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計(j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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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側(cè)花園泥土混合著花朵氣味,倫澤他很喜歡去那里,也會去那里看書。 等塞拉菲娜漸漸的冷靜下來后,倫澤緊緊的將她擁在懷中語氣充滿了自責(zé)的同時又道:“對不起,塞拉菲娜,讓你久等了?!?/br> “我?guī)汶x開,我們?nèi)ヒ粋€嶄新地方生活,你不用嫁給約瑟普公爵做什么公爵夫人,而我也不想成為什么伯爵?!?/br> “只有我們兩人,你愿意跟我一起離開嗎?” 塞拉菲娜能感受到他此刻飛快的心跳聲,原本愣住的表情很快轉(zhuǎn)化喜悅又在倫澤的額處落下一個吻,強(qiáng)壓著激動的音量問道:“當(dāng)然了,倫澤,我等了很久了?!?/br> “可是約瑟普公爵派守過來的人不會讓我們輕易離開的?!?/br> 倫澤感受著那個吻,觸動心弦,沒有什么事情比這一刻還要讓人亢奮激動,那就是他終于可以帶著塞拉菲娜離開了,塞拉菲娜以后也只屬于自己。 “你緊跟在我的身后,我?guī)汶x開?!?/br> 他一邊說著將黑色的披風(fēng)蓋在她的身上,又將帽子拉好遮住了半張臉蛋,拉起塞拉菲娜就要離開。 塞拉菲娜欲想跟上但突然想到什么一般道:“倫澤,能先出去等我一下嗎?” “我需要先換身衣服,否則等下跑起來不方便。” 倫澤未過多懷疑點(diǎn)頭回了一聲好后直接走出了臥室,身上同樣也披著黑色寬松的斗篷帽子。 等塞拉菲娜出來后,他便直接拉著她往東側(cè)古塔區(qū)而去,又從別院的小門離開。 整個哈登萊森堡一路上都靜悄悄的,甚至看不到半個傭人,就連外面看守的守衛(wèi)也全然不見。 越遠(yuǎn)離那座城堡她的心臟就越跳動的厲害,倒掛在干樹枝上的蝙蝠將兩人的身影映入眼簾,很快便揮動著翅膀飛入夜空之中先一步離開。 倫澤只想著帶塞拉菲娜離開一個勁的拉著她跑,卻絲毫沒有察覺到身后塞拉菲娜異樣的情緒,手同時已經(jīng)悄悄往斗篷覆蓋而下的睡裙口袋里面而去。 他原本陰沉的眼眸此刻在星光照耀下熠熠生輝,臉上洋溢著喜悅的笑容,側(cè)臉輪廓線尤為的分明,烏濃的睫毛微微顫動,細(xì)碎的發(fā)隨著夜風(fēng)微微飄揚(yáng)。 “我已經(jīng)給父親母親留了信封,說帶著你離開這里?!?/br> “以前我也沒想到居然能跟你一起私奔離開雷維爾家族?!?/br> “但是我不后悔,等我們到了瓦爾科城,我可以幫富人讀書養(yǎng)你?!?/br> “只要識字走到哪里都不用愁,或者我們可以開啟田園生活,雖然我什么都不會,但我會為了你去學(xué)習(xí)?!?/br> “不過在那之前我們先去找牧師,讓他主持我們的婚禮,如果有了孩子的話,我想做一個好爸爸,不想成為我父親那樣的人?!?/br> “你覺得怎么樣?” 他一邊說個不停,嘴里的笑從未停止,顯得依然迷人,同時緊握著塞拉菲娜的手。意識到身后的人沒有了聲音。 倫澤突然停下腳步轉(zhuǎn)頭看向了塞拉菲娜,有些疑惑又擔(dān)憂的詢問起來:“塞拉菲娜……?” “怎么了嗎?我是不是惹你不高興了。” 塞拉菲娜抬頭看向他,聽著這些話回想起以前與倫澤在一起打鬧的場景與點(diǎn)點(diǎn)滴滴,又知道后面會發(fā)生什么忍不住熱淚盈眶起來:“倫澤,我一直以為你不會愛人?!?/br> “但這不是好好的嗎?” 倫澤聽到這里有些慌了神,有些笨拙的替她擦掉眼角的淚珠充滿歉意開口道:“對不起,塞拉菲娜,我不想這樣子?!?/br> “那個時候我不知道原來我愛你,我只是太害怕你被人搶走,所以只能無助的惱怒將怒火發(fā)泄到你的身上。” “以后我再也不會這樣子了,是你讓我知道原來我愛你……” “謝謝你的愛,倫澤,我很高興有人既然這樣愛我?!?/br> “我很幸福?!?/br> 她一邊說著緩緩的抬頭看著倫澤,倫澤欣慰的笑還未來得及展現(xiàn)出來,甚至擦淚的動作還沒有停止,便感覺刺刀猛的穿過腹部。 鮮血頓時染紅了白色的寬松襯衣,他原本光澤的眸在這一刻暗了下去,又緩慢的低頭看著那把插入自己身體的刺刀,不敢置信的看著她。 很想問塞拉菲娜為什么要這樣子對自己,但看到塞拉菲娜毫不留情的將刺刀拔了出來,臉上掛著冷漠無情,眼神空洞,宛如變了一個人一般。 一股巨大的憤怒與不甘還有欺騙不斷的充斥在倫澤的心間,但也無法在過多說什么,只感覺力氣不斷的流失而后眼皮發(fā)黑昏昏沉沉的直接倒在濕地之中失去了生命。 塞拉菲娜看著地上的男人無暇多想,直接跟倫澤換了披風(fēng)斗篷,又用斗篷不斷的擦拭著倫澤身上的鮮血,就連拿刺刀的手都黏膩又充滿血腥味。 洛斯本是跟著的,但實(shí)在聽不了兩人動人的情話,就好像真的要私奔的小情侶一般,又覺得沒眼看先行離開到了約定的地方潛伏在樹叢之中,心里只有一種想法,那就是出于同為男人對倫澤感到同情,恐怕他要是知道真相就算不死也會氣死吧。 他的耳朵與眼睛尤為的敏銳,思索的功夫,一陣狂奔將其打斷,月色在這一刻淹沒與烏云之中,同時再也看不到夜空的繁星,無時無刻不在宣告著一場大雨即將來襲。 洛斯稍稍壓低了身子,濃烈的血腥味不斷的刺激著他的狩獵本能,距離上一次進(jìn)食已經(jīng)是一個月前的事情了,他也早已經(jīng)餓壞了,如果塞拉菲娜沒有成功殺掉倫澤,那自己趁機(jī)進(jìn)食倒也不錯。 只見那抹身影一邊奔跑的同時,又緊握著手臂,黑色的斗篷覆蓋著整身,全然是受傷的狀態(tài),身上還布著濃厚血腥味。 洛斯在臥房聞過塞拉菲娜的血腥味并不是這種味道,這是一種新的味道,那也就是說塞拉菲娜刺傷了倫澤的手臂但沒有造成致命傷。 不過想想也合理,畢竟倫澤雖然從小到大都過著少爺?shù)纳?,但個頭也比塞拉菲娜高,甚至力氣也不輸。 只要他稍稍提防點(diǎn),便能制住塞拉菲娜那副瘦弱的身軀,那如此以來只能自己出手了。 洛斯想到這里,眼眸逐漸變成腥紅,尖銳的牙也跟著展露而出,散發(fā)著nongnong的殺意與狩獵的渴望,很快直接跳下樹干直朝那抹奔跑的身影沖了過去。 他迅速的直接將那抹身影壓制住,直接抓住那只不斷掙扎的手毫不留情的咬了一口。 尖銳的牙刺進(jìn)光滑細(xì)嫩的肌膚,guntang的血液為他帶來了久違的滿足與止渴,但等理智漸漸恢復(fù)后他才發(fā)現(xiàn)似乎有什么不對勁。 這股鮮血的味道實(shí)在是太熟悉了,熟悉到前段時間不久才聞到過,甚至跟剛才散發(fā)的味道完全不一樣,倒不如說兩種血腥的味道融合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