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妾滅妻?重生嫁jian臣奪你狗命! 第36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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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好歹也是定安侯府,平陽公主府哪怕是權(quán)高位重,他們侯府世子死了,難道公主府還打算包庇罪犯、一手遮天? 這個假沈楠楠,死狐貍精,到底給圣都城里這些男人灌了什么迷魂藥了,居然能把他們迷到為了她做到這一步! 孟知意這幾日沉浸在哥哥去世的悲痛之中,聽到早上白家門口發(fā)生的事,對這個假沈楠楠可謂又恨又妒,她正恨時,沈珠玉卻上了門。 這還是孟子瑜死后,沈珠玉第一次上門,見她哭得傷心,孟知意還忍不住出聲安慰。 誰知說話時,沈珠玉卻意外透露了孟子瑜的死似乎和假沈楠楠脫不了干系的消息。 這下沈珠玉怎么還能按捺得住,當然是立刻告知了定安侯夫婦,有了這樣的線索,侯夫婦立刻派人去查,果不其然就發(fā)現(xiàn)了一些蛛絲馬跡。 雖然還沒有確鑿的證據(jù),他們現(xiàn)在心里幾乎已經(jīng)認定了,這個假的沈楠楠就是殺孟子瑜的兇手。 孟知意此刻對這個來歷不明的野女人也幾乎是恨到了極點。 再看到眼前這個男人居然維護對方到羞辱他們定安侯府的地步,她怎么能咽得下這口氣。 “沈楠楠,賤人,你出來!” 她忍不住怒喊。 可下一秒,一道厲風卻忽然擦著她的臉飛了過去,直到身后眾人傳來驚呼,孟知意下意識回頭,才看見自己被割斷的長發(fā)在半空緩緩落下。 一把泛著雪白光芒的短匕割斷孟知意的頭發(fā)之后,直接釘在了其中一個武士手中長槍的槍柄上,居然完全貫穿了槍柄! 孟知意忽然感覺臉頰溫熱刺痛,忍不住伸手摸了摸,摸到血后,嚇得連聲尖叫:“啊啊啊!我的臉!” 定安侯夫人也嚇得魂不附體,急忙上前查看,雖然傷口不深,可血卻流得不少,她憤怒之余,忍不住驚恐。 這個赫連凜,居然真的是毫無顧忌! 她甚至不懷疑,若是他們繼續(xù)這么擋著路,他絕對會大開殺戒! “再罵她一句,下一刀,就替你切了這張嘴。” 男人冷淡地看著面前所有人。 重復了第二遍。 “還不滾?” 大理寺的官員滿頭大汗,眼中退意濃厚,在定安侯耳邊道:“侯爺,這赫連凜他跟拓跋梟一樣啊,居然都是不管不顧的瘋子,我看今天就先算了,反正若是那沈楠楠是兇手的話,皇上還能不給你們定安侯府一個公道?” 說罷,他就先拱手告辭:“侯爺,您現(xiàn)在就進宮告狀,皇上必然會為你做主的,我這就回去等你好消息,等皇上一下令,我就帶上人手,把白家人直接拿下,還怕這沈楠楠不伏案?” 說罷,他一揮手,就帶著人走。 “你們……”定安侯夫人本就因為對面的態(tài)度已經(jīng)氣勢不足,大理寺的官員一下又帶走不少人,讓她底氣頃刻間潰散了個干凈。 定安侯卻按住了她,語氣依舊咄咄逼人:“好,赫連凜,既然你如此不講道理,那就別怪老夫不在皇上和平陽公主面前為你留顏面了!” 說罷,他也朝著身后的武士家丁們招手:“你們先保護夫人小姐回侯府,本侯這就進宮!” 定安侯倒沒有生大理寺官員的氣,反倒覺得對方是在提醒自己現(xiàn)在該如何辦事。 他雖然帶著人撤了,但依舊氣勢十足。 只是走了幾步之后,他忽然捂住胸口,腳步一停。 “侯爺,你怎么了?”定安侯府夫人焦急上前。 定安侯感覺到心口一陣絞痛,但又很快消散,于是擺擺手:“沒事,定是被赫連凜和那個賤人給氣到了。” 定安侯夫人看見他的眼瞳隱約有些發(fā)紅,可還以為是情緒太過激烈所致,于是點點頭,連忙催促:“侯爺進宮告訴皇上,皇上定會為咱們侯府做主,幫咱們好好出一口惡氣!” 說罷,她的眼神如刀,冷冷劃過已經(jīng)離去的馬車。 馬車上,蘇幼月卻略略沉思。 “你剛才出去的時候,我好像在圍觀的人群中看到幾個熟人?!?/br> 她如今已經(jīng)幫沈姑娘報仇,定安侯府若是不作妖,她暫時也不會對他們出手。 但是若是他們敢出手,她必然會讓他們知道孟子瑜當時的感受。 “什么人?”謝淵溫聲問道,眼神和方才在馬車之外是天差地別的兩個極端。 蘇幼月回道:“是獵狼族人。” 雖然剛才馬車車簾只是被掀起了一下,但她卻看得清晰。 獵狼族人的衣著本就與這些圣都城人不同,自然格外顯眼。 而其中正有她當初見過,甚至是抓過的拓跋儀和娜蘭等人。 當初他們將這些獵狼族人抓到手后,便換了一些被東榮人抓走的大盛俘虜回來,之后就再也沒見過這群人了。 但她還清楚地記得,這一群獵狼族的年輕人已經(jīng)毅然決然地站在了拓跋梟的對立面。 這些人,難道圣都城是來尋拓跋梟的仇? 第642章 又一個來尋仇的 蘇幼月跟謝淵說出自己的分析后,又將此事拋之腦后:“無所謂,左右他們也不是來尋我們的仇?!?/br> 拓跋梟也是他們的仇人,那些人要是真有本事殺了,對她來說還是好事一樁。 見她不當一回事,謝淵也很快將此事暫時略過。 馬車終于回到了白家。 白家里,一家人早已坐立難安。 “娘,皇上要是不放jiejie回來怎么辦?” 白明安滿眼擔心。 施娘子已經(jīng)在屋中踱步了上百圈,聞言,她也無助地搖搖頭。 “若是皇上不放人,咱們就去宮門口跪著求。” “實在不行,娘也去平陽公主府,看能不能見平陽公主一面?!?/br> 她雖然之前就會時常生出一種感覺,楠楠這個丫頭,太有本事了,幾乎不該是自己的外甥女,可昨晚蘇幼月告訴她后,她還是一時間有些難以接受。 一來是她早就把面前的姑娘真的當成了自己的外甥女一般疼。 二來就是,她接受不了,外甥女死在了來圣都城路上的事實。 可事已至此,她不接受,那也已經(jīng)成為了現(xiàn)實。 蘇夫人的確不是她親外甥女,可卻幫她親外甥女報了殺身之仇,還幫了他們白家如此多的忙,說是他們整個白家的恩人也不為過。 如今的她只會更關(guān)心對方的處境。 白瑞也是如此,知道親外甥女已經(jīng)死后,整整一宿沒睡,兩眼下此刻一片烏青。 可他和施娘子也一樣,更感激蘇幼月了。 白明安一開始還不敢相信,這個jiejie居然不是自己親表姐的事實。 他雖然為親表姐難受,可也怕現(xiàn)在這個jiejie不認自己這個弟弟了。 他一直都為有了這么好的jiejie驕傲。 現(xiàn)在蘇幼月去了皇宮遲遲未歸,他便忍不住直擔憂。 終于,蘇幼月回來了。 “jiejie!”白明安立刻跟一只興奮的小雀鳥似的沖了出來。 蘇幼月看見他,忍不住溫柔一笑:“明安?!?/br> 而后她又看向白家夫婦:“舅舅、舅母,讓你們擔心了,我沒事?!?/br> 兩人見她完好無損地回來,大喜過望,連忙讓她坐下時,才發(fā)現(xiàn)了她身后的謝淵。 那么大一個男人,存在感極強,可兩人愣是這會兒才發(fā)現(xiàn)。 他們面面相覷間,蘇幼月已經(jīng)正式為他們介紹。 “舅舅、舅母,這是我的夫君?!?/br> 拜貝王爺所賜,通過那次比武,如今東榮也是人人知曉謝淵名諱,所以這會兒他自然還得沿用赫連凜這個名字。 “這…赫連公子是吧,快請坐?!?/br> 白瑞連忙道。 謝淵對兩人微微點頭,語氣平和:“舅舅、舅母。” 雖然蘇幼月還未跟他提起白家,但他們夫妻一體,見她依舊叫沈楠楠的親人為舅舅舅母,他無需詢問,也知道該如何稱呼二人。 白瑞和施娘子頓時有些手足無措,可不一會兒,兩人都紅了眼眶。 蘇夫人跟他們沒有絲毫血緣關(guān)系,可這會兒,居然還愿意認他們做舅舅舅母么? 白明安大著膽子,在旁邊喊了一聲:“姐夫……” 這一聲冒出來,謝淵雖戴著面具,可白家?guī)兹司尤汇妒菑乃砩细惺艿搅擞鋹偟那榫w。 男人隨手從腰上取下了一塊玉佩:“嗯,明安弟弟,這玉佩是暖玉,你拿去養(yǎng)身?!?/br> 白明安眼睛里刷地冒出了光彩。 jiejie姐夫都還愿意認他是弟弟! 他白明安攢了幾輩子福氣! 施娘子一眼便看出,這玉佩價值不菲,剛想推拒,蘇幼月就看穿了她的想法:“舅母,他送出去的東西,從來就沒有收回去過,我可做不了他的主,你千萬別勸?!?/br> 謝淵幽幽看了她一眼。 似乎在說,她什么時候做不了他的主了。 蘇幼月一點都不心虛,她不這么說,他們恐怕要費好一番口舌才能勸說施娘子答應白明安收下了。 她和謝淵都是不愛在這種小事上多費口舌的人。 施娘子聽她這么一說,果然不好再勸,只能讓白明安趕緊道謝。 “謝謝姐夫!”白明安高興道,收了玉佩在手里,越看越喜歡,抬起頭來,越看這個姐夫也越喜歡,“姐夫,你看起來也太強壯了,難怪都能打敗拓拔將軍!現(xiàn)在你肯定是咱們東榮第一武士了吧?” 雖然他喜文,但東榮人骨子里對武學的熱愛還在。