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日【17】(第三個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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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梯間的小夜燈亮著,幽幽地散著昏暗的光。 趙姿知扶墻邁著沉重的腿一步一步往二樓爬,空無一人的大廳,她下意識看向陽臺,那里的燈從她下去就一直開到現(xiàn)在。 松了一口氣,她現(xiàn)在沒有精力再去和謝哲遠斗智斗勇,只想泡個澡好好睡一覺。 手搭上門把手,身后傳來細微的響動,她轉(zhuǎn)過身,卻只有陽臺和客廳之間的窗簾在飄動。 房間內(nèi)一片漆黑,她忍不住皺眉,出去之前關(guān)燈了嗎? 直到舒服地泡在浴缸里,她這一顆七上八下的心才平穩(wěn)地落到地上。 水溫合適,浴室里彌漫著的水蒸氣侵占了氧氣的空間,若有似無的香氣一陣陣鉆進她的鼻腔,迷迷糊糊間她就這樣躺在浴缸里睡著了。 再次恢復(fù)意識的時候,水還是溫?zé)岬模踔帘人{(diào)的還要高一點。 身體被熱水包圍的感全感十足,就好像是嬰兒仍然睡在母親的zigong里,除了努力汲取營養(yǎng)長大其他什么事都不需要考慮。 睜開眼她的心一緊,一片漆黑,鎮(zhèn)定地開口:“謝哲遠?!?/br> 沒有回答。 燈的開關(guān)并不在浴缸附近,而是在浴室的門口,她摸索著站起來赤著腳往外面走去。 憑著記憶按下開關(guān),下一瞬間白熾燈大亮,她不適地閉上眼睛,緩了緩才慢慢睜開。 “?。?!”剛剛她喊的人正坐在浴缸的尾端,浴袍松松垮垮的掛在身上,不知道他坐了有多久,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還在她泡過的水里攪動。 她順著謝哲遠饒有興趣的眼神低頭看向自己,交橫錯落的痕跡遍布她的上半身,像是飽受過折磨。 全身上下只有一雙腿還光潔如初。 落落大方地立著,任對方打量,在他這種人面前她連演的欲望都沒有。 謝哲遠:“過來?!?/br> 她站著不動,男人也不開口催她,還是一副勝券在握地淡定模樣。一個站著,一個坐著,站著的還是裸著的,坐著的卻是穿著的,怎么想僵持到最后她先憋不住的可能性更大。 乖乖聽話才不是她的性格,無視對方的命令,重新坐進浴缸里。 “出去?!彼髅髯旖巧蠐P,但是笑意卻未達眼底。 “……”他巍然如山地坐著,手臂依然垂著,指尖半泡在水里,蕩起微微的漣漪。 她用腳去踢,濺起的水花撲向謝哲遠,男人沒有躲并將她的腳腕圈在了手里。 沒給她半點反應(yīng)的機會,用力一拽,她直接滑進浴缸沉入水中,光滑的池壁怎么抓都無法讓她借上力。 窒息感和對死亡的恐懼籠罩在心間,在這一瞬間她想的居然還是——如果在夢里死了,現(xiàn)實中的她還能醒過來繼續(xù)參加后續(xù)的工作嗎? 在她缺氧,大腦幾乎要罷工的時候,一只手拽住她的胳膊將她拉了起來。 “咳咳咳……”她狼狽地趴在浴缸上,用力咳出嗆入的水,如果這不是在夢里,她想她應(yīng)該已經(jīng)死掉了。 頭發(fā)已經(jīng)全濕緊貼頭皮,水珠從額前淌下流進眼眶里,她不得不頻繁眨著眼睛。 “好玩嗎?”他居高臨下地睥睨著眼前的一切,她心中警鐘作響,眼前的他到底是誰? 她努力去辨別,再也無法喊出“謝哲遠”這叁個字,這個像逗阿貓阿狗一樣逗弄她的男人漸漸和夢中的謝哲宇重合。 只是現(xiàn)在的他更加惡劣。 “謝哲……”“宇”字還沒脫口,在對方似笑非笑的眼神中她選擇閉上了嘴。 “嘩——”她條件反射地曲起腿,死死盯著對方企圖再次捏住她腳踝的手。 謝哲宇沒有生氣,“好脾氣”地解釋道:“你的腳鏈掉了,我現(xiàn)在只是想幫你扣上?!?/br> 彎下腰,浴袍的袖子隨著手腕的深入一點一點的被打濕,不容置疑地精準捏住她原來戴著銀鏈的那只腳。 “……”水溫漸漸低于她的體溫,可她不覺得冷,比這更冷的是腳踝上正在系上的鏈子。 等搭扣被扣好,她像美人魚抽回尾巴一樣,迅速將腿從男人的大腿上撤回來。 男人聽到她的問題笑意更濃,語氣不解地反問道:“我想干什么?你不是愛玩嗎,陪你玩還不好?” 謝哲宇模棱兩可的態(tài)度,讓她摸不著頭腦,這個人到底是想睡她還是不想睡??? 想睡吧,剛剛還差點淹死她;不想睡吧,他在她泡澡的時候像個變態(tài)出現(xiàn)在浴缸旁,跟她東扯西扯半天,還幫她把腳鏈系上。 這個人像貓逗老鼠一樣地逗她玩,有種預(yù)感,此時他的滿意度正在上漲。 “出發(fā)的時候,你在后排玩得開心嗎?被兩個男人同時摸,濕得不行了吧?”謝哲宇突然話題一轉(zhuǎn)。 趙姿知的好勝心突然上來了。 玩? 那就看看誰玩得過誰!在她的夢里,他還敢跟她拽? “是啊,被馮煜指jian得不要太爽,至于你?摸了我半天,都還在外面打圈圈,一點感覺都沒有?!?/br> 她攏了攏頭發(fā),擰開熱水,浴室里響起“嘩啦啦”的水聲,兩人之間升騰起白色的霧氣。 “是嗎?那馮煜、楚逸珂、周晨陽哪個更讓你爽呢?跟楚逸珂在貨架后面親得那么忘我,還記得在那之前怎么騙馮煜的嗎?” “怎么開始替別人打抱不平了?”她無所謂地笑笑。 “拉起周晨陽逃跑的那個瞬間,你還記得上一秒陪在你身邊的楚逸珂嗎?” “……” “你身上的勒痕是今天下午馮煜弄的吧?!?/br> 謝哲宇指尖探進水里,若有似無地滑過紅痕,露出一個惡意地笑容:“他是真的讓你爽了,還是你演的?不然怎么后面又和周晨陽在樹林里廝混。” 他揪著埋在水中的乳粒,擰著往外扯,嘲弄地說道: “一根是不是喂不飽你?” 趙姿知換了一個姿勢,跪著往男人身邊挪了挪,然后雙手扶在男人的大腿上,仰頭盯著他輕聲細語地說道: “是啊~你的這根肯定喂不飽~” 他臉色不變,完全不在意她渾身濕漉漉的,一把將她從浴缸里撈出來放在腿上。 “…所以其他是誰的都可以?” 當她游刃有余說著“當然”的時候,謝哲宇眉毛一挑,旋即對著浴室的門大聲說道: “你還要聽到什么時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