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陰郁萬人嫌早死的白月光[穿書] 第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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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斂顯然已經(jīng)回到了隔壁的小別墅,門口有保鏢,保鏢認(rèn)識他,恭恭敬敬稱呼了句“小少爺”,準(zhǔn)備替他開門。 江予沒讓,自己抬手敲門,過了片刻門才被打開,莊斂出現(xiàn)在他面前。 莊斂不易察覺飛快地上下打量了眼江予,彎了彎蒼白的唇,他情難自抑地往前邁了一步,似乎想將江予抱入懷中,但又很快頓住,只殷勤地盯著江予,“終于等到你了,寶寶。” 他一整天都沒有給江予發(fā)消息,即使他的人把江予和其他幾個人親密無間的偷拍照發(fā)給他,他恨不得打斷那些人的手,卻也只是躁狂地砸爛了手機(jī)。 他心愛的少年才緩和了一點(diǎn)態(tài)度,他不能讓他看見他嫉妒時的丑陋面孔。 會嚇到他。 他會再跑。 莊斂讓卡薩帕把他鎖起來,就算意識再混沌,他也記得江予的話,沒有撕扯傷口。 他要被馴服。 他要做一條聽話的狗。 病態(tài)的癡狂被深深藏在眼底,只剩下溫馴和聽話。 江予把手里的請柬遞給他,又盯了眼他的手腕,輕聲說,“今天聽話嗎?” 莊斂伸出左臂,主動撩起衣袖給他看。 紗布還是白的,估計(jì)是剛換了藥,還散發(fā)著淡淡的藥味。莊斂低聲說,“寶寶,小狗很聽話。” 說完,他渴切地盯著江予,想要討個獎勵,“寶寶會獎勵小狗嗎?” 江予抿著唇角看他一眼,反問,“你想要什么獎勵?” “寶寶早上在小狗的病房里用了牙刷?!鼻f斂殷切地看著他,“小狗可不可以把它留下來?” “……”江予盯著他。 莊斂會這么說,肯定早就把他用過的牙刷帶回來了。 還是和以前一樣變態(tài)。 ……區(qū)別就只是他現(xiàn)在會坦誠,會詢問他的意見,不會躲在匿名后通知他。 “變態(tài)?!苯栊÷曕止?,然后捏了捏他的手指,說,“好吧,可以。” 莊斂心中的嫉妒和狂躁徹底被安撫,他一下沒控制住,得寸進(jìn)尺地扣住江予的手腕,低低地說,“寶寶可以在小狗房間裝監(jiān)控,看小狗有沒有聽話?!?/br> 然后,給他獎勵。 莊斂期待地看著江予。 但江予沉默地和他對視了一會兒,才說,“不行?!?/br> “在你房間里裝監(jiān)控,才是對你的獎勵。” 他知道莊斂在打什么壞主意。 一旦在莊斂房間里裝監(jiān)控,莊斂就會在他眼皮子底下裸奔,甚至……自○,他會非常享受房間里無處不在的鏡頭,甚至樂在其中。 江予湊近了點(diǎn),眼神幽幽,指尖用力戳了戳莊斂的胸口,輕聲說,“壞狗,你怎么這么詭計(jì)多端?” 第124章 江予生日當(dāng)天, 申城大酒店被包場,侍者有條不紊穿梭在身份尊貴的賓客中,壽星的生日禮物在宴會廳中央摞成了一座小山。 戴子明送了江予一只polaris的典藏版萬花筒,polaris這系列的萬花筒色彩和圖案非常絢麗夢幻, 收藏價值遠(yuǎn)高于其藝術(shù)價值, 市面價格也要小千萬,幾乎掏空了戴子明的小金庫。 那只萬花筒被擺在c位, 力壓了其他人的禮物。 秦先生秦澍和秦夫人周姵琳攜手出席, 被侍者引進(jìn)了宴會廳。秦澍和妻子周姵琳恩愛有加,卻鮮少一起出現(xiàn)在某個宴會。他們一出現(xiàn), 江先生和文珊女士分別與面對交談的人告別, 親自迎了上去。 秦銘注意到了大哥大嫂,低著頭貼著江稚的耳朵說了句話, 他顯然沒有隱瞞和江稚關(guān)系的意圖, 他和江稚的無名指上都戴著同款對戒, 再加上秦銘一個月前曾在某個雜志的采訪中表示“好事將近”,他和江稚的關(guān)系呼之欲出。 賓客們對此都心照不宣。 兩人攜手走向幾個長輩。 江予斂著眼睫, 慢慢抿了口果汁,隨手?jǐn)R下,和戴子明一塊兒走過去。 戴子明剃了寸頭, 黑框眼鏡換成了隱形眼鏡,穿著筆挺西裝, 擼鐵擼出的肌rou鼓鼓囊囊地塞在衣服里,面無表情的時候像極了西裝暴徒。但他一開口就暴露了本性,說, “艾瑪我去秦哥不是說來了嗎?” 剛才秦晟就發(fā)消息給他們發(fā)消息說快到了,但現(xiàn)在他們還沒見到他人影。 江予也不清楚, 剛要說話,忽然聽見一陣喧鬧,抬頭,一下呆住了。 ——秦晟被簇?fù)碇霈F(xiàn)在宴會廳,身后的保鏢們小心翼翼又穩(wěn)妥地抬著一架鋼琴。 鋼琴通體雪白,只有頂蓋一抹絢爛張揚(yáng)的顏色,它有一個耳熟能詳?shù)拿郑杭t衣主教。 紅衣主教是世界級鋼琴制造大師卡西爾最得意的作品,發(fā)售日正好是江予出生當(dāng)天,被一位神秘人買走,上一次出現(xiàn)是在羅道文的世界巡回演奏會上,此后再也沒出現(xiàn)過。 秦晟彈了下驚呆了的江予的額頭,在所有驚艷和驚嘆的視線中,微微含笑說,“生日快樂,小魚?!?/br> “啊,謝謝秦哥!”江予一下回神,驚喜地睜大眼,他非常喜歡這架鋼琴,曾經(jīng)和秦晟參加鋼琴大賽時提過一句,沒想到秦晟真的給他弄來了。 他高興到恨不得一下蹦起來黏著秦晟使勁撒嬌,但這么多賓客在,再加上莊斂神出鬼沒,于是只能作罷,故作矜持。 但同時他心里又有些疑惑,戴子明和秦晟為什么會送這么高調(diào)的禮物。 平日里,不管是他還是他們倆,平時都很低調(diào)。 秦晟作為秦家太子爺,除了表現(xiàn)得比平常家庭優(yōu)渥一點(diǎn),也看不出什么差別。 ——這次他的生日宴真的太張揚(yáng)、太高調(diào)了。 每個人,每一處,都讓他有點(diǎn)不習(xí)慣。 江予想不明白,戴子明和秦晟也不會給他解答,只能暫時壓下這個疑惑,黏黏糊糊和他們說了會話,才重新走向秦先生和秦夫人。 秦晟掃了眼和他父母言笑晏晏的人,頓了頓,到底還是沒跟著過去,從路過侍者的托盤里取了杯香檳,和戴子明朝相反的方向離開,迎面撞見在角落里躲閑的沈燕開。 沈燕開朝他們抬了抬手里的香檳,遙遙敬了他們一杯。 秦晟淡淡掠他一眼,走近了,才聽見沈燕開沒皮沒臉地說,“秦少,好久不見?!?/br> 上次他帶來的小情人樂熙偷偷動了秦晟的手機(jī)后被發(fā)現(xiàn),沈燕開倒也沒完全將責(zé)任推到樂熙身上獨(dú)善其身,差點(diǎn)和秦晟鬧翻,朋友們好不容易才把他們勸下來。 這是江予的生日宴,沈燕開還沒有沒心沒肺到把樂熙帶過來刺激秦晟,鬧得江予生日宴不愉快的地步。 戴子明不知道內(nèi)情,不明所以看了眼沈燕開。 “polaris萬花筒典藏系列市場價最低一千五百萬;紅衣主教于2003年9月23日正式在英國發(fā)售,價格兩百萬英鎊,被一位神秘人買走?!?/br> “它上一任主人是國寶級鋼琴大師羅道文,據(jù)說每一根琴弦都是羅道文親自調(diào)音,如今的價格更不用說?!鄙蜓嚅_背后的沈家決定了他不會怕秦晟,更枉論戴子明,他輕快地說,“你們在給江予造勢,還是想壓誰風(fēng)頭呢?” 秦晟神色意味不明,傾斜香檳輕輕碰了下沈燕開的杯壁,微微仰頭,將金色的酒液咽進(jìn)了咽喉。 他不說,沈燕開就看向戴子明。 戴子明笑嘻嘻跟著碰了下他的杯子,將香檳喝光了,也不說話。 他們的小魚同學(xué)要帶姓莊的回去見父母的事瞞著他們,但好巧不巧戴子明給江稚打過電話,從江稚那里了解到了,還知道了江予拜托江稚不要為難他。 可惜,小魚只讓他哥不要為難莊斂,可沒有讓他們別為難他。 莊斂之前那么傷害小魚,小魚心軟,他們不會心軟。 莊斂作為江予的男朋友,送禮物的這個風(fēng)頭應(yīng)該是他的,但他們偏要搶了,有他們送的禮物在前,莊斂想壓過他們的風(fēng)頭并不容易。 他們要讓莊斂永遠(yuǎn)記得,他配不上這么好的小魚,小魚肯和他在一起,是施舍,他應(yīng)該感恩戴德。 江予對他的兩個朋友所做的一切都毫不知情,他陪在爸爸mama身邊,時不時回應(yīng)秦先生和秦夫人,偷偷覷了眼他哥和秦銘,悄悄盯著宴會廳的門口。 莊斂還沒有出現(xiàn)。 ——從昨天晚上他戳著莊斂的胸口說他詭計(jì)多端之后,他們就沒再見過面了。 他最后也沒同意在莊斂房間里裝監(jiān)控。 江予抿了抿唇,扣緊了香檳杯,出著神,慢慢地想,下一次給莊斂獎勵什么。 如果他表現(xiàn)好的話,今天晚上也可以。 江予垂著眼瞼,看著香檳杯中自己的倒影,過了會倏地抬起頭,恰好看見侍者替賓客打開門,身形挺拔的莊斂被他們迎了進(jìn)來。 莊斂微長的頭發(fā)盡數(shù)攏在腦后,俊美不遜的五官完□□露出來,他沒有帶保鏢,他剛出現(xiàn)在宴會廳,沉靜的眼神就精準(zhǔn)地落在江予臉上,漆黑幽深的瞳孔漂浮著暗暗的興奮。 寶寶。 江予似乎都能聽見他的低喃。 他頓了下,悄悄勾了下手指,讓莊斂過來,然后才小聲地對文珊女士說,“mama,有個人想見你?!?/br> 文珊女士唇角優(yōu)雅含笑,同樣小聲“嗯?”了一聲表示疑問,就看見一個高大挺拔的男生邁步走過來,愣了下,立即反應(yīng)過來這就是小兒子對他們說的莊斂。 ——他們曾經(jīng)見過莊曜,莊曜身體孱弱,與莊斂相似的五官柔美,但面前的莊斂高大強(qiáng)壯,即便放在兩年前也沒有人會弄混淆他們。 等莊斂走近了,秦銘半摟半抱著江稚的腰,找了個借口和大哥大嫂一道離開,給江家父母和江予莊斂留下獨(dú)處的空間。 江予飛快看了眼他們離開的背影,深吸了口氣,將前世沒能完成的遺憾和沉重沉入心底。 他偏回頭,牽住了莊斂的手,清澈的眼珠專注地看著江先生和文珊女士,鄭重地將他喜歡的人介紹給深愛著他的家人,說,“爸爸mama,他就是我給你們說的喜歡的人?!?/br> “他叫莊斂。”江予說,“他是我男朋友,我很喜歡他,我想和他永遠(yuǎn)在一起?!?/br> 莊斂稍稍低下眼,安靜無聲地凝望著江予的側(cè)臉,喉結(jié)攢動得厲害,他眼神狂熱而深深戰(zhàn)栗,又深藏著些許無措,呼吸微微紊亂,嘴唇微動,似乎想說些什么,卻又害怕他心愛的少年會后悔說出“永遠(yuǎn)”。 于是他只能將任何他認(rèn)為不合時宜的話咽回喉嚨,將沒有被江予牽住、止不住顫栗的手藏在身后,眼眶因?yàn)榭駸嶙兊梦⒓t,他直勾勾看著江先生和文珊女士,情不自禁地低聲叫:“爸,媽,我很愛他。” “……”江予聽他在他的爸爸mama面前表白,有些不自在地別了別眼神。 文珊女士:“……” 江先生:“……” 江先生眼神略顯糟心。 他和妻子原本以為精心養(yǎng)大的是兩頭乖巧伶俐的豬,沒想到是兩顆水靈靈的大白菜,還都被豬拱了,這兩只豬還一個比一個改口快,家里的兩顆白菜還一顆比一顆死心塌地,實(shí)在是…… 文珊女士反應(yīng)比丈夫快,向私助伸手,私助就將提前準(zhǔn)備好的紅包交給她。 紅包很薄,里面裝著一張支票,估計(jì)是準(zhǔn)備的見面紅包,現(xiàn)在變成了改口紅包,被文珊女士溫柔地遞到了莊斂手上。 文珊女士笑著轉(zhuǎn)頭瞥了眼丈夫,讓他也把紅包掏出來,心甘情愿遞到莊斂手中。文珊女士愛憐地摸了摸小兒子的頭,又看向莊斂,說,“只要你們互相喜歡,不傷害彼此,爸爸mama就會祝福你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