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散聞春寒 第9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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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他,明明是那樣一個掌控欲、占有欲強(qiáng)的人,卻愿意俯首,給她一切自由選擇的權(quán)力。 “聞堰寒……”她低聲喚他名字。 長睫沾了淚花,小巧的鼻尖泛著紅,剛才還張牙舞爪,轉(zhuǎn)瞬就哭得梨花帶雨,也不知道她的情緒轉(zhuǎn)變怎么就能這么快。 惹得聞堰寒心里一緊,擔(dān)憂自己先前的冷淡是不是嚇到了她。 抬起她的下巴,溫柔地吻卻她眼尾的潮意,“哭什么,我哪又兇你了?” 溫幾栩被他這么一哄,眼眶里的淚霧凝成了珍珠,一顆顆墜落,控訴道:“特別兇?!?/br> 聞堰寒啞聲一瞬,強(qiáng)忍的躁意和心頭的怒意混攪成一團(tuán),恨不得將拋卻那些憐惜的心思,與她抵死纏綿,要她連使壞的心思都被吞沒,才能長長記性。 “講點(diǎn)道理,栩栩?!?/br> 他微頓,故意說狠話道:“給你派幾個保鏢,二十四小時監(jiān)視你,只要做得隱蔽,你也不會知曉?!?/br> 溫幾栩急了,“你這是違法的!” 他冷嗤,薄唇吻上她的唇角,撬開她的牙關(guān),發(fā)狠地吻了上去。 明明才二十四小時沒有接吻而已。 卻好像隔了一個世紀(jì)那樣漫長。 不安、害怕、惶恐,和失而復(fù)得的情緒席卷著理智,燃燒著最后一點(diǎn)溫存,將寂冷的夜色烘地升溫、發(fā)燙。 在瀕臨潰敗的最后一秒,溫幾栩雙眸濕漉地望著他,嗓音又嬌又軟:“要……” 聞堰寒呼吸凝滯一瞬,嗓音啞地愈發(fā)深磁,“要和我做?” 溫幾栩猶猶豫豫又有些不好意思地點(diǎn)頭,指著酒店的柜子說,“可以掃碼買?!?/br> 凝在頭頂?shù)囊暰€越來越沉,卻不再似先前的吻那樣急切。 時間仿佛變得極慢。 久到溫幾栩疑惑地抬眸覷他。 在她作出邀請后,他反倒變得克己復(fù)禮,長臂撐在她頭頂,遮住大半光線。額前的碎發(fā)垂落一縷,遮住薄厲的眉骨,顯得矜貴又禁欲。 只聽到喑啞的聲音頓聲道: “想頂著別人未婚妻的名義和我做。溫幾栩,你是在折磨我嗎?” 作者有話說: 太子:發(fā)瘋(但克制) 第74章 月光 ◎細(xì)軟的嗓音說她難受◎ 溫幾栩仰頭, 尾音有些悶,“你都聽到了?” 聞堰寒極輕地“嗯”了一聲,“溫幾栩,我不是聾子?!?/br> “……” “你吃醋了嗎?” “這不是重點(diǎn)?!甭勓吆袝r候真想撬開溫幾栩的腦袋, 看看她到底在想些什么, 不然怎么總能一句話就把他氣得不輕, “你打算怎么辦?” 溫幾栩被問懵了一瞬。溫沉如之前的確是跟她提過,那時候她們剛把傾意奉還至京市, 家里人的態(tài)度都還算和緩。岑然既留在了青野,若是溫沉如知道聯(lián)姻的打算,必然不會瞞著她們倆。 唯一的可能, 就是江鶴軒有意瞞著不該知道的人。 如今又捅破了橫亙在彼此之間的那層朋友關(guān)系, 溫幾栩完全摸不透江鶴軒的意圖。 她思考的時間太長, 以至于未知的可能性存在, 聞堰寒的耐性告罄,將她打橫抱起, 闊步往套房客廳中央的沙發(fā)走去。 周遭的世界天旋地轉(zhuǎn),等她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被他抱著坐在了腿上。強(qiáng)勢地分開她的雙腿,指腹從天鵝頸緩緩移至深凹的鎖骨, 最后落在了殷紅飽滿的唇畔。 他好像分外喜歡正樣正面環(huán)著她,彼此的表情都能悉數(shù)捕捉。 “明天我想回宜城, 找我爸媽說清楚, 解除聯(lián)姻?!?/br> “要是他們不同意?” “那我就去找江叔叔和陳姨。” “如果讓你和江鶴軒自行商量呢?” 溫幾栩眼瞳轉(zhuǎn)了轉(zhuǎn),這才回味出今晚不同尋常的提問, 還說沒有吃醋。 切, 明明醋地要死。 她沒有直接回答, 而是湊近了些,鼻尖抵著鼻尖,反問道:“你希望我怎么做?” 聞堰寒不語。 溫幾栩稍退些許,追問:“怎么不說話呢?” “栩栩,這是你需要解決的事。” 他說話的語氣有些冷,像是醞釀隱藏著薄怒。 意識到她這是火上澆油,再玩就要玩脫了。溫幾栩也不再逗他,“你陪我一起回宜城好不好?” 聞堰寒嗓音溫?cái)?,“好。?/br> 知道他下了好大一盤棋,問了那么多問題,才于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溫幾栩也沒有挑破,唇角的弧度壓都壓不下去,屁股悄悄往前挪了半寸。 內(nèi)/褲濕黏的觸感讓她很不好受,又同他以這樣曖昧的姿態(tài)四目相對,聽著他低磁的嗓音落在耳畔,骨頭都酥了似的。 她得寸進(jìn)尺地同他貼得更緊。 聞堰寒似沒料到她今日還能主動到這個地步,下顎輕仰,喉骨微動,睨向她的眼神里清潮翻涌。 “好難受?!?/br> 她像是渴水的魚,溫香軟玉般的身子,貼著他扭來扭去,唇瓣因先前的深吻泛著鏡面般的光澤,琉璃似的。 偏偏還用一副可憐兮兮的委屈眼神,期冀似地望著他。 聞堰寒垂眸,極好脾氣地詢問:“哪里難受?” 軟糯的嗓音乖地不像她。 “內(nèi)/褲濕黏黏的?!?/br> 覆在她唇瓣的指腹像是失控般,驀然發(fā)了狠,重重地碾過去,溫幾栩嚶嚀一聲,紅唇微張,濡濕軟嫩的唇瓣沾著潮意,長指意外地滑了進(jìn)去。 指尖抵著她柔軟的舌頭,像是受驚的小鹿般往回縮了半瞬。 望向他的目光含著一抹迷蒙,清凌的眸子籠了層水霧似的,儼然一副無辜的模樣。 聞堰寒的眸色黯了黯,作勢要抽回指尖。 溫幾栩哪里肯讓他抽離,一時情急抓住他的手腕。 她甚至不敢對上雙深潭似的眸子。 在欣賞到他那張清冷的臉上浮現(xiàn)出被欲色裹挾的沉淪,呼吸聲也粗重了幾分,溫幾栩揚(yáng)起唇角,故作好心地問他,“你不難受嗎?” 溫幾栩倒要看看,食髓知味的人,究竟能忍到什么時候。 少女明媚而狡黠的笑靨,如清冷蒼蘭般綻放在如水月色下,包裹著指尖的濕熱觸感摧殘著聞堰寒僅存無幾的理智。 “還好?!甭勓吆纳ひ魡〉赝鹑艄鼟读松暗[似的,“我可以忍。” 忍忍忍。 這個時候了還需要克制什么。 溫幾栩不滿地癟嘴:“是不是我對你沒有吸引力了?” 饒是早知她倒打一耙的本事極強(qiáng),聞堰寒還是啞然失笑,故作冷漠道:“栩栩,說話帶點(diǎn)良心?!?/br> “那你為什么不和我做?” “你就是不愛我了。” “嘖,男人真是善變。” 她一連甩了好幾個帽子扣上來。 “理由我已經(jīng)說過?!甭勓吆珴u深,眼底辨不出情緒?!霸谀愫徒Q軒的婚約解除之前,都不行?!?/br> “什么婚約什么聯(lián)姻,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能作數(shù)?!?/br> 小狐貍似是別扭極了,環(huán)著他的脖頸不安分地亂蹭,“可是我真的難受嘛?!?/br> 見他不動如山,沒有動搖的意思。 溫幾栩冷哼一聲,作勢要從他懷里下來,腳尖剛觸及地面,就被他撈了回去,高大的身軀壓了下來。 炙燙的指腹褪去她的長褲,修長瑩潤的雙腿在月色下白得晃眼,宛若上等的羊脂玉一般。 單薄的布料擋不住男人寬厚大掌傳遞的熱意。 頭頂那雙黑眸靜靜凝著她,明暗色調(diào)被英挺的鼻梁裁成兩段,宛若神祇與墮魔間的碰撞,靈魂被染指,再不復(fù)往日清冷圣潔。 他似是低嘆了一聲,無奈道:“也不是沒有別的辦法?!?/br> 溫幾栩一時間沒明白他的意思,直到被他抱著進(jìn)了浴室,見他用洗手液仔細(xì)地洗凈手,再用一次性無菌濕巾紙擦凈,恍然大悟,耳根一熱,按住浴室的門把手就要逃。 聞堰寒抵住門緣,‘啪嗒’一聲,上了鎖。 他欺身而進(jìn),長臂圈住她。 泛著清淡玫瑰香氣的指尖挑起她的下巴,吻上了她的唇。 溫幾栩曾無數(shù)次欣賞過他的手,骨節(jié)分明,甲緣修剪地齊整,虛搭在方向盤之上時,足以讓人心跳怦然。 而此時,這樣一雙堪比模型般的手,正掀起她的衣角。 她的眼底漸漸蒙上一片水色,雙頰暈紅,即便緊咬著下唇,仍是不可抑制地嗚咽出聲。 蠶食著他眸中愈燃愈旺的欲色。 大片暮色被破曉天光撕開一道縫隙之際,溫幾栩的腳尖無意識地繃緊,險些站不住,大掌轉(zhuǎn)為拖住她的腰,帶著清冽氣息的薄唇撬開了她的唇關(guān),一如先前一般,攻城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