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馴化儲君后我辭官了 第76節(jié)

    “五弟慎言,如今太子勢頭正盛,咱們還是暫避鋒芒的好?!?/br>
    大皇子額上的傷口已被太醫(yī)清理干凈,只留下一道淺淺的血痕,他眺望遠處熱鬧的景象,唇角輕勾,冷冰冰的眼底卻沒有一絲笑意。

    “大哥說的對,爬得越高,跌得越慘,太子馬上就要跌下來了。嘖,只可惜那些水匪辦事不力,竟然擄錯了人,沒能活擒到姜少傅,聽說他不會浮水,想必已經命喪江底,真是可惜了...”

    姜少傅和太子朝夕相處,定然知道太子不少機密,若是能擄來姜少傅,定然能從他嘴里撬出太子在京城布下的暗樁。

    “擄錯人亦不打緊,先讓太子心急幾日,你再找機會讓徐總督放出小少傅在那些水匪手中的消息,我很是好奇咱們重情重義的太子殿下,會不會因此沖冠一怒為恩師呢?”

    大皇子叮囑完,抬手摸了摸額上的傷口,嘶...還真是有些疼呢。

    倘若太子能死這些水匪的手中,那他的今日的疼痛和羞辱,

    就沒有白受!

    ———

    午夜子時,太子府。

    周鵬被人抬進來書房時,半個身子都纏裹著紗布,只得躺在擔架上,瞧見太子,他努力抬起頭,聲音沙?。?/br>
    “殿下,卑職罪該萬死,未能守護姜少傅的周全?!?/br>
    詹灼鄴抿著薄唇,身子緊繃到像是一張被拉扯到極致的弓,他甚至不敢去看擔架上渾身燒傷的周鵬,生怕在腦海中勾勒出小少傅這幅凄慘的模樣。

    “他出什么事了?”

    周鵬每說一個字,嗓子就如被火灼般的疼,可他仍竭力向太子稟報清楚:

    “啟稟殿下,龍飛船上的火熄滅后,卑職派人逐一查驗艙內燒焦的尸身,并未發(fā)現姜少傅和蕭世子,因此卑職猜測...他們二人應是在大火燃起時,跳船..逃生去了?!?/br>
    聽到周鵬說姜少傅極可能跳進江河,詹灼鄴面色一凜。

    十月的江水,冰冷刺骨,小少傅那般纖弱嬌貴的身體,怎能遭受得住。

    “屬下已派人...去附近漁村尋找姜少傅和蕭世子的下落,暫且...未發(fā)現他們的蹤跡?!?/br>
    事發(fā)到現在,已然過去了五日,二人絕無可能在冰冷的江面上堅持五日。

    希望渺茫...

    詹灼鄴聽完,胸腔里的心就好像被一只無形的手死死攥住,呼吸都變得困難。

    男子薄唇輕啟,吐出沉重二字:“備馬!”

    余管事看了眼窗外月色,雖然清楚此時勸了無用,但他還是忍不住說了句:

    “殿下,已是子夜了,城門都...”

    話未說完,太子睥來一個眼神,男子漆色眸底噙著迫人的寒光。

    余管事當即改口道:“老奴這就去辦?!?/br>
    原本五日的路程,詹灼鄴不休不眠,日夜兼程,只花兩日就趕到越州。

    殘破的飛龍舟被河工拖上岸,只剩下一副燒焦的龍骨,空氣中到處彌漫著嗆鼻的氣味。

    江岸邊,排列著十余個新打撈上來的尸身,這些不幸罹難的人在江水里被泡得四肢發(fā)脹,有的人在死前就被燒毀了面容,有的人更是被江魚吃得只剩下殘肢,就連經驗老道的仵作乍然看到這么多面目全非的死尸,都覺得一陣反胃惡心。

    越州一帶水匪猖獗,可當地的錢府尹怎么都想不到,這幫水匪吃了熊心豹子膽,竟然打劫到朝廷官員頭上,不僅如此,還放火燒了整個船。

    飛龍船上的官員們身份顯赫,這其中竟還有蕭國公的嫡孫。

    遇上這個捅破了天的禍事,錢府尹急得三天三夜沒闔上眼皮,每當一個尸身被打撈上來,他都要雙手合十,默念一句阿彌陀佛,祈禱不是蕭世子。

    原以為蕭國公惦念著嫡孫安危,會在這幾日趕到越州詢問蕭世子的情況。

    不曾料到,先趕到的人居然是當朝太子。

    原來在這艘飛龍船上,還有太子最敬重的少傅。

    老天爺啊,京城里惹不起的神佛怎么都齊聚到他這塊鳥不拉屎地界。

    “太子殿下,這些尸體都被江魚啃噬過,死狀凄慘,面目全非,已然辨認不出原本的身份,要不殿下還是跟卑職說一說,姜少傅他平日里穿什么樣的衣裳,或是身上有何配飾?”

    太子一到,就要親自辨認打撈上來的尸身。

    錢府尹急忙相勸,免得接下來的幾日太子吃不下飯菜。

    詹灼鄴垂著眼眸,男子冷玉般的膚色在日光下白如透明,下顎線條緊繃,聲音低沉無比:

    “孤要親自看過,才會安心。”

    錢府尹無奈地嘆了口氣,眼神示意一旁的仵作,道:“那便...逐一掀開給太子殿下過目吧。”

    仵作用厚厚的棉布遮住摳口鼻,掀開了第一個裹尸布。

    一股沖天惡氣迎面襲來,錢府尹只匆匆瞥了眼腐爛腫脹的尸身,就忍不住轉過身干嘔起來。

    可太子卻仿若沒聞到這股子惡臭,在裹尸布掀開的一瞬,男子漆色瞳孔瞬間凝固,他定定看了許久,目光仔仔細細掃過那具腐爛的尸身,從頭頂到腳底,一絲一毫都不放過。

    日光灑落在男子高大挺拔的背影上,袖口龍紋刺繡閃動著華麗的光暈,他的雙手緊握又松開。

    男子肩背繃得筆直,仿若屹立不倒的雄山,卻莫名透出一股脆弱之感。

    仿若看到了讓他心死的一幕,那巍峨如玉山般的背影就會瞬間崩塌。

    “下一具?!?/br>
    ______

    姜玉竹緩緩睜開沉重的眼皮。

    目光所觸是打著補丁的褐色紗帳,她搖搖晃晃著坐起身,發(fā)現自己躺在一張木床上,身上蓋著四角泛白的棉褥。

    她身上的蓮青色竹紋錦袍換成了一套沉香色妝花補子棉襖和素色百褶裙,頭上的發(fā)冠亦不見了,如瀑墨發(fā)披散在肩頭。

    抬眸環(huán)視四周,她應是安歇在一間漁民的屋舍里,泥土墻上還掛著漁具和漁網,屋內家具雖然簡陋,卻打掃得一塵不染。

    “小娘子,你醒啦?”

    姜玉竹循聲看去,瞧見門后站著一個笑吟吟的村婦,她身穿青布衣裳,頭戴褐色方巾,腰間系著圍裙,年紀約莫三四十歲,整個人看起來很爽利。

    “請問阿姐,這是....哪里?”

    話落,姜玉竹猛然想起什么,面色一變,又急聲追問道:“阿姐,和我在一起的那位公子呢?”

    這位村婦也不同姜玉竹認生,她先是到上一杯溫水遞過去,然后拉過一張小木凳坐下來,緊接著滔滔不絕道:

    “小娘子放心,你的郎君正在隔壁養(yǎng)傷呢,只不過他傷得要比你重,還沒醒過來?!?/br>
    “這里是隱逸漁村,距離最近的越州城有三十余里,村里人都喚我一聲方嫂,三日前,我同夫君出江打漁,遠遠瞧見你和一個小郎君漂在江面上,我和夫君怎么喚你們二人都喚不醒,只好先將你們帶回來?!?/br>
    “要說你們福大命大,我公公正是漁村里的赤腳大夫,公公說那位小郎君中了箭傷,給他上了藥,總算是從鬼門關口撿回來一條命。”

    “小娘子,你和你家郎君是遇到水匪了嗎?你怎么還穿著一身男子的衣裳,要不是我眼尖,我家那個莽漢差點給你換衣裳...”

    姜玉竹聽方嫂說完事情經過,才知道她已經昏睡了三日。

    她清咳一聲,解釋道:“方嫂,隔壁的男子并非是我的郎君,我們二人是...兄妹?!?/br>
    方嫂臉上露出恍然的神色:“我就說你二人長得有夫妻相,原來是兄妹,怪不得一個模樣俊俏勝呂布,一個臉蛋兒漂亮賽貂蟬,哎,聽口音,你們是打京城來的吧?”

    姜玉竹點點頭:“我們兄妹確是京城人,原本打算去越州投親,結果在半路上遇到水匪,兄長擔心我被水匪擄去,就讓我換上他的衣裳,可那些水匪搶走我們的財物后,還放火燒了船,我們兄妹二人為了逃命,只好跳進江水中...”

    聽到這里,方嫂面有驚色地拍了拍胸脯,感嘆一聲好險。

    “越州這片的水匪拉幫結派,他們無惡不作,平日里打劫貨船不說,時不時還會上岸到漁村里打家劫舍,瞧見模樣秀麗的姑娘或婦人就擄了去糟踐...可恨越州水師收拾不了這幫水匪,朝廷還要對他們招安...”

    似是覺得自己扯得有些遠了,方嫂不好意思笑了笑,道:“阿彌陀佛,神明保佑,你們兄妹二人大難不死,日后必有后福,姜姑娘睡上三日,肚子一定餓了吧,我去給煮碗白粥。”

    “多謝方嫂。”

    方嫂不好意思地在圍裙上搓了搓手,又道:“我看你們二人一身綾羅綢緞,想來是高門大戶家的兒女,我家只有白粥和咸菜,望姑娘不要嫌棄,還有你身上所穿的衣裙,是我出嫁大女兒留在家里的衣裳,一點都不臟...”

    姜玉竹忙搖搖頭:“我怎會嫌棄,方嫂是我們兄妹的救命恩人,對我二人有再生之恩,待我和兄長聯(lián)系上越州的親人,定會重金酬謝您和方大哥?!?/br>
    方嫂笑著擺擺手:“我這人信佛,咱們能遇上就是緣分,你個小姑娘說話還有板有眼,若不是個姑娘家,還真有幾分大官人的模樣?!?/br>
    方嫂離去后,姜玉竹緩緩走下床塌,攙扶著土墻走進隔壁的屋子。

    陽光透過窗欞落入房間,浮塵在陽光下舞動。

    男子靜靜躺在床上,緊閉的眼睫又長又卷,鼻梁挺拔,薄唇有了幾分血色,不再是那夜毫無生氣的模樣。

    姜玉竹總算是放下心來,她拉來一張木凳坐在蕭時晏身旁,單手托腮,黛眉微蹙,開始思索接下來該怎么辦。

    她沒有對方嫂吐露事情,畢竟她的身份見不得光。

    姜玉竹不清楚太子有沒有得知她和蕭時晏失蹤的消息,不過那夜兩船相撞,死傷了不少朝中官員,當地府尹應會在岸邊打撈遇難者尸身,統(tǒng)計傷亡人員,準備上奏給朝廷。

    若是遲遲沒有發(fā)現她和蕭時晏的蹤跡,太子恐怕不會罷休,繼續(xù)派人去搜尋周邊的漁村。

    那她的身份很快就要暴露了。

    不過...此事對她來說,亦是一個絕處逢生的好機會。

    想到如此,姜玉竹垂眸看向沉睡中的蕭時晏,低聲呢喃:“時晏,你知道真相后,會幫我嗎?”

    到了傍晚,方嫂的丈夫打漁歸來,男子一進門就笑呵呵地對方嫂說今日的收獲不錯,捕上的一網魚明日拉到市集上,應該能換上幾個銅板。

    姜玉竹對方大哥盈盈行了一禮,感激他們夫妻二人的救命之恩。

    方大哥與方嫂一樣,同樣是個心思單純,質樸憨實的人,他不好意思撓撓后腦勺,咧嘴一笑,說既然遇上了,他們夫妻倆總不能見死不救,還寬慰姜玉竹留在家中安心養(yǎng)傷,明日他會去市集上再給小郎君買些藥回來。

    見夫妻二人如此單純善良,姜玉竹不由對自己所撒的謊言感到一陣心虛。

    吃過晚飯后,她拿出一塊玉墜交給二人,讓方大哥明日拿到市集上,找個當鋪換回些銀子,好補貼家中。

    方嫂連連擺手拒絕:“你們兄妹二人遭此大難,我們夫妻怎能落井下石,趁火打劫?!?/br>
    姜玉竹只好溫聲道:

    “兄長還未蘇醒,需要繼續(xù)服藥,我也需要寫信通知越州的親人來接我二人。筆墨要錢,讓信客送信也要花錢,我和兄長身上的金銀細軟雖被水匪搶走了,但還剩下些衣飾能夠換些錢。再說,住客棧還需要花銀子呢,我們兄妹二人總不能賴在你們家白吃白喝。”

    少女聲音輕靈動聽,一對忽閃忽閃的明眸比夜空的星子還璀璨,讓人情不自禁就被她說服住了。

    方嫂一聽,覺得姜玉竹說得話有幾分道理,眼下幫著兄妹二人尋到親人最重要,聽說托信客寄上一封書信就要五十個銅板,那可是她夫君一年都掙不來的錢??!

    不過掌心里這枚還不及拇指大的吊墜,又能換回來多少個銅板?

    聽到方嫂的疑問,姜玉竹笑著要作答,突然聽到小屋里傳來男子一陣輕咳聲。

    是蕭時晏醒了!

    姜玉竹匆匆走進內室,瞧見蕭時晏正捂著腦袋坐在床上,聽到腳步聲,他抬頭看向款款走來的女子,清澈星眸微微撐大,一張俊臉上寫滿了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