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男之家,女人的衣柜 第2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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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章 她靠在床頭, 笑:“徹底弄臟你的床,再給燒個洞來,怎么樣?” 甘燈在被子下動了動腿, 蹭到了床單上一片濕痕,他連她腦子里的想法都猜得到:“弄臟吧,我今天就睡在這上頭了。” 宮理顯然又聯(lián)想起來,吞了口煙, 看著他。 甘燈拿起床邊的玻璃杯, 他和宮理分喝了里頭的水, 他修長且骨節(jié)分明的手拿著煙, 是大權(quán)在握的一只手, 但一切都因為那牙印和手腕的泛紅顯得yin|靡。甘燈吸的很少,只是夾著煙, 將煙在杯沿上敲了敲, 煙灰掉進去。 宮理是真的認真在吸,一片云霧從她鼻子口腔中飄出去, 遮住了她的臉,她盯著窗戶發(fā)呆, 彎起一條腿道:“窗外是什么?” 甘燈:“快到極圈附近的島, 跟你們之前學員宿舍的島類似, 但更靠北, 更無人知曉?!?/br> 宮理:“唔。也會有極光嗎?” 甘燈點頭:“有的?!?/br> 宮理:“下次有了極光,叫我來看看。我從來沒見過?!?/br> 甘燈心飄起來。下次。 剛剛做的時候, 她也說了下次。 他沉默許久, 在這個話題即將翻過去的臨界點上, 開口道:“下次?” 宮理也撣了撣煙灰:“嗯,下次。當我再想干|你的時候?!?/br> 甘燈知道她是逞口舌:“……那估計不會隔太久?!?/br> 她咧嘴笑起來。 他有點想談起來, 如何界定他們的關(guān)系,但又覺得其實倆人有點對彼此心知肚明。 甘燈不敢跟她太親密無間,宮理也不可能日日夜夜陪伴他,二人時不時見面,聊天或交換一些消息,推心置腹或彼此試探,但聊到最后總是要把話按進對方口中,抱住彼此赤|裸的肩膀—— 這樣就好。 他做陶盆里習慣獨自開在窗臺的鳶尾花,她就當一只總來吃蜜的蝴蝶,粉翅上還沾著春天的氣息,聒噪的立在花上。 宮理又吸了兩口煙,她胳膊抱著自己的腰,橫在胸乳下頭,看了會兒窗外,又轉(zhuǎn)臉看他,道:“什么委托?” 甘燈以為自己思緒敏捷,但他這會兒轉(zhuǎn)了三圈,才起來,她問的是之前他提出的委托。 甘燈:“……不再溫存會兒。” 宮理笑起來:“聊委托就不溫存了?”她倒過去,身子橫在他大腿上:“現(xiàn)在夠溫存了吧,說罷,你也時間寶貴呢?!?/br> 甘燈握著煙灰缸玻璃杯的手臂,搭在她身上:“又是個類似潛入或扮演的任務,但要比上次演繆星難得多。” 宮理朝他臉上吐煙:“我成專業(yè)戶了?” 甘燈:“因為這次你要扮演一個男人,是公圣會在某個城市的主教,即將被調(diào)回萬城。他性格比較孤僻自大,也能力出眾,有一些舊日的裙帶關(guān)系。之前你的熟人——老萍,已經(jīng)潛伏在他身邊將近兩個月,按計劃是調(diào)查清楚后直接殺了他,提取他的記憶然后派人假扮他。這次是行動部、對外關(guān)系部、收容部與戰(zhàn)略部等幾個部門聯(lián)合行動,但是卻沒想到準備好的人員都用不上了。” 宮理:“為什么?” 甘燈輕聲道:“在老萍潛伏在他身邊的這一兩個月內(nèi),他失去了四肢。說是受傷,更類似于某種獻祭,他獻祭肢體后,現(xiàn)在是四肢義體化的狀態(tài)。而我們準備的扮演他的人選全都廢了,總不能為了扮演他砍掉四肢吧?!?/br> 宮理瞇起眼睛:“獻祭掉了四肢?這是主還是什么惡魔邪神啊,那我扮演他,到底要做什么?” 甘燈夾著煙道:“我們認為,在新國境內(nèi)的公圣會也在大量收容特殊物品。在公圣會進入新國的時候,我們和公圣會發(fā)生過沖突,最后沖突的結(jié)局是——他們有組建圣職人員隊伍的權(quán)限,卻不允許隨意插手天災、收容物以及地區(qū)沖突。但現(xiàn)在我手里有證據(jù)證明,他們也在建立自己的收容部門。是從其他地區(qū)教會中將收容物帶來這里?還是說也在咱們這里搜尋收容物?我們尚且不清楚。” 宮理瞇著眼睛:“那要我假扮這位,是要做什么?找證據(jù),還是帶一些收容物回來?” 甘燈手中的煙快要燃盡了:“查一查他們的現(xiàn)狀,到底手里有多少收容物,又計劃著做什么,是把境內(nèi)的往外轉(zhuǎn),還是把境外的往里接?他們的收容物中很可能有跟當初春城的月神胚胎類似的東西,所以綜合考慮來,你可能就是最合適的?!?/br> 宮理把煙頭扔進杯子里,伸著懶腰道:“……就一點也不考慮我的水平,萬一我演的不像?” 甘燈笑起來:“你的水平一般取決于出價以及你的心情。” 宮理轉(zhuǎn)過身來,托腮看他:“所以說啊,你現(xiàn)在都付得起了。給錢讓我滿意,rou|償讓我開心?!?/br> 甘燈瞇眼看她:“一點都不怕沾上權(quán)色交易這種名聲啊。” 宮理笑了,她甚至還蕩著腳:“我是被求著來交易的,我怕什么,你們布局半天騎虎難下只能找我了,我提點要求怎么了。甘燈大人才不想被人知道跟我睡了吧,你該藏著掖著一點。你覺得咱倆陷在流言里,大家是在意誰更多?” 她以為甘燈會沉默或別扭,卻沒想到甘燈也將煙頭扔進玻璃杯中,將玻璃杯放在桌子上,微笑道:“那就讓別人知曉吧?!?/br> 宮理得意了還沒有半秒鐘,讓他一噎。 嘖,真要是傳出去,她真成甘燈派的人了,自由人干員都不自由了。 她翻了個白眼:“瞧你這處處挖坑呢,褲子都沒穿上呢就算計我。” 甘燈手頓了一下。他其實沒想太多,剛剛只是覺得,他想要讓別人知道他和宮理的事兒,最好在所有人眼里都把他們倆綁一塊了。 但宮理在饜足之后顯得很寬容,她甚至不在乎所謂的“算計”,坐起來抱住他的腰,嘴貼到他耳朵邊,甘燈準備拿光腦的手抖了一下,失聲道:“你又想干什么?” 宮理就跟舔他耳朵似的,小聲說了兩句話:“等下次的時候,我們玩……” 他僵在床上,臉上不太顯眼的一陣紅一陣白,宮理說完了又笑嘻嘻的看他:“你看,我很有弱點的,我特別吃你這套的。你答應了我,我就答應你。” 甘燈內(nèi)心在抗拒,但她淺色的眼睛濕漉漉的,簡直像是天真的在求他幫忙,甚至還故意低下身子仰臉看他,鼻尖都跟他蹭在一起了。 小混蛋最混蛋的就是,她還不要臉,為了達成目的,她伏低做小、撒嬌賣乖甚至可以動用勾引的手段。 甘燈頭皮發(fā)麻,一邊覺得這樣下去他會被她一直按在欲望的水底下脫不了身,一邊他又隱隱期待,含混道:“……我考慮考慮?!?/br> 宮理:“行,那你把這個委托的資料發(fā)給我,在我看完之前,你給我個答復?!?/br> 甘燈又好氣又好笑:……說白了也就是倆小時之內(nèi)就必須要答案唄。 但其實也沒有要兩個小時,在倆人去洗澡清理的時候,他就沒忍住答應了。宮理心情不錯,他跟她說餐廳準備了水果和飯菜,讓她出去先吃飯吧。她把浴巾當披肩,幾乎跟芭蕾舞演員似的能在空中大跳著,甩了頭發(fā)上的水跑出去。 甘燈:“……”她確實有時候有點幼稚。 他從浴室出來后更衣又穿戴好了金屬支架,晚上還有一場會議,他挑選西裝的時候也看了幾眼會議備忘錄—— 只是更衣室里到處都是鏡子,他一看到鏡子就會忍不住想起剛剛的瘋狂,甚至沒辦法看自己的眼睛。就十幾行備忘錄,他看了三遍都只是眼睛掃過了字,內(nèi)容沒進到腦子里。 甘燈嘆了口氣,把備忘錄放下了。 他今天晚上的會議要怎么跟人勾心斗角,他現(xiàn)在腦子都要不靈光了,該有的人際往來、勢力關(guān)系,全都被她幾聲呻|吟里夾雜著的名字占滿了。真要是有人把他腦袋里的東西投影出來,渾身赤|裸的宮理恐怕要拳打腳踢把他的其他思緒都給打進角落里。 甘燈搖搖頭,拄著拐杖走向餐廳,他路過鏡子的時候,竟然想要妄圖讓自己的肩膀少歪斜一些,步伐更輕盈一些——他明明想笑,最后卻只是在嘆氣。 “甘燈!” 他走進餐廳的時候,聽到她扯著嗓門在喊。 甘燈道:“別叫了?!?/br> 他走到餐桌旁,才發(fā)現(xiàn)宮理什么也沒穿,她坐在天鵝絨的高背椅上,人從椅子上滑下去半癱著,腳搭在桌角上,赤|裸的肚子上放著玻璃盤裝的紅莓,那條浴巾就像是她潔白的圍巾一樣纏搭在她肩膀上。 她甚至把自己的長腿當滑梯,把光腦搭在腿上,有一搭沒一搭看著他剛剛發(fā)給她的委托文件。 甘燈站在她旁邊:“……外面就是備餐間,他們一推門就能看到你?!?/br> 宮理笑著把紅莓塞進嘴里,晃著腳,看著長餐桌中間擺滿的食物,道:“我猜他們不敢輕易進來?!?/br> 甘燈有些餓了,他最近這段時間開始吃一些正常的食物,廚房那邊大為驚喜,就準備了很多精細的食物。但甘燈平時都是在休息室的小桌用餐,看來他帶人回來的事也不完全是秘密,才啟用了這間餐廳—— 宮理轉(zhuǎn)了下身子,靠著一邊的軟包扶手,把腿彎折著搭在另一邊扶手上,把懷里的紅莓遞給他。 甘燈低頭看了她肚子一眼,那里還有一圈幾不可見的玻璃器皿留下的水漬,她卻會錯了意,拿起一顆紅莓,先是在自己胸口蹭了蹭,才遞到他嘴邊。 甘燈:“……?” 但他還是張嘴吃了那顆紅莓,宮理卻遲遲不肯松開手指把紅莓給他,她笑了:“就想吃點帶美人香的是吧。要不是你這委托確實是正事兒,我愿意倒在身上讓你吃。” 甘燈咬住紅莓,也咬了她手指一下:“……你差不多得了?!?/br> 宮理把玻璃器皿放在桌子上,看著他系到最上面的一顆扣子,笑道:“我是沒你會裝嘛?!?/br> 他正巧想要跟她探討些委托的事,他坐在餐桌旁用餐,也想讓宮理好好吃飯,最好能坐到他身邊來。宮理卻不太愿意,她說:“我已經(jīng)吃的差不多了?!?/br> 他眼睛掃過去,果然幾個rou菜和蛋糕以及油炸食品上,都有被叉子拿走一部分的痕跡。甘燈忍不住想:管她吃飯干嘛,困在春城里都沒餓著她。 他坐在那兒吃飯,宮理又嘰歪起來:“你離我這么遠干嘛。不對、是你家整這么大的桌子干嘛啊,你當是甘燈三世,宴請莊園中的貴族夫人嗎——你離我近點哈?!?/br> 甘燈覺得她這是樂起來之后也不裝神秘了,整個人跟考了狀元的喜鵲似的在枝頭上吱哇咕呱,他放下筷子,扶著額頭牙都要咬起來:“你叫個瘸子搬著椅子離你近一點,你有良心嗎?” 宮理瞪大眼睛看他半天,噗嗤一聲狂笑起來,在椅子里晃的東倒西歪。 到最后她確實光著腳把椅子搬過來了,她倒是工作態(tài)度還算認真,一直在問這個要扮演的主教的情況。甘燈道:“你先穿上衣服再聊工作?!?/br> 宮理:“……我衣服扔地上,那淋浴的水濺出來都給弄濕了啊,而且我還踢了好幾腳?!?/br> 他只好讓人送些衣服過來,衣服是漂浮的家政機器人端了好幾個盒子送進來的,宮理打開盒蓋:“你就讓我穿這個!” 第233章 盒子里堪稱是小公主套裝。 是一條綢緞蝴蝶結(jié)系在腰后的淡黃色連衣裙, 看做工應該價值不菲,面料也很好,就是有點過分可愛了。 這條裙子倒是有點魅力屬性加成。 甚至還有一套內(nèi)衣, 尺寸看起來就很普通,她應該能穿,可是內(nèi)衣上蕾絲太多,她都不想穿了。 另外更是一條黑色的吊帶連衣裙, 就是面料亮晶晶的在光下像是閃爍著星光, 不知道什么材質(zhì), 高開叉的那種。但可惜是個白裝。 宮理直接扔下盒子就往甘燈的更衣室走:“我穿你的襯衫。” 甘燈含笑道:“那我的褲子你可穿不了吧。” 宮理:“不至于, 給我個皮腰帶, 我再弄個保溫杯鑰匙鏈,怎么不能穿?!?/br> 甘燈:“選一條裙子試試吧?!?/br> 宮理猛地回過頭來:“你是故意的吧?!?/br> 甘燈:“不要說的跟我整蠱你一樣, 你只有扮演別的角色時才肯穿得漂亮?!?/br> 宮理先把內(nèi)衣拿出來穿了:“我覺得我那工裝褲、棒球服還有桃紅色假貂毛大衣也很漂亮?!?/br> 甘燈還是循循善誘:“你要是肯穿我給你挑的衣服的話, 我還可以再答應你一個要求?!?/br> 宮理瞪大眼睛:“哪種要求?!?/br> 甘燈清了清嗓子:“那種要求?!?/br> 宮理指著他:“不許耍賴?!?/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