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酒家的小相公 第129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三寸人間、天道圖書館、天下第九、圣墟、元尊、清穿之咸魚德妃小食堂、釣系美人和偏執(zhí)大佬聯姻了、穿成病秧子原配后[八零]
直接眼前一黑! 不用算也知道,夠了!翰林院這次推廣多元化科舉的錢,就這樣夠了! 怪不得他那么胸有成竹,原來他心里早就想好了主意。 他們所有人都沒有想到,賣了字,還可以賣畫!畫比字更值錢! 而他剛才竟然還在井底之蛙地想,書的封面可能賣不上什么好價錢。 結果人家轉手賣了字賣畫,賣得更貴了。 輸了!輸了!他輸得徹徹底底! 謝玉堂也不是傻子,他也跟翰林院的人一樣,立馬想到了,賣了這次還能賣二次,怪不得許懷謙有底氣說出明年能給陛下上稅的話。 而且,他總覺得字和畫一定不是許懷謙的終點,他肯定還憋著有大招沒有放出來呢? 他的大招會是什么? 一本書除了字畫,還有什么是可以用來做廣告的? 第64章 攜酒上青天8 謝玉堂在想什么無人知道, 皇宮中,下了朝,正往文淵閣而去的昌盛帝, 聽宮人回來稟告翰林院門前所發(fā)生的事, 愣了一下。 昌盛帝拿著一本書向宮人問道:“他當真就憑借著在這書背上印上一行字的本事, 就籌集到了數十萬兩?” 這宮人那敢隱瞞,老老實實回答:“回陛下, 此事千真萬確,許大人這會兒正在翰林院門口主持拍賣廣告位呢,那些商人們都跟瘋了一樣還在不停往上加價呢!” “哈哈哈哈哈, 好!”昌盛帝喜得當即拍手稱好, “這個許懷謙還真是有他的, 這種法子居然也能夠想到, 真是害朕白為他擔心一場了?!?/br> “朕早該想到的!”昌盛帝想到他先前拿內務府的銀錢去補貼許懷謙的事,自嘲地笑了笑,“像許愛卿這種大才, 區(qū)區(qū)錢財之事,如何困難得到他?!?/br> “有了這十幾萬兩的銀錢,這下看那群冥頑不靈食古不化的朝臣還有什么話說!” 昌盛帝等著改革科舉已經等著迫不及待了, 要是再不加快改革科舉的進度,不讓新鮮血液進入朝堂, 他的江山遲早要被那群不思進取的朝臣們給霍霍完。 然而,還沒等昌盛帝高興完,宮人又帶給昌盛帝一個更大的驚喜。 “陛下, 陛下, 這還沒完,”見昌盛帝只是見到了十幾萬兩的銀子, 就高興成這個樣子,不得不又出聲道,“許大人的妙計遠不止此?!?/br> 正在得意忘形的昌盛帝:“……” “——哦?”昌盛帝稍微收斂了一下臉上的喜意,正了正神色,有點尷尬地向宮人問道,“他還有其他計策?” “許大人除了賣書本背后的廣告,”宮人跪在地上拿著一本書給昌盛帝比劃,“他還賣書封!” “三萬兩一個呢!”宮人說到三萬兩這個數目時,自己都驚訝了一下,旋即又鎮(zhèn)定自若地給繼續(xù)給昌盛帝講解,“不過許大人也說了,三萬兩一個是要畫圖的?!?/br> “畫圖?” 昌盛帝對三萬兩的數字沒什么感覺,再怎么說也是個當皇帝的,雖然窮了點,但也不至于對這區(qū)區(qū)三萬兩的銀子驚訝。 他聽到許愛卿要把書封以圖的形式賣出去,把自己面前除了一個字就什么都沒有了的書拿起來看了看,向宮人問道:“他這是要在這書的封面上畫圖?” 宮人頷首。 “哈哈哈哈哈,秒!”昌盛帝略微一思索就明白了在書上畫圖秒處,向宮人笑道,“怪不得他敢要價三萬兩,你說他這腦子究竟是怎么長的?” 想想民間小人書屢禁不止,就沒人想過在這正經的書上畫圖,而許懷謙僅僅只是腦子一轉就想到了。 字畫字畫,這字和畫為何就不能印在這正經的科舉書本上了? 都說小人書和四書五經無關的東西,放在書本上是奇技yin巧,歪門邪道,所以沒有人去“玷污”這正經的書本。 可這只有一幅畫一行字的空檔,能把人教歪到什么地方去? 還是他們腦子太笨,不如許懷謙的腦子靈活,只會守成不會變通。 宮人也被許懷謙這新奇的思路給驚訝得不行,這在書籍上寫字刻畫的事并不是什么新奇事,就是千百年來從未有人想過,竟然還可以以這樣的方式掙錢。 而許懷謙居然能夠想到! “這就是許大人的聰慧過人之處了,”宮人對許懷謙已經佩服到五體投地了,再聽昌盛帝也對許懷謙極為推崇,當即把許懷謙夸了又夸,“不然,許大人怎么能從一眾科舉里脫穎而出,成為今年的新科狀元!” “說得也是?!闭f起此事,昌盛帝自己也自得不行,“朕改革的科舉,第一屆考出來的狀元,終歸是跟其他人有所不同的。” “萬里,你去翰林院那邊看著點,”昌盛帝不用算都知道,僅憑許許懷謙這一行字一幅畫的工夫,這次科舉改革的錢財都有了,欣喜若狂地對自己的貼身太監(jiān)鵬萬里說道,“看看,他這次究竟掙了多少萬兩銀子,等許懷謙這個什么招商會結束,朕要把這數額公之與朝堂?!?/br> 昌盛帝面色冷傲了些:“看他們這次還有什么話說?!?/br> “是?!冰i萬里應了一聲,就出了文淵閣,向翰林院而去了。 鵬萬里在向翰林院趕來的時候,許懷謙的九個書封名額都已經全部拍賣出去了。 翰林院里的官員數錢都快數得雙手抽筋了。 “四十八萬兩!” “四十七萬兩!” “四十九萬兩!” “五十萬兩!” 由于競拍的銀錢是當場結清的,所以翰林院這邊也得當場給人家把錢點清,擬好字據,以免人家覺得他們翰林院說話不算數。 作為清水衙門的翰林院官員們何時見過這么多的錢? 數銀票的手都在抖,數了好幾遍,確認許懷謙一行字一幅畫的招商廣告,總共賣了五十萬兩后,所有人樂得牙花子都出來了。 “夠了!夠了!” 改革科舉的錢夠了,別說五十萬兩的銀票了,就算是三四十萬兩的銀票那也夠了啊,現在這個銀錢還大大超出了他們的預期,如何叫他們不欣喜。 “許編撰不愧貴為時政科舉第一年考出來的狀元,”一想到他們翰林院期盼已久的科舉改革終于能夠推行下去了,翰林院里的官員無不對許懷謙表示佩服,“這腦子,轉得就是比我們的快?!?/br> 這要是還放在以前考詩詞歌賦的時候,打死他們也想不到,原來改革科舉對他們翰林院有這么多的好處。 不僅能夠揚名立萬還能掙錢,這可真是,變則通,不變則什么都不通。 然而,他們的高興遠還沒完,許懷謙在一旁看完他們數錢后,喝了口水,又重新走到那些商人面前,重新主持起來。 “相信大家都知道,剛剛的那些都是開胃小菜,”他朝眾人笑了笑,“真正的重頭戲,現在正式開始!” 聽到這話,坐在下頭隱藏在人群里的真正的大商人們,全都整理了一下衣服正襟危坐起來。 重頭戲總算是開始了。 剛剛贊助發(fā)行的字廣也好,還是封面的圖廣也好,他們心動是心動,可遠還沒有到他們出手的時候。 他們可是沒有忘記,陳烈酒給他們信中可是說了,還有翰林院大學士親自cao刀寫得能夠流傳千古的詩。 這詩他們拿回去不僅能夠掛在店里,還能夠刻在商品的瓶子盒子上,更重要的是,許編撰可是承諾了,還可以放在科舉書里,供天下讀書人世世代代地學下去。 這可比一時新鮮的字廣和圖廣珍貴多了,字廣和圖廣就這一次機會,而詩廣可是永久的! 所以他們都把錢給留到了這輪,怕買了前面的兩類廣告,到這里就不夠了。 想也清楚,這輪絕對比前面兩輪還要激烈得多。 “什么?” “還有重頭戲?” “錢不是都已經湊夠了嗎?” 商人們是終于等到他們想要的了,可翰林院里的一眾官員們可是徹底傻了眼。 他們以為一個字廣和一個圖廣湊夠了銀錢就算是完了,沒想到許懷謙居然還藏著大招沒有使出來。 “當然還有了,”許懷謙看著同僚們驚訝吃驚的表情,壞笑了一下,“先前眾位同僚不是答應過我,要是有人給翰林院送錢,還得親自動筆感謝他們,現在該是眾位同僚向他們表示謝意的時候了。” 許懷謙早就想好了,不管這字廣和圖廣錢財夠不夠,這詩廣是一定要做的。 不為別人,也要為了他老婆。 他老婆這么愛做生意,這么愛掙錢,他這個做相公的哪有不支持的。 別的地方他幫不上他什么忙,可這次這么好的機會,他還不能趁機給他老婆謀點私么? 但就給他老婆一個人的生意寫詩詞歌賦未免也太扎眼了些,可要是眾多商人一塊,那就沒什么關系了。 陳烈酒不知道,許懷謙已經給他定好了好幾個詩廣了,而且還都是不要錢的那種,想到他現在連字廣的錢都沒有,能免費在許懷謙這里蹭一個三萬兩的圖廣已經很滿意了,自動退到一旁,獨自欣賞他家小相公的表演。 太帥了。 今日,他家小相公在臺上這般游刃有余的主持大局的模樣,真是帥到他心坎里去了。 唔,要是他會畫畫就好了。 把他家小相公的風姿都畫出來,拿回去給小妹她們看,還不得把她們的下巴給驚訝掉。 可惜,他不會。 陳烈酒目光失落了片刻,又重新凝聚著光芒,眼睛亮晶晶地瞧著許懷謙。 陳烈酒在心里為許懷謙被他家小相公帥得腿軟的時候,一眾翰林院的官員全都不淡定了。 “感謝詩/帖居然還要收錢?” 看許懷謙那又走到桌前準備叫賣的架勢,翰林院的一眾官員們也不傻。 他這是要收錢的架勢吧? 這玩意不是隨便寫一寫就好了,竟然還可以收錢? 隨即眾人回過味兒來了,誰說不可以收錢了? 他們可是官,翰林院里的官,除了剛進來的庶吉士們,最低也是個從七品的官。 士農工商,他們士可是排在最頂尖的士,給商人寫的感謝詩,沒準拿回去,他們還可以當傳家寶一樣的世代相傳下去,為何就不能賣錢了? 以前,大家想著自己好歹也是個翰林院里的官,是個清貴的官,誰愿意為了一點銅臭去做這樣的事,可今天他們看到許懷謙籌集到的五十萬兩銀子,全都不鎮(zhèn)定了。 原來放下清高,能掙這么多錢! 而且他們這感謝詩/帖也不是白寫的,是為改革推行新科舉寫的,是為了江山社稷寫的,是為了讓天下讀書人能更好的走上科舉這條路寫的。 筆在他們自己手上,他們只要在那推行的新科舉書上,為自己歌頌一筆,他們的清譽不僅沒有毀,還更上一層樓了。 眾位翰林院的官員們眼睛一亮,一個個眼睛亮晶晶地看著許懷謙的腦袋,真不知道他這腦袋究竟是怎么長的,里面怎么就有這么多的奇思妙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