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國醫(yī)無雙 第3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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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音不說話,一點商量余地都沒有,她只好又扭著腰出去掛號。 清音接過單子,確認(rèn)確實是掛的中醫(yī)科的號,也就不跟她啰嗦,抓過雙手開始把脈。 這會兒衛(wèi)生室是真沒什么事,柳紅星來看病也算件新鮮事,張李二人又顛顛的過來看熱鬧了。 她們也不進(jìn)屋,就在門口站著,“紅星哪兒不舒服呀?” “我看著氣色不太好,是不是沒休息好?” 柳紅星臉上露出一抹微笑,摸向平坦的小腹。 “噢喲,這是有喜啦?” “恭喜恭喜,這么快就有喜了呀?!?/br> 柳紅星面上浮出一抹紅云,“這次的例假遲了一個星期還沒來,每天早上還惡心干嘔的,整天只想吃酸的,我就想著咱們廠里的小神醫(yī),來找她看看,開個保胎方子。” 她是新婚,無論是例假推遲還是惡心干嘔,又或者是嗜酸,正常人都會往懷孕方面想,張李自然也不例外。 就連從門口經(jīng)過的林莉,也停下腳步。 她倒是要看看,上次清音能把出假懷孕的白雪梅,這次能不能把出真懷孕的柳紅星。 清音卻只是靜靜地聽著,將她雙手的寸關(guān)尺全把了個遍。 她越不說話,柳紅星越是得意,故意挺了挺肚子,像一只揣著寶貝蛋的小公雞,“把不出來也沒事,你給我開個保胎方子就成。” “咱們從小一個院里長大,我也不會對外說的?!?/br> 因為清音長時間不說話,張李二人也有點奇怪,心說小清這次不會是真的沒把出來吧?這要是傳出去,趙家人還不知道要怎么笑話她呢,上次把出白雪梅假懷孕怕不是瞎貓碰死耗子? 張姐終究是老成些,連忙打圓場:“怎么會把不出來,咱們小清是沉穩(wěn),不就是保胎的方子嘛,她馬上就給你開?!?/br> 李姐也沖清音使眼色,不就一個保胎方子嘛,學(xué)中醫(yī)的誰不會。 她們都是好意,不想清音好不容易積攢起來的名聲被柳紅星壞掉,可清音卻壓根不在乎。 “我不會開保胎方子。” 柳紅星“桀桀”怪笑兩聲,“不會是你爸沒教過你吧?” “你沒懷孕,保哪門子胎?!?/br> 柳紅星氣得一屁股站起來,“你胡說啥,我例假都推遲了怎么可能不是懷孕!” 清音心說自己從醫(yī)多年,不承認(rèn)自己懷孕的,見過,不承認(rèn)自己沒懷孕的,倒是少見。 “你的脈象沉澀,肝腎尤其明顯?!?/br> 張姐反應(yīng)過來,連忙說:“是啊,我聽人說懷孕的脈是滑脈,你這個明顯不是?!?/br> “那我惡心干嘔還喜歡吃酸的是啥意思?” “就是單純的吃壞肚子,少吃點吧?!鼻逡舭咽质栈?,慢條斯理的將桌上東西收好,“最重要一點,別生悶氣?!?/br> “我生什么悶氣,我生活幸福,我……” 清音都懶得跟她說了,柳紅星的沉澀脈,其實最主要還是身上有傷。 而且藏在不可告人之處。 這種地方的傷口,只可能是親近之人造成的,答案已經(jīng)不言而喻。 清音本來想給她留點面子,但她自己要死鴨子嘴硬,她也犯不著客氣:“你身上的傷,雖說不在致命的地方,但長期以往,你的女性生殖能力會嚴(yán)重受損,有可能導(dǎo)致終身不孕?!?/br> 柳紅星的臉唰一下就白了,使勁攏了攏衣領(lǐng),“你胡說!” 張李和林莉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她雖然嘴還硬,但臉色已經(jīng)說明了一切。 柳紅星被她男人給打了!還打在那種地方!有可能造成終身不孕! 這信息量實在太大,就連一向愛八卦的李姐都被驚得嘴巴張大,沒敢說出一個字。 被家暴的女人清音見過不少,尤其是在急診和婦科的時候,很多一看就是伴侶造成的傷害,她一開始總是熱血上頭,勸她們報警留證,可很多人為了面子或者所謂的家庭孩子,最后都選擇忍氣吞聲,甚至還有的轉(zhuǎn)頭就把她的原話說給丈夫,人丈夫還來診室警告她別多管閑事。 慢慢的,她也就沒那么熱血上頭了,該勸的會勸,但已經(jīng)不那么容易真情實感了。 反正下次挨打的又不是她。 可在這個年代,柳紅星是第一個,她既然看出來了,就要說兩句。 “你的例假推遲,一方面是跟生悶氣有關(guān),另一方面就是隱□□受傷,最好還是去婦產(chǎn)科檢查一下?!?/br> 柳紅星還想狡辯,可清音那句“終身不孕”實在是把她嚇慘了,“真,真的會那么嚴(yán)重嗎?” 清音點頭。 女人又不是鐵打的,尤其那種部位十分脆弱,隨便來個扭轉(zhuǎn)或者大出血,為了保命都是要切除卵巢zigong的,那不就是終生不孕了嗎? 但她知道,柳紅星不一定會相信自己,也懶得跟她廢話,收拾東西準(zhǔn)備下班。 她對柳紅星同情不起來,畢竟這個人上輩子搶走了小清音的工作,是她人生悲劇的第一只推手,但身為女性,她又覺得這人挺可悲的。 楊剛看起來確實是男子漢氣概十足,所有人都以為她嫁了個好人家,誰知道背后過的卻是這種日子? 但怎么說呢,結(jié)婚自由,當(dāng)時這么好的條件找上門,她就不會自己掂量掂量哪里不對勁嗎?要說婚前被騙能理解,但離婚也自由啊,她要不想過,又不是沒辦法。 第026章 十八歲還在長身體,肚子餓得快,清音下班直奔杏花胡同。 別說,她才剛到胡同口,顧大媽就在門口使勁揮手,“音音下班啦?” 也不知道在大門口等了多久。 清音心頭一軟,她知道,顧mama是怕她忘了那天晚上說的話,怕她避著顧安,又不來他們家了,所以在這“堵”人呢。 “顧mama,餓死我啦,今天咱們吃啥?” 這個“咱們”可真好聽,老太太笑得見牙不見眼,“吃雞rou,前幾天安子拎回來的小公雞,我沒舍得吃,一直給養(yǎng)著,已經(jīng)殺好咯?!?/br> 昨晚待客的飯菜全吃光了,剩下的羊rou已經(jīng)掛起來,留著以后慢慢吃,剛吃過羊rou清音確實想換個口味,“還沒炒吧?” “沒呢,我就說不知道你想吃啥口味的,等你回來再做?!币皇桥麓驍_音音上班,她中途就想跑去衛(wèi)生室問問。 這年輕人啊,就是辛苦,尤其音音最辛苦,上班最累,最忙。 “那咱們吃糍粑辣子雞嘛,去我那邊炒。” “啥叫糍粑辣子?” 清音解釋一遍,回家跟她一起拎雞。主要是做這個菜比較嗆口,顧家的廚房太小了,還不通風(fēng),她得保護(hù)好自己的肺。后世有研究表明,罹患肺癌最多的兩種人群就是老煙民和經(jīng)常做飯的家庭婦女。 以后開放了,她得配臺抽油煙機! 到家,顧大媽生火,清音先將雞rou剁成小塊,再把上次買的辣椒煮一下,搗成一碗糍粑辣椒,加姜蒜開始爆炒……炒這個雞時間很關(guān)鍵,大火七八分鐘就行,炒太久rou會柴,炒太短又不入味。 很快,糍粑辣椒的軟糯香味,裹挾著雞rou的嫩香味,飄蕩到大院的上方,無論是正在吃飯的還是準(zhǔn)備吃飯的,都沉默了。 是的,一次又一次,他們都沉默了。 小清音今天是把廚房給炸了嗎? 咋就那么香呢? 她的調(diào)料和油都是不要錢的吧? 孩子們又鬧著不肯吃自家飯菜,想要上清音家吃飯了。 清音:關(guān)門,開飯。 米飯是現(xiàn)煮的,她嫌蒸米飯麻煩,都是一鍋燜熟的,口感雖然差點,但配上又香又嫩的糍粑辣子雞,還嫌米飯煮得不夠多呢! 一口雞rou,能下三口米飯呀。 糍粑辣椒不像一般的干辣椒段那么燥熱和辣口,既容易入味,還不容易上火,清音上輩子請過一個老家是西南一帶的做飯阿姨,自從吃過一頓后就徹底的愛上了,糍粑辣子雞,糍粑辣子火鍋,糍粑辣牛rou,糍粑辣豆腐……全是她的心頭愛。 吃完再熱乎乎的來一杯溫水,整個腸胃里都是暖的。 顧大媽一邊吃一邊驚奇,“看著一鍋辣椒,紅通通的,咋吃起來不怎么辣呢?還特別香,比干辣椒還香!” “不行,我還想再吃一碗飯。” 清音笑,“那就吃唄,反正吃完咱晚上再煮。” 正好一只雞炒了一鍋,她們也吃不完,晚上加點湯進(jìn)去,就變成辣子雞火鍋,加點青菜土豆之類的又是一頓。 顧大媽心里感慨,要是安子回來就好了,音音做這么好吃的辣子雞他都還沒嘗過呢。 吃完,清音舒服的嘆息一聲,顧大媽把鍋碗瓢盆洗刷干凈,她還能淺淺的睡個午覺。 顧大媽將房門輕輕帶上,也回了自家那邊。 倒座房里的柳家,海濤終于是饞得再也忍不住,嘴角流下了羨慕的淚水:“姥姥姥爺,我想吃香香的雞rou。” “吃吃吃,你去要唄,看人給不給你。” 海濤擦了擦流成瀑布的口水,他是知道正房清音的,她長得漂亮,住著大房子,拿著高工資,偏偏卻有一副比鐵還硬的鐵石心腸。 他已經(jīng)好久好久沒從她那里討到東西吃了。 “mama,我想吃雞rou。” 柳紅梅此時正焦急的等著柳紅星的消息,也懶得跟孩子費口舌,直接掏出兩分錢的硬幣,“去買根冰棍兒吧?!?/br> 旁邊的meimei?;匆?,也屁顛屁顛過來,歪著腦袋:“mamamama,我也要。” “邊兒去,一個丫頭片子吃啥冰棍兒,那樣的好東西也是你配吃的嗎?”柳老太直接將人推開,柳紅梅也顧不上女兒,反正柳家的女孩從小就是這樣長大的。 “來了來了,可終于來了!”柳紅星捂著肚子進(jìn)屋。 “怎么去了那么久,別人都早下班半天了?!?/br> “我肚子痛,去廁所蹲了會兒,痛死我……” “怎么樣,她給你開處方?jīng)]?” “沒?!?/br> “出門前不是才教過你,你就說自己惡心干嘔例假推遲,你是不是沒把癥狀說齊?” 柳紅星苦著臉搖頭:“那小狐貍精得很,我都說得那么明白了,一句不落,她還要給我把脈,結(jié)果一把就把出來我沒懷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