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馴化儲君后我辭官了 第46節(jié)

    走私的石炭可要比紅珊瑚盆栽大得多,雍州當(dāng)?shù)刂笓]使恐怕沒有這么大能耐偷天換日,更何況其中還涉及到輜重。

    雍州地處偏遠,緊鄰窮兇極惡的西啟國,由大燕威名遠揚的靖西侯親自鎮(zhèn)守。

    這位靖西侯正是皇貴妃的兄長,大皇子的親舅舅。

    運往大燕各州駐軍的輜重統(tǒng)一由戶部管理調(diào)動,而大皇子正是負責(zé)協(xié)理戶部。

    抽絲剝繭,順藤摸瓜,隨著姜玉竹漸漸理清思路,走私石炭的幕后之人終于浮出水面。

    畫舫上暖風(fēng)習(xí)習(xí),可姜玉竹卻驚出一身冷汗。

    太子猜測的不錯,蟄伏于水底的這條鯤魚...實在是太肥碩了,一般的鉤子非但釣不上來,還可能被鯤魚扯進水底淹死。

    “瑤君兄?”

    聽到男子的呼喚聲,姜玉竹醒過神,抬頭對上蕭時晏清澈如水的雙眸。

    “瑤君兄,前面就是芙蕖靈境,鳳尾畫舫開不進去,需換乘輕舟才能深入靈境,你可愿隨我去觀賞芙蕖?”

    順著蕭時晏手指的方向,姜玉竹看向湖面上那一片片碧綠的大圓盤。

    鸞鳳湖最吸引人的風(fēng)景便是芙蕖靈境,每逢盛夏時節(jié),湖面上開滿了盛放的芙蕖,十里花香,姹紫嫣紅,馨香陣陣,恰似天上瑤池靈境,故而得此美名。

    “我不會鳧水,你們?nèi)ボ睫§`境游玩罷,我在畫舫里遠遠觀賞便好?!?/br>
    姜玉竹笑著婉拒了蕭時晏的邀約。

    可往日里從不會強人所難的蕭時晏這一次十分堅持,他目不轉(zhuǎn)睛盯著姜玉竹,清潤的眸子里倒映著一抹清霧色倩影,語氣異常堅定。

    “瑤君兄,我想你陪我去賞芙蕖。”

    姜玉竹微微一怔,她想起蕭時晏在信中提及有一件十分重要的事要和她講。

    因韓溪云也在畫舫上,她和蕭時晏談話的機會不多,莫非他是想借著泛舟的機會,好同她說那件事?

    “好..”

    姜玉竹點點頭,答應(yīng)了蕭時晏。

    她見男子突然咧嘴笑了,蕭時晏的容貌本就俊美,笑起來時眸光溫柔如春水,那眼神落在她身上,好似溫暖的旭陽,讓人情不自禁松弛下心神。

    畫舫上,幾名船工正在檢查即將下水的木舟。

    片刻后,一名船工走上前,面露愧色道:“蕭世子,是我們疏忽大意,畫舫里幾艘的木舟年久失修,現(xiàn)如今,惟有一艘容二人乘坐的小木舟可以下水。”

    “表哥,今日臨行前,老太君囑咐我摘下幾支芙蕖,拿回府給她觀賞...”

    韓溪云輕輕拉扯著蕭時晏的袖擺,姿態(tài)楚楚可憐,女子好似湖中亭亭玉立的芙蕖花,嬌艷又柔弱,惹人憐惜。

    女子柔聲說完后,烏眸又瞥向姜玉竹。

    姜玉竹心領(lǐng)神會,正要將機會讓給二人,卻見蕭時晏從容拂去女子的手,眉眼溫和,沉聲道:“我會幫你摘幾支芙蕖回來,這艘木舟太小,回頭打濕了你的衣裙?!?/br>
    “畫舫里有更換的衣裙...”

    韓溪云脫口而出后,似是察覺出這話略顯輕浮,臉上飛速染上兩抹紅暈。

    “溪云,我有公事要和瑤君兄商討,你在畫舫上等著我們,好嗎?”

    韓溪云看著男子清俊的眉眼,唇瓣輕輕翕動了兩下,縱然眸底閃過一絲不甘,還是點了點頭。

    “可是小姐,老太君讓你...”

    “住口,表哥的公事要緊,方才我撫琴累了,正好回到畫舫上休憩片刻?!?/br>
    韓溪云轉(zhuǎn)頭呵斥完身后多嘴的侍女,面色又恢復(fù)到大家閨秀的嫻雅,眉眼含笑,柔聲叮囑蕭時晏和姜少傅要小心劃船。

    一葉孤舟在湖面蕩起陣陣漣漪,朝著遠方的一片碧?;?。

    畫舫上,韓溪云望著漸漸駛離的木舟,唇角的笑意迅速隱沒,眼中隱約浮現(xiàn)出憂色。

    方才被韓溪云呵斥的侍女小聲提醒道:“小姐,那艘木舟要是出了事,會不會...要不然小姐再讓船工尋來一艘木舟追上蕭世子他們?!?/br>
    “我若是追上去才顯得心中有鬼,你去給那幾名船工一袋銀子,讓他們把嘴巴牢牢閉嚴實了?!?/br>
    “是。”

    韓溪云看向消失在荷葉叢間的小舟,心中涌上一股煩躁不安,多好的機會啊,就這樣丟失了!

    罷了,反正表哥和姜少傅都是男子,就算二人弄濕了身子,亦無傷大雅,當(dāng)下最重要的,是不要讓表哥懷疑到她身上。

    ————

    正午日光絢爛,碩大的碧色荷葉上滾動著一串串水珠,晶瑩剔透,在日光下一閃一閃。

    姜玉竹坐在船頭,伸手撥弄著荷葉間的水珠。

    蕭時晏坐在船尾搖槳,他瞧見少年彎下腰身,手臂從寬大的袖口里探出來,纖纖素指輕輕點動荷葉上的露珠,白皙肌膚映在碧綠荷葉上,宛若白膩的藕段。

    少年側(cè)顏如畫,鼻梁挺翹,烏眸瑩潤,粼粼水波投在他玉瓷般光潔的面頰上,似有水光在肌膚上緩緩流淌,看得蕭時晏一時癡了。

    察覺到木舟停了下來,姜玉竹回頭過,沖蕭時晏微微一笑:

    “怎么不劃了,你不是要摘幾支芙蕖嗎,我瞧前面那支就很好,花苞半開,摘回去養(yǎng)在水缸里,明日就能開花。”

    少年笑起來時唇紅齒白,眸光流轉(zhuǎn),比四周盛放的芙蕖還要明艷。

    蕭時晏放下船槳,走至姜玉竹面前。

    男子身形挺拔,幾步走下來,頓時讓這艘窄小的孤舟搖搖欲墜。

    姜玉竹跟著木舟左右晃蕩,嚇得她大驚失色,忙抓住蕭時晏的手臂讓他好好坐下來。

    “都同你說了,我不會鳧水,若是掉下去,豈不成了大燕最短命的狀元郎?!?/br>
    蕭時晏垂眸看向抓在他臂上的素手,彎唇笑了笑:“我會鳧水,保證你會是大燕最長壽的狀元郎。”

    木舟很小,二人面對面坐在橫椅上,雙膝抵在一起,彼此離得很近,近到姜玉竹能看到男子琥珀色眸底映照她窘迫的小臉。

    她松開攥在對方臂上的手,好奇聞道:“對了,你...有什么話要同我說?”

    柔風(fēng)拂來對方身上淡淡的馨香,被少年水盈盈的眸子盯著看,蕭時晏心跳忽然一滯,隨后咚咚作響。

    他喉頭滾了滾,眸光異常專注,落在少年明艷的眉眼上,輕聲道:

    “你還記得在我生辰宴那夜,我和你提到...我喜歡上一個人,一直不敢同他說出口?!?/br>
    姜玉竹點了點頭:“我當(dāng)然記得,之后你同她說了嗎?”

    問完后,姜玉竹又覺得自己這個問題有點多余,方才在畫舫上,韓溪云對蕭時晏投去的眼神含情脈脈,顯然二人早已捅破這層窗戶紙。

    “沒有,我還未找到機會同他訴說,父親想要與韓家聯(lián)姻,讓我迎娶溪云表妹,可我心里滿是他,因此拒絕了父親的提議...”

    “等等...你喜歡的女子不是韓小姐?”

    姜玉竹聽了一會,才驚覺蕭時晏之前提到的那位愛慕者并不是韓溪云。

    蕭時晏皺了皺劍眉,肯定道:“當(dāng)然不是溪云,我與她只是兄妹之情?!毖粤T,他凝視少年水盈盈的眸子,準備鼓足起勇氣開口...

    “時晏兄,不好了,這...這木舟正在滲水!”

    蕭時晏順著姜玉竹手指的方向,低頭一看,發(fā)現(xiàn)船底有一個核桃大小的漏洞,湖水正瘋狂順著洞口汩汩涌入。

    就在二人談話期間,木舟里不知不覺灌入三分之一的湖水,恐怕再過上片刻,整個木舟就要被湖水淹沒,沉入湖底。

    原來姜玉竹同蕭時晏交談時,覺得腳下又濕又涼,她撩起衣擺看向濕漉漉的鞋襪,這才發(fā)現(xiàn)船底正在漏水。

    好好的木舟怎么會漏水呢?

    這事還要從韓溪云說起。

    蕭韓兩家聯(lián)姻的約定,早在十多年前就被兩家長輩定下,因此韓溪云從小就將蕭時晏視作她未來的夫君。

    為了能夠配得上才華橫溢的天降紫微星,她自幼苦練琴棋書畫,不僅逼迫自己學(xué)習(xí)枯燥無味的四書五經(jīng),還懇求母親聘來名師對她傾囊相授。

    功夫不負有心人,韓溪云在除夕宮宴上以一曲《幽庭》驚艷四座,得皇帝金口玉言稱贊,成為名副其實的京城第一才女。

    自從得了這個稱號,京城里的才子貴女無不對她另眼相看,就連宮中最尊貴的平樂公主,見到她都要氣短三分。

    蕭家老太君更是待韓溪云如半個孫女兒般疼愛,逢年過節(jié)必會招呼她去蕭府做客。

    在外人眼中,她與蕭時晏的親事已是板上釘釘,絕無差池。

    可就在韓溪云滿懷憧憬嫁入國公府時,一日父親怒氣沖沖歸來,告訴她蕭家悔婚了。

    究其原因,竟然是蕭時晏不愿同意這樁婚約。

    據(jù)說蕭大學(xué)士和夫人輪番上陣,規(guī)勸蕭時晏兩族聯(lián)姻的裨益,可蕭時晏在祠堂里跪了三天兩夜,跪到雙膝都浮腫了,始終不松口。

    蕭家老太君雖然喜歡韓溪云,卻更心疼自己的親孫子,見蕭時晏如此固執(zhí),只好厚著臉皮,主動與韓家解除婚約。

    韓溪云編織多年的夢突然間碎了,可她不甘心從破碎的夢境中走出來。

    一旦走出來,那她這些年的付出,豈不是一場空?

    若不能嫁給蕭時晏,她這京城第一才女當(dāng)?shù)糜钟泻我饬x?

    絕對不行!

    既然蕭時晏不愿松口迎娶她,韓溪云決意孤注一擲,以女兒家最珍貴的名節(jié)協(xié)迫。

    于是,她想方設(shè)法買通蕭時晏院里的小廝,繼而打聽到蕭時晏準備與昔日同窗相約游湖的消息,于是提前讓船工在木舟上做了手腳。

    木舟早被船工在舟底鑿穿出一個小洞,并用泥漿封死抹平。

    等到木舟下了水,泥漿泡在湖水中慢慢變軟掉落,暴露出來的洞口就會源源不斷滲入湖水。

    若是她和蕭時晏乘坐的木舟下沉,以蕭時晏的人品,定然不會對她見死不救,彼時二人濕身摟抱在一起,為了顧全她的名節(jié),蕭時晏只得同意這樁婚事。

    只可惜千算萬算,韓溪云沒算到最后和蕭時晏乘舟離去的人會是姜少傅!

    發(fā)現(xiàn)木舟漏水后,姜玉竹和蕭時晏急忙把船內(nèi)灌入的湖水往外倒,可無論二人再怎么往外舀水,仍遠遠趕不上湖水滲入船底的速度。

    “時晏兄,前方湖面上有一塊浮石,咱們把舟劃過去?!?/br>
    “好?!?/br>
    二人合力將搖搖欲沉的木舟劃到浮石旁,蕭時晏攙扶姜玉竹先踩上石面,隨后才踏上去,他剛剛一腳踩上浮石,身后的木舟便迅速沉入湖中,只留下湖面上汩汩冒出一串泡泡,不久后恢復(fù)平靜。

    姜玉竹盯著風(fēng)平浪靜的湖面,拍了拍胸口道了聲好險。

    “小心!”

    二人腳下的浮石不大,石頭表面凹凸不平,稍有不穩(wěn)就有跌下去的危險。

    蕭時晏握住姜玉竹的手腕,他摘下腰間赭色鞶革,牢牢纏繞在二人腕間,溫聲寬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