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日【7】(不行就做他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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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實習生快要退出辦公室的時候,柏澤川忍不住問了一句:趙特助呢? “哦,他先走了,急急忙忙的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辦公桌上擺放著兩份差不多的會議資料,他眸色深邃,神情不明地把其中一份拿去碎紙機里銷毀。 機械嗡鳴,在這間開敞闊大的空間內(nèi)顯得格外響亮。窗外霓虹閃爍,整座城市仿佛都在他的腳下,與他平齊的是半暗不明的灰色天空。 他拿起脫下的外套搭在臂彎,關(guān)上燈。 這間象征財富、地位的屋子又恢復了平靜。 “你不是走了嗎?” “怎么,柏總這么不喜歡勤勞肯干的下屬嗎?”趙姿知戴著假發(fā),坐在自己的工位上,對她的新造型男人沒有露出半點驚訝。 “沒事的話,盡早下班。”說著,就要離開。 “等一下,我有一件事不太會做,想請柏總幫幫忙。” 被桌面遮擋住的春光,在她的移動中全都展現(xiàn)出來。 一件極為不合身的黑色西裝外套松松垮垮地掛在身上,長度只能在不走動的時候遮住私密部位,一跨一邁間隱隱能瞧見黑色的毛發(fā),深v的領(lǐng)口里是直接暴露的白皙肌膚。 她沒有穿鞋,如同第一次從床上走向他一般,這樣徑直、堅定地邁向他的方位。 柏澤川抿著唇,直到她站定在他面前才吐出一句沒頭沒尾的話:“短發(fā)也很好看。” 趙姿知微怔,隨即從容地牽過男人的手放在自己的頭頂,眉眼彎彎。 摘掉毛躁的假發(fā),乖順的短發(fā)顯得她英氣許多,這是現(xiàn)實里從未嘗試過的造型。 “要我?guī)湍阕鍪裁础!?/br> “…當然是……做……愛……啊……”踮腳吻上被領(lǐng)口半束縛著的喉結(jié),她扯出規(guī)矩系著的素色領(lǐng)帶,一邊去尋他的唇,一邊領(lǐng)著他往秘書辦公室里面走。 看不見背后,她倒著走得跌跌撞撞,男人圈住她的腰,分出神防止她摔跤。 坐上不知道誰的辦公桌,還是沒有柏澤川高,她又站起來壘了一堆材料墊在屁股下面。 視線稍稍高于男人,她一手拽著已經(jīng)被蹂躪得皺皺巴巴的領(lǐng)帶,另只手去解襯衫扣子。 像是牽著狗繩的主人,在調(diào)教尚未被馴服的野獸。 強勢或許是可以將一個人堅硬的外殼敲出一絲裂痕。 “趙……這里是……”外套早不知道掉在哪片地上,襯衫也在被拆解的懸崖上搖搖欲墜,他眼神里滿是勸誡,不認同她此刻的做法。 已經(jīng)有一次成功“睡服”經(jīng)驗的趙姿知,根本不聽他說的話。 不直接行動拒絕,就是還有轉(zhuǎn)圜的余地。 就是默認允許! 但清醒下的柏澤川堅定地避開解襯衫的手,這讓她為數(shù)不多的耐心也在此刻消耗殆盡。 真的是受夠了。 前兩次春夢對象都和她有感情的基礎(chǔ):馮煜自己送上門,她只要稍稍給出回應,對方就能繼續(xù)越過跨了一半的軌道;謝哲遠把她當作meimei,但陰差陽錯下不小心睡了謝哲宇,如果不是后面任務被迫中斷,她想在有好感的基礎(chǔ)上攻略總歸是更容易一些。 但這次是零基礎(chǔ)開局,她能想到最快速的方法,就是主動送上門,完全不顧及自己的自尊。 像個蕩婦一樣,不容拒絕地侵占他的生活。 真的會有男人堅定地拒絕嗎? 她不信。 這幸好是在夢里,現(xiàn)實里的她絕對放不下自己的姿態(tài)。 沒再去執(zhí)著脫對方的衣服,她輕松解開自己外套的紐扣,寬松的西服絲滑地從肩膀滑落,堆在桌上遮擋住臀和私處。 半裸的女性軀體是這個世界上最完美的藝術(shù)品,引誘著你去探索更多,但你永遠無法完全解讀和定義,她們的存在本身就充滿無數(shù)的可能、蘊含極大的能量。 每一次的展示,都能讀出不同的含義。 白色的裹胸纏住碩果,深深的溝壑令人眩暈,柏澤川眼里沒有半分情欲,無視繼續(xù)解著束縛的手,幫她把外套重新披在肩上,仔細扣好紐扣。 “不要感冒了。” …… 再次回到選項界面,趙姿知難得有一絲慌亂,最后一次機會,這還是一道沒有任何提示的填空題。 正因為是最后的機會,她遲遲沒有下定決心做出選擇。 半開玩笑半自暴自棄地說道:“不行讓我做他媽吧,我……” 【正在跳轉(zhuǎn)……】 在她睜大雙眼,滿臉“這也行”的表情中,場景快速加載…… 別告訴她是母子play,她有點吃不消。 這題超綱了。 “…女仆、家庭醫(yī)生、助理……后媽……” 五感還未完全歸位,她就聽見柏澤川的聲音,說出這幾個關(guān)鍵詞。 心中鈴聲大作,什么情況? 這怎么還有前情回顧的。 某個無人在意的角落,一男一女以極為親密的姿勢對峙,男人的手捏著女人耳垂上佩戴的珍珠耳飾,神情晦澀不明。 不清楚當下是什么情況的趙姿知,沒有貿(mào)然開口,目光坦然地直視對方的眼睛。 背景音是悠揚的樂曲,人聲低語伴隨著酒杯碰撞的聲音。 “…夫人呢?老爺找……” “少爺怎么也不見了……” 柏澤川絲毫沒有要讓開的意思,仍然像一堵墻將她擋住,尋找兩人的聲音越來越近。 “……”如果被npc看見她和自己的兒子做出不符合身份的動作,這會直接判定失敗嗎? 沒等她有所行為,對方動了。 “!”感受到唇上的濕潤,她不可置信。 原來柏澤川好這口? 那豈不是拿下他是十拿九穩(wěn)的事。 閉上眼回應這個來得奇怪的吻,沒有奪過主動權(quán),主動太多次的她,這次只是跟著柏澤川的節(jié)奏。 微微松開牙關(guān),他的吻技和他的初夜一樣,略顯笨拙。 雖然剛開始不得要領(lǐng),但學習能力極強的他又能很快做得有模有樣,退去青澀。 急切地攻城略地,僅幾個呼吸,就讓她軟了腿。 “夫人?少爺?” “…嗯……”趙姿知捂著心口,錐心的痛像是一種警告和懲罰。 【合理化點數(shù)-1】 npc仿佛看不見他倆此刻不合理的行為,淡定地繼續(xù)說著臺詞。 “…老爺請夫人一同上臺致詞……” 右上角突然顯示的點數(shù),像一道催命符,趙姿知掙扎著從柏澤川的懷里出來。 “好……”但沒等她擺上夫人的架子,下一秒就被男人撈回去以公主抱的姿勢抱了起來。 “你沒事吧。”柏澤川關(guān)切地看著她。 【合理化點數(shù)-1】 ?。。?/br> 【合理化點數(shù)剩余3】 什么也沒干,兩分鐘不到就連續(xù)少了兩次可以犯錯的機會。 其中一次還是白白浪費的。 忍著心臟的刺痛,她氣得抬手就給了柏澤川一巴掌。 “放我下來!我是你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