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泉療傷被裸身玩乳(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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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聲潺潺,流過煙霧籠罩的庭院,沒有星星,沒有月亮,夜色如此靜謐,只有遠處竹林花草隱約在風(fēng)中搖動的沙沙聲。 沉青靜靜地靠臥在水底,黑沉的夜色下皎白的裸體被溫暖的泉水包裹,散發(fā)出瑩潤的光澤,光潔如玉的rufang,腰肢和大腿上紅痕隱約,可見這具身軀曾經(jīng)遭受過怎樣非人的蹂躪。輪椅滾動的聲響在身后響起。 “容公子今天來得晚了些。”沉青旁若無人地裸身從水中站起,熟練地扶著只著單衣的男人坐入水中,背對著他坐下,行走之間雙腿之間的陰影若隱若現(xiàn)。男人視若未睹,修長的手指劃過女人白皙消瘦到幾乎透明的脊背,從身后按上她被折斷的琵琶骨。 沉青咬住雙唇,抑制住即將從口中逸出的呻吟,試圖把自己的注意力從在肩上揉撫的男人的手指上移開,繼續(xù)發(fā)問,“計劃仍然照舊嗎?” “沉將軍不必擔(dān)憂?;释ヒ獨⒛愕南⒁呀?jīng)傳出去了。”容衍慢條斯理地把藥膏抹上瘦削的鎖骨,手指在附近細膩的肌膚上緩緩打著圈。火辣的痛感從靠近心口的地方泛起,然后是像螞蟻噬咬一樣鉆心的麻癢,沉青抑制不住地輕吟出聲。她有千萬個問題想問,梟和北漠皇庭是什么關(guān)系,沉軼的身份是怎么逃過沉家軍的查驗,身后的男人到底是不是她所想的那個人。但經(jīng)過這幾天的試探她已經(jīng)明白,這個人不想說的話,她半點也問不出來。 仿佛聽見了她心中盤旋的疑問,惜字如金的男人難得多吐露了幾句,“明天你會看到沉軼的卷宗,他的身世,在沉家軍這些年做了什么你不知道的事情,都在里面?!蹦腥说氖执蛑ο蛳戮従徲我?,攏住女人胸前飽滿挺立的乳。沉青輕輕顫抖著,這樣療傷已經(jīng)五日了,這里顯然離北漠皇庭不遠,甚至有同源于渭水的溫泉,據(jù)說配上來自皇庭的秘藥有助于斷骨生長。只是這秘藥,她不知道是不是那夜被灌入了過多的春日醉改變了自己的體質(zhì),還是這秘藥本身就有助情的成分,每次療傷都仿佛又一場身心折磨。只是從前無論如何情動,至少身后的男人都視而不見,讓她能保有僅剩的一點尊嚴(yán)。 然而今天容衍似乎格外不同,那雙彈琴弄茶的手撫弄著盈盈的兩團上挺立的乳珠,像彈撥著琴弦一樣輕輕捻動。他玩弄了一會兒,直到兩粒本就紅翹的茱萸變得鮮紅硬挺,雙手捧起雪玉一樣的乳rou,愛不釋手地上下緩緩拋弄著。溫泉汩汩地從沉青盤起的雙腿下流淌過,帶走晶瑩的液體。沉青不堪忍受地皺起眉頭,“容公子,這也是交易其中的一環(huán)嗎?” 容衍低笑一聲,放下被撫弄得脹大沉實的玉乳,改成環(huán)抱的姿勢輕輕把頭靠在女人的耳側(cè)。“如果我說是的話,沉將軍愿意嗎?”不等沉青開口,他又道,“沉將軍不必憂慮,容衍可不是強迫佳人的下作之人。只是嬌軀在前,情難自禁罷了?!边@個人用著極盡曖昧的姿勢說著情難自禁,語調(diào)卻是冰冷的。他輕輕擊掌,這些天來一直為沉青送來衣物飯食的啞婢低著頭出現(xiàn)在溫泉旁,放下一塊暗色的布料后又低頭退下。 “將暗語縫在賞賜給啞婢的香囊內(nèi)側(cè),再配上特制的香草,專門吸引沉家豢養(yǎng)的信鴿,的確是萬無一失的通信方式?!蹦腥说氖謸嵘蟿倓偡笊细嗨幍陌子窦珙i,輕輕按揉著,“只是我們費了這么大力氣才把沉將軍從那兩人手里搶出來,怎么能甘心為他人做嫁衣呢?”他按了按女人顫抖的鎖骨,力道不大,卻充滿警示性。 “好了沉將軍,棋局已經(jīng)布好,你的斷骨也已經(jīng)續(xù)上了六七,明天容衍就不會來了?;粲柽€是沉軼,究竟是誰會先入局,容衍可是好奇萬分呢。” 男人云淡風(fēng)輕的聲音伴隨著輪椅滾動的聲音消散在風(fēng)中,只余渾身顫抖的女人在溫泉中,半晌,她狠狠地擊上水面,水波濺起,模糊了她捂住面孔的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