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 三十二、幫幫我 (微H)
「呵額.......」吳邪身子一震,自喉間哼出一聲低吟,隨即又滿臉通紅地?fù)撟∽臁?/br> 哎......他一個(gè)大男人,怎能叫出這種聲音,真是...... 「別摀著,覺得舒服便叫出來吧。」張起靈的舌尖抵著那顫抖的粉色乳蕊,靈巧地不斷兜轉(zhuǎn)......時(shí)而覆上雙唇,將那突起用力吸入口中。滿意地看見那原本粉嫩柔軟的蕊心,逐漸變得挺翹,乳暈也微微腫脹。 「你是不是喜歡我舔你奶子,嗯?」張起靈湊上另一側(cè)孤零零的花蕊,用犬齒撕咬著,含糊不清地問。 啊…...怎么......??? 「別……這么......說...啊…....」奶...什么的......將軍為什么能這么神色自若地說出口啊啊啊??!羞死人??! 張起靈被他一副黃花大閨女的模樣逗得直想笑。這人,還剩一絲理智的時(shí)候就偏愛裝矜持,殊不知這樣只會(huì)讓人更想弄哭他。 「所以你不喜歡?」 長指挾著被舔得濕淋淋的花蕊拉扯、搓揉......吳邪不住哆嗦著。只是rutou被舔、被碰觸而已,下半身便呼應(yīng)似地搔癢了起來......他下意識(shí)地併攏雙腿,交替磨蹭著,卻無法順利平息逐漸洶涌的sao亂。 「那我不舔囉。」男人松開了指,也退開了唇。下半身還沒滿足,胸膛又頓時(shí)一陣空虛,上下夾擊之下,吳邪焦急地叫了出來: 「不…要…….!」怎么辦......他不想他離開......但這豈不是很奇怪!他一個(gè)大男人,卻喜歡讓人舔胸......? 薄薄的唇勾起計(jì)謀得逞的弧。張起靈貌似不經(jīng)意地問:「不要是什么意思?說出來?!?/br> 吳邪用那雙泛著淚光,楚楚可憐的栗色眼眸瞅著他,只是帶來反效果—他從沒意識(shí)到的惡趣味完全被撩撥起來,再加上alpha天生的征服欲—他要讓眼前的小獵物乖乖地臣服于他,無論是身體,還是靈魂。 吳邪此時(shí)還未察覺自己已成了踏進(jìn)虎口的小羊,單純地囁嚅:「要你......繼續(xù)......」嗯?怎么將軍的感覺跟平常不太一樣......好像......多了那么點(diǎn)侵略性啊…... 「我剛剛怎么說來著?」長指輕佻地彈弄著硬挺的乳尖,有一下沒一下的?!刚罩f一次,就讓你舒服,嗯?」 ?????!那、那個(gè)...... 殷紅的唇張了又闔,實(shí)在沒辦法跨越那層心理障礙,偏偏身體又渴望得發(fā)癢......哎,真兩難啊?。。?/br> 吳邪哀怨地閉起了眼,牙一咬,斷續(xù)地說:「我.....想要你.....舔我....奶子......」他越說越小聲,但張起靈還是聽清了。 「好乖?!鼓腥寺湎逻@句,唇舌再次臨幸他敏感的乳蕊。 「嗯嗯......呵......哈唔.......」吳邪重新歡愉地呻吟著,rutou被玩弄讓全身都像通了電流一樣,有種甜美的麻痺感.......但他心中卻隱隱覺得不妙....... 對(duì)方稱讚他『好乖』—感覺上,自己好像成了被飼養(yǎng)的小狗還小貓之類......而且,將軍沒釋放信息素,自己還是不知羞恥地說了那些話,到頭來,怎么好像是自己的問題,而不是信息素的問題.....?? 吳邪腦中一片混沌,待他再次回過神來,張起靈的頭顱已經(jīng)往下移動(dòng),扯下了他的褲子—他此刻當(dāng)真是一絲不掛地袒露在對(duì)方面前。 他可以感覺到張起靈火熱的視線扎在自己股間......啊…...連這么羞恥的地方,也得看這么仔細(xì)嗎......?吳邪欲哭無淚地想。 男人微涼的手掌攀上了他半硬的分身,輕輕taonong,輕喃:「好可愛......只是被吸rutou,就勃起了嗎?」 是......嗎?自己是......這樣的嗎......? 「我......不知道.....啊…...嗚嗯.......」他不知道,他沒辦法思考......他只知道他好熱,全身像是火焚那樣,而男人的手掌好涼,摸得他好舒服...... 吳邪扭動(dòng)著腰身,讓yinjing在男人的掌心滑動(dòng)著......男人的指腹時(shí)不時(shí)地摩挲他不斷溢出汁液的頂端開口,帶給他更上層樓的刺激...... 栗色的眼眸再度褪成了金色,襯著瀲灩的波光更添魅惑......事實(shí)已證明:即使張起靈沒有使用信息素,他依舊是對(duì)方的俘虜,毫無抵抗力的...... 張起靈滿意地望著那雙每回令他心猿意馬的金眸,知道身下這具迷人的身子,已然準(zhǔn)備好要接納他。 「吳邪......」 幾乎僅馀氣音的低喚拂過他腿根......然后,吳邪感覺到自己的腰身被抬高,雙腿被分開。而男人俊美無儔的臉孔,就在他岔開的雙腿間望著他。 「你自己擴(kuò)張吧。這里?!归L指覆上了已經(jīng)泛出水氣的洞口,暗示著。 吳邪一臉茫然。張起靈拉過他一手,執(zhí)起他的食指,往那縐縮的入口一送— 「嗯嗯———」 異物入侵感讓吳邪的腰身彈跳了一下,同時(shí)指尖感受到內(nèi)壁黏膜的濕熱細(xì)滑......他、他的手指現(xiàn)在正插在......?!??! 怎么可以??。?/br> 吳邪求饒地望向男人,后者正聚精會(huì)神地盯著他手指進(jìn)入那處。吳邪哀求道:「我、我不…會(huì)......啊…...這太.....」 「噓......」男人向來淡然的嗓音此刻變得低啞,聽來令人渾身酥麻,吳邪抖了一下,后xue竟箍緊了他的手指—從未體驗(yàn)過的奇異感覺讓他低吟出聲。 「要好好擴(kuò)張呀......」男人就像在耐心教導(dǎo)頑劣的孩童般,一字一句地說,同時(shí)擺弄著他的手指,讓那花xue再多吞吃了一根指頭。「否則等下會(huì)受傷的?!?/br> 「嗚嗚......唔......」吳邪咬緊牙根,不斷搖著頭,過度刺激的淚水滑落臉頰,卻只是更增添了侵略者嗜虐的成就感。 好奇怪.....太奇怪了......那樣的.....被自己撐開...... 甬道因?yàn)橐嫘螖U(kuò)張而震顫sao亂著......吳邪可以感覺到自己高溫的黏膜內(nèi)壁,正像生出了許多張小嘴一般,不住吸吮、纏絞著他深入的指頭......然而,越是絞緊便越是空虛......探不到底的手指,無法帶給他記憶中的充實(shí)感...... 這樣的.....根本不夠啊…... 無法平息的sao亂,鑽入骨髓的空虛......吳邪的淚落得更兇,哭著說:「將軍.....幫幫我.....我...不要...這樣的......」 男人闃暗無比的黑眸望著他的淚顏,直起身,腰身一挺,下體的腫脹貼著吳邪顫抖的手背滑動(dòng)。 熾熱的、堅(jiān)硬的、粗大的..... 「想要什么?」男人的問句摻入了誘哄,誘哄他拋棄最后一絲自尊。 「想要......」吳邪哈著氣,滿臉迷濛。他撤出了手指,改去抓握那近在咫尺的硬物?!笇④姷?.....這個(g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