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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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 腮雪眉毛一橫,端出在宮中教育宮女的架勢。 “怎么了?見了當朝皇后,爾等是這副姿態(tài)?敢問在座諸位官居幾品?見皇后敢不行禮?” 三叔公端起手邊冷掉的茶碗,喝了口,壓下那股不自在,端出長輩的態(tài)度。 “你這小丫頭發(fā)什么潑?我等都是皇后的長輩,哪有長輩給小輩行禮的?” 蘭溪眼神淡淡地掃來,沒有說話。 三叔公手抖了一下。 這小丫頭當了皇后……怎么氣勢如此駭人…… 腮雪挺身而出,絲毫不懼,“先有國后有家,先有君后有臣!娘娘先是一國之母,而后才是蘭氏女!你們是要把蘭家放在朝廷之上嗎?有幾個腦袋敢這么說話?更何況……旁系之人,不知道庶出多少輩了,竟敢自稱蘭氏嫡系的長輩……敢自稱皇后娘娘的長輩……好大的面子??!不知這話……你們敢去蘭氏祠堂里當著祖宗的牌匾說出口嗎?” 三叔公灌進嘴里的那口茶,再也咽不下去。 他雖頂著蘭氏族老的身份,其實就是個偏的不能再偏的旁系,家中最出息的子孫,也就是個九品官,全靠年歲大,才成了所謂的祠堂族老。 說得好聽是族老,說得不好聽就是守祠堂的。 連蘭溪的面都沒見過幾回,又怎敢稱是當朝皇后的長輩? 若不是蘭丞相病重……這蘭府的門檻,他都邁不進來! 被腮雪這么一威脅,怯意全露出來,慌慌張張地從椅子上站起來,拄著拐杖便要行禮。 “三叔公快起來吧。” 蘭溪見他服了軟,上前兩步將他扶起來。 她本意并不是為了逞威風(fēng),而是為了壓制這些族老們的氣焰,讓他們認清自己的身份罷了,待會兒莫要提出什么過分要求。 蘭氏一族,雖心不齊,但到底同氣連枝。 上一世,這些族老們皆因她之故,慘死家中……她心中,是有愧的。 這一世,除非他們做了極其過分之事,她都愿意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蘭溪假裝責(zé)備腮雪道:“不得無禮,既是蘭家族老,那必然是本宮的長輩,本宮如何受他們的禮?此種糊涂話,往后不許再說了?!?/br> 腮雪低頭,“奴婢知道了?!?/br> 大殿內(nèi)的氣氛,頓時和睦多了。 三叔公率先開口,“皇后娘娘莫怪罪,是老夫失禮了?!?/br> “對啊,娘娘天皇貴胄,我等行禮是應(yīng)該的。” “娘娘快些落座吧,您不坐,我等不敢坐啊……” …… 斷斷續(xù)續(xù)的奉承聲響起。 蘭溪的面色也柔和了些。 “宮中還有諸多雜事,本宮便不坐了,來見過諸位族老后,本宮便要啟程回宮了。” “這……” 三叔公猶豫了一下,將面前的孩子推到蘭溪跟前兒。 斥道:“快,叫姑奶奶!” 瞳兒怯懦地看著蘭溪華貴的頭飾,“姑……姑奶奶好?!?/br> 三叔公敲了敲手中的拐杖,咳了一聲,“其實我們這些糟老頭子住在府上,也知道多有叨擾,但如今丞相爺生死未知,咱們蘭氏一族,總不能落入外人手中啊!瞳兒這孩子是我自小看著長大的,懂禮又孝順,您看,您不如把他收了,當作個親弟弟如何?” 語罷,踢了踢瞳兒的膝蓋。 瞳兒年紀小,人卻機靈。 跟著跪在地上,咚咚開始磕頭。 其他的族老們,不甘示弱,紛紛放開懷里的孩子,也開始替他們求情。 “皇后娘娘,老夫這位侄孫只有九歲,已是童生啊,往后定能為蘭家光耀門楣!” “我的孫兒一歲能寫詩,三歲能作文,五歲熟讀論語經(jīng)書……” …… 越說越離譜了。 蘭溪清了清嗓,板著臉,“你們這是什么意思?聽誰在哪兒胡言亂語了?本宮父親身體好著呢!再活個幾十年都不成問題,誰給你們的膽子咒他不得長壽?” 眾人愣住。 三叔公不可置信道:“不是說……活不過……” “放肆!” 蘭溪長眸瞥來,眼帶威脅。 “聽了幾句瞎話便來主宅鬧騰,真以為本宮這個皇后是軟柿子嗎?誰若再傳謠言,本宮決不輕饒!” 眾人面面相覷。 他們聽到的消息……是蘭相活不了幾天了??!白綢葬儀都準備好了,如今這是……白折騰了嗎? 三叔公眼神閃爍,猶不死心,“那我等……可否去探望丞相爺?” 第21章 晴天霹靂 蘭溪眼神陡然銳利。 這群族老,竟貪婪至此! 她話已說到這種地步,還死咬著不松口。 語氣,跟著冰冷下來。 “三叔公,本宮且問你,若你大病初愈,你可否想見人?” “如今已至深秋,開個窗都寒氣撲面,你讓本宮領(lǐng)你去見父親?若因寒氣入體再次重病,蘭府的損失,你賠得起嗎?丞相爺?shù)那Ы鹬|,前朝的大事……你擔(dān)得起嗎?” “更何況,你們這滿屋子的人,誰見?誰不見?若都去見……父親沒病也要被你們折騰出病來!” “本宮對你們客氣,不代表真怕了你們。若想拜訪,那本宮好吃好喝的招待著,若想找事,盡管放馬過來,看咱們誰死誰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