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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嘔吐袋(兄妹骨科,1v1)在線閱讀 - 101清白的我們

101清白的我們

    時近年關(guān),車駛向市中心的路上,沿途已經(jīng)有彩燈掛懸。

    裴音今晚難得沒穿裙子,長褲寬松,腰腹處覆帶收緊,她穿著駝色的貼身絨衫,縮在副駕駛座位里聽電臺放的音樂。

    “我知道你為什么今天突然過來,”裴音看向窗外:“爸爸mama早就知道了,對不對?”

    她的情緒已經(jīng)穩(wěn)定下來,手在車窗上摁出一個個指紋:“否則,怎么會一見到我們在一起,就說那么難聽的話。”

    聽裴音的語氣,就知道剛才的事對她打擊應(yīng)該不小。李承袂正想開口,余光里meimei已經(jīng)側(cè)頭望過來:

    “哥哥,我們現(xiàn)在看起來……是不是很清白?”

    李承袂沒有立刻回應(yīng),看她一眼便收回目光,探手過去揉亂女孩子的發(fā)頂。

    人通常在什么情況下說清白?遭到攻訐,被指責不潔的時候。她到底年紀還小,否則決計不會試圖用“清白”來形容他們的關(guān)系。

    而眼下,合適的距離,正常的音樂,微冷的氣氛,確實足夠清白,清白得像一對不熟的兄妹。

    “清白嗎,”李承袂看著眼前春喜市中心的夜景,幢幢寫字樓壁的玻璃像海水反光。

    他道:“清白的我們馬上就要接吻了?!?/br>
    裴音一怔,轉(zhuǎn)過身來貼著靠背,看著正在專心開車的男人。

    她這時才發(fā)現(xiàn)哥哥著裝的正式。之前很少見到他穿深灰色的西服,大衣上的肩針之前沒有見過,比碎金的那款要低調(diào)一些。

    對于她來說乍然而至的沖突,對哥哥而言意料之中。他就是特地為這件事回來的。

    “剛才……哥哥有聽到全部嗎?我沒有任由mama罵?!彼g起了手指頭,偷偷看向他,看一眼就收回,眼神很小心。

    “我說……”

    李承袂當時闖進去,只是因為直覺。那種微妙的預(yù)感令他覺得不對,果然,剛打開門就看到了裴琳揚起來的手。

    雖然沒聽到裴音最后說的話,但心里已經(jīng)有了個大概。他搖了搖頭:“那是你mama,其實沒必要跟她那么講?!?/br>
    裴音猛地轉(zhuǎn)頭:“你知道?”

    ——猜也猜到了。

    李承袂沒有立即說話,半晌,他才道:“裴琳心里再怎么不滿,也還是會向著你的,沒有mama會不護著自己的小孩。你那樣說她,她大概會傷心。我不關(guān)心裴琳,只是不想看到你后面心軟為此后悔,最后又難過?!?/br>
    裴音一怔,又想起哥哥已經(jīng)沒有mama的事。她跟哥哥同仇敵愾,但也有無法和他共情的地方。

    當兄妹同樣作為小孩來論的時候,哥哥其實比她還要可憐一些。

    裴音伸手覆上李承袂放在方向盤上的右手,鼻音濃重:“對不起……”

    李承袂翻手握住她,輕輕捏了捏,沒有說話。

    這種事情本就不大能講的清楚,父母那一輩的事情與她無關(guān),哥哥受的委屈也不是她造成,但裴音還是覺得自己做錯了事。

    想不出解決辦法,本意明明是告狀,說著說著自己又成了犯人,裴音呆呆蜷在副駕,因為想不明白,又紅著眼眶揉起眼睛。

    她癟著嘴:“可是,無論如何,也不能說我爬親哥哥的床呀?我、我……我喜歡上你的時候,你明明還不是我哥哥。非要說的話,如果不是mama,如果不是她非要嫁……”

    附近車道不能停車,李承袂看著前方,輕輕敲了幾下方向盤,往前開了一會后徑直拐進最近的住宅區(qū)。

    期間他看著裴音開口:“你想想看,真的沒有爬床嗎,裴金金?”

    裴音哽住了,整個人連帶流到人中的鼻涕都停頓了一秒。

    電臺正放到一首舒緩的Ramp;B,她尷尬又羞恥地轉(zhuǎn)過頭:“哥哥怎么、怎么可以這樣拆我的臺………好討厭……”

    李承袂淡定地望了她一眼,在隱蔽的角落停車熄火,在昏暗的光線中把人撈進懷里。

    “別哭了,很吵,”他拿著紙巾慢慢給她擦鼻涕:“外面已經(jīng)有煙火聲了,你聽……就快要過年了。”

    裴音立刻收了聲,側(cè)耳聽了一會兒,抽噎著問他:“煙火……放煙火的聲就不吵嗎?只有我吵嗎?”

    李承袂沒有回答,貼住她濕潤的側(cè)臉,蹭了蹭,轉(zhuǎn)而吻住她。

    女孩子鼻子哭堵了,喘不上氣,又不會用口呼吸,很快就搡他胸口。李承袂未遂她的意愿,握著她的雙手放在心口,吻得更深。

    舌尖溫熱,嘴唇被包裹舔舐,切近的溫度與濡濕的糾纏讓裴音很快軟下身體。那種缺氧的感覺對她來說已經(jīng)不陌生了,沉浸其中后,人像是飄起來。

    車內(nèi)有淡淡的香氣,像柚子,李承袂輕輕解開她內(nèi)衣的搭扣,隔著衣服動作沉滯地揉她的胸。

    她的胸好軟,裴音坐在哥哥身上恍惚地想。

    不止是胸,舌頭也軟,臉也是軟的。他含著她深吻的同時,空出的手就在慢慢揉著她的臉。

    和她接吻zuoai,被她的腿壓著勃起的jiba,哥哥一定很爽。她當時爬他的床,他一定也很爽。能名正言順地扇她,毫無負擔地罵她是賤東西,在她身上施全了力氣發(fā)泄,或許才是他那晚發(fā)火的原因。

    都是家人,可哥哥罵她賤,跟mama罵她賤,怎么區(qū)別那么大呢?

    裴音睜開眼,懵懵懂懂地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李承袂已經(jīng)松開她,闔眼貼著她的臉喘息。

    “mama罵我后,我說明明你也不清白?!迸嵋艨粗畛旭悄槀?cè)那一道暖色的弧,路燈照進他的眼睛,使平素冷淡的眼珠變成了溫暖的琥珀色。

    她緊緊盯著那雙琥珀色,好像又回到令人窒息的方才,母女劍拔弩張,倫理劇一樣的因為一個男人。

    “……明明你也不清白,就是因為你不清白,傷害了別的姨姨的小孩,他才會選擇傷害我?!?/br>
    話音才落,李承袂已經(jīng)再次吻下來。

    他這次放緩了速度,把她往身上托。長發(fā)落下來,因為剪了層次,發(fā)梢撓著不同的地方,風吹過草坡那樣滾起全身的癢。

    “她說我傷害你?”他話里的笑意與說話聲一樣,都是啞啞的:“她不僅這么說,還說過我狼子野心,衣冠禽獸……說我色欲熏心,連小meimei都不放過。”

    “小meimei……”

    李承袂低低重復(fù)這叁個字,手指摩挲裴音腰上的腹釘,摸得她渾身發(fā)抖。

    “從頭到尾,我們發(fā)生關(guān)系,都與‘想要傷害你’這五個字無關(guān)。我怎么會欺負自己的meimei?我很喜歡她?!?/br>
    “真的喜歡她嗎?”裴音沮喪地問:“她給你惹了很多麻煩,讓你每次的囑托都像放屁一樣。”

    李承袂看著她笑,眼睛微微彎起來,顯出一點點臥蠶的痕跡,很溫柔。

    “至少今天很乖,說的話肯聽進去了,沒光腿穿裙子,也沒戴那對吵耳朵的鈴鐺,”

    他低聲夸獎她:“把自己裝飾得像小蛋糕一樣……蘋果味,鑲鉆,黏蝴蝶結(jié),包的皮面淋了雨質(zhì)感變差,能縮在房間里氣得打滾。”

    裴音癟著嘴搡了他一下。

    “我接下來說的話,很無恥?!崩畛旭鞘樟诵?,垂眼望著她:“但我很想你知道?!?/br>
    “你和裴琳吵成這樣,我心里……其實很高興。裴金金,我很高興。哪怕我知道你就是個只記吃不記打的小豬,我也很高興?!?/br>
    “在你開始心軟,心疼你mama之前,這個世界上和你最親密的人,就只有我了?!?/br>
    “我們作為彼此的唯一躲在這里接吻,是不是很像相依為命?!?/br>
    他親昵地蹭著她的眼睛,鼻尖相抵,唇瓣輾轉(zhuǎn)纏綿,呼吸聲清晰可聞。

    他低低道:“……是不是,很像私奔?”

    少女主動獻上的吻讓兩人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裴音緊緊攬住男人的脖頸,落淚的泣音被嗚咽模糊掉,因為急切地要親他,腿在有限的空間內(nèi)亂動,直到騎到男人腰上。

    哥哥香香的,身體很燙,最燙的地方頂著她的腿。

    “我想……”裴音將手按在他褲口上:“我想給哥哥koujiao,可以嗎?”

    李承袂偏頭再度吻住她,拍掉她揉他的手:“想過koujiao的后果沒有?過會兒還要帶你回去。”

    裴音有點兒急切,哼喘著央求:“可是好久都沒有了…哥哥帶我回熙園那兒好不好?不想回爸爸mama家,求你……”

    車里沒有開燈,李承袂完全靠在座椅靠背上,分開腿,按著眼睛模糊地呻吟了一聲。

    女孩子跪在腿間,手搭著他的大腿,小心地含著guitou往下吞。

    很久沒koujiao過,她有些生疏,口腔不斷收緊脹大的guitou,唾液潤滑棒身,以及上面的筋絡(luò)。李承袂手掌動了動,難耐地握緊她的手。

    “也可以…用一下牙?!彼嗣倥驗樗蔽鼉?nèi)收的頰側(cè):“不會很痛?!?/br>
    裴音點頭,小心退出來,握住yinjing擼動,用舌頭和齒尖刺激guitou。

    他yinjing的顏色如果不看青筋其實很漂亮,裴音仰起臉,望著李承袂半隱進陰影中的面容,一下一下舔舐冠狀溝及其下的一圈。

    夜色濃重,她能聞到前列腺液的味道,那味道跟jingye很像,每次哥哥掐緊了她射精后,她就能聞到這種氣味。

    “哥哥流水了呀?!彼p輕道。

    李承袂往她口腔里撞了一下,低低道:“是?!?/br>
    他逐漸開始用力,一字一句地跟她講話:“十四天不見,裴金金,我跟你母親一樣需要你安慰……需要你,用心安慰?!?/br>
    見她的臉被cao得通紅,喉嚨緊得讓人想射,李承袂拔出來,把裴音再度抱到身上,盯著她緩緩擼動自己。

    他的目光有如實物落在她臉上,裴音知道現(xiàn)在不方便做,但未想到他會直接對著她自慰。

    他的手大,比起她掌握的勉強,要游刃有余很多。

    裴音不知道如何安慰他,就攀著他的肩膀,貼緊他的耳朵呻吟。

    “唔……唔、嗚…哈…想要……”

    “好濕…濕得有一點痛…cao我吧…”

    綿綿的嬌喘予人的刺激尤為強烈,李承袂閉了閉眼,要求她:“叫我,叫稱呼。”

    裴音心思活絡(luò)起來,她先是謹慎地叫了聲哥哥,見李承袂呼吸明顯重了幾分,握著jiba用力在擼,就試探著咬住他的耳垂,含含糊糊叫了聲mama。

    她叫得很匆忙,生怕他聽清楚,又無比渴望他知道她在叫什么。

    李承袂的手停了一下,捏住她的后頸。

    “你叫我什么?”他貼緊她的褲子撞了一下。

    裴音腿都軟了,喘著氣又叫了一聲:“唔,唔……mama…嗚…好舒服……姆媽…”

    李承袂盯著她看,一言不發(fā),jiba卻越來越過分,從貼著她的腿做出頂撞的動作,到毫不遮掩地隔著褲子cao她。

    褲料柔順有垂感,裴音掛在李承袂身前,分著腿,空虛下已經(jīng)有些神志不清。

    她幾乎能從roubang撞她的力量聯(lián)想他進入時帶給她的快感,從第一次到現(xiàn)在,哥哥只正兒八經(jīng)騎過她兩回。只有兩次,怎么能夠?她恨不得時時刻刻掛在他身上,讓他表情淡淡地掐著她,把她干到疼。

    裴音濕得更加過分,喃喃著叫身前的男人“mama”“姆媽”,被guitou撞到豆豆,就哆嗦著腿迎上去與男人接吻。李承袂撞她的力氣極大,把褲子腿根內(nèi)側(cè)也弄得濕意斑斑。

    全是他流的水,那一片片的水痕在特定的視角下看著仿佛精斑,如果今晚回家里休息,他的小meimei會在上樓時變得很狼狽。

    他射進去的jingye,她從沒有能夾住過,并腿哼唧幾下,就伸手下去自己嗚咽著攪。

    李承袂呼吸沉重,在最后的時間里,扯開meimei腰側(cè)的褲扣,松開她的腰帶拉掉褲子,緊緊抵著濕漉又柔軟無比的陰阜,射到了meimei純棉的內(nèi)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