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蕭逸h)
“想你想得睡不著,夢里全是你?!?/br> “我也很想你?!笔捯莺∧愕亩?,呼出的氣息燙紅了你的耳廓。 下體沁出一些液體,打濕了蕭逸的指節(jié)。 “讓我猜猜,你沒有自己做過,對不對?” 終于探入了兩根手指,實在是太久沒有跟蕭逸做過,往日輕松容納他roubang的xiaoxue現(xiàn)在只是兩根手指都能塞滿。 “猜對了也沒有獎勵?!?/br> 你聽到蕭逸輕輕的笑聲,隨即身下的敏感點被戳弄,配合指節(jié)的抽插和扣弄,你很快便咬著唇抵達(dá)了高潮。 xue道還在收縮,蕭逸guntang的roubang便頂在了xue口,他捧著你的臀,用roubang去蹭xiaoxue流出的水液,均勻地蹭在roubang和你的大腿上。 “想要嗎?” 明知故問,你瞪了他一眼,可惜剛高潮過著一眼著實沒有什么威力,反而是含嬌帶嗔,風(fēng)情萬種。 “叫哥哥?!?/br> “蕭逸哥哥,幫幫我嘛?!币宦暩绺绫荒憬械冒俎D(zhuǎn)千回,又嬌又軟。 蕭逸如你所愿,一插到底。 早在你第一次叫他哥哥的時候,他就意識到,自己的死xue被你拿捏住了。他也不明白為什么這個稱呼從你口中說出來會有如此大的威力,幾乎是能讓他瞬間勃起的程度。 這是一場他注定俯首的周旋,因為早在一開始,他逗你玩讓你叫他哥哥的時候,他就將命脈交到了你的手里,只是你迄今都不知道。你只是覺得他偏愛哥哥這個稱呼,所以在床上你也愛叫他蕭逸哥哥,什么蕭逸哥哥輕一點嘛,蕭逸哥哥自己想想辦法啦,你只是想撒嬌,卻不知道蕭逸在這一聲聲的哥哥中越陷越深。 “哥哥,快一點好不好。”蕭逸盯著你張合的唇,低下頭以要將你吞吃入腹的氣勢含住了你的唇。你被蕭逸的動作嚇了一跳,以為他要咬你,而他卻吻得十分溫柔,與他身下的動作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讓你產(chǎn)生一種正在cao你的和跟你接吻的是兩個人的錯覺。 一迭聲的“哥哥”不再在耳邊回蕩,此時的蕭逸只能聽到從你口中斷斷續(xù)續(xù)溢出的呻吟和roubang進(jìn)出時的水聲。 好深,好重,蕭逸像是要在里面打下烙印一樣,每一下都重重頂?shù)缴钐?,再緩緩抽出,隨后又是深深的頂弄。 幾個月沒做的你哪里經(jīng)得住這種架勢,沒一會就被蕭逸頂?shù)醚凵駵o散,媚眼亂翻。 蕭逸的氣息也亂了,但明顯還有余力,只是看你要喘不過氣了,才放開你的唇,好讓你喘上兩口氣。 你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呼出的白氣氤氳在他的面頰上,蕭逸好整以暇地看著你,眼神如水,忽略掉嘴角的淤青,著實帥得人神共憤。 “這么喜歡我的臉?” 蕭逸的臉非常對你的胃口,這是無從否認(rèn)的事實。 “不僅有臉。” 你湊上去吻了吻他眼角的淚痣。 “還有,”你故意夾緊了他。 蕭逸差點被你絞到投降,原本溫情的氛圍被打破。捧著你臀的手一把撈起你的腰,將你翻了個面,往你肚子下面塞了個枕頭,然后將你以跪趴的姿勢擺在床上。 蕭逸欺身壓住你,roubang順勢頂入,這個姿勢進(jìn)得更深。 動物交尾會選擇的姿勢。 意味著侵占與臣服。 此時跪著的人是蕭逸。他才是自始至終臣服的那個人。只要你一聲令下,他就會將心掏出來給你。 這詛咒般的命運,全部開始于你的那一聲“哥哥”,這個咒語,只需要你輕輕張合嘴唇,他就會滿足你的任何要求。 蕭逸一口咬住你的后頸,手指伸入你的口中,玩弄著你的舌尖。 這是他自我保護的一種手段,只要你沒有叫出那個稱呼,他就還能保持理智,還能夠自欺欺人,告訴自己,自己在這段關(guān)系中還不算一敗涂地。他還有與你糾纏,與你對峙的底氣。 今夜的蕭逸與以往是不同的,之前他總是愛在床上說各種逗你的話,引誘你說出一個又一個讓你覺得羞恥的詞。明明那些詞語你跟陳在一起的時候也常說,但一旦想到聽者是他,那些詞語就怎么也說不出口。這時候他就會放慢抽插的動作,甚至直接將yinjing抽出,只是用guitou在xue口進(jìn)行似有若無的sao弄,再時不時地?fù)芘獌上玛幍?,看你被情欲折磨得潮紅的臉頰。 這種對弈的結(jié)果總是你敗下掙來,如他所愿的說出那一個個詞語,然后再節(jié)節(jié)敗退,將那令人臉紅不已的話語再重復(fù)一遍。 在床上,他總有各種辦法拿捏你。 不過,你也不是總處于下風(fēng)。人在達(dá)到目的后總是因為興奮而松懈的,而你很善于把握住這種機會,所以經(jīng)常是你高潮后,用還在顫抖收縮著的xiaoxue絞住他,看蕭逸與本能抗衡的模樣。 但結(jié)果嘛,可謂是傷敵八百自損一千。如果蕭逸沒忍住射了,你會被噴薄而出的jingye再次送上高潮,如果他忍住了,那么等待你的就是狂風(fēng)驟雨般的抽插,不帶挺的那種,直到蕭逸射出來為止。 今天的他是沉默的,你能察覺到他在躲避著什么,你也樂得如此,你原本還會擔(dān)心意亂情迷時自己會說出什么不該說的話,此時他的手指絞著你的舌頭,除了喘息,你一個字都說不出。 囊袋拍打臀部發(fā)出啪啪的聲響,rou體交合的yin靡之音不絕于耳,此時才想到房子的隔音不好著實有些晚了。好在你已經(jīng)打定了搬家的主意,目前只用祈禱鄰居不會來敲門讓你們小聲一點。 滿是謊言的嘴可以用手堵住,一直流水的嘴用yinjing卻堵不住,所以蕭逸只能努力深一點,在插深一點,終于是抵達(dá)了泉眼。 那也是一張嘴,卻沒有滿嘴的謊言,只會遵從身體的本能,將他含住,吮吸,一翕一合地表達(dá)著對他的渴求。 你要,蕭逸就會給。 所以他壓住你的小腹,卡著宮口,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囟忌浣o了你。 “太深了。”你癱在床上,向他抱怨。 “就是要深一點,你才能記得住?!笔捯菡f著,將疲軟下來的yinjing抽出來。 被插到充血的嫩rou被帶出,隨即乳白的jingye從合不攏的xue口流出,洇濕了你身下那一小片床單。 “我累了?!?/br> 蕭逸明白這句話隱含的委婉拒絕,看了看自己又有起勢的小兄弟,放棄了再來一次的想法。 如果是以前,他自然是可以哄著你騙著你再來一次,做到他餮足為止,可現(xiàn)在你們的關(guān)系,蕭逸苦笑,甚至比在俱樂部初見時的針鋒相對都不如。 “蕭逸哥哥,抱我。”你翻了個身,向他張開雙臂。 看,你明明握著他的軟肋,又是如此地不屑一顧。 蕭逸抱著你去浴室洗漱。 太久沒做加上蕭逸cao得太狠,你甚至都不太站得穩(wěn)。窄小的浴室只能勉強塞下兩個人,你靠在蕭逸懷里,任他給你抹上沐浴露,又是對他剛才行徑的好一通控訴。 蕭逸都一一認(rèn)了,任由你對他的行徑添油加醋,給他扣上各種帽子。 他在放任自己,放任自己沉浸在這種他曾經(jīng)幻想過的錯覺當(dāng)中。情事結(jié)束后,他一邊替你清理,一邊聽你抱怨他剛剛頂?shù)锰亓?,插得太快了,他一一?yīng)下,然后下次依舊如此。 此時他的幻想成為了現(xiàn)實,但卻并不是他幻想中的恩愛情侶。 各取所需,干柴烈火借著東風(fēng),一夜燃盡。 只是你情我愿的露水情人而已。 你實在是太累了,任由蕭逸摟著你睡了一整夜,對于那個在你后腰頂了一夜,讓你睡得不舒服的東西,也失去了追究的力氣。 一夜無夢。 醒來時床上只剩你一個人。 走了嗎?屋子不大,你坐在床上一眼就望盡了。 走了也好,省的尷尬。 你看了眼手機上的時間,好在今天是休假,不然全勤獎就沒了。 正準(zhǔn)備隨便給自己弄點吃的,門突然開了。 你嚇了一跳,看到來人懸著的心才落了下來。 是蕭逸。 “我買的樓下的餛飩,也不知道你愛不愛吃?!笔捯萏嶂鵁狎v騰的早飯回來,將兜里的鑰匙遞給你。 樓下的餛飩,味道很好,內(nèi)陷q彈,皮薄餡大,湯底鮮香。不過自從你買了鍋具自己做飯之后,就沒吃過了,因為自己做早飯更劃算。 “看你睡得挺香,就沒在家里做飯,怕吵醒你,鑰匙從你兜里拿的,沒去配備用鑰匙?!?/br> “配了也沒什么?!?/br> “嗯?” “過幾天我就要搬走了?!?/br> 你從床上爬起來,洗漱都得往后歇歇,餛飩皮薄,放久了就融了,要快點吃。 “怎么自己做飯了?” “因為性價比?!?/br> 蕭逸臉上露出苦澀的神情,他是知道你之前過的什么樣的生活的,住在這樣小的宿舍里就已經(jīng)夠讓他心疼的了,不是真的沒錢你是絕度不會選擇自己做飯的。 之前蕭逸給你做飯的時候,你都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生怕炒菜的油濺到自己身上,直到蕭逸再三保證,加上他美色勾引,你才愿意站在廚房門口看他做飯。 “做飯,難嗎?” 你聽到這話差點笑出聲來,他是要什么有什么的蕭逸哎,他何時這樣拐彎抹角地說過話。你心頭涌過一股熱流,他真的變了好多。 變得,不像他了。 “也不太難,只要克服了心里的恐懼,還是很好上手的,只要把菜的水分控干,基本不會濺油,但有的菜還是難免會……” 你滔滔不絕,將這兩個多月來做飯的體會一一傳授給他,仿佛蕭逸才是那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人。 “也是會被油燙到的啦,一開始會慌,但是一回生二回熟嘛,一開始還有些手忙腳亂,后面就知道開小火然后去沖涼水……” 蕭逸聽你說著,眼前仿佛出現(xiàn)了你做飯時的畫面,一開始的小心翼翼,然后逐漸熟練,甚至能一邊做飯一邊看視頻。 “真好。” “嗯?”蕭逸的話語像是呢喃,你一時沒有聽清。 “沒什么,夠不夠,不夠我這里還有?!笔捯菀恢痹诼犇阏f話,都沒怎么吃,到是你,眉飛色舞地講著,碗里的餛飩不知不覺就見了底。 好吧他都這么說了,總不好拂了人家一番好意是吧。 于是你碗里又出現(xiàn)了半碗餛飩。 你繼續(xù)說著自己的做飯心得,蕭逸的思緒卻已經(jīng)飄遠(yuǎ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