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馴化儲君后我辭官了 第6節(jié)

    見蕭時晏并沒有和她一起逃命的意思,姜玉竹柳眉微蹙,伸手拉扯住他的袖口。

    蕭時晏笑了笑,從容道:“我去助太子抵御叛軍?!?/br>
    姜玉竹知道蕭時晏自幼習武,身手不俗,于是松開手,鄭聲叮囑:“蕭世子,你...你要當心啊!”

    蕭時晏提劍離去后,姜玉竹小心翼翼從紅木考桌下探出頭,果然看到皇帝和皇貴妃在一隊禁衛(wèi)軍的掩護下匆匆走下金階,而太子手持利劍,正在與沖進殿的叛軍廝殺。

    男子眉眼冷雋,手中劍芒如流光疾馳,一招一式沉穩(wěn)利落,劍芒吞吐間,刀刀見血封喉,仿若一尊不可撼動的神祗,頗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氣勢。

    隨著蕭時晏的加入,如潮水一般涌入殿內的叛軍暫時得到控制。

    可就在此時,走在耀靈帝身前的一名禁衛(wèi)軍驟然目露寒光,此人抽出腰間長劍,轉身狠狠刺向皇帝。

    還好追隨在耀靈帝身邊多年的內監(jiān)總管舍命撲上前,一把將皇帝推下金階,自己挨下這一劍。

    見偷襲失敗,暴露出身份的叛軍不再遲疑,他飛速躍下金階,欲要斬取耀靈帝的首級。

    事發(fā)太過突然,殿內眾人還都來不及反應,眼見著皇帝即將命喪刀口。

    緊要關頭,眾人瞧見姜會元不知從哪里冒出來,少年猛然揚起手中硯臺,將黑乎乎的墨汁全潑到叛軍臉上。

    叛軍眼前驟然一黑,砍向耀靈帝的刀鋒偏移,堪堪削下赤金龍冠上的東珠。

    禁衛(wèi)軍瞅準這個機會,迅速沖上前救下耀靈帝。

    而被破了滿面墨汁的叛軍氣急敗壞,他抬手抹了把臉,模模糊糊瞧見一個身形纖弱的少年站在面前,手中還拿著一塊硯臺。

    “你找死?。。 ?/br>
    叛軍怒不可遏,揮劍刺向嚇傻眼的少年。

    姜玉竹眼睜睜看著閃著寒芒的劍尖在她眼前放大,不由絕望地閉上雙眼。

    “姜墨竹!”

    聽到蕭時晏焦急的喊聲,姜玉竹腦中閃過一個念頭:

    可惜了,他終究還是叫錯她的名子。

    想象中的疼痛并未襲來,姜玉竹只覺腰間一緊,遂撞進一人的懷中。

    她顫顫巍巍睜開雙眸,入眼是一張清冷俊美的面容。

    男子眉眼深邃,挺鼻薄唇,此時眼睫半垂,眸光落在她臉上,幽暗的眸底窺不出一絲情愫,仿若濃黑到極致的夜,又似暗潮洶涌的深海,靜謐且危險。

    二人貼得極近,近到她能嗅到對方身上清冽的雪松香。那是一種極淡的香氣,卻帶著極強的侵略性,仿若要沁透她的五臟六腑,落下永不磨滅的烙印。

    “多謝太子殿下出手相救?!?/br>
    姜玉竹有些承受不了對方深幽的眸光,低垂下頭,輕聲道。

    同時注意到,原來緊緊攬在她腰間的力量并非是男子的手臂,而是一把質地如同綢緞般的軟銀劍。

    想來剛剛她命懸一線之際,便是太子甩出這把軟銀劍,將她從鬼門關勾了回來。

    至于那個欲要刺殺耀靈帝的叛軍,則被趕來的禁衛(wèi)軍一劍正中后心,臨死前仍不可置信地瞪大雙眼。

    詹灼鄴手腕微動,纏繞在少年腰間的軟銀劍如綢緞滑落,銀光一閃,迅速收回劍鞘。

    殿外的廝殺聲漸漸變小,姜玉竹從太子身后探出頭,瞧見集英殿的兩扇鎏金紅木大門早就被亂箭射得搖搖欲墜。

    透過殘破的雕花門扇,可見恒王的人馬已被火速趕來的禁軍團團控制,一名身穿金色絞金緞袍的男子快步沖進殿,在耀靈帝面見單膝跪地,面露關切道:

    “兒臣救駕來遲,父皇可有受傷?”

    驚魂未定的耀靈帝看向匆匆趕來的大皇子,眼底隱有淚花閃動,他攙扶起大皇子,哽咽道:“你來得很及時,殿外的叛軍如何了?”

    “啟稟父皇,趙家軍盡數伏誅,逆賊恒王已被兒臣制伏,以待父皇發(fā)落?!?/br>
    “好,好,你辦的很好,將恒王帶上來,朕有話要問他。”

    耀靈帝不愧是一國之君,面色很快恢復從容,重新端起天子的龍威,只可惜他半張龍顏上猶掛著烏漆漆的墨汁,瞧上去有些滑稽。

    很快,恒王被禁衛(wèi)軍押上大殿,男子披頭散發(fā),當他被強按著跪在地上時,猛然抬起頭,一雙陰毒的眼透過沾滿血污的亂發(fā),惡狠狠瞪向太子。

    姜玉竹站在太子身后,瞧見恒王咬牙切齒的模樣,好像恨不得撲上前,食其rou啖其血。

    相較之下,太子的反應極為平淡,眉眼無波,漫不經心撥弄著指上的白玉扳指,好似對恒王這種手下敗將提不起一絲興致。

    “恒王,朕平日里待你不薄,可你忘恩負義,竟想要朕的性命!”

    恒王收回瞪向太子的目光,倏然對耀靈帝重重磕下三個響頭,再抬首時,額間鮮血淋漓。

    “陛下,臣自打潛邸時便追隨您,鞍前馬后,出生入死,忠心耿耿,臣怎會想要陛下的性命??沙嫉膬鹤雍┟汕?,還未進大理寺問審,就被太子殿下當著全城百姓的面割下舌頭,快馬送去恒王府,臣八十歲的老母在大壽當日,收到孫兒血淋淋的舌頭,當場嚇得昏死過去,撒手人寰!”

    “不僅如此,太子還構陷趙家軍屯兵,收繳回臣的兵權,步步緊逼,意圖將趙氏一族趕盡殺絕?!?/br>
    恒王涕淚交下,哀哀欲絕,細數著太子所作的種種暴行。

    在場眾人聽到恒王的話,不由悄悄瞥向眉眼清冷的男子,心中不免感嘆太子殿下自從歸京后,實施的雷霆手段過于狠辣,以至于逼得恒王狗急跳墻,起兵謀反。

    耀靈帝皺起眉頭,沉聲道:“太子年紀尚小,行事難免容易過火,恒王若覺得委屈,大可來找朕明辨,何必劍走偏鋒,做出謀逆之舉?”

    “陛下,臣不悔今日所為,臣愿以性命警示陛下,還請陛下不要忘記十八年前發(fā)生的那場災禍,不要讓大燕重蹈覆轍。天煞孤星降世,只會給大燕帶來無窮無盡的禍患,陛下切莫因骨rou之情,斷送大燕的萬古基業(yè)啊!”

    恒王此言一出,殿內鴉雀無聲,耀靈帝似是回憶起不好的事,面色蒼白,痛苦地閉上雙眼,一旁的大皇子見狀,正要下令將恒王拖下去處置。

    他的話還未開口,就聽殿內傳出一聲:

    “啊呸!”

    眾人心中一凜,心想在這時候,是誰膽敢冒頭斥責恒王?

    大家循聲看去,發(fā)現出聲之人,正是剛剛救下皇上性命,此時此刻正躲在太子身后的——姜會元。

    第6章 救駕有功

    姜玉竹今日總算是領會到什么叫做喝水都能塞牙縫的倒霉,

    而她,則是打個噴嚏都能震驚滿堂。

    原來,就在恒王言辭激烈規(guī)勸耀靈帝莫要忘記太子出生后給大燕帶來的災禍時,一根細小的拂塵毛飄飄蕩蕩到姜玉竹面前。

    想來是在剛剛的動亂中,不只那個倒霉小太監(jiān)手上的拂塵被叛軍長劍削斷,拂塵毛飄散在空中,好巧不巧,有一根落到姜玉竹的鼻尖上。

    因在站太子身旁,姜玉竹不敢抬手拭去鼻尖上的細毛,只好鼓起腮幫子悄悄吹氣,試圖吹走擾人的細毛。

    終于,弄得她鼻尖發(fā)癢的細毛被吹走,姜玉竹松弛下緊繃的心,暢快地吸了口氣,結果將剛剛送走的細毛又猛地吸了回去。

    鼻腔驟然襲來的癢意讓她忍不住打了個噴嚏,再回過神時,姜玉竹發(fā)現殿內眾人的目光齊刷刷落在自己身上。

    就連一旁的太子殿下,亦將龍紋白玉扳指套回手指上,饒有興致地側眸打量著她。

    在眾人的注視下,姜玉竹硬著頭皮,以手握拳抵在唇邊輕咳一聲,不急不緩道:

    “啟稟陛下,草民實乃是被恒王強詞奪理的一番說辭氣得口出狂言,還請陛下寬恕草民的失態(tài)之舉?!?/br>
    耀靈帝猛然睜開雙眼,似是感到頗為意外:“哦,既然姜會元對恒王的話有所異議,不妨說出來?!?/br>
    姜玉竹面色從容,她上前一步,與太子并肩而立,沖恒王微微一笑:

    “恒王,你方才口口聲聲說自己是追隨陛下多年的舊臣,心中始終惦念著陛下的恩情,之所以今日會起兵謀反,全是因太子殿下對趙世子施以酷刑。趙家走投無路,才迫不得已逼宮,對不對?”

    少年容貌清秀,明眸皓齒,笑起來時,嫩頰間隱隱泛起一對梨渦,星眸顧盼生輝,讓殿中眾人情不自禁被他吸引目光。

    詹灼鄴垂眸看向身側侃侃而談的少年郎,眸光微閃。

    “沒錯,我本無心謀反,今日此舉,全是受太子所迫!”

    見恒王痛快的承認了,姜玉竹唇角笑意更深,她抬眸環(huán)視眾人,悠悠道:

    “想必陛下和諸位大人剛剛都瞧見了,原是負責守護陛下安全的禁衛(wèi)軍突生異心,拔刀行刺,虧得陛下龍澤福佑,僥幸逃過這一劫。碰巧姜某有一位表兄在禁軍當差,我從他口中聽說,能夠貼身護駕的御前帶刀禁衛(wèi)軍,在宮中需有多年資歷,姜某想問一問吳統(tǒng)領,宮中禁軍可有此條軍令?”

    趕來救駕的吳統(tǒng)領應聲道:“姜會元說的不錯,能夠貼身為陛下護駕的御前帶刀禁衛(wèi)軍,至少需要十余年的資歷,且私下不得與外臣相見。”

    姜玉竹點點頭:“如此看來,今日行刺陛下的禁衛(wèi)軍,極可能是恒王十年前就在陛下身邊布下的暗棋,至于二人私下勾結的證據,大理寺可以去查一查每次恒亡進宮時,這位禁衛(wèi)軍是否當值?!?/br>
    少年聲音低啞,談吐清晰,言辭間有理有據,一下子就挑明問題的關鍵。

    耀靈帝緩緩瞇起眼,眸光轉冷:“哼,十年前吶,想不到恒王對朕的‘衷心’,竟然這么久前就有了?!?/br>
    “臣...臣沒有...”

    恒王想要辯解,卻被姜玉竹冷聲打斷,少年劍眉微挑,語氣陡然變得嚴厲:

    “太子殿下押解趙世子歸京那天,恰巧是春闈發(fā)榜的日子。在場的貢生們都瞧見了,當日分明是趙世子在囚車里污言穢語不斷,對太子言出不敬,甚至還提到已逝的淑文先皇后。太子在路上一忍再忍,為了顧及母后名聲,才不得不下令讓人割去趙世子的舌頭,恒王若不信,大可問問殿內的貢生們!”

    貢生們紛紛點頭,表明姜會元所言不假,太子歸京那日,的確是趙世子出言挑釁在先。

    恒王張了張嘴,想說哪怕趙子昂出言無狀,也不至于被割掉舌頭。

    姜玉竹自然不能給他辯解的機會,緊接著又道:“常言道:子不教,父之過。趙世子對太子殿下毫無敬重之心,想必是深受其父影響,足見恒王在私底下對陛下的尊崇之心,同樣少得可憐??!”

    “你...你個無恥小兒,血口噴人!”

    恒王氣得滿面漲紅,想要起身收拾咄咄逼人的少年,卻被禁衛(wèi)軍緊扣住胛骨,動彈不得。

    “論起血口噴人的本事,姜某哪里及得上恒王萬分之一。恒王明明早就懷有異心,尋到機會起兵逼宮,失敗之后,非但不知悔過,還將過錯一股腦兒全推到太子身上。哎...姜某如今看著滿目瘡痍的集英殿,不由慶幸太子高瞻遠矚,早早把你的兵權收回去,不然...”

    姜玉竹的話雖未說盡,卻引人深思。

    耀靈帝順著姜會元的話往下細想,頓時覺得后背升起一股涼寒意。

    是啊,若非太子及時收繳恒王的兵權,現在坐在龍椅上喘氣的人,還不定是誰呢?

    “傳朕旨意,逆賊趙士忠,意圖謀反,證據確鑿,即刻押入大理寺,擇日問斬,趙氏一族,盡數誅之。”

    恒王被禁衛(wèi)軍拖出大殿時,滿面鮮血,口中發(fā)出磔磔怪笑:

    “陛下,有天煞孤星‘庇佑’著大燕,相信用不了多久,咱們君臣二人就會在地府相見了,臣先行一步,啊哈哈哈...”

    恒王很快消失在眾人眼前,可他凄厲的笑聲卻如一團烏云,久久盤踞在眾人心頭。

    姜玉竹見事情告一段落,正欲不聲不響退到一眾貢生中,可耀靈帝卻搶先一步拉住了她的手,頂著半張烏漆麻黑的龍顏唏噓不已:

    “姜會元方才臨危不懼,舍身救下朕的性命,朕該賞賜你什么好?”

    一旁被大皇子攙扶著的皇貴妃應聲道:“臣妾方才瞧得真切,多虧姜會元足智多謀,用墨汁擾亂刺客,給了禁衛(wèi)軍救駕的機會,陛下定要好好犒賞他?!?/br>
    姜玉竹忙表示她只是碰巧距離刺客近了些,又恰好瞧見考桌上的硯臺里殘留著墨汁,順手潑向刺客。還望陛下寬恕她“損毀”龍顏的大逆不道之舉。

    耀靈帝看向面容俊美,不驕不躁的少年郎,愈發(fā)覺得此人有著王佐之材,社稷之器,于是朗聲宣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