阿墩你跑一趟,叫張伯和吳伯回來一個,先種上再說?!?/br>
    剩下一半用來做辣椒水。

    苗婉仔細叮囑耿嬸她們,熬的時候一定要帶手套,也要用紗布捂住口鼻,不能用摸過辣椒的地方碰到眼睛和皮膚。

    耿嬸聽說這是打殺敵人的東西,只當是毒藥處理,大家戰(zhàn)戰(zhàn)兢兢熬出來了三百多瓶辣椒水,人手兩個放在荷包里掛在腰上。

    別的不說,雖然走路都覺得腰偏沉,揣荷包跟踹炸彈一樣,總歸安全感是增強了許多。

    可三家人連帶著于楊林三家嚴陣以待了近倆月,也沒等到第二波賊人光顧。

    別說沒有賊人光顧了,自家相公都不見回來。

    喬盛文和耿氏嘴上不說,心里急得不行,耿氏嘴角都起了燎泡。

    連淘淘都記得從郡城總帶零嘴回來的父親,經常玩著玩著就突然問,“好吃的?不見啦!”

    苗婉一直忙著種辣椒,研發(fā)千金樓的新貨,算三家鋪子的利潤和獎金,本來忙忙叨叨的還沒啥大感覺。

    可也不知道是被公婆影響,還是淘淘時不時念叨幾句,她夜里竟然夢到了喬瑞臣被人拿刀砍傷了,血流得滿地是,自個兒被嚇醒了。

    嚇醒后,苗婉抱著熟睡的淘淘,半宿沒睡著,睜著眼到天明。

    不知不覺中,這個似有若無的相公,好像在她心里也成了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她用忙碌壓下的擔憂和惦記,在夜里再也無所遁形。

    這是愛嗎?

    苗婉不懂,只覺得這滋味兒,比奶奶沒的時候還叫她難受。

    早晨吭哧著爬起來,她給自個兒下了一碗雞湯面,就著從阮氏快餐帶回來的炸雞腿,吃得飽飽的,又回去躺下睡了一覺。

    這一覺直到天光大亮才醒,淘淘已經被耿氏伺候著吃過飯,在天井的婆婆車里跟喬蕊一起耍呢。

    “我聽著你早晨起來了?”耿氏聽見動靜進來,“是不是不舒服?我叫你也沒應?!?/br>
    往常賴床總要吭吭唧唧一會兒才會繼續(xù)睡,今天早晨怎么叫都沒動靜,要不是沒發(fā)燒呼吸正常,耿氏都要去請大夫了。

    苗婉抱著耿氏在她胸前蹭了蹭,聲音悶悶的,“娘,我想相公了,他快仨月沒回來了?!?/br>
    耿氏去摸苗婉腦袋的手頓了下,眼中也滿是擔憂,“應該是邊關有什么戰(zhàn)事吧,沒消息……沒消息就是好消息,別擔心。”

    “怎么能不擔心呢,我夢到他受傷了?!泵缤裥÷曕洁?。

    耿氏身子一僵,“夢都是反的,瑞臣肯定平安無事?!?/br>
    苗婉心里說不出的難受,只悶悶點頭,“我也這么想的,所以我吃了一大碗面,又回來想把夢給續(xù)上,讓他別折騰這些虛的,趕緊回來!”

    耿氏:“……”就,不愧是你。

    人家想念夫君都是為伊消得人憔悴,你倒好,越想念越能吃是吧?

    當娘的也擔憂兒子,可她是長輩,這時候反而得支撐著不能露出痕跡。

    所以耿氏拍了拍苗婉的腦袋,“快起來吧,讓你爹去找兀良哈氏的老爺問問看,能不能去郡城那邊打聽打聽?!?/br>
    苗婉不想在家干等著,“那我跟爹一起去吧,正好我也有些事情想問兀良哈二爺。”

    耿氏遲疑了下,沒攔著。

    左右有相公在,喬家也不是什么迂腐人家,沒有兒媳婦不能見外男那一套可講究。

    喬盛文和苗婉讓耿叔趕著騾車,一起去瓦市找了巴音一趟。

    他們到的時候,巴音還穿著外出的騎馬裝扮,渾身灰撲撲的,像是剛回來的模樣。

    “喬先生,小喬娘子,我正要去找你們呢?!卑鸵綦S手錘了下肩,給二人見禮。

    喬盛文點點頭,苗婉按著耿氏跟阮家人見禮的模樣福了福身,在巴音的禮讓下坐下來。

    “可是子承有消息了?”喬盛文先開口問。

    巴音點頭,“說是西蕃那邊去歲下了大雪,牛羊死傷無數(shù),邊關很是不太平,因此固北軍增強了把守的部署,子承兄弟所在的營隊一直在神女峰附近值守?!?/br>
    喬盛文蹙眉,“那應該也能傳信回來吧?”

    七品致果校尉已不是什么無名之輩,比千夫長還要體面的多,手底下將士不少,連千夫長想傳家書都不困難,何至于幾個月沒消息。

    巴音看了眼自己的仆從阿貢,阿貢出門把守著帳篷不叫人靠近。

    他這才小聲道:“據(jù)我所知,即便加強守衛(wèi),固北軍在西平郡駐軍三萬,神女峰又為西蕃與大岳接壤要塞,定是以輪守為主,為得就是保存兵力,以防起兵。

    可與子承兄弟換防的兩個武官一直未曾前往神女峰,按理說這個月就該是其他營隊接手,游擊將軍的命令也遲遲不下,好些人猜,咱們要跟西蕃打仗了?!?/br>
    所以巴音也趕緊跑了趟北蒙的驛站,讓人傳訊給乞顏王庭,萬一戰(zhàn)事起來,定得防備著西蕃的突襲,還有……要是能咬大岳一塊rou,北蒙肯定也不手軟。

    喬盛文很明白大岳和北蒙結盟的微妙之處,雖然臉色微沉,卻并沒有跟他探討這其中的機鋒,只是穩(wěn)住姿態(tài)點了點頭就不說話了。

    帳篷內一時氣氛有些凝滯,苗婉也不是白來的,她鵪鶉一樣靜靜聽兩人說完正事兒,見他們不說話了,這才開口。

    “二爺,我有一件事情想要請教您?!?/br>
    巴音不動聲色看了喬盛文一眼,這才沖苗婉笑道:“子承兄弟叫我老哥,你若不嫌棄,叫我阿兄便可,有什么只管說,咱們之間不需要客氣。”

    按理說,這是場面話。

    但苗世仁可不管什么場面不場面,你把梯子給我遞過來了,我蹬鼻子上臉就很正常了嘛。

    她露出標志性的小酒窩笑容,“那老哥哥這么說我就不客氣啦!千金樓去年冬里賣了一把火,當時瞧著無論是行商還是老哥哥您都非常感興趣,結果我這熱灶燒好了,卻再也沒動靜,等來等去不見有人上門,您可知道是怎么回事?”

    巴音唇角抽了抽,喬瑞臣這小娘子還真不客氣,是真傻還是假傻?

    他呵呵笑著,“羽絨服和棉衣不是被定北將軍府給接了過去,既然事關軍需,誰敢隨意動手?自然是由著大將軍來安排。”

    苗婉露出小白牙,瞧著越發(fā)純良,“哦?那您不是跟于家買了一大批紡車,江南行商和登州的行商也買了不少,還花費萬兩白銀買我織布機的零件,難不成缺胳膊少腿兒的,竟然是裝起來了?”

    巴音:“……”

    他下意識去看喬盛文,苗婉就差直說那萬兩白銀她也有份了。

    這老狐貍知道自家兒媳婦這么不要臉嗎?

    喬盛文眼觀鼻鼻觀心,只做愁苦思索狀,當什么都不知道的,兒媳婦是兒子的媳婦,跟他有什么關系。

    巴音氣笑了,“感情你啥都知道,還來問我作甚?那羊毛還是你從我這里買的,我不過是想自個兒做羊毛生意,這你也該能想到,至于其他人想怎么做,那我就攔不住了?!?/br>
    苗婉點頭,“您說的有道理,所以您那水泡子養(yǎng)了多少鴨子我從來不過問,不缺了千金樓的就無妨,只是鴨絨我能用,鴨子我能烤,其他行商能給您什么?”

    去年冬月,阮衾還說有很多行商打探著想跟千金樓合作,結果定北將軍府正月里橫插一腳,行商們就開始觀望起來。

    其實苗婉也能理解他們的謹慎態(tài)度,想著只要千金樓繼續(xù)做羽絨服和棉服的生意,就不耽誤合作。

    誰知道眼看著夏天都過去了,他們還是沒動靜。

    阮嘉麟求著張三壯在客人喝多了的時候打探一二,才探聽出來,行商們竟然打算內部消化。

    巴音有羊和鴨子,江南有紡車和蠶絲,登州有布匹和糧食,幾個大行商互相置換,倒是也沒千金樓啥事兒,這生意就能做起來。

    只是生意剛開始時不知道,一直到貨物都賣出去了,才發(fā)現(xiàn),這羽絨用綢緞也好,錦緞也罷,竟然鉆絨,哪怕是兩層布,也礙不住鉆絨的現(xiàn)象。

    他們這才重視起千金樓的布匹來,因此六月里千金樓賣出去的除了美妝產品,最多的就是各類布匹。

    于家前陣子才偷摸把兩萬兩銀子給送過來,說好的三成也不敢要,只想多要點辣椒水,省得有人上門找麻煩的時候,被人打死。

    苗婉仔細詢問過,這才確定,兀良哈竟然也摻和在其中,他怎么好意思還每個月拿千金樓的干利來著?

    到底是誰不要臉?

    巴音并不這么覺得,他跟旁人合作,也沒耽誤了給千金樓供貨,在商言商,哪個利益大選哪個,這不是正常的嗎?

    所以他覺得,還是苗婉更不要臉。

    不過這是個好習慣,他可以學起來。

    所以他只笑著讓人奉上酥油茶,“你說的有道理,不過這織布機若是能賣給兀良哈氏,還是由我來張羅與行商的合作更為妥當?!?/br>
    他看了眼喬盛文,“不用我說,喬家也該清楚,大將軍防備著喬家,既然大將軍要用這個作為軍需,千金樓身后又站著定北將軍府,我們誰也不敢明目張膽跟千金樓合作,以往吃的虧夠多了,所以我才會直接與行商們合作,這件事子承兄弟應該是知道的?!?/br>
    跟千金樓合作,誰知道來年軍需會成為什么天文數(shù)字。

    苗婉也笑瞇瞇的,還是那句話,“織布機可以給兀良哈氏,用干利來換就是了,但鴨子只有我能烤,他們能給您什么?”

    巴音被噎得差點一口酥油茶噴地上,瞪大牛眼看著苗婉,“我們的鴨子賣給你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