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禁欲 yel u8.c o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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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拜一上午十點,姚伶睡醒發(fā)現(xiàn),鄧仕朗在她旁邊睡著。她起床動一動就會被他緊緊地環(huán)著她的腰。 兩個人有不同時區(qū)的工作,總要互相磨合。她理解他的難處,沒有在這個時候要他醒來陪著自己,而她也到工作時間,會以工作為主。她掰開腰間的手,讓他休息,離開房間處理生病時未處理完的相片。 忙了一段時間,姚伶終于把這件事做完。她拿著一個膠片機進房間,沒看見鄧仕朗的人影,不一會,他從浴室出來,洗漱干凈。 “我以為你出去了?!编囀死首哌^去摟著她的腰。 “沒有,我準備到暗房洗相片。”姚伶讓他抱了抱,問:“你要看嗎?!?/br> “什么相片?!彼矚g一覺醒來就能抱她,聞她頭頂?shù)陌l(fā)香。 她把梁立棠送的膠片機晃到他眼前,“很多人的相片?!?/br> 鄧仕朗即刻意會,“只要你不怕我打擾。” 公寓里有一間很小的暗房,供她洗膠片。她原本就計劃著完成商務以后清洗從香港帶回來的膠片。膠片再隔得久一些很容易不顯影,因此她有必要現(xiàn)在就洗出來。 鄧仕朗第一次到她布置的暗房。暗房是很私密的地方,完全黑暗,干凈不透光。沖洗可以是專業(yè)的,也可以是愛好。 姚伶牽著他的手進去,在漆黑的暗房里問:“你會嗎?” “不會。”他基本沒有接觸。 “我教你?!笨磿埖绞装l(fā)站:yeseshuwu. 姚伶說完,把他帶到工作臺。她讓他站身后,令她足以緊貼他胸膛,一步一步由她帶領教學。 此時的暗房依舊很黑暗,但只要等眼睛適應這樣的黑暗,就能在無光的情況下cao作。 鄧仕朗比她高不少,站她身后,強烈的生理喜歡使他下意識環(huán)著她。他要向她學習就得低頭,唇擦過她的鬢發(fā),不忘親一下。 姚伶這時很認真,抓著環(huán)過來的手,替他戴上防護手套,要他獨自打開相機取出底片。之前他們在大陸拍過,所以他記得怎么cao作。在他取出來的間隙中,她也戴好了手套,配置顯影液,從工作臺拿起一個沖洗罐,教他把底片裝入沖洗罐的卷片軸,然后密封。 “這個沖洗罐有一個注液口,倒進配制好的顯影液,倒完要立刻關緊,不能讓光進去。”姚伶是一個極好的攝影老師,諄諄教導。 其實她能想象他沖洗膠片會有多好看,就跟調(diào)酒一樣。他曾經(jīng)有一點知識儲備,但因為不干涉對方的工作而不親身接觸這么傳統(tǒng)的沖洗。 現(xiàn)下,他按照她的要求完成,接著被她握住手腕進一步帶領。輕輕搖晃沖洗罐,每隔叁十秒搖一次,搖至少五到十分鐘,期間還要倒入停影液和定影液,讓罐子里的底片充分固定影像。 “能親你嗎?!彼胍J真上課的獎勵。 她拒絕,“不能,在工作?!?/br> 鄧仕朗失笑,笑得極為好聽,讓她差點不專業(yè)。 沖洗底片的部分完成,她教他拿鑷子夾起晾干。他在那么暗的氛圍里,看見一串繩子蕩了蕩。 晾干是中途休息時間,不算工作。 姚伶?zhèn)冗^臉,望他一眼,他的唇就聽話地下來,直接捕捉她的嘴。晾干至少要十分鐘,他們還戴著手套,不得不止步于單純的接吻。手套上的顯影液會傷害皮膚,否則他忍不住要伸手摸她的胸乳,緩解學徒焦躁的欲望。 來到?jīng)_洗感光相紙的階段,姚伶不讓他親了,回到工作狀態(tài),離開他,把暗房里的照明器材打開。 安全燈一亮,空間頃刻變成暗紅,非常復古神秘。 他這時終于能看清暗房的構(gòu)造,工作臺擺放光學設備,旁邊有一個沖洗槽,沖洗槽上方掛了繩子,墜著他們剛沖洗的底片,而墻邊貼滿她的攝影作品。他瞥見她在暗紅的燈光下拿起一支筆挽頭發(fā),戴一副黑框眼鏡,十分漂亮利落。 姚伶這么做是要仔細觀察繩子上的底片,逼近看,又后退,抱胸鉆研兩下,確認沒有沾灰,沒有漏光。她對他招手,輕聲道:“過來看。” 鄧仕朗很聽話地來到她身邊,底片依然是負片,亮的地方暗,暗的地方亮,但他們能看到大致的模樣。 “這張好看。”她指了指其中一張,是她給他倒酒液的底片,十分禁欲。 “你喜歡我這樣。”他說。 “不好看嗎。”姚伶反問。 “都好看?!编囀死识⒅难劬Α?/br> 姚伶知道他把他們兩個人都夸贊了,鏡片下的眼睛彎起。 她帶著這張底片來到擺置放大機的工作臺,彎腰,露出腰際肌膚,在放大機固定底片,又將感光相紙放在放大機下方的托板上,說:“現(xiàn)在倒顯影液到?jīng)_洗槽里,再沖洗和晾干感光相紙基本就可以了?!?/br> 接二連叁沖洗之后,感光相紙掛于繩子晾干。暗房里教攝影的師生戀愈演愈烈,以致繩子都輕微搖晃。 鄧仕朗脫掉他們的手套,把她放倒在鋪滿廢片的地板。當然她也有故意惹火,在濃郁曖昧的暗紅中,拿一張曝光失敗的廢片,隔著他的內(nèi)褲揉搓。更勿提她先前示范了一次,坐在椅子上,對著他的照片撫摸私密處,臉上還戴黑框眼鏡,挽起的頭發(fā)松散敲打椅背。 “不是在工作嗎?!编囀死室姞?,聲音越來越啞。 “現(xiàn)在是處理廢片的時間。”姚伶那么正經(jīng),儼然是一個老師。 “不怕動作太大震壞暗房?!彼€在忍耐。 “你輕一點,就在地板上,不然我要在你開例會的時候blow job,讓你開不下去。”她早有后路。 就這樣,她被剝掉衣服,放倒在鋪滿廢片的地板,雙腿打開,受一張廢片的棱角輕刮xiaoxue,勾她流出來的清液。絲絲縷縷,拉開又斷。 他以廢片為指腹,有些銳利地壓到她敏感的核,卷一卷幅度,來回刮弄。 她因他的動作和眼前的景象,刺激得往地板蹭了蹭,肩膀黏到另一張廢片,緊接著嬌美的胸被蓋上他手中的一張廢片,清液沾到乳珠。 她已經(jīng)非常濕。他很硬,掏出yinjing,對著她濕濕的xiaoxue,撫弄兩下自慰,碩長的yinjing滲出欲望的粘液。他想射在她的照片上面,讓照片里的人吃掉。 鄧仕朗帶著這個想法抬起她的腳踝,俯身,沉入她的身體,頓時讓兩個人喟嘆。 她從未帶男人來暗房zuoai,這簡直是她不能想象的事情,以至于xiaoxue濕潤得不成樣,讓他極其順暢地插到底。 姚伶有些恐慌,恐慌來源于藝術家的原教旨主義和工作狂破戒的懊悔,一邊擔心玷污工作和藝術,一邊承受極致的歡愉,弄得她矛盾輕吟:“下次絕對不讓你再來……” “又是你勾引我。”鄧仕朗受不了她的聲音。 他知道她很刺激,抓著她的腳踝撞進xiaoxue,壓到花心,令她不由自主地伸展,連帶廢片也向上揚。她在晃,顫栗爬滿全身,繩子的相片也在晃,浮浮沉沉。 暗紅燈影,他的下顎緊繃,汗從臉龐滑落,而她的眼鏡來到發(fā)頂,遮不住迷蒙的眼睛。 “別那么用力,會撞到工作臺?!彼滩蛔∷紤]著環(huán)境。 鄧仕朗盡量輕一點,前端推進很緩慢,到底就撞一下,堆積循序漸進的快感。地板的廢片淋濕,她的xue口涌出大量液體。 她不要他再來這里,沒有邀請,只有杜絕,拿起那張帶水廢片,彎一彎廢片,壓他撞到屁股的yinnang,令他不由自主地吸氣,拔出來,射到她的照片上面。 出了暗房以后,他看見她的紅潮,把她抱到床上,不讓她那么牽掛糾結(jié),在房間再來第二次,毫無顧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