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書迷正在閱讀:當我聽見小師妹的心聲后、搶回白月光雌君后!、[快穿]在童話里撈金、穿成虐文男主后[女尊]、冷宮種菜,帶飛太子、人仙武帝、月亮向我而來[王者]、小明、蕪命[骨科]、[柯南同人] 我無限流大佬的身份被曝光了
“好,勞煩管家了?,F(xiàn)在,夫君,你來抱住我?!?/br> 傻子依言行事,抱江憶卻沒那么緊。一是因為江憶瘦弱,二是因為江憶比傻子矮了足足兩頭,頭部只到傻子胸口。若要像剛才那樣使勁抱,怕是要當場悶過氣去。 這一抱,圍觀百姓看出了點端倪。 小繡娘在傻丈夫懷中,兩手盡力往上舉,舉到最高處,指尖只能摸到他脖子最下面那節(jié)突出的錐骨。 江憶又叫他躺到擔架旁邊。張老爺是土生土長的北方人,不止身子比傻丈夫長,體型也很是魁梧,比他大了足足兩圈。 這說明,在案發(fā)情形下,江繡娘壓根連他的脖子都碰不到。 那又何談插根繡花針?! 縣令嘴角不由自主的抽了一下,張夫人也拿下手帕,看著江憶沒再嚎哭。 江憶縮著肩膀,捏著衣角,目光一一掃過百姓。 看著她委屈隱忍到極致的姿態(tài),百姓們忍不住為她請命:“江繡娘是冤枉的……人不是她殺的?!?/br> “對,不是江氏做的!” “請大人仔細查探!” “還好人一個清白!” “肅靜!”縣令拍了下驚堂木,站起身指著江憶,“這說明不了什么,也許你有其他手段!” 這還說明不了什么?江憶心知,他已經開始強詞奪理了。 但臉上依然是委屈的表情,轉向八字胡道:“請問管家,張老爺昨天去了之后就與我糾纏在一起了,對嗎?” 劉管家沒想到她說話這么不害臊,撇嘴道:“是……” 「好?!菇瓚涱h首,“大人,在這種情形下,我哪有時間去往銀針上淬毒?” 沒等縣令說話,劉管家冷哼一聲:“你肯定提前準備好了。” 江憶不置可否,分花拂柳踱到仵作身前:“若我沒記錯的話,銀能解毒,對吧?” 仵作答:“是?!?/br> “為保證毒性,提前多久淬銀針為好?” “不超過一炷香?!?/br> “謝謝。”江憶道,“大人,眾所周知,張夫人對張老爺管教很嚴,張老爺只能趁夫人不在時出來偷食。我一個小婦人,又怎么能算得準張老爺什么時候會來,而提前準備好呢?” “這……”縣令張張嘴,眼珠子急轉,豆大的汗珠自額角滾落,“那你說,兇手不是你,還能是誰!” “大人莫急。”江憶看著刻薄臉:“方姨娘,你昨天是從何處得知張老爺要來找我的?” 刻薄臉沒想到她會問自己,下意識道:“劉管家告訴我的。” “從你去到門被撞開,鋪子里還進出過其他人嗎?” “沒有。” “這么說來,事發(fā)時鋪子里只有我們三人,并且沒再進出過其他的人。如果兇手不是我,那就只能是——” 縣民「轟」的炸開了,不用江憶再往下說,他們也知道剩下的人是誰:“什么,是他?” “長得就不像個好人!” “他平時可沒少欺負人!” 管家氣的發(fā)抖:“你莫要血口噴人!” “是誰血口噴人?”江憶秀眉微挑,唇瓣咬的通紅,“真是個頂好的計策。你先毒死張老爺,后作出失手打死我的假象,把臟水一滴不剩的全潑到我身上。但你沒想到——” 江憶話鋒一轉:“但你沒想到,我竟然沒死吧?!” 烏木桌椅經歷無數(shù)年華,已磨的微微發(fā)亮。 桌后墻壁一副巨大的「明鏡高懸」莊嚴肅穆,望之生畏。 坐在其下的縣令皺眉盯著小婦人:“張老爺與劉管家主仆二十年來,從沒有過嫌隙,排除仇殺的可能。那他還有什么作案動機呢?” 聽到這句話,江憶一時沒答上來,其實這也是她想一直不通的一點。 在家仆里,管家是最高等級,掌握有一定權利,月錢也比其他仆人高。 而且張老爺很信任他,出來打野食都讓他陪著,殺了張老爺,對他有百害而無一利。 看江憶被問住了,管家斜睨著她,八字胡微不可查的向上挑去。 就在這時,眼前一個衣衫不整的人形飄過,打斷了江憶思緒。 凝神細看,她的便宜相公不知發(fā)了什么瘋,竟然手舞足蹈起來了! 他瘋的倒是挺徹底,越舞越興奮,一副神經病樣的跳到了張夫人身前。 張夫人拿著茶盞,正在看笑話,哪知下一刻,傻子興奮過度,兩腳一軟直直往張夫人身上撲了過去。 張夫人驚聲尖叫,捂著肚子連連后退。 傻子步步緊逼,嚇得張夫人臉色越來越白…… 終于,在傻子快撲到張夫人身上之前,衙役將他叉了起來。 似是驚嚇過度,張夫人白著臉,扶著墻邊不斷干嘔。 而旁觀的江憶,心下雪亮。 衙役上來掃走打碎的茶杯、花盆,把傻子拖回江憶腳下。 經過這出鬧劇,縣令對這小兩口的不耐已達到頂峰:“江氏,你還有什么要說的嗎?” 江憶毫不懷疑,如果自己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下一步就是被強行定罪。但傻子發(fā)瘋正好提醒了她。 她沒回縣令的話,反而打了傻子一下:“夫君,你怎么這么不注意,若是碰了張夫人的肚子,傷到孩子可怎么辦才好?!?/br> “什么?孩子?!” 方姨娘沖到江憶面前:“你說什么?!” lt;a href= title=五仁湯圓 target=_blankgt;五仁湯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