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男之家,女人的衣柜 第38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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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理故意咕噥呢喃一聲,憑恕立馬沒聲了。 她大概感覺出來了,宮理雖然跟他道歉了,但確實沒有正面回應(yīng)過他感情,憑恕自己恐怕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算是腰封,還是贈品,或者說是—— 憑恕確實在天人交戰(zhàn),他本能上覺得不公平,他有種沖動,不顧她是驚訝或者會厭惡的眼神,就要弄她,宮理估計會給他鼻子來一拳,沒事兒,他就被她臉上打出血來也要狠狠分一杯羹,嘗嘗她到底是什么味。 前提是,宮理從來沒親過他,宮理從來沒跟他道歉過。要是之前這些事都沒發(fā)生,他估計早就這么干,拳打腳踢地橫亙在她和平樹之間。 但現(xiàn)在,他體會過宮理給他糖吃之后的感覺,又……沒法豁出去當(dāng)個徹頭徹尾的混蛋。 憑恕咬牙切齒,他望著她,想拿起床單給她擦一擦,又覺得找不到合適的,而且不像是平樹已經(jīng)吃飽了,他看著宮理這樣斜躺著,只覺得火快把他芯子都燒壞了。 宮理以為憑恕會撲上來的時候,他咬牙切齒罵了一句,竟然穿著褲子出去了。 宮理睜開眼,還真有點驚訝,聽到憑恕一腳踹向外面的椅子,咬著牙根罵道:“你|他|媽就是會裝唄,找個機會就把自己給扒了。呵,你以為老子不會嗎?我舌頭比你靈巧多了,回頭我打個舌釘,shuangsi她——” “cao,我昨天做什么四菜一湯,我就應(yīng)該直接洗完澡出來抱她!結(jié)果我們倆吃得直打嗝,我撐得都沒多說幾句話就睡著了啊啊?。 ?/br> “呵呵,我可用不著什么小皮筋,你不就怕自己秒x嗎?我下次我搞到天亮,你別想出來!……哈?什么親暈了,那是她咬我咬得太狠了,我、我失血過多,貧血了!” 宮理真的沒忍住,臉埋在枕頭上狂笑。 但很快的,她聽到遠(yuǎn)處窸窸窣窣的聲音,過了好一會兒,似乎是憑恕走了回來,他拿了個濕巾和水回來,給她擦身子。 宮理故意像是睡姿很壞一樣不配合他,憑恕擦了沒幾下,他還不敢伸手給她弄出來,一直在小聲的硬著頭皮罵罵咧咧。 直到宮理腿甩過去,腳蹬在他懷里,他終于起身,輕輕把濕巾和水放在床頭,關(guān)上門走了出去。 然后宮理聽到了無辜椅子再次被踹的聲音,憑恕咬牙切齒:“啊啊?。ao!你自己擦,你弄成那樣的,我再看就要被氣死了!你自己收拾!平樹你|他|媽就是故意在這時候讓我出來,又跟我說什么不擦干凈她會不舒服,你這個心機綠茶鴨!” 宮理把胳膊壓在嘴上,偷偷在房間里笑出了聲。 第385章 最后回屋的人還是平樹, 宮理聽腳步聲能聽出來。她本來不想裝睡,但覺得平樹恐怕是提上褲子很不好意思的類型,她要是睜著眼, 他都不好意思清理了。 他手輕柔一些,但明明是他自己搞的,卻也緊張的不行,宮理感覺憑恕要是服務(wù)她, 她老害怕被他偷襲, 但要是平樹, 她真可以軟著腿困倦的像是要睡著。 平樹嚅囁道:“……下次還是不要在里面……” 他都擦干凈之后, 將她外套拿過來蓋在她身上, 側(cè)著躺在她旁邊,手臂緊緊擁抱著他。宮理感覺他呼吸就靜靜貼在旁邊, 心里卻想笑:平樹最后還是把憑恕氣走, 陪在她旁邊了。 他確實比她想象中……有心思。 就比如說他說是把時間讓給憑恕,但要憑恕給她清理這件事, 很明顯是在欺負(fù)憑恕。報復(fù)之前憑恕在他快高|潮的時候跑出來,搶占他時間欺負(fù)他的事。 平樹那時候知道宮理心里向著他, 就一點也不表現(xiàn)出生氣或委屈來, 仿佛不在意似的。估計最近這段時間, 憑恕那么耀武揚威, 也沒少嘴臭他。 平樹一直憋到今天,才暗戳戳卻很有效的報復(fù)憑恕。 而且宮理覺得可能是自己想多了——但平樹說自己也不小心瞥到過她過去的記憶, 會不會也看到了某幾任用嘴給她服務(wù)的事, 甚至說不定還看到甘燈愿意這么做…… 宮理猜不準(zhǔn)。 但平樹展現(xiàn)的天真或取悅是真的, 在平靜表面下沸騰的欲|望與醞釀的心思也是真的。 她挺喜歡他那點不動聲色的小手段。 確實,平樹雖然經(jīng)常哭, 卻沒怎么真的讓自己陷入可憐的境地過。 她休息了一陣子,但還是睡不著,總感覺余波浪潮還拍打在身上,宮理懶懶伸手打了個哈欠,睜開眼睛。平樹果然沒睡,跟她枕在一個枕頭上,鼻尖對著鼻尖看著她,他彎起眼睛,已經(jīng)穿回了薄絨衣,手摟著她的腰。 宮理像個拉伸的貓一樣朝后弓起身子,平樹湊過去把她抱得更緊,她手搭在他頭發(fā)細(xì)軟的腦袋上:“啊,好粘?!?/br> 平樹小聲道:“抱歉,出了好多汗。一會兒我們回車上去洗澡吧?!?/br> 宮理哼哼兩聲:“我是說你好粘人?!?/br> 他睫毛抖了一下,卻又笑道:“嗯。我想粘著?!?/br> 他故意縮起來,把腦袋窩在她頸窩里,倆人外套疊在一起,他們縮著胳膊躺在外套下面,宮理覺得有點冷,也有點冬眠的小動物蜷在一起的溫馨。 平樹如果不耍點小心思,恐怕憑恕早就出來鬧騰,也不會有他跟她相擁的溫柔時刻。 平樹說來也是有點可憐的。 他當(dāng)然也想擁有她全部的時間,但他也不愿意失去陪伴他的憑恕。平樹要為自己的感情多占領(lǐng)一點空間,也只有用這些看起來不上臺面的小手段,爭到對他來說很重要的每一分每一秒。 倆人看著天花板。水泥天花板上并不是空無一物,而是掛著一朵用棉花做的白云。 是宮理自己做的。 她從來沒見過真的,只在童話書和錄影帶里看到過,就照著樣子做了一朵仿真的云。就像是她房間里有很多沒送出去的書,都是人們對戰(zhàn)爭的反思,對文明越來越好地向往,對孩子們的善意繪本…… 現(xiàn)在過了這么多年,這朵云已經(jīng)發(fā)黃落灰了,但還是用魚線和鐵絲懸掛在天花板上。 平樹抱著她,將那朵發(fā)黃的棉花云倒映在眼里,忽然道:“我們也搞一個安全屋吧。挑選最安心的地點,把你收藏的東西都放進(jìn)去,我們還可以集齊世界上許多有趣的東西,都藏起來。真要是天災(zāi)橫行到世界上沒有城市了,我們就躲到安全屋里。白天在沙塵或者暴雪里圍獵機器人,晚上回來喝著熱紅酒看電影……” “可以弄個紫外線小花園種菜,養(yǎng)一只壽命比咱們還長的仿生貓。說不定可以不需要假人霍爾頓或者葉卡捷琳娜,我會調(diào)酒,也能學(xué)鋼琴?!?/br> 平樹的聲音飄在小房間的上空,像是暖爐里向上蒸騰的熱氣。 “如果你心情好,就去拯救世界,要是心情不好,我們就打游戲打到五周目通關(guān)?;蛘邅砬竽阕鍪碌娜颂嗔耍覀兙鸵徊蛔龆恍荻慊卦c里面來。你可以當(dāng)國王。” 宮理笑起來:“我當(dāng)國王你當(dāng)什么?” 他臉有點紅,跟她貼在一起:“當(dāng)車夫當(dāng)廚師當(dāng)游吟詩人和……情人?!?/br> 宮理:“不錯。你卷的我們宮家王朝就你一個就業(yè)崗位了?!?/br> 倆人都忍不住笑起來。 宮理也不是累,就只是覺得在小房間里跟平樹做|愛是滋味很奇妙的事情,她回味了許久終于起來,準(zhǔn)備回到車上。 一是先洗澡換件衣服,二是帶懸浮小車過來把東西搬走一部分。 宮理穿好外套走出去,才發(fā)現(xiàn)被她踢在床底下的那個盒子,這會兒已經(jīng)拿出來放在了大床上,而且是打開著的…… 她回過頭去看平樹。 平樹眨眨眼:“……我就看看里面都有什么?!?/br> 宮理轉(zhuǎn)過頭端詳看他故作冷靜的樣子,咧嘴笑起來:“那你記好了,自己給自己買一套。現(xiàn)代技術(shù)應(yīng)該花樣多了去了,你經(jīng)常跑紅街也了解吧?!?/br> 平樹果然僵硬了一下,同手同腳地跟在她后面。 再回到車上就順利多了,只是宮理站在房車前也呆住了。因為在房車之后,已經(jīng)有越來越多的泡泡聚集在一起,就像云中的長龍綴在車尾一般,視野范圍內(nèi)已經(jīng)看不到零零星星漂浮的泡泡,幾乎原爆點內(nèi)的大半的匯聚于此,緊緊跟著宮理。 她沒忍住走到后面,隨便打開幾個泡泡,平樹只認(rèn)得出其中一小部分,他認(rèn)為很多收容物都是沒出現(xiàn)在任何資料中的繪里子的私藏。 宮理也不敢在沒有研究的情況下亂動這些收容物了。 回到車上,宮理本來以為平樹會跟她一起洗澡,但平樹一直忙活著從后備箱里取懸浮車。 再回到地下,這次真的要決定哪些書籍、錄影帶要帶走時,宮理猶猶豫豫,哪個都不想放下—— 平樹開口道:“那就直接搬空吧。車上能放下一大半的,我身體里也能放下剩下的,既然喜歡就哪個都不要扔了。我們回頭可以買個大房子,把這些都收起來,你也可以交給t.e.c.,讓它掃描留存一份?!?/br> 宮理確實是對她這個基地很有感情,最后甚至還搬走一臺老唱片機、三個水晶沙漏和她收集的棒球明星卡全套。 這次收拾東西,宮理也知道大概率不會再回來了,畢竟基地的門被撬開,這里落塵風(fēng)干也是遲早的事,而且過去了這么多年,基地已經(jīng)沒辦法長期供水供電了。 她很仔細(xì)地檢查了一遍自己的舊物,時不時翻起她撿來的懷表,搶到的雙頭牛頭骨或者是某個水廠的員工告示牌。 宮理正要跟平樹講起自己以前單槍匹馬去搶軍事基地的舊導(dǎo)彈的故事,忽然嗅到一點煙味,還以為是什么點著了,猛地回過頭,才發(fā)現(xiàn)是憑恕單手插兜,低頭看著她破損的酒柜,抽著電子煙。 他聽到她沒聲了,轉(zhuǎn)過臉來,沒好氣道:“怎么了?你們倆干完,我抽支事后煙,犯法嗎?!” 宮理蹲在書堆邊狂笑。 他以為是在笑話他,惱羞成怒道:“你笑什么!知道我是跟個躲在衣柜里的偷窺狂似的,看你們倆搞半天,所以也笑話我是吧!” 宮理對他伸手,憑恕咬了咬牙,很不爽地走過來,昂著下巴垂眼看了她一會兒,才把手放在她手掌上,別過頭去哼道:“你最好想想怎么哄我——” 宮理甩開他的手:“我是要電子煙!” 憑恕瞪眼:“你都不想著哄我一下!” 宮理從他手中奪過電子煙,叼在唇間,把最后幾本書放在懸浮車上,吸了一口才道:“你不是跟他通感嗎?你沒爽到?” 憑恕臉上一陣紅一陣白:“那不一樣!他要是覺得通感,下次讓我控制身體,他好好體會一下這種‘通感’?!?/br> 宮理:“不會吧,你完全沒爽到嗎?他都高|潮成那樣了,你就一點都感覺不到?不會你那時候腦子還特清醒地在腦子里算微積分吧——” 憑恕眼神猶疑了一下,從她嘴里搶過電子煙,狠狠吸了一口才塞回她嘴里,道:“咳。也就那樣吧。不是特別爽。” 宮理懂了。他那時候絕對也顱內(nèi)高|潮了。 估計都是一時半會兒緩不過來那種。 憑恕就喜歡兩手插兜,腳亂踩亂踢,他靴子碾著地上的碎玻璃塊,宮理沒忍住,伸手掐了他屁|股一下:“跟個街溜子似的晃蕩什么呢,干活了,你在前面拽著那輛懸浮車,咱把東西帶回去?!?/br> 他突然被捏,先是嚇了一跳,又興奮起來:“靠,你手真重啊。哎,宮理,給我一口煙吧?!?/br> 他把嘴湊過來,明顯是想讓她渡一口煙給他。 宮理卻把電子煙塞回他嘴里:“我吸夠了,還你。” 他不爽地把電子煙收回兜里,就跟酒桌上哥們談生意似的忽然攬住她肩膀,道:“你累嗎?要不別著急回去,咱倆也做吧?!?/br> 宮理真的很難忍笑。 為什么同樣直接的話語,平樹說出來是又純又欲,他說出來是又土又……搞笑。 憑恕看她噗嗤笑出來,急道:“你笑什么??!跟我做有什么好笑的,我保準(zhǔn)懂得比他多,真的——” 宮理笑得直搖頭,憑恕急了,心一橫,咬牙道:“……我讓你給打釘。真的!” 宮理沒想到只是笑一笑,還能收獲這種驚喜,雖然之前憑恕雖然拒絕了,她也決定會磨著他或誘騙他,一定給他穿孔。 但沒想到憑恕這么白給。 宮理目光打量他,從他穿了好幾個耳骨洞的耳朵向下,他忍不住肩膀一夾,小聲罵了她一句。然后宮理就發(fā)現(xiàn),他非??蓯u地只是在她目光下,就有反應(yīng)了。 也是,剛剛他要給她清理的時候,就是梆硬的狀態(tài)下罵罵咧咧地退場的。 憑恕也注意到了,惱羞成怒的就要沖上來捂她眼睛,宮理卻轉(zhuǎn)過頭去,笑著拽懸浮車往房車的方向走:“發(fā)|情這么快,我覺得當(dāng)時在格羅尼雅,你應(yīng)該當(dāng)個omega。” 憑恕氣得想把煙扔在地上,道:“他搞了個爽,我又沒有!我這都是正常的!” 他聲音在通往基地外的樓梯里回蕩,宮理的靴子踩在臺階上一直往前走,并沒有回頭,他就要抬手扔煙才發(fā)現(xiàn)是電子煙,只好悻悻作罷,也拖了一輛車,緊跟在她后面。 憑恕也覺得丟人,他在昏暗中調(diào)整了一下褲子,甚至不耐煩地壓了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