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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挽挽,對不起?!?/br> 只有這樣。 沒有預(yù)想中的發(fā)怒,也沒有大聲喝斥冷笑反問他你算什么的激烈言詞。 什么都沒有。 探扇還是一如既往的平和、溫柔、遷就。 柳晚懊悔地揪緊頭皮。 他到底……都在說些什么??? 他明明不是那樣想的。明明很感謝他的。 到底為什么像這樣發(fā)神經(jīng)??? 他,變得不像是自己了。 才兩個多禮拜。 才半個月,接觸了這款游戲的他,就在自己初次遇到的人的帶領(lǐng)之下,被迫變成一個不熟悉的面目。 他目前還沒有參透,這到底是為什么,心底的某處自保本能,叫囂著讓他不去在意、不去解析,因為進(jìn)一步解析只會落得更狼狽的境地。 所以他率先推遠(yuǎn)了。 ——在他與探扇的爭執(zhí)過后,隊頻氣氛變得很奇怪,原因之一是探扇突然不再說話了,也基本不指揮,將領(lǐng)導(dǎo)權(quán)丟給夢惜流年,交代一句quot;阿夢,接下來就交給你了。quot;便緘默不語,更重要的是,這句話還是用打字打出來的。 眾所周知,探扇淺笑雖然打字快,卻不喜歡打字。 他們接著又過了幾個不難的小關(guān)卡,全都在蒲歌和醒過來后偶爾爆人品矇中答案的觀月攜手下完美解決,時間一點一滴推進(jìn),終于來到不吃飯不行的晚間了,副本也差不多快到盡頭。 他們很快就要收穫大量報酬,成為又一個破解這機車副本的傳奇隊伍,然而—— 在進(jìn)行到最后環(huán)節(jié)時,眾人終于忍受不住沉默的氣氛。 ——就算副本過了又怎樣???身心都不健康了??! 浮生難受地啟口,因為只有他敢在這種氣氛下發(fā)話:『是怎樣……探扇?死了?昏了?被奪舍?』 隊頻里立刻傳出大喘口氣的聲音: 『呼——!終于有人敢問了?我快悶死了!』 『冷汗直流……我都換四件t恤了?!?/br> 『葉小蔭你自己不會問啊?』 『我又不像浮生你那么不會看臉色!』 『什么???』 『私頻他都沒有回,究竟是在干什么呀?』 『潺潺密師父父也沒有回……』 quot;?幫主怎么了?quot; 『看來有人真的少一根筋……』 『這種時候,只能出動探扇最珍愛的娘子?細(xì)挽風(fēng)流了?!?/br> 『說得對!挽挽、挽挽,你出面的話一定行的~』 quot;……我?quot; 一群人像解禁一樣一舉釋放,絮絮叨叨地相互接話,七嘴八舌,而因為場面過度混亂,他們甚至沒注意到細(xì)挽風(fēng)流同探扇一樣,好長一段時間全無發(fā)言,僅是機械性地套盾、加敏、加功速加傷害…… 躺著也中槍的柳晚表示:干他啥事? 『是啊,你是他娘子,自然要去關(guān)心他了!』 quot;……quot; 葉小蔭理直氣壯地回應(yīng),一副仗義執(zhí)言的模樣,該死的是,柳晚還真的找不到反駁的論點! 是的!他是他娘子! 他在人前就是一個與探扇情投意合的娘子,關(guān)心他?那是理所當(dāng)然的,不做才奇怪! 而他突然想到,自己從沒問過探扇,究竟打算與他虛與委蛇到何時,這個假道侶的期限在哪?盡頭在哪? 好煎熬…… 『拜託你嘛~挽挽,師父父很少這樣,好擔(dān)心啊~』 終于連雨潺潺也忍耐不住拜託出聲,隊頻里傳出唯一的女聲時,柳晚恍惚回神。那甜而不膩的聲音中獨屬于年輕女性、自然而然的撒嬌感,令他不自覺抿緊了唇。 ……她都不知道自己聽到這句話,是什么心情。 該死的是,他自己也說不明白。 無可躲避,那頭探扇似乎沒有回話的意愿,柳晚只好舉起白旗投降: quot;……等我一下。quot; ----- 雨潺潺是好孩子的大家不要誤會她ov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