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恐后媽上了娃綜以后 第76節(jié)
第46章 吃完一小塊蛋糕, 張硯書站起身, “金謹就要回家了,我?得去換一身衣服, 金星鳴你陪著客人們?玩一會兒?!?/br> 看張硯書走進屋內(nèi),杜曉若腦海中?想起一句話, 女為悅己?者容。 雖然現(xiàn)在的主流思想女人打扮都是為了取悅自己?,但為了一個人對鏡理妝, 心里揣著的那份小小欣喜,還真是一件很美好的事。 在來赴宴之前?,杜曉若還專門在網(wǎng)上查過張硯書這個人。 有的娛樂號說張硯書鮮少在公眾面前?露面,并不是什么?為人低調(diào), 多半是金謹嫌棄她長相普通,故意把她藏在家里。 但見?過張硯書以后,杜曉若覺得, 這個女人除非她自己?不想走出去,否則沒有誰可?以藏得住她。 張硯書走了以后, 金鳴星還記得奶奶讓他招呼客人的話。 小家伙平時很聽奶奶的話,絞盡腦汁想了半天,他跑進房間里,過了一會兒又?跑出來, 徑直走到喬安面前?。 攤開的小手手心里躺著一枚老銀元,民國年間流通的“袁大頭”。 金星鳴歪著腦袋看向喬安, “你會用這個變魔術(shù)嗎?” 他以前?現(xiàn)場看過魔術(shù)表演,一個長得很帥氣的哥哥能把硬幣變消失再變回來, 金星鳴覺得喬安長得很帥氣, 他應(yīng)該也會變魔術(shù)。 喬安伸手拿過小孩子手里的硬幣,手指并攏, 把那枚硬幣搭在指縫處,然后他的手指微微一動,硬幣順著指縫掉進手心,從手背上面就看不見?硬幣了,之后他再次重復(fù)上面的動作?,硬幣又?從另一邊的指縫里長出來了。 “是這樣嗎?”喬安問。 金星鳴拍著手,“哇哦,你真棒,果然長得帥氣的哥哥都會變魔術(shù)呢?!?/br> 喬安把硬幣遞回給他,糾正?道?,“不是哥哥,你要叫我?叔叔?!?/br> 其實喬安的表演很拙劣,也就騙騙小朋友的程度,但他這個魔術(shù)表演很難讓人不注意到他的手。 他的手指修長白凈,掌背上薄薄的皮膚下能看到筋脈分明的青筋,干凈卻不顯得陰柔,有力量感但又?不粗糲,是一雙做手模都不用加濾鏡的手。 在他表演魔術(shù)的時候,喬清夢的視線就一直在他那雙漂亮的手上流連,直到金謹回到家的腳步聲才?打斷了喬清夢的視線。 在為人處世方面,金謹要比張硯書圓滑許多,看到喬清夢也在家里,眼底閃過一絲極不易察覺的訝異,隨后平淡地招呼, “大家都來了?” 金謹回來以后,張硯書也換好一身耦合色的連衣裙走出來,連頭發(fā)也重新梳過了。 大家圍著圓桌坐下,傭人們?陸續(xù)開始上菜,也沒有特別名貴的菜肴,都是一些平常會吃到的西湖牛rou羹,糖醋鱖魚等家常菜,但每一道?菜都做得精致可?口?的樣子,菜一端上來,滿屋的香氣。 張硯書看看桌上的羹湯,又?看看自己?面前?的餐具,抬起手問, “管家,你看我?這雙手它可?以徒手撈羹湯嗎?” 管家似乎是早就習慣張硯書的這種陰陽怪氣的說話方式了,趕緊吩咐道?, “快上湯勺。” 金謹黑沉沉的眸子里帶著寵溺的笑意,看似抱怨其實更像是拿她沒辦法的無奈語氣道?, “好好說話,非要陰陽怪氣?” 張硯書毫不在意,“本來生活就夠無趣了,連玩笑都不能開那活著該有多難熬?” 杜曉若靜靜地吃著面前?的小菜,越來越覺得喬安和張硯書很像,性格很像,說話的方式很像,而且......他們?的手長得很像。 張硯書剛抬起手的時候,杜曉若發(fā)現(xiàn),她的手也是修長白凈,白皙的皮膚下隱約能看到血管脈絡(luò),可?以說這雙手和喬安的手就像是一個模子里倒出來的。 金家家教嚴格,就算是有客人在場也是食不言。 吃過飯,時間還早,金謹指了指葡萄架下的棋盤,“喬安會下棋嗎?” 喬安往那邊看了一眼,是象棋棋盤,謙虛道?,“會一點點?!?/br> “走,下一盤,我?下得也不好。” 樂樂原本對聚會就沒什么?興趣,聽到他們?要下象棋,趕緊跟過去站在喬安身后看著。 張硯書帶著杜曉若他們?坐在一邊喝茶,管家端上來一套看起來非常講究的,極致薄胎的手繪青花瓷茶具。 “晚上喝點老白茶,不怕失眠的?!睆埑帟粗芗业共?,看向杜曉若說道?。 喬清夢憋屈了一晚上,一直想找機會扳回一局,這會兒看到這套極為講究的茶具,心里有了主意。 她夸贊道?, “舅媽的這套茶具真漂亮,不知道?您知不知道?汶城有個做柴燒茶具很出名的大師,藝名就叫小壺,聽說他的茶具有錢都難求,我?正?好和小壺是朋友,改天我?打電話聯(lián)系他,讓他給您專門定制一套茶具,您肯定會喜歡的?!?/br> 喬清夢知道?如?果能拉攏金家,她在汶城就算是站穩(wěn)腳跟了,她也知道?想見?張硯書一面并不容易,所以要想方設(shè)法討她的歡心,現(xiàn)在首先就要創(chuàng)造出下一次見?面的機會。 先穩(wěn)住張硯書,喬清夢再下去想辦法找這個小壺,下次再見?面就是送茶具,一來二往的也就熟悉了。 張硯書果然來了興致,“你還認識小壺呢?” 喬清夢抿嘴一笑,看張硯書的表情,就知道?自己?這一次是賭對了, “是朋友介紹朋友認識的,關(guān)系很好?!?/br> “那你就現(xiàn)在給他打個電話?!?/br> 張硯書似乎是等不及了,直接催促, “我?正?好想要一款高白泥柴燒蓋碗,你現(xiàn)在打電話,我?親自和他說?!?/br> 喬清夢的臉色瞬間變得有些尷尬,她剛才?只是想先投其所好,制造一個下次見?面的機會,連小壺這個名字她都只是聽別人說起,真沒想到張硯書會讓她當面打電話。 她腦瓜還算機靈,頓了一下,想到了說辭, “舅媽,我?平時都用兩部手機,剛好今天帶來的這部手機是工作?手機,沒有存朋友的號碼?!?/br> 杜曉若坐在一邊喝茶,以她淺薄的社交知識,她還真看不出來喬清夢是在說謊,還以為真的只是剛好沒帶手機,甚至她還為喬清夢遺憾了一秒鐘。 可?張硯書那么?通透的人,怎么?會上這種當。 她叫管家把自己?的手機拿過來,當面撥通一個號碼,還開了免提, 對方接起電話,親熱地叫了一聲,“硯書姐?難得您主動聯(lián)系我?,我?真是受寵若驚。” 張硯書意味深長地看了喬清夢一眼,對手機那邊說, “小壺啊,我?家里來了個晚輩,她說認識你,還說要送我?一套你做的茶器,我?這才?突然想到你?!?/br> “認識我??誰?。俊?/br> 聽到這里,喬清夢的臉色已經(jīng)很難看了,滿臉的窘相。 張硯書像是沒看出喬清夢的窘態(tài),繼續(xù)很自然地說著,“喬清夢啊,就是錦瑟集團的小女兒?!?/br> “我?不認識她啊,您告訴她不要亂相信別人,現(xiàn)在外面打著我?的旗號賣假貨的很多,這些人煩死了,就算告他們?也沒什么?用。” 張硯書又?和小壺寒暄了幾句,喬清夢的臉色已經(jīng)非常難看了,也不知道?今天是不是闖鬼了,和這個張硯書就跟八字不合似的。 掛掉電話后,張硯書沒有再說什么?,但真的是應(yīng)驗了那句【此時無聲勝有聲】。 喬清夢丟臉丟到姥姥家了,坐立難安,想著找個借口?先離開這個鬼地方,忽然聽到葡萄架那邊傳來金謹爽朗的笑聲,把這邊的注意力吸了過去。 在沒有開局之前?,金謹和喬安都互相謙虛說自己?象棋下得一般。 但開局之后,紅子仙人指路,黑子卒底炮,紅子飛相三?步虎,黑子快速亮車,倆人對向而坐,面色冷靜似水,棋桌上已經(jīng)硝煙四起。 黑紅雙方持續(xù)膠著,你追我?趕互不相讓。 喬安教過樂樂下象棋,而且樂樂還下得很好,在一旁觀棋也著急得要死,后來也不管什么?觀棋不語真君子了,給金謹出了一招巡河炮反敗為勝。 金謹是沒想到一個才?9歲的小孩子就能有這么?好的棋藝,爽朗大笑,還和樂樂約好下次一起下棋。 樂樂害羞地點點頭,倒是還沒忘記自己?今天來的目的。 他的視線在金謹頭發(fā)上看了又?看。 金謹被他看得莫名其妙,伸手摸摸鬢發(fā),“怎么??我?頭上有東西嗎?” 樂樂輕輕嘆了一口?氣,“你為什么?沒有白頭發(fā)?” “你這孩子?!苯鹬敱凰旱糜?是一陣大笑,“我?這頭發(fā)是染過的。” 樂樂又?嘆了一口?氣,垂著頭有些遺憾地說,“我?還想幫你拔白頭發(fā)呢?!?/br> 喬安和杜曉若都沒想到樂樂會直接說出來,兩人面面相覷,暗自祈禱這傻小子不要說出什么?奇怪的話。 樂樂很遺憾不能給金謹拔白頭發(fā),又?扭頭看向張硯書,因為張硯書從不染發(fā),現(xiàn)在倒是滿頭的銀發(fā)。 在樂樂審視的目光下,張硯書伸手捂住了自己?的頭, “你別亂來啊,我?這頭發(fā)要拔白頭發(fā),你非給我?薅禿了不可?。” 喬怕樂樂這個一根筋做出什么?過激行?為,又?看時間也不早了,和金謹夫婦告辭以后就趕緊把樂樂給端走了。 他們?前?腳出了門,喬清夢后腳也跟著出了金家的宅子。 也不知道?喬清夢是不是因為太丟人了,也沒心情繼續(xù)和他們?懟來懟去,直接開車走了。 喬安看著她離開的方向,陰陽了一句,“聽過裹小腳的,沒聽說過把小腦也裹掉的。 樂樂被端出來本來就不高興,聽到喬安罵人,還以為是罵自己?,小聲嗶嗶, “那他們?一個不長白頭發(fā),一個長滿腦袋白頭發(fā),這怪我?嗎?怪我?嗎?” a計劃失敗,杜曉若問,“那現(xiàn)在怎么?辦?” 喬安發(fā)動汽車,“以后有機會再說吧,反正?都二十大幾年了,也不在乎這幾天?!?/br> “還有你。”喬安回頭看了樂樂一眼,“單方面宣布,把你從本次大型懸疑類尋親計劃除名。” 樂樂想反駁,但又?知道?打嘴仗的話自己?未必是喬安的對手,于是很不甘心地選擇了沉默。 * 餐廳的員工宿舍里,康導已經(jīng)等了一會兒了,杜曉若他們?回來以后,康導站起身。 他很有儀式感地拿出幾份證書,宣布道?, “恭喜各位,完成貝貝餐廳第二季的直播任務(wù),節(jié)目組將履行?承諾,以各位的名義,為市孤兒院捐贈一座圖書館,現(xiàn)在我?將為各位頒發(fā)榮譽證書?!?/br> 康導把證書遞到他們?各自手中?。 直播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