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沒有變化
書迷正在閱讀:帝臺嬌色、絕美雌蟲總想撲倒我、清冷毒舌A和他的頂級E [末世]、[星際ABO] 上將,你人設又崩了、天災求生之平安喜樂、重生七零改嫁前夫上司、渡劫失敗,炮灰拐跑天劫[重生]、這個影帝要加錢、帶著簽到系統(tǒng)去宮斗、每天都怕暴露身份
八點,梁立棠和姚伶在中環(huán)附近吃過飯便回家。夜溫驟降,他開車把她送到尖沙咀。她到了以后,開門感受到疾風刮過自己的皮膚,冷得瑟縮一下,急忙坐回他車里取暖。 正好有人打電話,梁立棠看到名字就接通,車內連著藍牙外放,對方說道:“你有一張信用卡在我手上?!?/br> 是鄧仕朗的聲音。 梁立棠驚得立馬翻找錢包,找不到,低罵一聲:“Shit,還好你及時發(fā)現?!?/br> 鄧仕朗被他的臟話和動靜弄得一笑,還笑得很好聽:“都叫你用apple pay,隨便請個客都能把卡落在我這里?!?/br> “碌卡方便啊?!?/br> “我剛送Gigi回家,你來找我拿還是怎么樣?!?/br> 梁立棠望一眼隔壁的人,說:“Rosalie在我身邊,我也是正好停在尖沙咀這里。” 姚伶置身事外,跟梁立棠無聲招手,她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一開門伸腿出去,頭發(fā)立刻隨風飄散,空氣冷得她發(fā)抖。她輕輕打了個噴嚏,被那邊接通電話的人聽見。 鄧仕朗的聲音在整個車播放,“穿多點,不要以為香港不冷?!?/br> 姚伶捂著癢癢的鼻子,還沒下車。梁立棠意會到她很冷,把自己西裝脫下來蓋她身上,“先穿著我的吧?!?/br> 鄧仕朗等他們窸窸窣窣的聲響停了,繼續(xù)道:“我現在開去紅磡隧道,你回家準備一瓶紅酒,我去做熱紅酒,”他打一下方向盤,入隧道,“今晚沒喝,不夠盡興?!?/br> “沒問題?!绷毫⑻酿堄信d趣地答應。電話掛斷后,他問旁邊取暖的人,“要不要來我家看看。” “跟我沒關系?!币α婊亟^。 “這么不給面子。” 姚伶靠在窗邊看他,窗外的路燈在她發(fā)梢亮著,橘調,發(fā)絲有光,“那你說你家有什么吸引我的地方?!?/br> 梁立棠自信地列出她會喜歡的藏品:“家里有《重慶森林》原裝DVD,達芬奇維特魯威人機關書,限量版貓王黑膠唱片,Maison Margiela和Reebok聯(lián)名款……” 姚伶捕捉到感興趣的品牌,說道:“我喜歡新設計師經手后的Maison Margiela,不過鞋子就沒興趣了?!?/br> “這是Hayden送我的生日禮物,他好像也挺喜歡你說的那個設計師,叫John Galliano吧?!?/br> 姚伶愣住,是他沒錯,她很喜歡他的時尚設計和官方品牌出來的時尚攝影。出乎意料的,窗玻璃有敲打聲,她應聲轉頭,竟然見到風塵仆仆的父母。 梁立棠看到舅父舅媽,搖下車窗,一陣來自黃大仙的琴茶煙火和銅錢焚香沖進來。 沉雨提著一袋柑橘,瞇著眼睛笑問:“你們這是要出門還是剛回家?” 姚伶還沒開口,梁立棠即刻先斬后奏,探頭一句:“我打算帶她去我家參觀一下,剛好我朋友也來,她可以和我們玩一玩?!?/br> 姚伶無語,她不得不屈服于這一招,假如她拒絕了姑表哥,父母會以為她跟親戚關系不好,接著內疚把她帶回香港,然后連秋萍姑姑也失望。她恭敬不如從命,朝車窗外的母親點頭:“我晚點回?!?/br> 沉雨巴不得女兒在香港能和親戚玩得開心,“你今晚不回都行,玩得愉快。”她隔空飛吻,飛完做個拜拜的動作。 “拜拜媽咪?!币α嫘亍?/br> 梁立棠的公寓在彌敦道這條路上。民宿和秋萍家在同一條街,但他所住的地方距離這里有一個地鐵站,他和鄧仕朗在恒豐的家比較近,以至于鄧仕朗常常在梁立棠家聚完就順路回恒豐的家休息。鄧仕朗會在聚前把車停在恒豐,然后走幾步路去梁立棠家,要是喝醉了就睡在他家里,第二天到恒豐提車上班。 梁立棠的公寓很干凈,一眼望過去就有他方才陳列的藏品。他如數家珍,細致入微,面面俱到,讓姚伶請便,然后去酒柜取紅酒。 姚伶脫掉他的西裝外套到處看看,除了書柜里的書,她很禮貌地不去觸碰其他貴重物品。 晚上九點十五分,鈴聲響了,梁立棠開門。 鄧仕朗站門口,兩指夾一張信用卡,失散幾個鐘頭的卡似乎有鑲邊的精光,亮出主人在匯豐銀行存儲的中環(huán)戰(zhàn)績。他笑著塞進梁立棠的襯衫口袋,令對方感動碰拳。 梁立棠把信用卡放回荷包,讓他自便,“有橙子、檸檬,哦,還有蘋果,香料好像只有八角和rou桂,你看著搞吧?!?/br> “夠了?!?/br> 鄧仕朗進來望見姚伶,她坐在沙發(fā)上翻書,兩腿蜷著并攏,絲毫不怕見光。 她壓根不打算理會他,他也懶得主動問候,拎起紅酒進廚房。從廚房出來,他將煮好的熱紅酒放到桌面,她已經不看書了,而是跪在毛毯上,彎腰摸索電視機下面的DVD,露出那線條柔美的后背。 梁立棠幫忙倒酒,叫姚伶來喝。他和鄧仕朗很casual,沒有歐洲那么隆重端莊的習慣,都不會圍在桌子喝,而是去沙發(fā)或陽臺,小酌怡情,吹風聊天,抽個vaping。 既然姚伶播了一部電影,那么他們二人便決定在客廳喝。 “會抽嗎?”梁立棠舉兩支vaping問。 “什么味?!币α媾吭谏嘲l(fā)邊緣,胸前抵著一只柔軟的流蘇枕頭,漂亮的肩因姿勢而微聳,后背自然而然地給他們看見,短裙恰好包住臀部。 “一個勁爽薄荷,一個藍莓爆珠。” 姚伶這時才看向鄧仕朗,說:“我和你抽一支?!?/br> “隨便。” 姚伶要了藍莓爆珠,放嘴里吸一口,緩慢吐出煙霧,她的眉眼在霧里似遮未遮,喉嚨涼絲絲的。她托著下頜,把vaping遞給鄧仕朗,他沒有立刻抽,而是坐在毛毯上,背靠沙發(fā),留一個后腦勺給她。 “你什么時候學會vaping的?!编囀死屎纫豢诰?。 姚伶覺得這在歐洲很常見,尤其是差不多年紀的女生身上,她的聲音從他后面?zhèn)鱽?,“去米蘭之后,酒館、火車站、攝影棚、秀場?!彼α诵Γ骸澳阌X得我還是傻的嗎?!?/br> “shuangma?!彼淮鸷竺婺蔷洌S口一問。 “還好,自己一個人不怎么抽?!?/br> 梁立棠聽出不同,好奇地說:“所以Rosalie以前是怎么樣的?!?/br> 鄧仕朗笑,不顧后邊的人怎么想,“看起來很純,經常冷臉。” “沒有變化。”姚伶卻自我主張一句。 鄧仕朗攤手,意思是他剛才的話不具參考意義,他怎么講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自己的說法。他拿起vaping,碰她含過的地方,吸一口。 “為什么喝熱可可不加奶?” 鄧仕朗等了許久讓姚伶自己答,她反而不出聲,他便說:“覺得膩。” 姚伶的手機響了,她點進去看,是皮埃爾發(fā)的上半身裸照,她輕呷一口酒,給他點個心。 梁立棠從他那個視角,不需轉頭都看得到,哇一聲,“你的sp啊,這么好身材,哪國人?!?/br> “法國?!?/br> 鄧仕朗一如往常的散漫,仰頭喝酒。 姚伶收起手機,像普通好友一樣發(fā)問,“你們明天怎么上班?!?/br> 梁立棠回復,“不會喝到宿醉的,中環(huán)人下班去喝酒的很多,喝完第二天照樣搞上市的上市,做交易的交易。” “挺好的。” “累啊。” 他們在聊天,輪到鄧仕朗的手機響了,他照例要跟陳禮兒報備行程,悉心哄人。熒幕光亮著,后面的人隨時可見。 姚伶注意到他在滑手機,她不會去偷窺,一杯酒喝完下沙發(fā),繞進洗手間。等她出來,她迎面看到梁立棠打哈欠,說自己困了,要回房休息,二位繼續(xù)隨意。 反正梁立棠可以心安理得地入睡,因為鄧仕朗對這里的結構了如指掌,也能應對他的犯困,每次都處理得很好。 鄧仕朗順勢把酒杯收拾進廚房,清洗之后,擦干手出來,說:“走了,回家?!?/br> 姚伶穿好鞋子,跟著他關門下樓。 兩人同進電梯,鄧仕朗側過頭,問:“冷嗎?” “現在不冷?!?/br> “穿那么少?!?/br> “我喜歡?!币α嫱蝗徽f道:“你應該跟你的女朋友這樣說,而不是我。” 鄧仕朗失笑:“怎么,自作多情,我以朋友的身份關心你而已?!?/br> 姚伶不甘拜下風,轉過頭,捏住他的手放在自己后背的肌膚上面,與他對視:“你喜歡看我的后背,別以為我不知道?!?/br> 鄧仕朗不意外她如此,她一直是這樣的行徑,“我以前喜歡,不代表現在喜歡看?!?/br> 姚伶絲毫不怕提起,“是嗎,你不要在這里裝,你看了我的后背會想起以前怎么后入我?!?/br> 鄧仕朗的手被她抓著停留在她柔滑的肌膚上面,他覺得她厲害,唯有靠近她,把她堵在電梯墻邊,俯身快要親她嘴,就在她睜著眼睛呆滯的時候,他停下來,“我沒有要親你,你在期待什么?” 電梯剛好到達,他們兩人分開,頭也不回地往相反的方向離去。 * 碌卡:刷卡 vaping:電子煙 * 人氣為什么上不去啊啊啊,怎么可以沒有任何曝光,奇怪咧!估計是封面和文案的問題,搞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