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零跨界女法醫(yī) 第4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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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考慮,讓法醫(yī)重新對死者尸體和衣物進(jìn)行檢查,看能不能找到合適的檢材,好送到省里做dna檢測。只要這些檢材上能檢出甄老六的dna,就可以證明,這案子是他做的?!?/br> 林落知道,這時代并不是沒有dna檢測的技術(shù),只是能鑒定的人體組織成分種類很少。鑒定毛發(fā)的時候,必須要帶毛囊的。□□的話,只有血液和米青液才可以。 要是換在二十年后,那能做的鑒定可就太多了。就算落下一點表皮細(xì)胞,也能鑒定出來。像床單和煙頭之類的,也都可以用。 這時代真是差遠(yuǎn)了。而且鑒定的成本也相當(dāng)昂貴,要花費的時間通常是以十天甚至月為單位。哪像二十年后,針對血液的鑒定,三個小時就夠了。 但再難,這個案子都值得用上dna這種手段。 羅昭他既然說沒采集到合適的樣本,那就是甄老六在受辱的女性死者身體里并沒有留下米青液,這個可能跟他的姓能力不足有關(guān)。 而羅昭之所以沒跟她說這個,大概是覺得她是個小姑娘,這種話題不方便跟她說。 她也不好主動問,但她卻道:“半年前沒發(fā)現(xiàn)的話,現(xiàn)在尸體已經(jīng)解剖過了,重新找,找到的可能性大嗎?” 羅昭也沒把握:“可能性不大,但我打算試試??纯茨懿荒軓乃勒呤w和衣服上找出兇手的毛發(fā),不管是頭發(fā)還是體毛,只要帶毛囊,都可以用?!?/br> 林落點了點頭,表示明白,這些毛發(fā),不只包括頭發(fā),身上其他部位的毛發(fā)都可以用。 這時羅昭又嘆了口氣,說:“這種事恐怕得法醫(yī)來做,我們這些人不適合。夠他忙的了,也不知行不行?他一個人做不來的話,我考慮向市里求援,看看他們能不能派個法醫(yī)過來幫忙?!?/br> 林落以前就是法醫(yī),自然知道該怎么做。最近因為運氣值不斷增加,她發(fā)現(xiàn)她身上也發(fā)生了很大變化,不只頭發(fā)變得光滑,皮膚變好,連感官都變得靈敏了。 她現(xiàn)在視力就相當(dāng)不錯,她又特別想讓甄老六得到懲罰,于是她說:“羅隊,我視力很好的,如果可以,我愿意幫這個忙。有什么需要注意的事,你們可以跟我講,我一定按照你們的要求做。” 羅昭明顯吃了一驚,他完全沒想到,林落居然還愿意面對死者的尸體,她對破案的興趣這么大嗎? 他當(dāng)然希望多些幫手,可林落畢竟還小,面對尸體,他怕她會產(chǎn)生應(yīng)激反應(yīng),影響了心理狀態(tài)和學(xué)習(xí)。想了下,他才道:“這個合適嗎?” “我知道你跟一般人不一樣,而且你又年輕,視力好,說不準(zhǔn)能幫上忙。讓你去倒不耽誤我們什么事,我們也合作這么多次了,別人不能進(jìn),你想去不難。但這事,你是不是得跟家里溝通下?” “再說,你真不害怕啊?” 林落毫不遲疑地道:“跟家里說一下也行,我估計沒問題。至于說害怕,你看我是膽小的人嗎?我就是想找到甄老六做案的證據(jù),好讓他受到懲罰。惡人就該有惡報,讓他在外邊晃蕩,我難受?!?/br> 她都這么說了,羅昭自然沒有再推拒的理由。他估計林落是恨死甄老六了,當(dāng)然了,就算換成別的小姑娘,誰又能不恨呢? 于是他點了點頭:“那行,你覺得可以接受的話,那就去吧。到時候要戴手套,穿防護(hù)衣。到了地方,有些該注意的事,鞠法醫(yī)會告訴你的。你再跟你爸說一聲,他那邊沒意見的話,我就安排日期了。” “可以,我看下周日就行。” 羅昭也知道,她平時都有課,只有周日放假。高三嘛,基本都這樣。 倆人定好了日期,羅昭也盤算著,得安排一下,在周日之前,提前給冰凍的尸體解凍。要完全解凍,需要的時間可不短。 因為一直沒破案,那一對情侶的尸體一直在殯儀館冰柜里冰凍著,無法送去火化。每個人每天的租金是三元,半年多下來,光這冰柜的租金都一千多塊了。這個錢可都是從他們大隊的破案經(jīng)費里出的。 想到那些燃燒的經(jīng)費,還有死者家屬的要求,羅昭何嘗不希望能早點破案? 這件事既然已經(jīng)確定下來,林落就不想再待下去了。還有很多卷紙等著她做,高三,就算是重來一回,也沒那么容易的。 羅昭提著尼龍袋陪著她下樓,打算親自送她回家。 他把袋子放到后備箱里,剛把后備箱關(guān)上,便看到他外甥胡揚和他大姐進(jìn)了刑警大隊。 除了他大姐,還有個三十多歲的婦女也跟著他倆進(jìn)來了。羅昭頓時疑惑起來,他姐和他外甥怎么會突然過來? 沒事的話,他倆是不會來刑警大隊找他的。 胡揚這時還沒看到林落,但他看到了羅昭。他連忙過來,從褲兜里掏出兩枚金幣,舉到羅昭面前,說:“小舅,我說這東西是假的,是騙人的,我媽和我嬸不信。我嬸買了兩塊,花了五百塊,還跟我媽商量,她倆一起去再買幾塊,這不是送上門去讓人騙嗎?你勸勸她們吧。” 林落這時已經(jīng)坐在副駕駛位上,準(zhǔn)備回家了。聽到聲音她才注意到,過來找羅昭的少年居然是她那位同桌。 更巧的是,她同桌手里托著的,居然也是金幣,跟他爸拿回來的看著差不多。 她爸那兩塊,她也帶來了,本來想請羅昭幫忙看下這金幣是不是真的。但這一天太忙,說了不少事,她竟把這事給忘了。 這時羅昭已從胡揚手里接過金幣,說:“給我看看?!?/br> 第38章 真假狗頭金 羅昭的大姐跟他長得有五分像, 但年齡要差十幾歲,這金幣不是她買的,而是她小叔子媳婦買的。 金幣被胡揚搶走, 他嬸嬸很著急, 在胡揚身后急切地道:“你怎么不打個招呼就把東西搶走了?你快把東西還我, 我還得去買幾個。去晚了就讓別人買走了?!?/br> 胡揚翻了個白眼,沒理她。胡揚他媽本來也被弟媳說得心動了, 也想去買一兩塊。但到了刑警大院,她腦子就清醒了, 也覺得這金幣賣得太便宜了, 想想就不對頭。 近兩年金價在200-250之間波動,這是1克的價格。這個金幣, 到底多重她不確定,但她估計得有十幾到二十克的樣子。如果按正常價格算,一塊真正的金幣估計要三千起了。 可她弟媳花了500就買了兩塊, 這么便宜, 確定沒問題嗎? 想到這兒, 她便拽住弟媳, 讓她耐心等等。 羅昭拿到了金幣, 在手心里掂了兩下, 便冷笑起來, 告訴胡揚:“確實是假的,重量不對?!?/br> “表面應(yīng)該是鍍的金粉, 至于里邊, 很有可能是鐵塊。” 他這些年處理的盜搶案多得都數(shù)不過來, 很多盜搶案都會搜到贓物。在那些贓物中,金銀飾品甚至金條金塊一點都不罕見。他上手過不知多少回, 上手的次數(shù)多了,金塊金幣往手上一放,他一般就能分辨出來真假。 聽到他這么說,胡揚小嬸也有點慌,感到汗都快下來了。兩塊金幣花了五百塊,夠得上她一個月工資了。 理智上,其實她已經(jīng)信了。但感情上,她不愿意接受,便道:“不,不會是假的吧。你看那個色,肯定是金的,再看看它的壓手感,是不是很沉……” “如果你不信,可以再找人檢測下?!绷_昭淡淡地說。 這女人愛占便宜,他姐以前吃過這女人的虧,他不想跟她多說話。而且他覺得,就是她這種愛貪小便宜的人容易上當(dāng)受騙,她不愿意相信的話,他也懶得跟她糾纏。 “我,我沒別的意思,我就是覺得確實像真的…這真不是金子嗎?” “我個人認(rèn)為不是。但我的眼睛也不是儀器,作不得準(zhǔn),你不信就把東西拿走。”羅昭說著,越過胡揚,把那兩枚金幣還給了對方。 隨后他又生氣地看了眼他姐,頗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模樣。他姐倒是信了他的話,不好意思地道:“這也太像了,我還以為是真的呢。” 羅昭氣道:“你還說?別人說幾句你就信啦?看不懂也不知道來問問我。” 胡揚小嬸不喜歡羅昭說話的語氣,而且她心里也不服氣,干脆連招呼都不打一個,轉(zhuǎn)身就走了。 看著她的背影,羅昭又氣惱地道:“大姐,你就不能硬氣點嗎?她占你多少便宜你都忘了?人家說幾句好話你就心軟,這毛病什么時候能改?” “以后你離她遠(yuǎn)著點,年節(jié)時應(yīng)付幾天就得了,平時別跟她來往?!?/br> 羅昭訓(xùn)他大姐像訓(xùn)meimei一樣,胡揚在旁邊聽著倒挺過癮。因為他也不想讓他媽跟他嬸來往,奈何他媽這人心太善,總把人往好的地方想。 胡揚他媽被親弟弟訓(xùn)了也不生氣,不好意思地笑著,嘴里還說:“你別生氣了,我這不是沒買嗎?我以后離她遠(yuǎn)點總可以吧。” 林落還在旁邊,羅昭也不好說太多,他便想先把胡揚打發(fā)走,然后繼續(xù)送林落回家。 林落這時卻走過來,她的手里居然也托著一塊金幣,看起來跟剛才那塊差不多。 羅昭:…… 胡揚:……這什么情況?林落突然出現(xiàn)也就算了,她手里居然也有這么一塊金幣? 羅昭瞪大眼睛,看著林落手里金燦燦的東西,一瞬間以為自己看錯了??偛粫呛鷵P小嬸手里的金幣來了個乾坤大挪移,跑到了林落手上吧? 這種違反物理規(guī)律的事他是不會信的。 “你這又是從哪兒來的?”羅昭這時敢確定,他沒看錯。 林落笑著道:“我爸朋友送他的,說是他朋友在火車站碰到兩個農(nóng)村人,他們聲稱家里老人病了,得盡快回老家。但工地一年沒開資了,他們手里沒錢,連火車票都買不起,所以想把他們從工地挖出來的金幣賣一部分?!?/br> 聽完這個老套的故事,羅昭無奈地翻了個白眼。他伸手把那金幣拿過去,掂了掂,隨后就告訴林落:“也是假的,跟剛才那個,很有可能是出自同一個地方。” 胡揚媽終于找回了理智,聽完了林落說的故事,她這時已徹底信了。 胡揚在旁邊罵了一聲,然后跟羅昭說:“小舅,我覺得現(xiàn)在肯定還有別的人上當(dāng)了。這些金幣說不定是一伙人做出來的?!?/br> 羅昭冷哼一聲,心知胡揚猜測的很可能是對的。這個金幣的背后,搞不好就隱藏著一個團伙,包括制假的,也包括出貨的。光他現(xiàn)在看到的,就有兩個人中招,那他不知道的,還不知道發(fā)生了多少起呢。 有的人買到手,根本就不知道這是假的東西,說不定還當(dāng)成寶貝,在家里收藏起來了。 他看了下表,跟他姐說:“姐,你先帶胡揚回去,我這邊還有事。天越來越冷,等冬天年關(guān)一近,騙子就更多了,自己加點小心吧。” 胡揚也不知道他舅和林落之間是怎么回事,但他覺得應(yīng)該是正事,便跟林落打了招呼,帶著他mama走了。 羅昭和林落重新上車,坐好后,林落笑著問道:“羅隊,看來你這邊又要忙上了。這個案子,有可能是個團伙案,而且他們行動隱蔽,要是上下線之間又是單線聯(lián)系的話,找人都不好找?!?/br> “上下線?單線聯(lián)系?你怎么連這個都知道?”羅昭開著車,好笑地看了眼林落。 “這有什么難的,文學(xué)作品里都有?!绷致浣妻q道。 “行,你看的書多,你說得算。”羅昭也不跟她斗嘴。這時紅燈亮了,停車等候時,他跟林落說:“今年我們區(qū)的大案,除了公園那對情侶的案子,其他都破了。積案倒是不少,但有偵破條件的少?!?/br> “有一些案子,只有尸骨,連死者是誰都查不到。這就更不好辦了,暫時就先放著吧?!?/br> 林落明白,這種案子是很難破的。就算是現(xiàn)在的她,也處理不了。 僅剩尸骸,就常常需要用到法醫(yī)人類學(xué)的知識。借助法醫(yī)人類學(xué)的手段,從尸骨上得到很多與死者相關(guān)的信息。 比如年齡、性別、胖瘦等等,這些對于高手,是可以做到的。但法醫(yī)人類學(xué)這種知識,屬于學(xué)霸學(xué)的好,學(xué)渣真不會的學(xué)問。如果學(xué)得不精,你就算對著死者的骨頭盯一年,也看不出來什么。 這方面,她原來學(xué)的也浮于表面,系統(tǒng)里倒是有這個學(xué)習(xí)項目,但她目前積分還不夠,還得抽空賺積分,才能學(xué)到。 高考是重要,但積分還是要爭取的,林落就道:“如果有合適的案子,我周日可以過來的。” 羅昭巴不得她能多來幾趟,便道:“也行,你能安排好就可以。” “至于這個金幣的事,我回頭會讓人查查,你爸朋友那邊我會讓人找他做下筆錄,了解下情況。火車站和其他人員聚集的地方也得讓派出所留心。不過這件事短時間未必能有結(jié)果?!?/br> 沒過多久,羅昭就把林落送回了江寧大學(xué)家屬院。林落提出來要下車走走,他就把她放在小區(qū)門口,自己開車走了。 深秋午后,陽光明媚,暖暖地曬著后背,還挺舒服的。看著路邊開始泛黃的銀杏樹,林落并不想馬上回家,打算在路邊坐會,搬過來之后,她還沒有享受過這種閑暇的時光呢。 路邊有長椅,打掃得挺干凈,長椅邊緣落了幾片扇形葉,林落信步走過去坐下,剛坐不一會兒,便感到腳邊有個小東西在動。 林落低頭一看,竟然又是路寒川家的追雪。這時追雪正用白色的小爪子抓著她的褲腿站著,還一下一下地?fù)现?,好象是在跟她說:“你理理我啊,我好無聊啊……” 林落:…… 她甩掉這沒來由的想象,彎腰將追雪抱起來,放在膝頭上。追雪就將頭軟軟地往她膝蓋上一躺,露出舒服的神色,甚至還故意蹭了幾下。 郭教授出來找追雪找了半個小時,終于在銀杏樹下找到了這個天天不愛著家的狗子。 問:當(dāng)一個喜歡安靜做學(xué)問的知識分子養(yǎng)了一條重度社牛的狗子,他該怎么辦? 郭教授也不知該怎么辦?送又舍不得,留下又天天跟它cao心。真的累,他感覺自己把外孫帶大都沒這么累過。 他過來時,正好看到追雪跟林落歡快地玩耍。 “哦,你要把它帶回家嗎?那給你吧?!迸⒌难凵窭锫冻霾簧?,這讓郭教授有點心軟。但這狗子這幾天不大愛吃飯,他打算帶狗子去找獸醫(yī)看看。 因此他把追雪接了過來,帶著它出了家屬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