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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 薄薄的濕氣附在黑黢黢的窗上,雨聲忽大忽小,夜色有一種霧蒙蒙的涼寂。 大片昏暗的臥室內(nèi),只有壁燈賣命。 女孩的兔子玩偶不知被誰蹭到地上。整個床上酒味、洗發(fā)水味、體香蕩在一起。 冬旭臀下的床單濕了一大塊兒,她的胸口急喘著,幅度由大漸小。這樣欲生欲死的短暫瞬間,卻給了她永恒的滋味。 在她的萎靡中,腳步聲再次響起、遠(yuǎn)去。 ——他又下床了。 這次,他又要干什么? * 較近的衛(wèi)生間,水龍頭放水的聲音并不大,緩流著,在清洗什么。 一段時間后,程錦回來了。 床上便開始了新的動靜。 他大大拉開她又閉攏的雙腿,右手直接伸去了腿心。 一瞬間,冬旭眼睛瞪大,她感到了他的手在較長時間清洗后的涼意。真涼,如針悚然,一下就刺到了她身上。 “嗯…” 她沒忍住一聲輕哼。 對他來說,凈手是呵護(hù)前一種莊嚴(yán)的儀式,是對“食物”的尊重。 程錦側(cè)躺在她身旁,看她如何脆弱地失態(tài)。 津津有味。 少年洗得蒼白的手貼近了陰部,手掌蓋上陰阜,食指便壓在陰蒂上,摩擦揉動。中指則上下?lián)崦鴜indao口,偶爾打開一點口子,又退出。 她被弄得心神不寧,直到濕得腿心一片黏滑,他的中指突然抵在小口上,像是一種預(yù)備。 接著,他將額頭貼在她額頭上,聲音低沉。 “他的手也進(jìn)去這兒了吧。” 沒讓她回,就這樣,他涼涼的中指對準(zhǔn)后,小心著,緩慢著,一節(jié)一節(jié)地?fù)伍_進(jìn)入,直到全部。 冬旭自己都從沒碰過那種地方。 她泛起了害怕。 雖然濕著,但緊致的yindao被異物侵入,微微地疼,這種微疼又有著莫名其妙的快感。 他的手指越深入,她的腳后跟就越是用力地蹭著床單。 程錦永遠(yuǎn)比陸泊仔細(xì)。 陸泊是狼吞虎咽的,而他總是一點一點地細(xì)摳。 他的食指重重按揉陰蒂,讓它紅腫硬起。中指則順時針刮圈,感受她濕暖的xue內(nèi)。 然后先輕后重地插動,再摸著yindao前壁,觀察她,尋找她的格拉芬波點,聽她猛地閉腿顫著音說“不要”——找到了,于是慢慢再深入一指,在那兒施加穩(wěn)定而有節(jié)奏的壓力。 即使在做這樣yin亂的事,他倒紋絲不亂,臉色平平,卻看她失智動情。 這種細(xì)致與冷靜,有點可怕。 但身體卻讓她失望了,越怕,越肌rou緊繃,越緊繃,對生殖區(qū)的神經(jīng)越刺激,快感更加涌入,情液排出,她酸脹的xiaoxue流得不堪入目。 程錦很壞。 他看她快到了,就突然地抽走了手。 “嗚…” 冬旭難捱地兩條腿相互摩擦,嗚咽著,這種感覺好難受。 她情不自禁動起右手,想去抓他。 真的好難受。 是野草、是浮萍、是緊繃的彈簧、是永遠(yuǎn)靠不了岸的船只。再重一點,再多一點,給她吧,給她,就弄弄這兒。她在求他給一個著落點,讓她的渴望能不再懸著飄著,如吊半空。 于是程錦扯下領(lǐng)帶,看她欲求不滿的哭臉。 ——他很滿意。 沒人知道,一個斯文的尖子生,癖好卻怪:她的笑臉很可愛,但哭臉更能讓他起興致。 他越來越硬,褲中間頂?shù)酶黠@了。 程錦用手給了她第二次高潮。 或許是被壓抑過,這次猛得前所未有。 爽得冬旭忽然一下仰起上身,頂出肚子,雙腿亂動,像極了案板上一條被人按住頭的亂蹦的魚。高潮變低了,才慢慢僵著身體,接著雙腿發(fā)軟,xue道痙攣,她癱回了床上,幾乎一動不動。 顫著全身,她又“尿”了。 冬旭哭出了聲。 因為她真實地以為剛剛是要死了,再也看不到爸媽了。 她要是這樣死的,那也太丟臉了。 太刺激了。 * 事實上,冬旭從小是醉酒易斷片的特殊體質(zhì)。 喝酒越多,斷片越嚴(yán)重。每次瘋酒醒來,醉后的事幾乎全忘,經(jīng)常一問三不知。 因?qū)λ^于了解,他才露出原形。 程錦抹干她的眼淚,柔聲哄著,等她回了力氣,就將她翻了身,一只手臂橫在她肚上抬高她的下半身,使她不得不跪趴著背對他。他也跪著,讓自己勃起的下體與她的貼緊。 他喜歡后入式,一種富有掌控權(quán)的姿勢。 別看他長得凈如沐雪,其實也有“骯臟“的性念頭。不過的確受不了太近,不喜歡碰人,也不喜歡被人碰,或許是心理潔癖作祟。但碰到冬旭就變樣了,他也感到莫名其妙。 是因為從小一起長大? 程錦看向了她的脖子。 看著、看著,一種guntang涌到喉嚨,他咬了上去,雙眼陰冷。 吻、肌膚親密,她竟然就這樣給了,除了喜歡,他想不出別的理由。和陸泊平時這么親近,為什么對自己卻敬而遠(yuǎn)之?無法理解,更無法接受。是他哪里不好?為什么不是他?她還要他怎么做? 數(shù)學(xué)經(jīng)常滿分的他,卻在這種問題上沒法解出。 哥哥? 有哪個哥哥想把meimei干出水的。 * 問她,除了手指還有別的進(jìn)去嗎。她搖頭,程錦才稍微和緩了。 他褪下校褲,yinjing硬得高高挺起,比起同齡人,他發(fā)育得也得天獨厚,尺寸粗長,皮rou色淺。 頭剛貼上yinchun,冬旭就扭動身體,想躲,下意識覺得不該被這東西進(jìn)入。 程錦握住她的腰:“不進(jìn)去,沒套。” 說完,他把她的頭扳過來,纏吻,吮舌,一邊讓她失神,一邊細(xì)細(xì)清理別的男的曾留下的氣息。 慢慢地,少年動著腰,緊貼陰戶順滑地抽動,再重重頂撞著陰蒂。這顆小豆芽,剛被頭部擦過,就被根莖碾壓,反反復(fù)復(fù)。后來他撞速越來越快,又猛,握緊她的腰毫不留情,好幾次xue口都差點被他插入。 深夜的撞擊聲,聲聲清晰。 啪、啪啪、啪 房間越來越色情。 鐵床的散架聲、粗重的呼吸聲、細(xì)軟的呻吟聲。 床上越來越y(tǒng)in靡。 冬旭被撞得抬不起頭,她缺氧,所以臉頰緋紅,膝蓋是可見的顫抖,她感覺身體已經(jīng)不是她的,而是他的。 時間就在她的混沌中不知不覺流失。 “嗯” 直到他第一次發(fā)出失控而沉淪的聲線。 他雙臀繃緊,yinnang一脹一縮,射了,射到床單,再射在她大腿上。她能感覺到y(tǒng)injing貼在外xue上如何一動一動地蠕射著,接著大腿處再一陣濕熱,jingye便順著她大腿內(nèi)側(cè)流下。 喘息中,他的手指插進(jìn)她嘴里,感受口腔黏答答地吸著他的手指。 真想內(nèi)射。 他溫柔地喚她:“小木頭” 到了明早,他又要克制自己了。 他撈起她的身體,換成傳統(tǒng)的姿勢,準(zhǔn)備來新的一輪。 這次,他想更加hardcore。 * 晚十一點,陸泊剛躺下床,手機響了。 來電人是冬旭。 他順手接起,散漫地問:“怎么了?” 回他的只是女孩細(xì)細(xì)小小的呻吟。 他怔了一會兒,叫好幾聲冬旭的名字,沒人應(yīng)他。 這是自慰的時候,不小心按錯了? 他想著,不出聲了,覺得離奇又新鮮。他愛聽冬旭的聲音,褲子也配合地頂起。 “喂,冬旭,回話。” “你不會真在那啥” “喂,還是你故意打給我聽?你什么意思啊” 陸泊一邊問,一邊摸向了睡褲。 手指慢慢地摸到了褲腰處。 * 忽然間,手機卻傳來了另一個熟悉的、沒有感情的男聲。 “她聲音好聽嗎?”- 三三- *格拉芬波點,即G點,是yindao前壁的動情區(qū),距離yindao口2英寸處,女性在性刺激下,G點會腫脹并發(fā)生性高潮,高潮時,女性從尿道射出液體,似男性射精,只是沒有jingzi。 ——《性學(xué)觀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