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港來信[娛樂圈] 第9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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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剛剛在窗戶上畫的那個形狀,半個愛心,是我看錯了?!?/br> “……”應隱咽了咽,感覺到身上的手臂收緊。 “是真的……但是……” 商邵寬厚的掌心扣住她后腦。 他的嘴唇貼上應隱的耳垂,鄭重而漫長的一秒,讓她驀然失聲。 他親她,讓她不會說話,很犯規(guī)。 應隱的身體很冷,被他體溫一裹,輕輕發(fā)起抖來。 她沒聲了,商邵繼續(xù)有條不紊地說:“我問anna,德國的anna,你還記得嗎?這次去德國,我又見到了她。她說你是她見過最好笑的女明星,因為怕被人錄音、感染性病,所以不戀愛,有被害妄想癥。” 應隱皺了下眉,“那個是……” “為什么不怕我錄音?不怕我是變態(tài)?不怕我有???不怕我就是為了玩弄你才裝了那么久?為什么跟我上床?第一次很珍貴,要給自己愛的人,不是嗎?” “我……”應隱忽然渾身冒汗,眼淚莫名止住了,“氣氛到那里……” “氣氛?”商邵的心和身體都繃得緊緊的,唯獨這一聲笑了一下:“原來你還懂氣氛?” “我怎么不懂……”應隱小聲下來,像抗議。 “你懂氣氛,那你告訴我,今天的氣氛是什么?”他哄著,心還是高懸不下,遠不如表面看上去的那么步步為營。 “是……”應隱口干舌燥了起來,“給情人的圣誕節(jié)……約會……” “誰是情人?再說一遍?!?/br> “給……” “女朋友,是嗎?”商邵替她回答。 “不是?!?/br> 商邵默了一下:“我喜歡你,你喜歡我,每天接吻,談戀愛的兩個人,為什么不是女朋友?” “商先生,”應隱招架不住,覺得頭腦昏昏的,“你、你給我一點時間……我要想一下……” “想什么?” “我……我討厭你?!彼龓缀蹩诓粨裱?。 “討厭我?”商邵心里驟痛,絲毫不講道理。 痛過了,閉了閉眼,才慢慢地冷靜下來,找回思路,“你是認真的,還是在撒嬌?為什么討厭我?應隱,別討厭我。” “我討厭你高高在上,討厭你……每次都讓我自己一個人冷靜、考慮清楚,討厭你……喜怒不定,拔、拔……”那個字說不出口,應隱將目光撇下:“……無情。” “拔什么無情?你們內(nèi)地的網(wǎng)絡用詞,我聽不懂。”商邵冷酷地說。 “……” “我讓你一個人冷靜,是因為我覺得一個人在憤怒煩躁的時候,更喜歡清靜地一個人待著,如果你是相反,大不了以后你生氣時,我賴著不走。我讓你考慮清楚,是我的懇請,因為我想你考慮清楚了,就會原諒我,或者消氣。你不喜歡自己考慮清楚,那以后,我一句一句跟你講道理?!?/br> “不要!”應隱脫口而出。 “走也不行,留也不行?自己想也不行,講道理也不行?” “……” “我喜怒不定,……我有喜怒不定嗎?”他懷疑地問:“也許是因為,我在你這里沒有安全感?!?/br> “你在我這里沒有安全感?”應隱為這句話瞪大眼睛。她感到匪夷所思。 “你喜歡陳又涵那種男人,我確實沒有安全感,畢竟我跟他完全不一樣?!?/br> “我什么時候……” 應隱想狡辯,忽然想起德國醉酒高燒的那一晚。她果然說漏了嘴! “你看,你不否認?!?/br> “不,我我我……” “聽我說完。”商邵不疾不徐地,到了最后一句:“你覺得我高高在上,我向你道歉,但你把我當金主,當老板,當少爺,又差點邀請我當你一億的債主,我是不是稍微臉色放一放,你就膽戰(zhàn)心驚,覺得我不高興?” “……嗯?!?/br> “我會練習微笑,學習你的表情管理?!彼軠厝幔犞腥⌒?。 應隱脊背上滿是細密的薄汗。 她拿錯了劇本,不知道怎么回事。 “你現(xiàn)在再告訴我一遍,今天的這些氛圍,維多利亞港的煙花,肯尼亞的上萬朵玫瑰,是什么的氛圍?” 應隱無處安放的一雙手,不知道什么時候緊緊捏成了拳,輕巧地搭在他的肩背上。 她脖子仰得很累,因為商邵把她抱得很緊。 “是……女朋友……” “我今天說愛你,會顯得太早,還是太晚?” 咚的一聲。 是哪里的聲響? 應隱心臟發(fā)緊,眼眸睜得那么大,瞳孔也跟著渙散。 她的心被人開了一槍,以至于她的血脈、她的骨髓、她的四肢、指尖,都麻痹住。 眼淚不講道理地洶涌。 “你愛我?”她重新問了一遍,唇縫中滑下眼淚,溫熱的,很咸?!澳銗畚??” “我愛你?!?/br> “兩個月?” “不到?!鄙躺劾潇o地說。 應隱又哭又笑:“好草率。” “我想等你親口問我,我再告訴你,否則萬一你不需要,這份禮物就會很難堪。但是你今天說后悔,我不信。應隱,我很希望我可以說一句,我身無分文,只有愛你的心最珍貴。但我有太多錢,多到你害怕,那怎么辦?” 他望一望天上月亮。 老天保佑,一輪明月照耀東方之珠,海港天涯共美此時。 “今夜月色明亮,比金山銀山干凈寶貴,你可不可以允許……”他鄭重地問,鄭重地說:“允許我愛你?!?/br> 他怎么會這么問? 他高高在上,要愛她,為什么要獲準她的允許。 他就那么怕,自己的喜歡送不出去。 就那么怕,自己的喜歡會被人嫌棄? 就那么怕自己的真心,會被人棄之如敝履。 “商先生,我們的感情,從一開始就是不公平的?!睉[緊閉上眼,眼淚guntang:“你可以有很多試錯的余地,我沒有。我要愛你,是舍命陪君子?!?/br> “為什么我有很多試錯的余地,你沒有?就因為我有錢?應隱,人的心幾斤幾量,跟錢沒有關系,你是一顆心,我也是一顆心。很多很多的錢,并不能讓我在面對愛你時,更游刃有余?!?/br> “我現(xiàn)在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男人,唯一的優(yōu)點財富權勢,在你眼里也是缺點,我站在你面前,懇請你給我機會愛你。你沒有談過戀愛,我有,我被人傷過心,所以跟你,也許是我在舍命陪君子。你可以走,我也許輸不起。你明唔明?” 他主動提起上一段感情,應隱心里鈍痛蔓延。 “你被家里人……拆散,是不是還很難過?” 她問得很委婉,不問他是否還惦念前女友。 商邵釋然地笑了一下:“我沒有被拆散,沒有人可以拆散我的感情,除非我自己不要。” “你還惦記她?!?/br> “有你沒你,我都沒惦記過她。” 應隱沉默下來,眼淚半干在臉上。 她的沉默蹊蹺,電光石火間,商邵敏銳起來:“你見過她了?” 第59章 商邵是個很少往回看的人。 跟于莎莎分手后的一年內(nèi),于莎莎一直沒放棄過聯(lián)系他,但他始終沒有見過,也沒有接通過她的電話。于莎莎的父親是英國駐華大使館的領事,于莎莎本人則活動在香港,常常出入在各大高校的演講和論壇、以及各式星光璀璨的慈善晚宴、公益活動上,父女兩個積累有不少人脈,于莎莎便也曾利用這些人脈來試圖聯(lián)絡他。 “我很久沒見過她了?!鄙躺鬯砷_懷抱,觀察應隱的神色:“為什么說我還惦記她?” 應隱剛剛哭了那么久,臉上淚痕半干半濕,下巴上還掛著一顆。 淚珠晶瑩,商邵微彎指節(jié),用指側幫她輕輕地抹掉了。 “哭這么久?”他狀似好笑,但語氣溫柔。 燈光氛圍旖旎,應隱鼻尖透著輕薄的櫻粉色,既不回答這個問題,也不回答上一個有關于莎莎的問題,只是負氣得微撅著唇,將目光瞥開。 她不好意思極了,身體里的熱度一蓬一蓬地往臉頰上涌。 “分手是你提的,哭也是你哭的,這是什么道理?”商邵牽住應隱的兩手,揉一揉她的指根:“這算是要跟我分手到底,還是答應我剛剛的請求,愿意跟我在一起?” 這男人此刻半靠桌沿,長腿一前一后支著,腰身微彎,一派散漫倜儻,將應隱襯得像個小女生,正被他不疾不徐地哄著。 應隱半天不說話,商邵尾音微抬,“嗯?”了一聲,要她回答。 “在一起,還是結束?” 應隱閉上眼,手自他腰間環(huán)過,把自己往他懷里送。 “我要再考慮考慮。”她嘴硬,鼻尖微酸。 商邵把人抱了滿懷,聽了這話,哭笑不得,將下巴抵著她發(fā)頂,低聲哄問道:“這樣考慮嗎?也不是不可以?!?/br> 他腰身被她環(huán)得很緊,鼻端溢滿她身體的香味,靜默一陣,終究是忍耐不住,發(fā)了狠地箍緊她,吻她。 應隱被他吻得腰身后仰,幾乎要折下,腿軟綿綿地站不住,被商邵并著雙膝托抱而起。他把她放到長餐桌上,一邊吻著,一邊將她的針織衫從腰間扯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