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夫君他眼盲 第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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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玉兒看著林子耀此番模樣,也是怕的不行,但是心中更多的是慶幸,此時倒在地上的人不是沈臨川或者她。 就在院內(nèi)剛安定下來,便有一大群兵官將院子圍了起來,門外的人也一個都逃不了,只能守在那兒,他們見到知府老爺像是自家失了火一般跑來,就連帽子都跑掉了,一步也不歇,推開門便沖了進去。 “沈相、沈夫子,您可還好?” 王碾累的上氣不接下氣,天曉得當(dāng)他聽見沈相家院子里出了這么一遭事兒的時候心里多慌張,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竟然光天化日之下敢殺人,這不是明擺著告訴沈相他治理不嚴么? 而院外的眾人看見知府大人竟然對這個新搬來的瞎子如此客氣之時一個個眼睛都快掉到了地上,只有王嫂子松了一口氣,眼見兵官開始趕人,便帶著自家閨女兒回去了。 沈臨川的手臂上還在往外汩汩冒著鮮血,他寒聲說道:“方才還有一幫兇逃出,你速速遣人去追,至于此人無故傷人還欲取人性命,知府大人覺得該如何罰他?” 王碾擦了擦額上的冷汗,他看了一眼地上的人,頓時便‘咦’道:“這、這不是施吏目的侄子林舉人么?” 施玉兒聽他如此說,以為他要護著林子耀,忙說道:“知府大人,此人雖有個舉人名號卻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惡人,他簡直是喪盡天良,若不是我夫君身手矯健,只怕此時早就命喪刀下,還請知府大人為我們夫婦做主!” 話落,她便要跪,王碾忙將她扶住,顫聲說道:“跪不得跪不得,你們是受害人,本官自然會替你們伸冤,你若是跪了,倒是叫我汗顏!” 他可不敢受施玉兒的跪,若是今日受了,那他在沈相面前跪十次都不夠還的。 “依照我朝律法,”王碾咽了咽唾沫,瞅了一眼沈臨川的神色,繼續(xù)說道:“林子耀既然如此品行不端,本官自會上奏皇上,廢了他的名號,施吏目教誨不周,也應(yīng)當(dāng)罰一年的俸祿,林子耀還要另處十五年的牢獄之災(zāi)。” 施玉兒怔了一怔,想不到他會如此判決,頓時心中感激不已,覺得王知府真是難得一見的好官! 話落,方才逃跑的那人也被捉了回來,他一進門便‘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指著昏迷不醒的林子耀說道:“大人、大人都是他!他指使草民來此,不然、不然就算給草民一百個膽子草民也不敢再犯事??!” 王碾朝著身旁人使了一個眼色,隨行的人便將一桶涼水潑在了林子耀身上,將他霎時驚醒。 腦上的刺痛讓他的身子如蝦一般的蜷縮,他躺在地上痛苦地□□著,待看清院中的人時,他忙道:“知府大人,您快替我主持公道,他們想殺了我!” 好一個顛倒黑白,林子耀捂著腦袋坐起身來,他顯然還未弄清此時的狀況,直到那車夫跪在地上求饒,將他的罪名給舉了出來,他才后知后覺般臉色一白。 “林子耀,你可認罪?”王碾睨了他一眼,絲毫不理會他的套近乎,而是寒聲說道:“枉費你的舉人功名,既然你如此惡毒,本官便再賜你五十大板,再關(guān)入牢中,二十五年!” 林子耀本不應(yīng)該受如此重的罰,可是為了沈臨川的心情著想,王碾硬生生給他加了十年的牢獄之災(zāi),原本的三十大板也加到了五十,勢必要給他點顏色瞧瞧。 林子耀意氣風(fēng)發(fā)的來,此時來不及再說些什么,便被捂著嘴拖了出去,十分狼狽。 王碾本想對沈臨川拱手,可想起來目前的情景,于是說道:“本官定會將此事辦理妥當(dāng),還請放心?!?/br> 等到一行人浩浩蕩蕩離開,施玉兒卻還恍如在夢中,她實在是沒想到知府大人竟然會是如此一位好官,林子耀就這么被送入了牢中。 待到反應(yīng)過來,她連忙去看沈臨川手臂上的傷,將他往屋子里拉,“快來,我看看你的傷?!?/br> 那傷口劃得應(yīng)當(dāng)有些深,血跡染紅了半只手臂。 沈臨川將外衣褪去,只剩下里衣時,他的動作頓了頓,開口道:“傷口疼,你幫我脫?!?/br> 施玉兒此時自然是什么都依著他,畢竟這傷是為了救她才留下的,她的心里自然是感激,沈臨川沒有將她一人拋在此處,而是選擇留下來陪她。 傷口的確是深,但是幸好屋中有金創(chuàng)藥,施玉兒抱著他的臂,將他的臂擱在自己的腿上,小心地替他上著藥,一抬頭,卻見他的眸光直直地盯著自己,當(dāng)時手中一顫,支吾著問道:“在看什么?” “沒什么,”沈臨川輕笑了一下,左手微動,“想看你,但是看不見?!?/br> 這話有些心酸,施玉兒皺了皺鼻,心中忽然有些難過,低聲道:“若是你看得見了,只怕不會要我,我可丑了,外邊俊俏的小娘子那么多,你只怕要被迷了眼?!?/br> “就算你丑,我也要你,”沈臨川右手微微伸出,似乎是想摸她的臉頰,卻被避開,只能低聲道:“我只是想看看你是什么模樣,和我想的像不像?” “不像!”施玉兒將紗布纏上他的手臂,惡狠狠地說道:“哪有人憑空想象人的容貌,你自幼生下來便看不見,指不定連鼻子眼都不知道是什么模樣?!?/br> “不,”沈臨川的語氣忽然之間有些認真,“我從前能看見。” 施玉兒眸光一顫,忽然之間反應(yīng)過來,自己對他的所有了解,都來自旁人的口中。 她沉默著將傷口包扎好,然后將他的衣裳拿出去漿洗縫補,與那日沈臨川替她受罰之后的情景很像,只是此時的施玉兒,心中的想法又發(fā)生了許多變化。 入夜。 施玉兒洗漱完后便鉆進了被窩,開始納鞋底,她給沈臨川做了兩雙,自己也做了兩雙。 沈臨川靜靜地躺在她的身側(cè),軟枕墊在她的背后。 沈臨川忽然之間側(cè)過身,柔聲開口道:“這么晚了還在繡帕子么?” “沒,”施玉兒將鞋底舉高了一些,免得針戳到他,答道:“在給你納鞋底?!?/br> “我不要鞋底,”沈臨川的掌撫上她的腿,然后貼近了一些,頭靠在她的腰際,好似撒嬌般輕聲說道:“你陪我說會兒話,我胳膊疼?!?/br> 施玉兒的確是拿他沒辦法,她將針扎到鞋底上,然后遠遠一拋,恰好拋到小幾之上,“說吧。” 她的身子有些僵硬,感覺到沈臨川的呼吸灑在她的腰間,帶著炙熱的guntang。 “你躺下來?!彼_始得寸進尺,知曉自己大抵不會拒絕,于是說道:“你躺在我的身邊,我說給你聽。” 施玉兒的心忽然之間就猛地跳了起來,她躺在沈臨川的肩側(cè),就連呼吸都不敢大聲。 忽然間,一雙大掌攬上她的腰肢,沈臨川略帶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還記不記得你說答應(yīng)我任何要求都可以。” 作者有話說: 瞧我這個記性差點就忘定時了 又是新的一個月啦,還是努力碼字,努力努力努力 順便~預(yù)收求收藏求收藏嘛(撒嬌) 第四十章 要求…… 沈臨川輕碰她的眼睫, 指尖摩挲著她的下顎,動作時重時輕,好似詢問, 熱熱的呼吸灑下,愈發(fā)guntang。 施玉兒的鼻尖發(fā)出輕哼聲, 不敢直視他, 只能將他的手按住,面色通紅, 聲音如貓兒般細細軟軟,顫聲說道:“不可以……” “什么不可以?” 二人鼻尖相抵, 沈臨川將被拉起蓋住二人的頭, 然后不由分說般唇含住她的唇瓣,將她剩下的話堵在嗓間, 二人呼吸交纏, 施玉兒的嚶嚀被盡數(shù)吞沒。 她睜著眼, 眸中盡是水色,恍惚間看見沈臨川的眸子闔著,長睫細顫,眉間露出的神色似乎是預(yù)謀已久后終于得手的舒展。 被子里只有獨屬于二人身上的味道,偶爾呼吸顫動間煤油燈的亮倏爾明亮。 那只大掌一直緊捏著她的胳膊, 力氣不算重, 卻讓人無法掙脫,反而好像多了兩分心甘情愿的意思在里面般。 他的呼吸有些粗重, 施玉兒雙手攀著他的肩, 面色坨紅, 緩緩便失了力氣, 只能任由他親著, 鼻尖發(fā)出輕輕的哼聲。 半響過后,二人分開。她羞的幾乎要將自己的唇咬破,半邊香肩還露在被外,肚兜掛在脖上,那濕潤的感覺還未完全消散。 眸是紅的潤的,仿佛被雨打過的嬌花般,縮在被里,細細的喘息著,不能回神。 沈臨川又湊近她,小心翼翼從后面環(huán)住她,隔衣親吻她,聲音啞的不成樣子,卻還在試圖為自己辯解,“我就親親你……” 施玉兒才不信他的鬼話,她的腰后發(fā)疼,忙道:“別親了、不能親了……” 烏云又散,露出藏在后邊明亮的月來,清暉灑下,被風(fēng)軟軟托起,團成星子,拈起放到美人的心湖。 沈臨川順勢扣住她的手腕,將她的身子正過來壓在身下,聞言輕啄她的唇瓣,可憐兮兮說道:“你答應(yīng)過我的,任何一個要求都行,我只是想親親你,真的不行么?” 他的墨發(fā)灑在肩上,眼尾微微發(fā)紅,額間仿佛有細細的汗珠滲出,此時看起來野性又透出許多可憐意思。 “你先把手拿下去,”施玉兒咬著唇不讓自己哼出聲來,“別、別這樣,我求你了……” 她幾乎要哭出來,眼尾顫著淚光,聽出她的哭腔,沈臨川念念不舍將手拿出,轉(zhuǎn)而摩挲她的唇瓣。 他念了許久,在這些夜里每時每刻都念著能與她更親近一些,好不容易得到機會,他自然是如同開葷的惡犬一般,想將她的軟嫩唇都親破。 施玉兒仰頭承受著,她記得自己的許諾,既然她答應(yīng)了,便要順著他的意。 不知過了多久,似乎都有雞鳴聲響起,沈臨川才終于將她松開些,頭埋在她的頸間喘著粗氣,一雙手掐在她的腰間,雙眸緊閉,唇下意識的貼在她頸間的軟rou之上。 施玉兒抱著他的頭,指尖穿梭在他的黑發(fā)之間,,眸中溢滿水光。 “明日……”沈臨川的鼻尖深嗅著她的馨香,好似乞求般說道:“明日我可以再親你嗎?” 他一靠近,酥酥麻麻的感覺便強烈的清晰的匯集,施玉兒的腰微微弓起,有些難受。 “不行,”施玉兒覺得如果再這樣下去,他們之間定然會發(fā)生些什么,但她卻還未做好與沈臨川行房的準(zhǔn)備,上次留下的印象很深,她還是心中膽怯,“今日一次就夠了,不能再有下次。” 聽見她嬌軟的聲音,沈臨川下意識的喉結(jié)滾動,又強勢著再度貼近,似乎必須得到一個答案,委屈般問道:“為何?” 他的長睫掃在施玉兒的臉頰之上,有些癢,施玉兒望著他清俊的眉眼,一時間啞了聲,愣愣地看著他的眸里又映出自己,與方才的急切不同,他此次極其小心,溫柔地舔舐著。 “你在害怕么?” 沈臨川的指尖觸摸她的臉頰,將她緊緊地擁著,幾乎想要將她揉進自己的骨血里,時時刻刻都能與她相融。 “怕什么?” 施玉兒微微偏過頭,沈臨川的唇便落在了她的臉頰唇畔,她細顫著聲音說道:“我只答應(yīng)你這次,沒說過還有明日,你不要得寸進尺?!?/br> 就算是眼盲,沈臨川也能猜到,她此時大抵是羞到面頰粉紅,或許她的唇上也是紅的。 他有些不適地抵著她的腰間,聞言低低地‘嗯’了一聲,似個小孩兒般乖乖趴在她的身上,“你抱著我。” 施玉兒伸出雙臂將他擁住,任由他輕蹭著自己的頸間,決心縱容他這一次,盡管這種感覺好奇怪,但是好暖,有些安心與滿足在其中。 沈臨川愛極了她,只恨不能再進一步,但是此時這般他也比較滿意,他已經(jīng)親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人,甚至還更近了一步,也算是還算圓滿,至于其它的,來日方長。 他抱著施玉兒的腰身,試探性地問道:“你很喜歡玉麟。” “小孩子多可愛,我自然是喜歡的,”施玉兒撫著他的發(fā),有些好奇般問道:“問這個做什么?” “沒什么,”沈臨川在她的頸間輕咬了咬,討好般說道:“若是我們生一個……” “別想,”施玉兒扯了一下他的發(fā),有些好笑般說道:“想都別想。” “睡吧……” 沈臨川并不再提,而是心滿意足的擁著她睡下,心底想的卻是總有那么一日,不會更遠。 施家。 在知府府上的官差前來時,施府正亂成一團,柳氏帶著一群人正在尋著林子耀的下落,施珉滿面焦急,解釋道:“我只不過去外邊更衣,怎么林表哥就跑了,這么久還不回來,我們要去哪兒尋?” “不管去哪兒都得將他尋到!”柳氏的腦中一抽一抽的犯疼,忍不住訓(xùn)斥他道:“你又不是不知曉你表兄自從上次之后便受不得什么刺激,林家再過不了兩日便要來接他了,怎么這個節(jié)骨眼上人就不見了?” 施珉聞言心中頓時松了一口氣,暗嘆終于要走了,林表哥對他從來不顧及一絲兄弟情,上次便打了他,盡管他的心中對林表哥亦是有著許多的愧疚,若不是他,林表兄也不至于不能人道,可他已經(jīng)守了這么久了,日日陪著,半步都不能離,他也著實覺得難受。 只要林家早些來人,他便可以輕松許多。 一行人正入府,便見施二叔面色鐵青地站在門前,見柳氏來,便跨著步子往前沖來。 柳氏原以為他是尋到了林子耀的下落故而才如此,只是她還來不及欣喜,便被一巴掌掀倒在地,施二叔不解氣般在她孱弱的身子上又踢了一腳,罵道:“你這個賤人,我讓你早些將那個瘋子送回去你偏不送,這下好了,整個府上都被他連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