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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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菩薩,但對這種老弱病殘之輩,難免有惻隱之心。 滾出京城別再礙眼,倒也能饒他一命。 那說書老頭,如蒙大赦。 “娘娘慈悲!謝娘娘饒命——” 一邊躬身往后退,一邊趁人不注意,從那堆私藏物中,去摸那離他最近的那張銀票。 這可是一輩子的積蓄啊…… “嘶——” 下一刻,空中砍來一道銀光,他那伸出去的食指,被連根斬斷。 說書老頭看著自己血流如注的手指,哀嚎道:“娘娘,我錯了,我錯了——” 蘭溪將空蕩蕩的匕首鞘,放回桌面。 冷笑,“能留你一命已是給你面子,別不識好歹,若再敢做些什么小動作,下一刀,就是你的脖子了。” 寒意遍體而生。 說書老頭強(qiáng)忍住痛意,捂住自己的流血的手,屁滾尿流地就沖了出去。 連頭都不敢抬,“娘娘贖罪,草民這就滾出京城……” …… 屋內(nèi)清凈下來后。 蘭溪隨手將玉佩遞給腮雪,“好好保管著,說不定哪日能用得上。” 又指著下面的一片狼藉,吩咐青鸞,“你跟著雙喜公公一塊,將這些首飾銀兩,全換成銅板,去城南散給那些小乞丐,讓他們好好注意注意,近日有關(guān)蘭氏的閑言碎語,有沒有其他的線索。若能提供線索者,另賞銀百兩?!?/br> 一面派蘭府的眼線搜查。 一面讓混跡全城的乞丐從暗地里主意。 她就不信,找不出那幕后之人。 …… 解決完此事后。 蘭溪又去了自己名下的幾十間鋪?zhàn)?,處置了幾個不長眼不用心的掌柜后,換了新人頂上。 做完這些,天色已晚。 日頭西垂,橘紅色的暈光將半片天空都染紅。 蘭溪坐上了回宮的馬車。 可也不知是中午的飯食太過生硬,還是坐馬車太過顛簸,她吐了一路。 直進(jìn)了芝蘭殿,都未緩過那惡心勁兒。 扶著腮雪的手,勉強(qiáng)回了主殿,靠在那鋪好的貴妃榻上,緩了緩,才道:“去叫譙明全過來,給本宮把把脈?!?/br> 凝霜苦笑一聲,“主子忘了?中旬的時候,譙明全便告老還鄉(xiāng)了,如今太醫(yī)院的院首,是新上任的席太醫(yī)?!?/br> 蘭溪微愣,“譙太醫(yī)告老還鄉(xiāng)了?我怎么不記得了,什么時候的事?” 凝霜提醒道:“您真是貴人多忘事,還是您親自批的懿旨呢,譙太醫(yī)走,您還送了許多賞賜……” 蘭溪愈發(fā)茫然。 為何她一點(diǎn)記性都沒有。 腮雪是個直腸子,見自家主子那如在夢中的表情,笑著道:“主子,奴婢發(fā)現(xiàn)了,您近來不僅忘性大,還嗜睡愛吃……” “知道的,明白您是因為心腹大患被除,才如此放松安逸,萬事不掛心?!?/br> “不知道的,還當(dāng)您懷孕了呢……” 笑著笑著,腮雪的笑容僵在臉上。 凝霜的表情也嚴(yán)肅下來。 她忽然想起一件事,“主子,您好像,有兩個月沒來月事了?!?/br> 蘭溪原本在榻上躺著,想起此事,陡然坐直。 渾身冰冷,如墜冰窟吧。 “去太醫(yī)院?!?/br> 她強(qiáng)壓下心底的驚慌。 “找個信得過的太醫(yī),最好身家性命全捏在蘭府手中的?!?/br> “立刻?!?/br> 三個月前,那杯春藥,她和蕭長卿一夜春風(fēng),并沒有用避子藥。 第75章 他來插手 夜沉如水。 芝蘭殿似烏云壓月一般,從內(nèi)到外,皆蒙著一層壓抑到極致的空氣。 呼吸,都似乎艱難起來。 殿內(nèi)。 燈火通明。 太醫(yī)滿頭大汗,將顫抖的手指從蘭溪的手腕上挪開。 聲音惶恐,“回皇后娘娘,若微臣沒有診錯的話,您確實(shí)……已有三個月的身孕了。” 說完了,頭低垂著,遲遲不敢抬起。 逆賊蕭燁畏罪潛逃,如今皇后娘娘卻懷上了蕭燁的血脈,這……這可如何是好! 他深恨自己倒霉,今日怎么來值守了,窺見了此等秘密,也不知今夜之后,這條小命還能不能留下。 坐在靠椅上的蘭溪面色凝重,微瞇的鳳眸盯著眼前的空氣,漸漸失神。 重生之后,即便有意外發(fā)生,那些意外也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唯獨(dú)懷孕這事。 她的手,不自覺地摸上自己的小腹。 那里和往日沒什么區(qū)別。 卻孕育一個小生命。 自從蕭燁暴露真實(shí)面目后,前世今生,她心里眼里全是恨意,全是如何報仇,從未想過懷孕生子之事…… 她會有孩子嗎? 蘭溪搭在小腹上的手指,微微顫動。 “配一碗墮胎藥過來?!?/br> 蘭溪的聲音,沉穩(wěn)的,似乎那碗墮胎藥不是給自己喝的一般。 “主子!” 腮雪急道:“您在說什么胡話!” 蘭溪的語氣不容拒絕,吩咐那太醫(yī),“立刻?!?/br> 腮雪拽住太醫(yī),面色漲紅,“主子,這事兒千萬不能沖動?!?/br> 一旁的凝霜也面有急色,勸道,“主子,要不先同老爺商議一番,再做決定……” “不必了。” 蘭溪冷眸瞥著那太醫(yī),威脅道:“你是蘭家推舉上來的,自然知道什么話該說,什么話不該說,配好墮胎藥后,便閉緊你的嘴巴,就當(dāng)不知這回事,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