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廢物老婆光環(huán)[快穿] 第23節(jié)
小女傭:?? 天啊你這是在無視我們賽博的頂級階層嗎? 剛開始司禮還沒反應過來植發(fā)是什么意思,他正在維修腦干義體,又懶得將它拿下來,于是干脆一手撥開頭發(fā),一手拿儀器打頭頂。 直到他看到鏡子里自己的動作…是有一點像在植發(fā)。 但是污蔑他禿頂,會不會太過分了?! 這年頭的年輕女孩都這樣嗎,吐槽自己喜歡的異性需要植發(fā)?司禮表示非常不理解。 他沒有意識到,自從知道池依依喜歡他后,司禮的注意力時不時就會跑到池依依身上,任何有關她的事情都會以“她喜歡我怎么辦”為結(jié)尾。 感情就是這么一回事。 誰先在意,誰就輸?shù)靡凰苛恕?/br> 更別說司禮還有廢物老婆光環(huán)照耀的影響,下意識就會像怨種一樣,對池依依過分的好,然后又后悔自己對她太好了,再被光環(huán)影響對她好,又后悔。 無限循環(huán)。 司禮表面風平浪靜,實際內(nèi)心波瀾壯闊,已經(jīng)有過無數(shù)次感情拉扯了。 而這些自我攻略式的感情推拉,統(tǒng)一變成好感度,展現(xiàn)在直播間系統(tǒng)提示上。 [司禮好感度41] [司禮好感度51] … 幾乎是10%,10%地漲。 直播間觀眾都麻木了。 【想要攻略男神就對他說你禿頭,學廢了嗎?】 【想要攻略男神就吃他家的天鵝,學廢了嗎?】 【學廢了學廢了,天鵝很好吃,現(xiàn)在在賽博監(jiān)獄接受教育中…】 【男神拉黑了我并對我說“管好你自己!”】 … 第二天. 又到了要上班的早晨。 池依依被司禮提著準時上班,困得眼神都是空靈飄渺。 期間制作人跟她說話,完了后回來跟司禮炫耀:“今天的依依太乖了,我說什么都夸我,都給我夸不好意思了?!?/br> “哦?”司禮忽然感覺手里的咖啡是酸的,但是語氣依舊平淡:“夸你什么?” “夸我太英明了!” “是嗎?” 司禮當場表示不信。 他將池依依喊過來,語氣平緩和善:“我要扣你工資了?!?/br> 池依依:“老板太英明了?!?/br> 好的,確認了。 這人還沒醒來呢。 剛剛還開心得找不到北的制作人黯然退場,只留下困得迷糊的池依依和司禮兩人一齊,單獨呆在辦公室里。 司禮正在處理儀器的事情,一抬頭,就看到女孩靠坐在沙發(fā)上,纖長的睫毛耷落下來,那雙純粹漂亮的眼瞳都被擋得嚴嚴實實的。 沒多久,呼吸聲逐漸綿長,看來是進入睡眠了。 現(xiàn)在才早上八點。 有那么困嗎? 司禮好奇靠近,居高臨下地看著女孩的睡顏。 這是他第一次看到池依依的睡覺的樣子,兩人的生活作息不一樣居住的房間一南一北,司禮休息的時候池依依都快起床了,沒見過對方休息也是正常的事情。 他看得認真。 也只有這種時候,女孩沒有回望的時候,他才敢直白地盯著對方看。 睡著的池依依比醒著叭叭亂說話的樣子可愛多了,全身沒有任何金屬的部件,軟綿綿的,就像不會動的布娃娃那樣,唇角微微勾起酒窩深陷,怎么會有人連睡覺都那么可愛? 忽然,池依依伸手撓了一下腹部。 再將手挪開的時候,扣子勾住衣服,上衣下擺直接被掀到胸下了。 白皙連毛孔都沒有的大片皮膚忽然出現(xiàn)在眼前,嚇得司禮接連后退好幾步,視線著點也慌亂移開,強制性地落到其他地方去了。 …場面忽然變得尷尬和灼熱。 他想離開,又擔心女孩一直這樣晾著肚皮,會生病吧? 司禮沒有忘記,池依依是一個要睡十二個小時,步行五百步,時不時就想辭職的小廢物。 他可不想第二天得知她生病的事情,讓本就緊張的拍攝工作變得復雜。 司禮想找毯子蓋上去,又不想直面那一大片異性的皮膚。 于是他決定…拎起一條毯子,像投籃一樣將毯子丟出去。 試圖扔一團展開的布,比想象中艱難很多。 再加上司禮不敢把目光放在池依依身上,于是只能憑著感覺空手扔毛毯了。幾分鐘時間,池依依躺在的沙發(fā)上就堆滿了毛毯,人醒來都沒地方下腳的那種。 扔到最后,司禮手邊只剩下最后一條毯子。 他定了定心神,鼓足勇氣走到池依依身邊去。 雙手捏著毛毯輕輕放在池依依的身上,她立刻舒服得將手放在上面,美夢般的砸吧嘴,很難形容銥誮這種感覺,就好像眼看家養(yǎng)的小動物安然自得地躺在你身邊睡覺一樣。 司禮感覺自己的內(nèi)心逐漸柔軟。 忽然,一聲暴喝聲響起。 “混蛋,你在干什么!” 隨著聲音一起發(fā)生的,是止森的從天而降。 他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一直盯著,直到司禮做出疑似不軌的行為后,他才角落跳出來。幸好司禮躲閃及時,不然真會被他的大尾巴掃到。 止森雙手攬住池依依,將她護在自己的懷抱里,齜牙咧嘴:“你想干什么,不要碰她!” 就像一只護食的小獸那樣。 司禮無語:“你再大聲一點,她就會被吵醒了。” 止森聞言,立刻用枕頭捂住池依依的臉和耳朵。 他是覺得堵住五官就聽不到任何聲音了,卻忽略了:池依依是毫無義體化的原裝人類,這樣捂住她的臉,是會窒息的。 池依依差點就被憋死了,掙扎著坐起來:“救命!我夢到我被大貓坐臉了!” 大貓沒有。 蠢貓有一只。 看著面前爭鋒相對的兩個男人,池依依的精神逐漸回籠:“你們這是在干什么?” 止森護住她,“他剛剛趁你睡覺的時候想要碰你,我都看到了——” 被誤會了。 司禮依舊言簡意賅,淡定解釋:“蓋被子?!?/br> “你騙人!”止森漂亮的眼睛惡狠狠瞪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就是饞她的身子!” 池依依不適時出聲:“其實我更饞…” 但是沒人聽她說話。 兩個男人仿佛進入一個名為修羅場的無人之境,帶著火藥味的目光越過她,互相對視,表情慎重又不友好,仿佛一言不合就會無大打出手。 司禮看一眼時間后蹙眉:“你們要去拍戲了。” 止森開擺:“我才不關心這部超夢會怎么樣,我過來上班只是想盯緊池依依的人身安全!” 司禮:… 一個個的,為什么都這么對他? 怎么都恨不得把“上班摸魚”這四個字大聲喊給老板聽。 他撫平眉心,試圖教育下屬地正色道:“你上班就是來干這種事情的嗎?跑到片場里來,死死盯著別的女孩,連戲都不演了?” “對??!而且不是別的女孩,只有池依依?!敝股浅W院雷孕诺睾俺觯骸拔蚁矚g池依依,所以我的事情不重要,池依依的事情最重要!” 司禮和池依依不約而同被噎了一下。 其中司禮的感受更甚。 同為男性,他能看出止森的喜歡是真的。 恐怕池依依現(xiàn)在叫他上交財產(chǎn),止森也會二話不說照辦。 可是作為池依依的暗戀對象(?),他很難適應當下錯綜復雜的關系,他愛她,她愛我,單身一輩子的司禮哪著手過這種嚴峻的問題? 這讓司禮莫名有些羨慕止森,羨慕那些他很難說出口的話,止森居然能那么直率、誠實地大聲說出來。 而池依依被噎,單純只是覺得睡醒后就吃大餅,有些噎, 她忍不住問止森:“你說你喜歡我,那你除了盯著我看,還會為我做什么?” 止森立刻單膝下跪發(fā)誓,大尾巴也跟直直指向天空:“你讓我做什么都可以。” … 做什么都可以。 司禮看向池依依,心想她不會當場讓止森把家產(chǎn)拿出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