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女神養(yǎng)成系統(tǒng) 第273節(jié)
“是。父親?!?/br> 翟修竹的聲音沒有再響起。 住持從椅子上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 走到小女孩的身邊。 深深地嘆了口氣。 “救了你,我也算是贖罪了。對她?!?/br> 姜羽柔緊緊的捏住胸口的衣服。 甩著腦袋,她不想再看了。 不知道為什么,她害怕極了。 可是系統(tǒng)的影像并沒有因為她的害怕而停止。 住持又坐回了蒲團之上。 拿起佛珠,念念有詞。 姜羽柔緊緊地閉上眼睛,雙手捂住耳朵。 可卻一點用也沒有。 她還是聽到了住持的那句。 “同意交換?!?/br> 第344章 逃跑 姜羽柔現(xiàn)在知道為什么哪怕看到曾經(jīng)的自己,哪怕那么的確認,她還是一點記憶都沒有了。 那根本就是她特意遺忘的過去。 那天,當(dāng)是翟修竹下的手,把她打暈。 而在她有了意識之后,看到的,聽到的就是現(xiàn)在這樣一個場景。 那個她一直以來覺得又兇又壞的住持叔叔正站在她的面前。一片藍色的光暈環(huán)繞著他們兩人。 同時一段噪音一般的聲響,在她的耳邊回響。 當(dāng)時6歲的她,不知道那是什么。 只聽見那個住持叔叔說著:“去取這個小女孩身上的病痛?!?/br> 接著又是一陣噪音。 住持叔叔的臉變得鐵青:“不是說可以的嗎?怎么會不足呢?” 一陣噪音過去,住持叔叔像是認命了一般,伸出手摸了摸姜羽柔的頭。 “你要好好活著。替我,替修竹的mama,好好活著?!?/br> 年幼姜羽柔并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住持叔叔,你說的是什么意思啊?” 住持并沒有正面回答她,而是語重心長地對她說道:“你長大以后記得一定要定期檢查身體,也許等你長大了,你的病也就有救了。” “住持叔叔,你這是什么意思?我到底得了什么?。俊?/br> 這次住持并沒有回答她,而是對著那個環(huán)繞著他們的藍色光暈說了一句:“兌換?!?/br> 這句話說完之后,住持的眼睛、嘴角、鼻子、耳朵開始流出血來。 那是的姜羽柔嚇得瞪大了雙眼,張大了嘴巴,卻發(fā)不出任何聲音。 沒過多久,住持流出的血在落地之前變成白色的煙霧,融入了藍色的光暈。 藍色的光暈又一次發(fā)出噪音。 神奇的事情發(fā)生了。 姜羽柔能聽清這聲音的意思。 “信仰值8740,28年生命兌換姜羽柔疾病延緩19年,病癥由s級降低為b級。轉(zhuǎn)為肌萎縮側(cè)索硬化?!?/br> 那時候的姜羽柔完全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只拼命的向后退,想躲開這奇怪的吃人的光暈。 住持撲通一聲坐倒在地。 姜羽柔大叫起來。 隱隱的她似乎知道了點什么,但她不愿,不敢,去想她是不是知道了點什么。 這時翟修竹踹門而入。 看到眼前這一幕的翟修竹也愣住了。 而在看到被打開的禪房大門之后,姜羽柔像是看到了一線生機,不管不顧地站了起來,向著禪房的大門沖了出去。 在影像中她終于看到了當(dāng)初沖出門去的自己不敢多看的翟修竹。 他跪在住持身邊,眼睛卻看著沖出門去的自己。 那眼神并不是當(dāng)初自己所以為的憤恨,而是無助、不舍與無能為力時的痛苦。 姜羽柔更恨自己了。 “你看到什么了?”見她那么痛苦地跌坐在衣帽間的墻角,用腦袋狠狠地撞擊著懷抱著的雙膝,系統(tǒng)終于忍不住了。 “我是個混蛋。是個懦夫?!苯鹑岽蠛爸八麨槭裁床缓尬??他應(yīng)該恨我的?!?/br> “都是我的錯?!?/br> 姜羽柔歇斯底里地叫著。 “死的應(yīng)該是我!” 黑暗里的那個意識無比焦急,又不知道該說什么來安慰這個已經(jīng)哭得昏天暗地的女生。 “兌換影像?!彼駛€無頭蒼蠅似的在黑暗里亂竄。 “影像為主線任務(wù)宿主所有,不可兌換?!?/br> 在系統(tǒng)里找不到方法,他轉(zhuǎn)頭又對著姜羽柔說道:“羽柔,羽柔。你先別哭。和我說說,我?guī)湍闩袛嘁幌?,到底是不是你的錯。” 沒想到這讓姜羽柔突然暴跳了起來:“你判斷什么?就是你,就是你這個可怕的惡魔,是你殺了住持叔叔的。是你!” “什么系統(tǒng)?什么養(yǎng)成基金?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你滾!你滾!你快點給我滾!” 姜羽柔一邊說著一邊拿起衣帽間里的衣服首飾開始無目的的揮舞,亂砸。 “你快點滾出我的大腦,滾!” 一通發(fā)泄之后,她站在衣帽間的中央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笑了起來:“對,契約,我現(xiàn)在就去談戀愛。我現(xiàn)在就去告別單身?!?/br> 說完打開衣帽間的門,穿過主臥,走過二樓的回廊,下了樓梯。 直到打開大門,看著前院草坪上幾只正在努力開屏獲取它們圍著的丑丑的雌孔雀好感時,她才停下了腳步。 她現(xiàn)在是要去找誰呢? 張景旭? 那翟修竹怎么辦? 翟修竹? 她又憑什么呢? 作為一個害死了他父親的人,她有什么資格得到他的愛? 哪怕是他那么說了,她都沒有臉面對他。 姜羽柔在大門處蹲了下來。 回想起和他有過的點點滴滴。 不論是去醫(yī)院檢查的時候,還是在太華山,還是賽車出事時…… 每一次,都是滿滿的他的溫柔。 “姜小姐?!?/br> 金高遠撐著一把雨傘遮住了姜羽柔的頭。 “下雨了,天很冷,你干嘛一個人坐在這?外套也沒穿?” “哦,是嗎?下雨了嗎?”姜羽柔摸了摸臉,原來她把雨水當(dāng)成了自己的淚水。 “您快進去吧?!苯鸶哌h勸道,“還好這雨剛下。不過您在這呆了多久???” 見姜羽柔沒有動彈,他拿起對講機:“慧眉,慧眉,你現(xiàn)在馬上給姜小姐放上熱水。然后讓姚桃到大門這邊來,扶一下姜小姐。” 交代完后,他又蹲了下來和姜羽柔平視:“姜小姐,你快進去啊,這里這么冷,你要是得了病,我可怎么交代啊。” “沒關(guān)系,我的身體很好,這點風(fēng)雨傷不了我。”姜羽柔悠悠地說著。 見姜羽柔依舊沒有動彈,金高遠又不敢直接上手,只得站起來左右轉(zhuǎn)身,拼命的想主意。 一會后,他又一次蹲了下來:“姜小姐,你今天不是要出門嗎?” 金高遠的話讓姜羽柔想了起來。 她原本是要去五道口找謝雅琪的。 一想起五道口,她無法自控地想起了翟修竹。 已經(jīng)被手擦干的臉,又出現(xiàn)了幾道淚痕。 金高遠被姜羽柔這哭泣的模樣,弄得手足無措,還好這時姚桃?guī)е硗庖粋€女服務(wù)人員走了出來。 姜羽柔感覺自己像是在夢中一般,晃晃悠悠地被抬了起來,又晃晃悠悠地被放進了溫暖的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