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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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柳氏身體忍不住顫了顫,羞愧窘迫的紅色,爬上了她蒼白的面頰。 她艱難道。 “其實……奴婢今日求來,也實在是走投無路了……” “奴婢被先夫人放出去后,恢復(fù)了自由身,靠著在府里攢下的銀子,給自己做了嫁妝,嫁到了鄉(xiāng)下一農(nóng)戶之家,日子雖然清貧,但也算安穩(wěn),磕磕絆絆過了這么些年,早將過去伺候貴人的事,給藏到記憶深處了……” “只是天不隨人愿,我那小兒子,是個不長記性的。” “從小到達惹過多少樁事,奴婢咬咬牙也都忍了,替他妥善善后?!?/br> “可近日……” “他不知怎得,竟得罪了當(dāng)朝的國公爺府上的門房,被守城的禁衛(wèi)軍捉拿,押進天牢里,再無音訊?!?/br> “這事兒……已過去一個多月了啊?!?/br> “幼子雖然頑皮,但最不至死?!?/br> “一個月的刑法,奴婢想著,也盡盡夠了?!?/br> “可苦于身份低微,沒有門路,實在打探不到奴婢那不孝子所在何處,被關(guān)押在何處,如今是否還茍活了一條命?!?/br> “京中盡是貴人,奴婢實在是走投無路,這才求到太后娘娘這里,求娘娘念在曾經(jīng)主仆一場的恩情上,拉奴婢一把,找到奴婢那不孝子,給他留條活路……” “奴婢和幼子,定結(jié)草銜環(huán)以報答太后娘娘的大恩大德?!?/br> …… 蘭溪有些無語,不知該說什么。 若在平日,被人這般粗莽的戲耍,她早該生氣了。 她是太后,不是什么圣母,更不是所謂的許愿池,求人辦事之宜,怎么算,也求不到她這里。 況且她早就吩咐過蘭氏負責(zé)送信的聯(lián)絡(luò)員。 若非蘭府生了什么巨大的變故,否則不必頻繁往宮中送信。 她倒沒想到,眼前這柳氏的面子這么大,竟能在這種局勢下,混進宮中…… “為人母親的,到底不容易。” 蘭溪心頭萬千話語,變成了一句嘆息。 “罷了,便也不追究你莽撞闖宮之責(zé)了,待會兒哀家會差專人將你送出去,并同你去一趟大理寺,查一查你那二兒子是否還在關(guān)押,如何了解后續(xù)的麻煩?!?/br> 柳氏一聽這承諾,頓時激動地?zé)釡I盈眶。 拼命地磕頭,以表達自己心頭的感激之情,直磕到額頭紅腫隱隱有血絲滲出時,才被那一旁的腮雪給攔住。 腮雪一邊將柳氏架起來,一邊將蘭溪沒表達完的意思,轉(zhuǎn)交給她。 “這次娘娘顧念你愛子心切,便就不與你計較了,但切不可因這等小事再過來叨擾娘娘了,否則造成什么嚴(yán)重后果,那便你自己承擔(dān)了。” 柳氏急忙點頭,應(yīng)聲為自己作保。 “姑娘放心,絕對沒有下次了!” 柳氏慌慌張張地起身,準(zhǔn)備跟著宮人離開此殿,只是臨走時,忽然想起什么,往后回了頭,問了蘭溪一聲。 “太后娘娘,奴婢雖然成了鄉(xiāng)間一農(nóng)婦,日夜在田間地頭討生活,兩耳不聞窗外事。但對于當(dāng)初的先夫人,還是心存萬分感激的?!?/br> “只有一個問題……” 她啞著嗓子道。 “當(dāng)年太醫(yī)不是說,先夫人可能懷了雙胎,也不知到最后,是兩個男胎還是女胎?” 雙胎? 蘭溪頭回聽到這種說法,眉頭微挑,驚訝地看著面前的柳氏,“什么雙胎?你如實說來?” 柳氏愣了一下,不明白這其中有什么誤會,但還是老老實實地解釋。 “就……當(dāng)年先夫人身子實在難受,便請了太醫(yī),日日來問診,太醫(yī)們說的話都是大同小異的,不外乎讓先夫人多走動走動,以緩解到時生育的苦楚?!?/br> “唯有一名……” 柳氏記得比較清楚,說出了那太醫(yī)的名字。 “唯有一名叫謝爽坤的太醫(yī),比較年輕奴婢記得,當(dāng)時為夫人診脈,反復(fù)幾次后,悄悄同夫人道,她腹中的可能是雙胎……” “他家學(xué)淵源,尤其在診療孕婦時,有極為高超的技術(shù)。” “他當(dāng)時對夫人說,夫人的雙胎,有一胎氣息極為微弱,被其他脈搏氣息給掩蓋住,這才瞞天過海,讓其他所有太醫(yī)都診斷不出來。” “全天下,只有他一人能診出來?!?/br> “到時生育時,自見分曉?!?/br> “他說的信誓旦旦,讓先夫人也將信將疑的,可不知為何,從那次過后,竟在也沒有出現(xiàn)在蘭府之中,夫人后頭幾次派人去請他過來診脈,人未請來,也只得知,說他家中出了些變故離京了,歸期未定?!?/br> “原本這般隱秘的事情,以奴婢的身份,是萬萬沒有資格知道的?!?/br> “但當(dāng)時夫人身邊伺候的大丫鬟,正好有事出府,奴婢在先夫人身邊伺候了半日,正好意外聽到了這謝爽坤的話,便默默記在了心中?!?/br> “可惜后來,夫人臨盆前幾日,府中生了些動蕩,進了一批新人,遣散了一批老人,奴婢便在那遣散之列,拿著銀子被趕出京城,自此隱姓埋名,沒有那個資格再去過問蘭府的事。” “如今若非擔(dān)憂著那不孝子的性命,也不會腆著老臉,求到太后娘娘您身邊,還望太后娘娘莫怪……” 她后面說的那些廢話。蘭溪都自動忽略了。 蘭溪此刻所有的精神,全放在那個所謂的太醫(yī)謝爽坤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