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石桌上被水管沖(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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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哲宇不為所動,連嘴角的弧度都沒有變過,高挺的鼻梁上架著那副金絲邊框眼鏡,眼神充滿了戲謔。 趙姿知的眼神逐漸失焦,裙擺之下,指尖沾滿黏液揉搓著陰蒂,幾乎半裸的身體在石桌上一顫一顫的。 正坐在對面的兩人無法直接看到消失的手到底是如何玩弄自己的,通過女人的反應只會無限擴大想象的空間。 漂亮的脊背凹下去,rou感滿滿的臀瓣高高翹起,被裙擺遮住的手腕不停地抽動,像是陷入深深的欲海中,女人低下頭黑色微卷的長發(fā)將整張臉遮擋住,絲毫沒有要和被勾引的兩人有什么互動。 “…嗯……guitou頂住rou核一直在摩擦……啊……jingye流出來了……好燙……”一只手撥開她的長發(fā)將其全都攏到另一側,抬起她的下巴,待看清男人的臉,她輕輕地喊出對方的名字:“馮煜……” “……” 他沉默地盯著她的眼睛,臉上的神情是她此刻無法解讀的,粗糙的手指劃過皮膚帶來微微的刺痛感。 她一口含住想要撤回的指尖,身體以跪趴的姿勢向男人爬動了一小步,開始非常認真地舔舐對方的手指,像是在吃非常美味的棒棒糖。 突然拉近的距離令馮煜一怔,搭在膝蓋上的另只手悄悄攥成拳,濕潤的口腔包裹著指尖讓他不可抑制地想到另一張小嘴是如何吃下他的性器,想到那一處的溫軟帶給他無限的快感。 濕滑的舌頭在指縫間蠕動,黏膩的觸感讓他咽了咽唾液,她乖巧的模樣險些讓他忘記眼前這個女人是如何一次又一次利用他、欺騙他的。 她天生長著一雙會騙人的眼睛,此時的眼睛里寫滿了“人畜無害”。 “犯規(guī)了?!敝x哲宇強勢地掰過趙姿知的臉,口中含住的指尖從嘴角滑出,在臉頰上拖拽出一條水痕。 她沒有著急反駁,順從地改變身體的轉向,男人沒有任何留戀地放開她的下巴,似乎只是為了給她糾錯。 雙手撐住石桌的邊緣,身體向前探,兩人的距離瞬間被拉近,鼻尖相對幾乎就要挨上,只要再往前一點唇瓣就能碰上他的薄唇。 謝哲宇垂下眼皮,輕描淡寫地提醒道:“碰到我就算違規(guī),你的鏡頭……” “裝模作樣……”她小聲地吐槽,但在寂靜的院子里叁個人聽得清清楚楚。 “……” 她作勢就要吻下來,男人不躲也不讓開,趁他沒有反應過來,她直接伸手搶走了他的眼鏡,在對方眉頭緊皺的眼神里,將眼鏡戴在了自己的臉上。 她笑得狡黠,粉紅的舌尖掃過潔白的貝齒,說著只有兩人才懂的話:“阿遠的眼鏡……一點也不暈誒……” 謝哲遠近視,而謝哲宇的視力一直很好,他帶的不過是平光眼鏡罷了。 謝哲宇:“對著我雙腿張開躺好,把裙子拉上去?!?/br> 趙姿知乖乖照做,裙擺在腰間堆迭,上半身也是半遮半掩的根本擋不住什么,雙手撐在身后高高地挺起胸脯,一雙白凈修長的腿在桌子上折迭成“M”型。 見她姿勢實在是擺得艱難,馮煜沒忍住上前幫她脫下了高跟鞋,失去束縛的腳掌踩上他的胯間,他捏住腳腕的手下意識收緊。 “小啞巴為什么現(xiàn)在也不說話……好硬……怎么會這么燙……”她的視線赤裸裸地盯上他的下體,明明穿戴整齊卻有種一絲不掛的錯覺。 “我沒有……”他的反駁顯得蒼白無力,胯下迅速勃起的yinjing像是在打臉一般嘲笑他的心口不一,特定的稱謂讓他恍惚,仿佛現(xiàn)在又是新的一場夢。 她嬌笑著用腳掌揉搓明顯在成長的陽具,踩著踩著抬起腿漸漸往上移,涂著甲油膠的腳趾探進衣擺里在皮膚上胡亂地滑動。 “…明明有女朋友……可夢里卻總在和另個女人zuoai……心虛嗎?” “醒來后……她有沒有發(fā)現(xiàn)你潮濕的內(nèi)褲……和堅硬的yinjing……你有沒有想著夢里的場景……想著我……用手解決呢……” 隨著她的描述,他仿佛真的看到自己因為她而坐立不安,背德感化作無形的大手緊緊捏住他蠢蠢欲動的心臟,只要再施加力道就能捏爆。 胯下的yinjing被內(nèi)褲束縛著,勒得有點疼痛,握住腳腕的指尖微微泛白。 裙擺之下,女人毫不羞恥地大敞著雙腿,沒有內(nèi)褲的遮蔽所有的一切完完全全綻放在他的眼前。 他不確定地問道:“你一直沒穿內(nèi)褲?” 她思考了兩秒,點點頭:“應該還在楚逸珂的口袋里吧……上面全都是我的水……濕答答的……” 坦蕩的模樣絲毫不覺得有什么問題,他的眼神暗了暗,下體抵住她的腳掌,往桌邊挪動了一步,俯下身就要吻住她。 怎么會有這么yin蕩的女人,蠱惑著一個又一個的男人,而他偏偏也是其中一個。 謝哲宇拿完東西回到院子里,眼前就是一幅饑渴難耐的男女互相糾纏的畫面,心情不快地直接將手里的東西對準兩人。 “…啊……好冷……”趙姿知被直接澆了個透心涼,視線掃過不遠處的謝哲宇,對方手中正捏著水管,源源不斷的冷水沖在她的身上,她本能反應地要去躲。 “躲一次,剪掉一分鐘?!瘪T煜想幫她擋,謝哲宇繼續(xù)說:“你幫一次,剪掉十分鐘?!?/br> “…你讓開……” 管口被捏住,沖擊力變大,水流打在身上帶來輕微的痛感,更多的是冰冷。 yuhuo被沖刷得干干凈凈,連同她身上男人殘留下來的氣味。 冷。 身體止不住地顫抖。 謝哲宇像是察覺不到一般,命令她咬住裙擺叉開腿。 這一刻,她無比清晰地意識到,謝哲宇不太好惹。 她全身濕透地半躺在石桌上,水流無情地沖刷她的大腿根,男人的手腕小幅度地動了一下,水流直直地撞擊在她張開的私處:“啊啊……不要……” 雙腿不受控制地合上,夾緊腿根來緩解嬌嫩的花瓣上傳來的疼痛感,她淚眼朦朧地望著謝哲宇,結果對方冰冷地說出: “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