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最強(qiáng)穿越(61-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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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4月22日 六十一寶藏 美人被我夾的舒服,壓抑著聲音道:“開心。” 我微微一笑,一下下迎合他:“那你告訴我你叫什么名字。” “白霄?!?/br> 他的動作逐漸激烈,我隨著他飛上云霄…… 過了兩天縱情聲色的日子,白霄處理完了此間的事務(wù),說要帶我去岷山。 我咬著雞腿問:“岷山?去岷山做什么?” 白霄看著我的眼神變得深沉。 我恍然想起自己曾跟他許諾過的岷山寶藏,忙道:“去岷山!我早就想去了。趕早不趕晚,那些個武林人士全都覬覦岷山寶藏,咱們必須早點(diǎn)過去,嗯!” 白霄的目光仍舊帶著審視,我掩飾性的給他夾了塊紅燒rou,被他厭惡的又夾出來扔到一旁的碟子里。 說走就走,我們吃完飯便輕裝簡行出發(fā)了,只是身后還跟了只小尾巴。 那條小尾巴跟著我們出了客棧,走過石板橋,離開小鎮(zhèn),渡過河,進(jìn)入了一片森林。 我嘆息,小心翼翼的把水遞到白霄面前。 白霄的眸光從姓慕容的尾巴上移開,接過水袋,喝了口水。 白霄對慕容鳳傾很不友善,繼而對我更加不友善。他打量著自己光可鑒人的長劍,修長的手指在上面拂過,面容陰柔的有些變態(tài)。 我緊張的吞咽了口唾沫,看了看天色,傍晚黃昏,打量了四周,荒郊野林,是殺人棄尸的絕佳情景設(shè)置。 “他是誰?為什么一直跟著我們?”白霄發(fā)問,眼睛沒有離開長劍。 “不認(rèn)識。”我搖頭,盡量不與慕容鳳傾對視。丫的,這小子怎么這么執(zhí)著,聽了兩晚的活春宮都沒有打消他的積極性。 白霄哼了聲:“那就是來搶岷山寶藏的了。” 劍尖刷的一聲,指向慕容鳳傾。我心跳慢了半拍,忙握住他的手臂:“不是不是,他肯定聽都沒聽說過岷山寶藏,就是個路過打醬油的罷了。” “我知道岷山寶藏?!?/br> 某個打醬油的不知死活的開口了,再次刷新了我對他作死能力的認(rèn)知。 白霄的眼神冷冷掃視過來。慕容鳳傾竟并不懼怕,淡然與他對視。 “哦?”白霄挑高一個音節(jié)。 慕容鳳傾道:“我可以幫你?!?/br> 白霄望向我:“一個兩個的都說可以幫我。” 我訕笑,對慕容鳳傾瘋狂使眼色,他恍若未覺,仍舊不知死活的與白霄對視。 慕容鳳傾道:“高祖皇帝時,南方匪患頻發(fā),朝廷數(shù)次鎮(zhèn)壓未果。天元十年,一隊(duì)來自沿海邊境的海賊收服了南方大大小小十?dāng)?shù)個碼頭,土匪紛紛臣服。這支海賊的首領(lǐng)便是程岷山。程岷山組建了自己的軍隊(duì),與朝廷分庭抗禮。他們不但控制了海上貿(mào)易,還將手伸進(jìn)內(nèi)陸,沒過多久便把南北茶鹽通商權(quán)收入囊中。程岷山迅速積累起大量財(cái)富,在南方十二城建立起了自己的帝國。但程岷山死后,他所建立的貿(mào)易帝國卻在一夜之間分崩離析,他的叁個兒子互相殘殺,其緣由便是為了程岷山富可敵國的財(cái)產(chǎn)。” 我聽得興起,問道:“那么多財(cái)寶,即便是叁十個兒子也夠分的了,非得要獨(dú)吞,嘖嘖。” 慕容鳳傾看我一眼,微微一笑:“那么多財(cái)寶,卻是沒有一個人見著。程岷山的叁個兒子都以為是其他兄弟藏私,談判了幾日無果,便大開殺戒。他們每人都養(yǎng)著軍隊(duì),廝殺起來,南部沿海民不聊生。” “沒人見著?”我疑惑,“難不成根本沒有那些錢,是程岷山編出來騙人的?!?/br> “寶藏是肯定有的?!卑紫霾遄斓?。 慕容鳳傾點(diǎn)頭:“程岷山的死至今仍存有疑點(diǎn)。身處在那樣的位置,即便是兒子都不能信任。許是程岷山看出了兒子們的狼子野心,把寶藏藏了起來?!?/br> 白霄道:“程岷山自己繪制了一張藏寶圖,給了當(dāng)時侍奉他的一名婢女?!?/br> “嘖嘖?!蔽腋袊@。人真是奇怪的物種,兒子都不相信了,反而可以相信一個沒有血緣關(guān)系的外人。 似乎是看出了我的不屑,慕容鳳傾道:“有時候親人手足反而不如那些在危機(jī)之中給你關(guān)懷幫助的陌生人可靠?!?/br> 我哼了聲。其實(shí)這種例子在21世紀(jì)也不在少數(shù),電視上不就經(jīng)常報道什么老人臨終把遺產(chǎn)留給保姆而不是子女的故事嗎。 “那個身懷藏寶圖的婢女于亂世中離開了程家,嫁人生子,沒有人再知道她的行蹤。” 我看著一身白衣飄飄仙人般的白霄,道:“既然沒人知道她的行蹤,你們怎么又突然開始尋找起了岷山寶藏。” ‘—— 六十二尋寶 “因?yàn)榫驮诎雮€月前,幾幅圖卷流入江湖,傳言說只要找到畫中女子,便能得到程岷山留下的傾國財(cái)富?!?/br> 謠言害死人。我嘆氣。 “你們就認(rèn)定畫上女子就是那個婢女的后人?” 白霄聲音冷淡:“寧可信其有?!?/br> 大哥,你這種對一份空xue來風(fēng)的寶藏窮追不舍念念不忘的行為跟你一臉禁欲謫仙人的設(shè)定很不搭唉…… 想起此人床上的各種花式玩法,以及房事上的英勇神武,我摸了摸右腎,人設(shè)什么的果然是 世界上最不靠譜的東西,獨(dú)立女性絕不能做顏狗。 白霄望向慕容鳳傾:“你還沒有說到你的作用。” 慕容鳳傾神色淡定,氣勢上絲毫不輸給白霄:“那張藏寶圖在我身上?!?/br> 啥?我跳了起來。大哥,說謊話是要打草稿的。這種謊話很容易被拆穿好嗎! “哦?”白霄挑了挑漂亮的眉。 我已經(jīng)準(zhǔn)備逃跑了,眼睛瞄著路線,打定主意只要白霄拔劍,我就兔子般竄出去,逃之夭夭。慕容鳳傾要作死,我可不奉陪。 慕容鳳傾右手伸進(jìn)懷里,摸出來一張柔軟的羊皮紙,在空中抖了抖。 我的目光被那張紙吸引,暫緩了逃跑計(jì)劃。 喲,做戲還做的挺足??磥砟饺菪∽邮怯袀涠鴣怼?/br> 白霄接過那張羊皮紙,仔細(xì)端詳。 我湊到慕容鳳傾身旁,夸獎道:“不錯啊?!?/br> 慕容鳳傾對我微微一笑:“我花了一年時間找這張圖,本來是想等事成再告訴你,既然現(xiàn)在也沒有其他的法子脫身,只好先拿出來做緩兵之計(jì)?!?/br> 我皺起眉頭:“難不成這羊皮紙是真的?” 慕容鳳傾點(diǎn)頭。 我看他的神情變得高深莫測。 慕容鳳傾握住我的手:“還記得我跟你說的那個約定嗎?” 我掙脫開他的手:“是合作,誰跟你約定了?!?/br> 慕容鳳傾抿唇:“合作便合作。我很早之前就開始準(zhǔn)備了,岷山寶藏只是其中的一個環(huán)節(jié)?!?/br> 我的目光在他胸膛上游移。他被我看的臉上微紅,口齒也不太伶俐了:“你……” “我就是在想,”我把手放到他胸上,“七皇子玲瓏剔透一個人兒,沒想到竟然是黑芝麻餡兒的?!?/br> 慕容鳳傾怔了片刻方才明白我的意思,臉上紅暈褪去,抿了唇不說話。 白霄確定了藏寶圖的真實(shí)性,把那張羊皮紙丟給慕容鳳傾。 “帶路。” 慕容鳳傾把藏寶圖收起,指著不遠(yuǎn)處的大山道:“翻過這座山再走上百里差不多就到了。” 我手搭帳篷,遙望著那座大山,還沒開始爬腿就已經(jīng)酸了。 “走上一百里?!蔽胰嘀约旱南ドw,“那都到苗疆了吧。” 慕容鳳傾點(diǎn)頭:“正是?!?/br> 我臉上堆起諂媚,向白霄道:“我在路上也沒什么用途,走得慢還耽誤你們的行程,不如……” “不行。”沒等我說完就被白霄打斷,他臉色不善,薄唇輕啟,聲音涼薄,“你是我的婢女,哪有主子受苦,婢女享福的道理。” 他抬步先行。我心中苦悶,只能朝他背影做鬼臉。 望山跑死馬。那大山看著雖近,等我們走到近前,天色已經(jīng)完全黑了下來。好在山腳下有戶農(nóng)家,免了我們露宿荒野的辛苦。 慕容鳳傾上前敲門,跟前來開門的農(nóng)婦說了幾句什么。那農(nóng)婦朝我跟白霄看來,我忙朝她露出親切笑容,表達(dá)我們一行人的溫良無害。 農(nóng)婦對慕容鳳傾點(diǎn)了點(diǎn)頭。慕容鳳傾回頭,對我們道:“進(jìn)來吧?!?/br> 農(nóng)婦的丈夫在桌邊吃飯,看見我們?nèi)诉M(jìn)來,有些不知所措。農(nóng)婦跟他交待了幾句,那個臉色黝黑的漢子便朝我們露出質(zhì)樸的微笑,對農(nóng)婦道:“快去添幾幅碗筷。” 碗筷拿來,我看著黑漆漆的碗沿邊上膩著的一層白垢,吞咽了一口唾沫,推脫說:“我不餓,你們吃,你們吃。” 慕容鳳傾看了我一眼,在桌旁坐下,拿了個黑乎乎的餅子。 農(nóng)婦見我跟白霄仍舊站著,熱情道:“吃點(diǎn)吧,晚上會餓。” 我胡亂搖頭。農(nóng)婦只好把我?guī)нM(jìn)臥室,白霄在后面跟了進(jìn)來。 睡覺的地方是一條大通鋪,燒的暖暖的火炕,雖然簡陋,但挺溫馨。 “房間少,勞煩姑娘少爺們擠一擠了?!鞭r(nóng)婦道。 我道了謝。農(nóng)婦便回去吃飯了。 我與白霄面面相覷。 “你……晚上應(yīng)該不用睡覺的吧?!蔽倚⌒囊硪淼膯?。 白霄挑眉,徑自走到火炕中央,躺了上去。 嘖,您是我大爺。 我坐到他旁邊,想到明天要爬山,腿就一陣陣的疼,順勢躺到了里側(cè),背對著白霄,內(nèi)心唉聲嘆氣。—— 六十三同眠 門簾晃動,是慕容鳳傾走了進(jìn)來。他在火炕旁站了片刻,應(yīng)該是在考慮該如何就寢。 我閉著眼睛假寐,忽然感覺到一雙手拽住我的胳膊,把我往外面扯。 我睜開眼,看到頭頂慕容鳳傾一張俊臉。 “拉我做什么。”我推他的手臂。 “我要睡里面?!?/br> 我看了眼白霄外側(cè)的床鋪:“那里明明有那么大一塊地。” “我要睡里面。”慕容鳳傾一臉倔強(qiáng)。 好吧,好吧,一個兩個的都是大爺。 “我睡外面好吧,服了你了?!蔽易鹕?,想從白霄身上爬過去。 原本閉目調(diào)息的白霄突然睜開眼,我上半身壓在他身上,與他尷尬的對視。 “呵呵,借過,借過?!?/br> “你睡里面?!卑紫龅?,聲音冰冷。 我訕笑: “睡哪里都一樣?!?/br> “你睡里面。”白霄又重復(fù)了一遍,眼中開始流露不耐煩。 我脊背發(fā)毛,想要退回去,扭頭接觸到慕容鳳傾分毫不讓的眼神。丫的!不就是睡個覺嗎,睡哪里不都是睡,為什么非要這樣劍拔弩張! 空氣中彌漫開火藥味,令我莫名其妙。我趴在白霄上方,維持著這個尷尬的姿勢跟他們兩人對峙了叁十秒,最后繳械投降。 “我不睡了。”我從床上跳下來,怒氣沖沖的穿鞋子,“這樣總行了吧!” “不行!”兩人幾乎是異口同聲。 我:“……” 經(jīng)過半刻鐘的協(xié)調(diào),叁人最后達(dá)成一致,我睡正中,慕容鳳傾在里側(cè),白霄睡外側(cè)。 我嘆了口氣,內(nèi)心平和,終于能睡覺了。 外面的燈熄滅了,那對夫妻想來也睡下了。寂靜的黑夜中,我們?nèi)说暮粑舜丝陕劇?/br> 我靜靜聽著,覺得莫名和諧,便傻乎乎笑了笑。 沒過多久,在這和諧之中,某種不和諧的音符出現(xiàn)了。 “咕咕……” 我閉上眼睛,裝作沒聽見。 “咕咕……咕咕……咕咕……” 肚皮不愿被忽視,努力的制造存在感。 “阿錦?!?/br> 慕容鳳傾喚了我一聲。 我裝死,僵硬成一條咸魚,表示聽不見。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這小子不再叫我?guī)煄?,而是叫我阿錦。 慕容鳳傾又道:“我給你拿了兩塊餅?!?/br> 他剛說完,空氣中便多了餅的味道。那黑乎乎不起眼的雜糧餅,在涼了的情況下,竟還能散發(fā)出這樣的香氣。 我咽了口唾沫,手不爭氣的朝香味摸索去。 慕容鳳傾把餅遞給我,我迫不及待咬了口,甜甜的,是紅薯餅。 我把兩塊紅薯餅吃完,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嘴唇,知道黑暗中慕容鳳傾肯定在看著我,便對他道:“謝謝了?!?/br> 慕容鳳傾沒有答話,手卻摸上了我的手,難為他在這種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里還能精準(zhǔn)的找到我手的位置。 他摸了摸我的爪,然后掌心往上,撫摸上手臂,在手臂上游移,落到小腹,然后…… 我忍受不了了,雖然黑暗中看不到臉紅,仍舊羞愧難當(dāng),咬牙道:“行了啊?!?/br> 那手根本不受威脅,從衣襟下擺探入,滑上柔軟的小腹,又往上,揉捏住一團(tuán)豐盈。 我怒道:“慕容鳳傾你夠了!” 慕容鳳傾被我吼的一愣,訝然道:“什……什么?” “你手亂捏什么?”我按住仍舊在我胸口作祟的手,這丫還是皇子呢,怎么這么不知廉恥,旁邊還躺著白霄,他怎么能這么肆無忌憚。 “捏什么?”慕容鳳傾的聲音有些變調(diào)。 我想要坐起,卻被俯身下來的身軀壓住,那人渾身guntang,額頭有汗水流下。 不是慕容鳳傾。我訝然,小心肝顫抖起來,不,不是吧?要這么刺激嗎…… 慕容鳳傾顯然也反應(yīng)過來了,我能感覺到他迅速低下來的氣壓。 我推了推身上的白霄,他紋絲不動。 “那個,七皇子還在這里,不太好吧?!?/br> 我真有些怕他不管不顧,在慕容鳳傾旁邊就要跟我做那種事。我雖然臉皮夠厚,但實(shí)在沒厚到可以在前夫面前表演的程度。(作者:我記得,婆娑樹林,與風(fēng)連,馬背上……某師:住口!) “白霄!”慕容鳳傾的聲音有些咬牙切齒。 白霄的右腿伸進(jìn)我腿間,火熱的欲望磨蹭著我的小腹。他平復(fù)著心跳,在我的心幾乎要跳出來時翻身,躺了回去。 我擦了擦額頭冷汗,白霄這一到半夜就發(fā)情的病不知道還能不能治,不然照這趨勢發(fā)展下去,我都不知道能不能活著找到岷山寶藏。 好在白霄后來沒再有什么異常,我迷迷糊糊睡到后半夜,聽到外面有吵雜聲響?!?/br> 六十四被擒 似乎是很多人在大聲的講話,吵吵鬧鬧。 我囈語了幾聲,覺得很煩,但是不想醒來。 布簾被人挑開,很多人走了進(jìn)來。 慕容鳳傾起身,對那些人呵斥:“你們是什么人?” 我的腦袋昏沉沉的,迷迷糊糊睜開眼,看到那些人都舉著火把,身上穿著獸皮縫制的衣服。為首的是個女人,身材妖嬈,臉上妝容很重,依稀可以辨別出容貌不差。 女人的目光在慕容鳳傾身上打量片刻,又越過我,落到閉著眼睛打坐的白霄身上,眼神更加明亮了。 “捆起來,帶回去!”女人下了命令。 然后我就眼睜睜看著自己、慕容鳳傾和白霄都被五花大綁捆了個結(jié)實(shí)。我被扔到馬背上,慕容鳳傾和白霄被帶到了一個簡陋的轎子里。 這伙人吆喝一聲,舉著火把,大搖大擺朝山里走去。 我在馬背上被顛的幾乎吐出來,腦子仍舊昏沉沉的,抬眸看到那戶農(nóng)家的男女主人站在木屋門口,遙遙朝我望著。 媽的,被坑了。 這是我昏迷前想到的最后一句話。 再次醒來雙手仍舊被縛,腦海中的混沌之感已經(jīng)退去,我嘴里被塞著破布,努力扭頭四顧。 關(guān)押我的地方是一處倉庫,雜七雜八的堆放著許多東西,除了堆成小山的米面,亂七八糟瘸腿少胳膊的桌椅,甚至還有一些犁地用的農(nóng)具。 我被草草仍在柱子旁,身體傾斜成個怪異的角度,費(fèi)了一番力氣才坐起來。 我用舌頭去頂那團(tuán)破布,還好塞的不深,不多時就吐了出來。 丫的,這伙強(qiáng)盜明擺著區(qū)別對待人質(zhì)。我是被扔在馬背上一路顛簸運(yùn)過來的,而慕容鳳傾和白霄卻是好生安置到轎子里,敲鑼打鼓抬上來的。 等等,這套路…… 我挑眉,難道是俗爛的女大王強(qiáng)搶民男的戲碼? 門外有聲音傳來,我收斂臉上不怎么正經(jīng)的表情,正襟危坐。 兩個身穿獸皮的嘍啰走進(jìn)來,其中一個手里端著碗不知道什么東西,放到我腳邊。 我盯著那碗顏色不怎么美好的東西看了半晌,抬頭:“兩位大哥怎么稱呼?” 兩個嘍啰對視一眼,笑了起來。其中一個說:“小娘皮還有心情聊天?!?/br> 另一個附和:“吃了這碗斷頭飯,咱們兄弟就送你上路?!?/br> 我咽了口唾沫,臉上的笑有些掛不住:“不知哪里得罪了你們,為何要取我們性命。” 矮個的嘍啰笑道:“不是‘你們’,是‘你’,要死的只有你?!?/br> 瘦高的嘍啰附和:“只有你?!?/br> 要不是身上藥勁沒過,我很想掙脫開束縛,把這倆仗勢欺人的貨胖揍一頓,可形勢所迫,只能暫且做小伏低。 “那兩個跟我一起綁來的公子……” 我話還沒說完,矮個子的嘍啰就興沖沖的打斷我:“你是說你的那兩個相公吧?!?/br> 雖然我有過把慕容和白霄納入后宮的念頭,但是咱不能沒經(jīng)過人家同意就這么說。 我訕笑著搖頭:“不……” “過了今晚,他們就都是大當(dāng)家的人了?!卑珎€子嘍啰一臉猥瑣,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神憧憬。 這么刺激的嗎……雙……雙飛? 我指了指地上的碗:“別家的斷頭飯都是雞鴨魚rou,你們家的為何如此寒酸?!?/br> 瘦高個嘍啰不耐煩了,踢了地上那碗一腳:“這是雞屎藤,我們這里只有這個?!?/br> 聽名字就更沒有食欲了,我為胃里往外冒酸水,早知道昨晚就在農(nóng)戶家里多吃些下了迷藥的食物,也不至于現(xiàn)在沒有力氣,連兩個嘍啰都搞不定。 矮個子很是好心的把碗扶起來,那坨黏糊糊的綠色東西竟然沒有掉出來。 “別看這東西不好看,但是味道不錯??偛荒芸罩亲由下?,你還是多少吃些吧。” 我點(diǎn)頭:“只是手腳被縛,也不好麻煩兩位大哥喂我?!?/br> 矮個子嘍啰道:“先給你解開,我們看著你吃完,就送你上路。” “甚好,甚好?!蔽冶磉_(dá)感謝。 顯然是以為一個柔弱女子,即便解開雙手也對他們造不成什么威脅。瘦高個嘍啰繞到我身后,麻利地解開了捆著我雙手的麻繩。 我雙手一得自由,便活動了下手腕,試著運(yùn)轉(zhuǎn)周身真氣。真氣雖然算不上充沛,卻已經(jīng)恢復(fù),知道藥力已退,我心下高興。 端起地上破碗,我送到嘴邊,手腕在空中轉(zhuǎn)向。一碗雞屎藤華麗麗砸向高個子嘍啰面門。 矮個子嘍啰愣了片刻,忙伸手過來抓我。我哪里容他觸碰?!?/br> 六十五女賊 微一閃身,使了個巧勁,右掌在他腰間狠狠拍下,震碎他兩個肋骨。 矮個子嘍啰吐出一口鮮血,腰彎成只蝦米,捂著胸口蹲下。 高個子嘍啰拔出腰間佩刀,我腳尖踢向他手腕,想將那刀震飛,卻因?yàn)榱馓]能得手。 高個子嘍啰大吼著朝我撲來,我冷笑,手中一截麻繩纏上他的刀刃,順勢而下,如同游龍,扯著他朝柱子撞去。 高個子嘍啰鋼刀插入柱子,剛準(zhǔn)備拔出,脖子已被鎖住。我用那條捆了我一夜的麻繩勒住他的脖子,打了個死結(jié)。 高個子掙扎了幾下,致命要害被制,沒幾下,便因?yàn)闅鈵灦杷肋^去。 我從柱子上拔下鋼刀,砍斷腳上麻繩,看了仍舊在吐血的矮個子嘍啰一眼。他接觸到我不善的目光,打了個哆嗦。 我冷哼一聲:“留你一條小命。” 出了倉庫,我將大門上了鎖,開始四周打量地形。這伙山賊窩建在半山腰,主要建筑在上方,依次而下,寨子內(nèi)設(shè)有瞭望臺和練軍校場,易守難攻,顯然山賊的領(lǐng)袖是個有主意的。 聽矮個嘍啰說這位大當(dāng)家的今晚就要跟慕容鳳傾和白霄成事,兩人多半是被關(guān)在大當(dāng)家的閨房里。 我朝山上走,沿路小心躲避著巡邏的山賊。寨子里的房子多是木質(zhì),我一邊找人,一邊思索退路。 撿了棟最為寬敞的房子,我從后窗潛入。這房子門外有人把守,想來就是關(guān)押慕容鳳傾他們的地方了。 小心翼翼推開窗戶,我探頭進(jìn)去,正與下方仰頭而望的慕容鳳傾對個正著。我心頭一喜。他眸中也露出喜色。 我警惕的打量四周。慕容鳳傾低聲道:“房間里只有我一個?!?/br> 我放下心,從窗戶一躍而下。 慕容鳳傾起身,抱住了我。 “阿錦?!彼麊疚遥拔液脫?dān)心你?!?/br> 我輕咳,有些尷尬:“那個……白霄呢?他沒跟你關(guān)在一起嗎?” 看他沒事,只是被關(guān)在房間里,我心下稍安。白霄應(yīng)該也跟他一樣,被關(guān)在了另一個房間里。 我看到旁邊桌子上還擺著熱氣騰騰幾道佳肴,賣相頗為精致,再次感嘆了下這位大當(dāng)家的重男輕女。 “真是個懂得憐香惜玉的女人?!毕氲阶约旱哪峭腚u屎藤,我的臉有些綠。 慕容鳳傾搖頭:“白霄一直跟我在一起,就在剛剛,有山賊進(jìn)來帶走了他,說是大當(dāng)家的要見他?!?/br> 不會吧,難道那位大當(dāng)家的勇猛至斯,一大早就準(zhǔn)備跟白霄這樣那樣? 及時制止住腦海中奔騰的各種畫面,我猶豫起來,不知道是不是該去找白霄。萬一人家就喜歡女山賊這種調(diào)調(diào)的,自己過去,豈不是壞了人家好事。 “白霄沒有反抗?”我問。 慕容鳳傾搖頭:“他說自己昨晚走火入魔,真氣受阻。被帶到這里后,那些山賊又在屋里燃了特制的香料,令習(xí)武之人運(yùn)行不了真氣,施展不了武功?!?/br> 慕容鳳傾指了指香爐里熄滅的香料。我點(diǎn)頭,那女山賊果然是個聰明的。 我坐到桌旁,大馬金刀坐下,拿過筷子,狼吞虎咽的吃起來。 慕容鳳傾怔怔看著我:“你不去救他?” “救什么救,人家樂的享受呢?!蔽乙Я丝谪i肘子,香的眼睛都瞇起來了。從昨天晚上起就沒怎么好好吃飯,再不補(bǔ)充能量,我怕是連走路都沒有力氣了。 慕容鳳傾坐到旁邊,靜靜看著我吃東西。我把另一雙筷子推到他面前,他搖了搖頭。 “吃不下?!?/br> 矯情,我暗罵,豬肘子啃的更歡了。 吃完飯,我抹抹嘴,拍拍肚皮,打了個飽嗝。 “你吃飯從來都是這個樣子嗎?”慕容鳳傾問。 “怎么?看不慣?”我反問。 慕容鳳傾搖頭:“頗豪放?!?/br> 論豪放我可比不上那位大當(dāng)家,我嘻嘻一笑,對他道:“聽說今晚那女山賊就要跟你們洞房,不知是你倆一起還是分開來辦,我都有些好奇了。” 看見我幸災(zāi)樂禍的樣子,慕容鳳傾臉色有些難看:“你就那么想見我狼狽不堪的樣子?!?/br> 我擺手,臉上表情戲謔:“只是好奇,畢竟還從沒有遇見過叁個人一起洞房的。” 慕容鳳傾嘴唇動了動,半晌后吐出一句:“如果白霄跟那個女人洞房,你會難過嗎?” 我一臉莫名:“人家你情我愿,我為什么要難過?”找自我存在感嗎? 慕容鳳傾又道:“那如果是我呢?你會難過嗎?” 我更加莫名其妙,見他一臉期冀,忍不住逗他:“我會為你們加油鼓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